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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佛系鬼母要吃素-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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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忽然感觉欣慰了,至少闫时轮没有被看不起,不会遭受自己童年时期的那种待遇。
  “是的,不知道大爷能不能带我去下闫先生的家呢?”
  “这……闫先生的家,我们一般人可进不去。”
  老者满脸的敬畏,仿佛闫时轮在他的眼中就像神明一般,不可亵渎,令苍舒言不由的更加好奇,这闫时轮住的地方是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吗?
  “大爷,那这闫先生家具体地址您知道吗?”
  “那,瞧见没,就是那栋小洋楼就是了,只不过一般人根本没办法接近的,听说有人好奇想试试去爬墙,结果连墙都没摸到,就不住的原地打转,我听我爷爷说,那栋楼可不简单,一百多年前就是一个大法师为了镇压一个妖魔而建造呢的。”
  苍舒言顺着老者所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一栋特别的洋楼,在一众现代化的楼宇之中显得别具一格,而在它的外面又有一层神秘的朦胧感,仿佛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将它包裹在内,让人看不真切。
  “大爷,谢谢你。”
  “姑娘,你找闫先生有事吗?你是他什么人?要不你可以打电话让他出来接你的。”老者好奇的眼神,不住的打量苍舒言。
  “唔,我是他的同事,是想来请教一些问题的。”
  “姑娘,我看你是喜欢闫先生吧,瞧你这脸红的,支支吾吾的就别找什么借口了,闫先生真的是很不错的,喜欢可得加把劲,听我老伴说,替闫先生物色姑娘的三姑六婆们可是多的很呢。”
  “啊,他……他有女朋友吗?”苍舒言突然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是说啥呢,有没有女朋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何必要去掺和大猪蹄子选女人的麻烦事。
  “哈哈,小姑娘就说你有眼光了,别看闫先生眼睛看不见,那本事可是比太多人都强了,你不吃亏,不吃亏,我呢瞧着你人好,才说这些的。”
  苍舒言看着眼前美滋滋的长者,真是觉得脸上烧的慌,她是真没想到,这闫时轮居然那么吃的开,如果说是师奶杀手也就算了,竟然连年过七旬的老大爷都津津乐道了,心中对他不由的又多了一分好奇。
  脚步自然而然的向着那栋小洋楼迈去,背后的时不时还传来鼓励的话语声,苍舒言忽然有一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如果自己一会真和闫时轮见了面,那今后是不是会被宣扬开了,想到会被认为是闫时轮的女朋友,苍舒言的心又开始呯呯乱跳了。
  而就在苍舒言一开始徘徊时,闫时轮就已经感受到她的气息,虽然有着结界的缘故不是太过明显,但依旧逃不过闫时轮的感知,微微一皱眉,思绪似乎变得很复杂,他没想到苍舒言会来,更猜不透,她来的目的是什么?
  闫时轮当然知道,如果不是自己主动,苍舒言是无法进入这有着两重结界封印的特殊空间,这个地方能自由进出的也只有三个人,除了自己,也就只有杨智城和星见。
  苍舒言不得法门而入的时候,闫时轮也在犯难,毕竟这个空间算起来是属于自己的,在没确定苍舒言的心意之前,冒然暴露了进入的方法,那不仅给自己带来危机,更会危及到杨智城,但如果自己避而不见,闫时轮又于心不忍。
  最终闫时轮还是妥协了,虽说现在不能带苍舒言进入,但却不是不能见面,也许她确实有什么事情要与自己说,而当苍舒言正在纠结,是不是试试看爬墙之时,背后便响起了属于闫时轮的嗓音,那么有韵味,又是那么的独特而磁性。
  “言姑娘?那么巧?”
  “哇……”苍舒言一声尖叫,不断的抚着胸口,闫时轮不由的一震,有些疑惑。
  “你吓死我了,你怎么从后面过来的?”
  “你站在我家门口,堵着我的路,还怨我吓着你,做贼心虚了?”
  闫时轮挑眉,缓缓的说道,苍舒言则看着在自己面前沐浴在阳光中的闫时轮,他的身上仿佛镀上一层光晕,就好像漫画书中那踏着七色彩云而来的骑士,更特别的是,他并没带墨镜,双眼是闭着的,长长的睫毛仿佛闪烁着金光一般动人。
  “谁做贼了,你别胡说……”苍舒言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脸,想想自己刚才的决定,爬墙……幸亏没付诸行动不然可真是落下把柄了。
  “嗯,那既然来了不如我请你喝茶如何?”闫时轮转身,踏出步伐,但随即又停住了。
  “你会煮茶?”苍舒言有些疑惑?难道他不请自己进去?
