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我爱你[快穿]-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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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
所以她打算自己亲手给她做两件精细的罗裙,等她回来时穿。
毕竟陈玉娘的女红那也算是她的一绝,只是那做的衣服,一般只有赵惜芸能穿,其他人可没那个服气。
她本身善水阁出来的,会的可不只是吹拉弹唱拨弄捻。那笔墨纸砚,琴棋书画也涉猎一些。至于那大家闺秀们必修的女红,她也甚是拿的出手。
而赵惜芸曾经的男装也大都是她亲手做的。
这不,配她女儿的衣服,她也定要要自己做。
所以还买了两匹上好了料子和针线,一匹水红色,一匹绮绿色,倒是鲜活的颜色,趁少女刚刚好,趁她倒是轻佻了许多。
选好了之后,陈玉娘给了对方五两纹银,露出一个笑容,便款款踱步离开了。
只是回家的路上,她觉得手中还拿了好些东西,有些微沉。
正想去马庄租一辆马车送她回去的时候,却在出了那绣房百米外的拐弯处,不小心撞到一人。
“砰。”手中的包袱和篮子瞬间洒落一地。
那常常包裹下的衣服和布料倒是没什么事,但是篮子里装着的瓜果蔬菜以及其他东西可都纷纷散落一地了。
而陈玉娘此时也被一人揽于怀里,正目瞪口呆着。
可事情又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呢。
还得这样说。
陈玉娘不小心撞到那人的时候,手一抖,手中的包袱和篮子都跌落在地。而她本人眼看着就要落地了,可突然间,那男人一把拽住她还扬在空中的皓腕。紧接着猛地一扯,陈玉娘便跌入对方怀中,紧接着头上传来一股沉稳的冷声。
“你没事吧。”
陈玉娘听后,先是微微一愣,然后在一结合自己现在境况,瞬间回过神。紧接着一把推开对方,站好了。而她的脸上也氤氲起一丝薄怒之色,这人简直就是个登徒子,居然随随便便轻薄于她。
可当她一抬头,看到那男人的面容时,顿时本来微张就要叫骂的小嘴顿时戛然了。
因为那人长得都是挺好的,剑眉星目,挺鼻薄唇的,面容轮廓深邃,棱角分明,周身颇有一股男人的雄厚阳刚之气,不禁让陈玉娘心一抖。
可在细看,那人眉宇间却更是透着一股煞气,全身上下更是充斥着一股极其摄人的侵略性,令本来就要脱口而出的“登徒子”三个字,死死的扼在自己喉间,上不来下不去的,甚是难过。
然后缓了一秒,她安慰自己。此人看样子并非好惹之人,自己还是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求个平安。
紧接着,底下头乖乖收拾着自己跌落的物品。
却全然没有发现那人在她抬起头那一瞬间,眸光里的惊艳之色。
而后,那男人看着她的动作,也蹲下身子默默帮她捡拾着,然后放到了篮子里。
陈玉娘低着头看着他的动作,身子也不由得抖了一下,但看对方确实是一番好意,倒也没做什么多余的事。
等弄好之后,陈玉娘低声说了一句。
“多谢这位郎君。”就快步逃一般的离开了。
反倒是那男人看着对方那犹如兔子一般的模样,漆黑的瞳眸上覆盖上了一层笑意,而那薄薄的唇边更是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弧度。
第107章 一代女帝(29)
河西村,春风拂面杨柳岸;潺潺清水沁人魂。
远处传来一声声粗犷嘹亮的山歌;在这乡野之中;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这不,伴随着声音越来越近,就看到一辆马车向着河西村村口缓缓驶来;然后行了一段路;那马车里便传来一声甜美的嗓音。
“老人家;您送我到这里就行了,剩下的路;不用麻烦您了。”
