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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节

(鼬鸣)记忆缺块-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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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处郊外,伫立着大片的绿叶高树,里头弥漫着浓浓的白色烟雾,将偌大的森林若隐若现,血腥味在四处奔窜,传遍在各处角落,在这里晃踉的人,眼神莫不是透露着置人与死地的杀意。
而鸣人也身陷其一…
与同伴失散的他,既不会宁次的白眼也没有赤丸般的嗅觉,他只能呆在原处不知到如何是好,感受到身边一直有人掠过,但白茫茫中却不见半个人影。
不行,他也要去帮忙才行!
平常就爱逞强的鸣人,这次仍不例外,他漫无目地的走在森林中,凭着自己的直觉和沿着树干选择方向。
走着、走着,一点都不能大意。
即使鸣人再如何提高警戒,但仍敌不过大自然长久累积下来的地理环境,没有料想到他走的方向竟是ㄧ处万丈尺高的山崖。
就在鸣人快要踏空时,在身边浓浓的烟雾弹突然消失不见,几颗小石子被他踢的滚落了下去,不闻掉落的声音和见不到底的黑暗,可见这高度深得吓人,鸣人连忙退了三大步。
他拍了拍胸埔,唏嘘口气。呼,真是差一点,如果掉下去恐怕他就变成肉泥了。
边庆幸自己逃过了个劫边转身过去,没想到印入眼帘的景象,让他错愕瞠大了眼睛,恨不得逃开这里。
四个像人偶的尸体在他眼前看起来这麽真实,那张张熟悉的脸叫鸣人乱了分寸,恐惧的情绪封闭了自己,耳边只剩下自己心跳快速跳动的声音,碰碰碰的撞击声似乎快冲破胸膛。
原本湛蓝清澈的大眼,现在却悲恸的失焦,空洞的直直望着前方。恍惚的拼命摇摇头,颤抖的全身,显示他的精神状况处在崩溃边缘,微张开了嘴巴,但声音却卡在喉头。
心中的那一条理智的弦,随着视线的模糊越绷越紧、越绷越紧……
直到那小小颤抖的身躯再也承受不住,直到那根细长的弦再也支撑不了,彷佛能听见断裂的声音响起。
「阿——」凄厉的呐喊顿时响片整座山。
鸣人不停的流着眼泪,逃避的直直往後退,忘了身後的危险,忘了他该负下的责任,或许他是真的想忘了这一切。
直到脚步踩了空,他任由身子已经往下坠落了,露出淡淡苦涩的笑容。
他的世界彷佛停止了,耳畔传来快速的风声却传达不进他的心中,儿时的记忆片断的不停的从眼前闪过,看到了许多对他而言非常重要的人和很重要的回忆。
有着悲哀、有着欢喜、有着吵闹、有着……
忽然,画面一转,刚刚入目的景象又浮现上来。
这次任务的夥伴,宁次、牙、浓眉小子和鹿丸他们,四个人身上布满鲜血,惨白的肤色说明他们了无气息,而对对睁开着的大睛似乎是在控诉他人跑去哪里。
他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说什麽要当上火影保护他所爱的人,没想到他连保护同伴的能力都没有,他果然还是太自以为了,或许村子里的人说的对,他根本没有这能力。
如果这一切没有发生该有多好,如果他的能在强一点就好了,鸣人带着无限悔恨和绝望,坠落在这片黑暗之中。
鸣人失足的不久後,崖上的浓浓白雾又冒了出来,不知何时在边上先後出现四名敌方忍者。
「没想到这小子这麽好骗。」
「不过也亏他自己掉下去,省了个麻烦。」
一言一语充满鄙夷和兴奋,为首的敌忍扬起手示意部属安静,情绪上并没因为除掉一个敌人而有所改变,依旧刻不容缓地命令。
「够了,别忘了还有四名敌人,不要掉以轻心,散开!」
顿时间,敌方忍者消失在崖边,浓浓的白雾再度消失。至於躺在泥地上的的四具尸体也跟着相继不见。
一切的一切彷佛不曾发生过。
鸣人就在夥伴们不知道的情况下,像空气泡沫般独自的消失不见了…
太阳西斜,时间在打斗中快速的逝去,木叶忍者经过几番缠斗後,结束了这场突如奇来的攻击,宁次为首和牙、浓眉小子以及鹿丸三个人在一颗斑驳的老树下集合。
气氛诡谲的安静,每个人莫不是面面相觑,只因为……少了一个人!