  “我还会酿酒,不过……”闫时轮的神色似乎在深思,语调也变得犹豫。


第9章 犹豫不决
  苍舒言似乎明白了闫时轮的犹豫,想来也是,连自己的师兄都没去过,闫时轮的家肯定是属于高度机密的地方,在苍舒言的脑海中,警局王牌特案办总指挥,又深得上面的褒奖,还真不是自己一个小警员能随随便便接近的。
  “我不方便去?”苍舒言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许的失望。
  “怎么了?你不开心了?”闫时轮也有些讶异,自己对于苍舒言的反应十分的在意。
  “哪有,不过你说请我喝茶,这算不算你说的条件之一?”
  “嗯,那请回吧,今天不方便接待你。”
  闫时轮故作思考,随后便预备迈步返回,此时苍舒言才发现,他与平时见到的很不同,穿的似乎是居家服,并没有戴墨镜,而且手中竟然没拿手杖,这是不是代表他是从里面出来,而不是从外面回来的?
  “你的手杖呢?你是怎么出来的?还有我完全没看见你走出来啊?”
  “想不到,你的洞察力也很强。”闫时轮轻笑道。
  “这个夸赞我收啦,本来就是我应该得的,好啦你请我喝茶,不许耍赖,我就勉为其难的不算做是愿赌服输的条件啦。”
  沾沾自喜的苍舒言没留意到闫时轮嘴角浅浅的笑意,似乎是被感染,而苍舒言更没想到的是,所谓的喝茶竟然是拿着一杯COCO奶茶,坐在街心花园中。
  此时苍舒言只能狠狠的吸了一口香浓的奶茶,用力的嚼着口中的珍珠,气鼓鼓的脸一时间竟然没法吐槽闫时轮的恶作剧。
  “怎么?你们小女生不是都很喜欢喝这种茶?”
  “哼。”
  苍舒言现在深刻的认识到,闫时轮是个腹黑的大猪蹄子,要不是要报恩,要不是愿赌服输,她觉得自己真的宁愿和他保持距离,偏偏这个男人还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苍舒言现在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上辈子得罪他了?
  “说吧,你有什么疑问要问?”
  “你怎么知道我有问题要问你?”苍舒言十分讶异闫时轮的洞察力。
  “我要说直觉,你会感觉太玄,我要说是我推理出来的,那你是不是会夸我?”
  “切,真是没见过你那么厚脸皮的人。”
  “你想知道第二个人是谁,我没估错吧。”
  “你这样说,是承认你明明知道谁是第二个人,却没告诉我们,更没亲自去对付那个句芒,还给我们出难题,你难道不是包庇那个句芒吗?”
  “如果你想给那恶人一个生存机会,为什么我不能给句芒一个会生存机会?”
  “是不是恶人,是由法律来裁定,你不是法官没权利这样定夺生死。”
  “我给了你们三天时间,三天之后就是由天道来裁定。”
  “啪”液体与塑料破裂的声音,令闫时轮不由的一愣,随后浓郁的奶茶香味弥漫在四周,才令他意识到,自己的话竟然让苍舒言气的捏破了那还没喝完的奶茶。
  “那么生气?”
  “我走了……”
  苍舒言使劲的擦着手中黏糊糊的奶茶,却没办法对着闫时轮发火,毕竟从他的角度与立场来说,确实就是这样,但她就是气不过,如果一个人可以对鬼怪有恻隐之心,为什么对人却那么残忍。
  “我想到要你为我做什么事了。”闫时轮并没叫住苍舒言,但是这句话却让苍舒言不得不停步。
  “你说吧,我不想欠你什么,最好连那顿饭也一起吃了,两不相欠,我也不想对着你,让自己生气。”
  “是我让你讨厌了?”闫时轮不由的皱眉,这让苍舒言内心更是复杂,因为她竟然看不得闫时轮这种表情,更不愿意让他失望。
  “下周三有一个医学交流会,我想你能陪同我去,当天晚上的晚宴就算是你陪我吃一顿饭吧。”
  此时苍舒言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过激的举动引来了一些疑惑的目光,原本她都没发现,这街心花园竟然是这样的热闹,那就意味着刚才自己和闫时轮争执的情况都叫人看了去,而闫时轮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些好奇的目光,脸上可以看得出有些许的期待。
  “医学交流……我也不懂,我去能干嘛。”
  苍舒言咬了咬唇,她实在不想这样答应,倒不是因为反悔,而是一旦答应说不定真的被误会,如果就此变成传言,她忽然有些期待,对于这种感觉,她有一种莫名的心慌,就好像小心思被人发现了一样,那么的尴尬。
  “我只是需要你……需要你能暂时做我的眼睛。”
  闫时轮的声音对于苍舒言来说,本来就极具诱惑力,而他特意说的轻缓之后,更有一股淡淡的哀伤,令苍舒言不由的内心动容,他会这样放低身段,会这样剖析自己的不便,如果自己不答应,是不是会很伤害他。
  “你,你的眼睛一点都看不见嘛?”苍舒言也不知道自己没头没脑的就问了这样一句话,而问的心思竟然还有那么一点的期盼,这是希望闫时轮好的一种期盼。
  “你在关心我?”
