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我爱你[快穿]-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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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场人全都不了解丁博话内更深的含义,只想着打击丁博的名声,削弱他在军队里的声望。
所以雷鸣在看出了其他人的不怀好意的时候,迅速抢先一步,抓住丁博话里的漏洞,他轻飘飘的道出了这些话。而其他人在指责丁博,那就是不怀好意,自然会放弃此次攻击丁博的机会。
至于他的话,虽是全面否定丁博,但也是从全军的出发点来看的,说的自然大有道理。而现在两人立场不同,所得出的结论也自然不同。
一个从元帅用人的角度来看待事情,一个从三军将士的角度来看待事情,能看到一块才有鬼了。
所以作为元帅的张毅此时将自己的顾虑及其三军的问题所结合的出来的问题,还是出在赵惜云身上。他心中不禁大感疑惑。
赵惜云此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是否真有才能?
他的存在带给大历的是危害还是机遇?
这些问题此时张毅一无所知,所以这才是张毅心中最大的疑虑。
只是对于这些担忧,作为当事人的赵惜芸,要是知道了此时因为一个她,居然闹得所有高层为她头疼,只会斜睨着眼眸,勾唇表示,都想多了。
没错。
她哪有什么来头啊,不过就是被强行征兵征来的,要不是征兵,恐怕她这会儿还在家做生意呢,指不定是发家致富了呢。
现在还身揣了八百两银票,可是在这荒郊野外的,却花不出去。
白揣。
第93章 一代女帝(15)
自打那场新兵演习过后,张毅率领一帮将官就那场演习展开了一次讨论; 最后讨论的结果就是; 那场演习若是没有赵惜云此人; 新兵势必会大败。
虽然很多人并不赞同这个说法,但是张毅心中已经有了定论。
所以在第二天他让军中所有校尉以上的军官聚到一起; 想测试一下新兵真实的实力是怎样的。
随后; 雷鸣兴高采烈的跑过去了; 而他本人随意在演武场训练的新兵里挑选了十来个新兵,令雷鸣下去跟着那些新兵过几招。
只是这一过招; 可不得了啊; 差点把张毅气昏过去。因为这些新兵在雷鸣手底下居然走不过一招。
霎时间就让所有人失望了。
一招; 他们居然连一招都走不过去。
更让张毅觉得失望的是; 他后来下令那十来个新兵一起围攻雷鸣。可是结果却一如之前; 同样的一招落败,雷鸣一个扫堂腿,那十几个新兵就自己乱了手脚,和之前看到的分工协作完全不一样。
张毅彻底失望了。
而其他人也自然看到了和之前那场突袭演练中,所表现出来的团结合作截然不同的一面; 瞬间大失所望。
看着看台上一个个面露痛色躺在地上的新兵; 张毅眼神本来期待的光芒瞬间变得无比黯淡。就这水平; 将来要和近半年之久一直打仗、甚至占领了三个城池的陈贤大军相抗,他摇摇头,心下凄然。这样的兵拿出来,对抗陈贤大军只怕要死伤无数。
张毅身子僵住; 身上散发着浓烈的寒意让身边的所有将官心道不好。
而演武台上的雷鸣打败了那些人之后,顿时面露不满的跑回来,道。
“元帅,这群兵实在是难堪大任,太弱了。我本以为他们在突袭演练里俘虏了二万多的老兵,想必自身实力也不差。可是今日一看,我彻底失望了。就这水平,拿出去对付陈贤手里骁勇善战的兵,纯粹送死吗?”