四个人在心底冒出同样的困惑,却没有人愿意打破沉默说出来,任凭这诡异的气氛弥漫着。
焦着的气氛持续着,但这不是解决疑惑的方式。终於小李帅先忍不住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鸣人呢?」
「不知道。」异口同声的答道。
鹿丸面色凝重的蹙起眉头,抿着唇不语不停的思索着所有的能性,他寻问宁次和牙。
「宁次,你刚用白眼有看到鸣人吗?」
「没有。」
「那牙呢?」
牙闻言看着他的爱犬,待它闻过後对他汪汪两声摇头,牙点头做了解,紧蹙着眉对他们摇了摇头。
四个人决定先在整座森林稍做搜寻,但随着时间的消失和染上黑墨的天空,四人不得聚在一起,每个人莫不是面色凝重。
他们找不到鸣,而且现在实在不得不放弃,这种天色不适合找人,再加上这次的任务是受到火影大人和长老们非常的重视,若再不回报整个事情的概况,恐怕他们将会付出不能担负的责任。
宁次强迫地压下内心的担忧,缓缓的开口,「我们回村吧。」
此话一出,四周的气氛瞬间冰冻,死寂凝重。
其他三人都能体会宁次做这项决定的压力,只能抱着忧心忡忡的心情,摸摸鼻子迈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地向木叶村行进。
对於心底不断冒出来的愧疚他们也只能将他合理化成,身为一个忍者本来就须要有抱着必死的决心和勇气,倘若在任务中发生意外,那我们只能立慰碑来纪念他。
但是鸣人,你到底跑去哪里了…

「你们说什麽」
钢手愤怒地拍碎办公桌,睁着泛红的双瞳紧瞪着回报的宁次一行人,本来姣好的面容狰狞的活像半夜出来的母夜叉。
面对这凶猛的气势,他们缩了缩肩膀,头更是低得不能在低了。
身为这次任务的队长,宁次不得以地只好首当其冲地跳出来说话,但仅仅发出单音,就被钢手整个气势压的说不下去。
最後还是始终站在一旁的自来也,开口替他们解围道:「够了,他们也尽了他们的本份。」
「至於鸣人,我知道你很担心,我相信他们也跟你ㄧ样,所以你就别再牵怒他们了。」自来也在心底轻叹,别说他们了,他心里何常不为鸣人这傻小子挂心。
钢手仍紧握的拳头,只不过张焰的火气明显消了大半。她无法接受向来疼爱的鸣人就这样突然走了。就像她的弟弟ㄧ样,突然的……
泄忿似地又重击早已残破不堪的桌子,咬着粉红色的双唇。
「我命你们找到鸣人,即使他真的死了,我也要把他接回木叶村里来。」手一扬,斥退了他们。
宁次他们点头领和,心情低靡离开了办公室。
待门关上後,钢手掩不住心痛的起身凝睇着窗外,她实在无法接受那老是捣蛋,叫人着时放不下的傻小子就这样离开他们。
微颤抖的肩膀,自来也安抚的搭了上去,轻喂了一生,语气中带着无奈,「钢手,你太冲动了。」
「我知道,但是我只要想到长老那边,恐怕会出面阻止寻找鸣人,就……」这点,做为火影的她比谁都了解,长老们巴不得九尾的容器消失在木叶村里,以解除多年来的仇恨。
鸣人在的一天,如同他们长了根肉刺,恨不得拔掉。
「由我去找吧!」报以温和的一笑说出他的决定。
事到如今,为了把谣言和麻烦降到最低,也只剩他能去了,毕竟长老的权威再大,也管不到没有任何职称,但在木叶号称三忍之ㄧ的他。