那年迈的马车夫顿时一拉马缰绳,发出一声高亢的“吁~吁~~”;那马儿嘶鸣一下,发出一声响亮的鼻息声,紧接着就看到马儿慢慢听了下来。
等马车停稳了,她然后提着裙摆;缓缓从马车上下来了。
然后又从腰上拿出装了少许碎银的钱袋;从中取出十纹钱;面带笑意;慢慢递过去。
“老人家,您数数。”
那驾马车的老人接过她手中的钱,然后豪爽一笑,连声道。
“这点钱哪用数啊,定是够的,不用数了。”
紧接着那老人又转头,从马车上取了包裹和篮子递给她,道。
“东西拿好,把你送到了,老头子我今天也就可以归家咯。”老人笑了一下,显然心情大好。
太阳已经下午了,这会也赚了一笔钱,是时候归家了。
紧接着,就看到老人家动作利落的调转马头,马儿拉着车子转了个弯,然后老人扬了扬马鞭,嘴里不停的发着:“驾……驾……”
那头的陈玉娘看着一幕,倒是扬声喊了一句。
“老人家,谢谢您,您路上慢行。”
只见她说完后那头的马车旁侧扬起一只手,挥手示意,让她离去。
而后,又想起那嘹亮却又温馨的山歌来。
陈玉娘不禁面带一股满意的微笑。
这才是她想要的一辈子,不用逢人媚笑。
在村口站了一会儿,看日头也慢慢落下来了,她便提着手中东西打算回家。
只是刚走进村子里,就看到从老林家串门出来的张大婶子,对方见了她还一脸的嬉笑,紧接着说。
“哎呦,玉娘,买了这么多东西啊。”
陈玉娘眉眼间尽是喜意,抿唇含笑道。
“是啊,张婶子,家中缺了些东西,我看今天日头好,便出门添了几样。这不,在镇上一转就转到了这时候。”
紧接着两人又寒暄了几句,陈玉娘便娉婷袅袅的离开了。
而另一头还未走的张大婶子看着陈玉娘的婀娜背影,眼里透漏出一丝艳羡。
同样是生了孩子的,她家的秀儿可比那玉娘家的云儿小上几个月呢。
可看看人家,仿佛一朵鲜花正含苞待放,再看看自己,全然无法比啊。想到此处,就是平日里为人甚善的张大婶子也不由得生出一丝嫉妒之心。
只是当她想到另一件事的时候,就瞬间平衡了。
毕竟玉娘在貌美也没用啊,家里照样没有男人,还摊上一个不准当娘的改嫁的儿子,白花花的美貌有什么用?
到老还不是跟她一样。
这么一想,在对比起自己家那口子,张大婶子鬼使神差的找到了一丝优越感。顿时昂首挺胸,嘴里还哼着小曲,笑眯眯的离开了。
而这边的陈玉娘回到家中,先把自己置办好的东西整理好。
然后拿出了那匹水红料子,又从家里找出了剪刀,以及穿了新买的配色针线,脑海里想了一下女儿的身段,紧接着就动起手来。
午后的余光倒是依旧透过窗户洒了一些落在了她身上,衬得她眼里的慈母光辉越发明亮。
可就在她悉心为着女儿做衣服的时候,倒是远处有一人心心念念的惦记着她。
崀山县,古家大宅的客厅中。
一个剑眉星目的男人端坐着,眸中带着一丝莫测的幽光,深邃的仿佛一眼望不到底。而此时他的手中还正捧着一杯茶辗转反侧,却未酌一口。
只是,就在这时。
门外突然传来蹬蹬蹬的响声,男人听后,耳朵微微一动,面上露出一抹少许的笑容,“蹭”一下的站起来,放下手中那已然凉了的茶水,大步向前走去。
紧接着,就看到一人大咧咧的走了进来,面上还带一丝显而易见揶揄的笑容。
男人看他这幅样子,着实欠揍的很,双眼骤然眯起,身上渐渐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另一人见他这般模样,立刻收敛了刚才那吊儿郎当的模样,连忙变得正色起来。
男人看他这幅样子,冷哼了一声,紧接着,连声道。
“怎么样,打听出来了吗?”
那人听后,面色一沉,然后顿了一下,才缓缓开口。
“打听是打听出来了,不过老大,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男人听完他这话,心中骤然一紧,不明白对方什么意思,紧接着,停顿了几秒后,才动了动薄唇,连声询问。
“莫非对方已经嫁人了?”
那人一听他的话,叹息一声,然后摇了摇头,可又点点头。
男人被他这样子整迷糊了,这意思到底是嫁没嫁啊?