他说罢后,顿时就发现张毅身上的冷气越发浓重,紧接着又看见丁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顿时明白了当前的情况,顿时面露尴尬。不再继续开口,慢慢退了下去。
这时丁博上前两步,他看了看元帅面无表情的脸色,脸色透着一丝温然,然后轻声道。
“元帅,您此时看到的才是这群新兵们的真正实力。这才一个月的时间,这群新兵又没经历过沙场战役,实力自然是如此。”
紧接着众人就发现张毅身上的气息稍微收敛了一些,然后又听到丁博熟悉的声音。
“时间太赶了,要想这群新兵变得和老兵或者陈贤的兵一样,那是不现实的。我们的时间太紧了,距离西行的时间只剩下半个月了,半个月后,不管新兵是什么样的,都得西行清扫叛军。”说完后,丁博便深深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众人闻言也纷纷垂下头颅,因为丁博说的正是现在的问题。
张毅听后心下也凄然,只觉得这大历朝难道真的没救了吗?他音色哀戚。
“我知道致远你的意思 ,我只是可怜这些兵。他们从未上过战场,根本不知战场上如何凶险,现在不好好练兵,半月后迎来的就是死亡,我怎能不担心,不惶恐?这可是一条条人命啊,可都是我大历的子民啊。”
张毅说道此处,眼眶微湿,心中更是心痛难忍。
丁博看到他这样,也久久沉默,其他人同样如此。
就那样漠然的看着台子上的那群新兵。
明明是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可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此时空气里飘散着一股浓烈的死气,压抑、窒息,仿佛一颗大石轻飘飘的压在众人心间,却险些透不过气来。
而就在这时,丁博终于忍不住了,看着四周低沉压抑的气氛,他张了张嘴吧,心想死马当活马医吧,试一试也不犯法,指不定那个小子说不定真的有能耐呢。
随后,他抱拳,对着张毅朗声道。
“元帅,这场突袭演习经我分析,能让新兵取得压倒性的胜利,正是因为赵惜云。我先前说过,此人武艺高强,谋略高深,是个难得的将才。现在新兵这幅样子,他当日都能令新兵大获全胜,说不准对方现在也有办法解决目前的局面呢。”
他面色平淡,其他人听后忙看他,却在那张平凡的脸上看不出丝毫外露的情绪。
而这一回雷鸣倒是没有插言,其他人也没有别的想法。
毕竟元帅现在正在气头上,这会儿可别引火烧身了。
张毅听后,显然也意识到了丁博的意思,但他还是眉头紧皱,随后启唇道。
“致远,此人正是因为武艺高强,谋略高深,我才心有顾虑。”他说罢,便紧抿着唇不在开口。
但是丁博听后,面上反倒露出一丝淡笑。
“元帅,我知道您担心他的身份,毕竟陈贤和您都曾是百年前大派的传人,而宗派之争我也曾耳闻。但是将军,此人的身份不过是一小兵,你和他谈谈也无甚要紧。毕竟他一个小兵可没能力颠覆我军上下。”他声音淡然沉稳,落于张毅耳边,顿时如惊雷响起般震耳欲聋。
他这一番话可算是醒了张毅,张毅听后脸色瞬间大变,随后眼神一亮,惊喜的道。
“你说的对,百年前的大派可不止我和陈贤两个宗门呐,他不过是一个小兵,能做什么?所以我又有什么害怕的,是我固执了,把曾经各大宗派的弟子看的太重要了。”
大历建国两百多年,□□当初清扫所有宗门,两百年前的宗门到现在十不存一,但凡是能存活下来至今的,绝非寻常门派。
为何张毅对宗门出身的弟子如此心有芥蒂,只源于当初他入世离开宗门的一个传说。
张毅本是两百年存活下来神谷门的传人,出谷至今,入世已经二十余年。从当初一小兵卒成为大历朝现在的兵马大元帅,所取得的成绩令人咂舌。
但张毅从未忘过,二十年前,他出谷之日,他的父亲兼师傅以及宗门掌门人对他说的话。
“毅儿,你即将入世,为父今日要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我宗门长老们曾经有过一个预言,那就是天下大乱之时,便是两百年前各大宗门传人入世之日。”
当时的他还处于懵懂之间,不懂话中何种含义,还不解的询问道。
“我入世也是因为这个预言吗?”
他说完后,之见父亲神情严肃,对着他说。
“不,毅儿,你入世并不是为了此预言,而是为了历劫。事关你的劫数,为父不便多言,与预言无关。你若是度了,未来便能带领我神谷门走出这幽谷,重铸往日盛况;若是度不了,只怪我神谷门入世的时候还未到。”父亲摸着才双十年华的他的肩膀叹息。
紧接着他又问。
“那父亲,这个预言到底是什么意思?孩儿不懂。”
当时的父亲眉间闪过一幽光,望着他的神情复杂,但随后,还是说了出来。
“此预言就是若当哪一天,你发现了各大宗门的传人纷纷涌出之时,你要知道,这就是天下大乱的征兆。天下大乱,宗门传人辈出,到时候你的身份便可大白天下。若是此预言未曾出现,那么,你切要谨记,你一日不曾度死劫,一日不得透漏你的身份。这攸关我宗门生死存亡,你可记得了?”