  闫时轮偏过头,这个动作令苍舒言的心没来由的一揪,这是他的习惯?因为这种被忽略的感觉,从最初第一次的愤怒,到现在你会错以为,他的视线透过虚空在找寻,或者说在期待。
  “谁要关心你了,哼。”苍舒言一跺脚,脚步声便迅速的远离了,实在是她感觉羞的不行,那些三姑六婆交头接耳,暗搓搓的议论的模样,令苍舒言没办法再继续下去。
  只是苍舒言并没发现,闫时轮的唇微微的动了几下,仿佛呢喃了一句,他脸上的表情并没多哀伤,对于她突如其来的离开,似乎还很得意,闫时轮当然可以知道这些在身边议论,并且给苍舒言带来压力的人,他们所期待的是什么。
  “闫先生,那小姑娘跑了,要不我送你回去?”五十多岁的妇女脸上有一种期待的笑容,看得出似乎对于闫时轮十分的关心。
  “我想你们留在这里,她一定会回来。”
  “刘阿姨,你也是太不公平了喏,想暗搓搓的背后黑手,把闫先生拐跑了,问东问西好八卦独家消息,我没说错吧。”
  “就是的就是的,这些年了谁不知道,闫先生的本事,哪里需要有人给他带路。”
  闫时轮并没在意,缓缓的站起身,只是停顿了片刻,方向就不偏不倚的朝着那栋特别的小洋楼而去,如果是陌生的人,你见到一个闭着眼睛在街上自由行走的人,一定会很好奇,但这些在附近的人看来,已经成了习惯。
  只不过心虚疾跑开的苍舒言,不一会就感受胸中的空气变少了,呼吸开始急促了。
  此时她才惊觉,自己竟然把没有带手杖的闫时轮丢在那街心花园中,虽说离他的家不远,但毕竟他是盲人,生活生一定有很多的不便,苍舒言不由的开始懊恼了。
  来回的过程并没有太久,只是当苍舒言回到那个街心花园,却没在见到闫时轮,留下的只是三五成群的老年人,有的在下棋,有的则是逗弄着自家的小孙子。
  这种情况苍舒言也说不清是怎样的感觉,有失望,有惶恐,她没想到闫时轮竟然没等自己,更害怕没手杖的闫时轮,独自回去是不是会有意外,但周围的平静仿佛告诉她,除了她自己的心绪有着剧烈的波动,其他一切都没变化。
  这令苍舒言觉得五内翻腾,想要再去核实,却实在没什么理由,既然闫时轮的家不方便自己去,那留在这里又有什么意思,看着远远的矗立在喧闹的街道中,那独一无二的小洋房,苍舒言也唯有说服自己,至少他是回去了,那就代表没什么危险了。
  而就在此时苍舒言口袋中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欢快的铃声后看到的确实一串陌生的数字,虽然陌生,但苍舒言却认得出,这是警局人员的尾号,难道是哪一个不熟悉的同事来电话?苍舒言疑惑了片刻便接通了。
  “我还以为,你连我的电话都不愿意听。”闫时轮的声音似乎有些低,与之前都有些不同的感觉。
  “是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你不记得了,我们也算是同事,要你找到电话并不是多难。”
  苍舒言本想反驳,但最终却沉默了,因为她不想再一次,因为闫时轮的残疾而刺痛他,而这份沉默苍舒言却不知道,在闫时轮的心中,会造成怎样的忐忑。
  “如果你很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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