可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就又听到对方继续说。
“怎么说呢,老大,你让打听的那娘们,要说嫁人也嫁人了,要说没嫁也没嫁,所以具体我也不知道算嫁还是不嫁。”紧接着他摊了摊手,面露一丝无辜之色,仿佛他也被搞糊涂了一般。
只是男人此时正心热,而他又是这般模棱两可,霎时间,紧抿起唇,然后扬起那大巴掌,对着那人的后脑勺就是重重的一下。
打的那人顿时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然后男人才冷冷开口。
“别卖关子,我要知道所有事。”
那人讪讪的嘿笑两声,连忙收敛了自己刚才那些小把戏,碘着一张脸颇为不怀好意的说道。
“是河西村一个小寡妇,长得倒是挺美的,是嫁了人的,但也死了丈夫。”
只是他这般轻佻的话一出,紧接着就看到那男人愣愣的斜睨着他,在一想这男人平日里对付犯人的那些手段,顿时打了个寒颤,立马挺直胸膛正色,重新说道道。
“打听出来了,那女人名字叫陈玉娘,现住在河西村,据说是半年前搬过来的,有一子据说现在正在军营里当差,另外还有一事……”那人说道这里的时候也是停顿了一样,紧接着犹疑的看了看男人,不知当讲不当讲。
而男人却看不得他这幅吞吞吐吐的样子,眉头一挑,顿时道。
“有什么就直说,一口气说完,在这样婆婆妈妈不像个爷们,小心我揍你。”
然后就看见那人咬了咬牙,大声道。
“老大,那娘们虽是个寡妇,但他儿子可是个好手,我找河西村附近有两下子的人打听了一下。他们娘俩曾经搬过来,因为那陈玉娘的美貌,招了好些人的眼。”说道这时的时候他喘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
“可后来却没一人得手,不但没得手,到现在那伙人见了陈玉娘都躲着走,就是因为她那儿子不得了。那陈玉娘的儿子,据说曾经打遍了周围村里所有地痞流氓,还放了话,谁是敢对他娘动念头,等他回来一个个全都剥了皮喂狼。”
男人听后,眉头皱起来了,那女人居然还有一个儿子。
那人看着老大这幅样子,就知道老大保准是动了心思。哎,那可不行,他跑遍了河西村附近,找了多少人打听,凡是有点势力的一听他打听陈玉娘都撵他走呢,哪敢留他。不但不留他,更有甚者,还反过来询问他找陈玉娘什么事,不说清楚就不准走。
可见那陈家小子绝对是个能耐人。
而且那些人的德行他还能不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可刚开始他用钱都撬不开那些人的嘴,要不是用了老大的名头,肯定无功而返。
再看看那些人居然乖乖听话,一个个甚至还在暗地里保护陈玉娘,不用说了,那陈家小子能把这群人制服了,绝对不一般。
这么一个有能耐的人,日后出息绝对不会少。而他老大这人不爱巴结人,天大的能耐都挡不住他非要窝在这崀山县当个小小的捕头。
这两人要是为这事冲撞上了,不是他灭老大威风,而是他真不觉得老大能赢。
至少他老大能管住那些地痞流氓一时,可管不住一世。
更别提现在一个个现在好像改邪归正从良了似得,全部呆在家里耕种,平日也甚少出去作乱。
这事老大能管住吗?
老大可没那么大能耐。
总之,所以刚才一开始他就想把这事扼住,心道还是让老大趁早断了那念头,省的日后出事。
那人这么一想吧,紧接着又开口了,随后苦口婆心的劝道。
“老大啊,你听我一句劝,你要找什么娘们,哥几个给你找不来?至于那个寡妇,也就是长得俏一点,没多大稀奇的。再说了,人家也是个良家,你就别玩了。要玩哥几个给你找好的,你就是要那阳城上等的善水阁的姑娘,哥几个也凑前,让你享受一晚,但是这个,您就算了吧。”
他们这帮人玩归玩,但有底线。良家打死不碰。
就是找寡妇上床头,那也得是那种勾勾搭搭能成奸的,这种一看就是良家的小寡妇绝对不会碰。
毕竟鬼知道哪天夜路走多了,会不会碰上个非要以死明志立牌坊的良家,而这种事也不是没有。
前些年衙门一个兄弟,就因为强占了良家女子,接过被那女子以死明志,最后那下场落得一个惨呢,不但被县太爷撸了差事,还被扔进了狱中,到现在还在服役呢。
只可惜他这些话啊,那男人是理解不来的,反倒听完后,更是一脸的淡然,然后挑眉反问他。
“谁告诉你我是玩的?”
那人一愣,琢磨了一下他这话中寒意,紧接着脸色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