当时年纪尚轻的他点了点头,随后与宗门内的族人依依不舍的道别后,便踏上入世之路。
而这一别便是二十年未归。
不是他不想回,而是他已然找不到回归宗门的路。
而近年来,层出不穷的百年前宗门大派传人入世的消息。
譬如,现如今的反贼陈贤,合盛门传人的名头尽人皆知。
再比如,当今天子所宠幸的妖妃,杨月儿也是魔门掌门之首徒。
近年来,不断传出某某传人入世,不断传出谁谁出自那个宗门,更是让张毅不得不防,彻底想起父亲说起的那个预言。
天下大乱,宗门传人尽出。
他如此一想,心下便是惶然,心道,难道大历真的气数已尽,已到了乱国之日。
而他忠于大历已然二十年之久,更是现在大历的兵马大元帅,若是大历也亡了,他自当不会苟活于世。
但现下在一群宗门传人的入世下,张毅对此类人无比芥蒂。
要知道陈贤此人入世就为了天下共主之位,而杨月儿此女入世则扶持自己父亲当上朝中宰相,从此霍乱朝纲,就连那天下第一高手却屈居于宫廷之内的东厂厂公王寺。据传都是出自于魔门另一宗的尘门。
观此一看,张毅更加放心不下赵惜云。如此一个入世之人,是否又要对大历不利。
所以张毅对赵惜云的身份颇为忌讳。
但此时,丁博一番话却是误打误撞解开了心中结。
毕竟对方只是一小兵,便是宗门传人,又能对他做些什么呢?对大历做些什么呢?他为何如此生畏,都是远古宗门出身,便是拜访一次,又有何惧。
况且,各大宗门传人也不一定都是对大历不利,诸如他,二十年来,兢兢业业,守卫家国。
诸如太子妃陈烟言太仙宫传人,就是入世为了保太子,和杨月儿斗法。
这样一想,张毅便彻底想开了。
随后他便打算有空便去找赵惜云,看看此人究竟有何能能耐。
而丁博知晓了他的想法,他便想招人传唤对方,但张毅心一想,既是百年前宗门入世弟子,他主动见上一见,也不算不辱没他。
紧接着一天后,张毅穿了一袭常服,身后跟着丁博,就要去寻了赵惜云。
只是当走出他的帐篷,询问底下将官。
“赵惜云此人在哪个营队呢?”
对方居然回答。
“元帅,此人是在伙房营当值。”张毅听后,瞬间哭笑不得。
随后他转身,面露一丝笑意,挑眉打趣的问丁博。
“致远,演习过后,你发现这么一个好苗子,没调去你的步兵营?这样一个人才,就是凭那一身超强武艺,都比呆在伙房营暴殄天物来的好啊。”
丁博听后,面露一丝尴尬。他竟然忘了,此人居然还在伙房营内。
他嘴里口口声声的好苗子,一个劲儿的向元帅推荐,还在伙房营当差,这怎一个尬字了得?
可随即就想起来了一件事,顿时大声道。
“这不,还没来及调去我的营队啊。再说了,元帅,您不发话,这么个“特殊人物”末将也不敢动啊。”丁博见状对着张毅朗声笑道。
言下之意,就是此人是元帅您之前都不敢放心的,我怎么敢动?
倒是凭借着两人的亲切关系,把责任推到元帅身上了。
元帅张毅见状无奈耸肩,合着都怪他?
两人就这样去了伙房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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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房营在三军最后面的位置驻扎着。
初入,便看到门口一排排青竹林铺开,而不远处的一缸缸清澈的水更是倒影着两人身形,再看看远处搭建的简易灶房,房顶上更是飘散着几缕袅袅炊烟,看起来整个伙房营倒是挺不错的。
不过,这里却是张毅和丁博第一次莅临。
他们二人一路走来,总能见到无数人给他们打招呼。
“大将军,丁将军。”
“元帅,丁副将。”
称呼都不相同,但两人欣然笑对。
大将军和元帅都是代指张毅,且都是先皇曾经赐给张毅的封号。
而丁将军和丁副将也都是代指丁博,副将是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