钢手一听,宽了不少心,两人之间再多的言语也无法表示什麽,静默许久,心中都有小小的声音:鸣人,希望你平安无事才好

偏僻的小道上,只有一间置在路中的休憩小店。这里会经过的人不多,像从鸣人闹到现在也只有两两三三的人经过,但是光这样也足以让他受不了。
侧目过来的眼神,不用言语,也晓得带着不好的意味。
「我不管啦,我好累喔…」鸣人坐在地上不满的踢脚大喊。
「休息、休息、我要休息啦!」
「放手」鼬火大地咬着牙碰出话来,原本面瘫的表情也有些扭曲。
「不要,我要休息」
不嫌烦地不断重复,惹得鼬差点气着踹开他,真不晓得自己当初着了什麽魔才收留他。
前几天,意外的听见零葬和其他组员的对话,发现晓真正的目的,和当年对他所设下的计谋,因为他毅然绝然地抛弃他朱雀的身份,叛离了组织,想当然尔,他目前是被晓成员追杀的对象。
说起来真悲哀…
受到强大的力量的诱惑,在年少时叛离了木叶村;反观现在,又被叛晓的组织,他跟现在的佐助有什麽不同,还可笑的讥讽他。
鼬冷眼瞪了鸣人一会,半响,相是受不了似的,就像是在提布袋似般提起他的後衣襟,缓慢地走到路边的休憩小站,而後放下。
鸣人坐上椅子,立刻高兴地大喊又大叫,又惹来路人频频回头,鼬的脸色又变的更黑了。
「阿~好喝、好喝」明明是平常得白开水,但历经路途奔波的鸣人,这水就如同糖浆般的甜美,令他赞不绝口。
「鼬哥哥,我饿了」
隐隐泛痛的太阳穴,鼬忍不住地举起手揉了揉,无奈地往老板那方向叫好了几块的甜糕。
看着吃的一脸满足外带憨笑的鸣人,心头不知怎地微微抽痛…
忆起与他意外相遇的情况—
那天下着大雨,他为了躲避地达罗的追击,一路上马不停提的赶着想尽办法耍甩掉後面的追兵,只不过才想休息到溪边取水喝,就碰到了这个大灾星。
水流顺着地势流下,暗忖,这小鬼应该是从上游飘过来的吧!
本来打算不与理会的,但万万没想到那具近半个尸体的东西轻吟了一声,让他的脚步顿了顿,反常地翻上趴着的人,拨开布满脸上的泥沙,待看清来人後他微呆愣了愣。
这小鬼…不是晓正在找九尾的容器!
『麻烦』,脑中略过这两个字,鼬旋个脚跟想都没想抬起脚步就走,但是,猛然一只小手突然抓住他的裤管,他微诧异地低下头看。
弹指间,原本躺着的『死尸』已经坐了起来,用泫然地湛蓝大眼直勾着他,并在他还来不及反应时,眼前这位大男孩、九尾容器,居然—
哗地,放声大哭。
「不是我的错,为什麽、为什麽大家都要讨厌我。」
鼬整整活了近三十个年头,终於尝到错愕的滋味,他无法置信瞪大眼睛看着地上翻滚的『小孩』
不…不是小孩。是一个近二十岁的男人,只不过举止有点过份的幼稚,应该是智商出了有点问题。
撞坏脑袋了吗?
脑中浮现这个问句後,後头细碎的树叶骚动惊醒了他,连忙抓回思绪,看着脚边甩不掉的包袱,後头又有紧追不舍的追兵,面临现下的紧急状况鼬只好背上鸣人,快速地走过水面越过另一个山头。
好不容易到了个城镇并暂作停留,好好思考着如何摆脱掉鸣人。
本来打算让他回木叶村去,毕竟这小鬼对他没有任何的价值,但是每每提到木叶这两个字泪水,他的眼睛马上变成水龙头,不停直流,让他头痛不已。
之後乾脆花点钱想办法将他医治好,而医生的话却叫他心死。
真的很抱歉我们无能为力,这孩子可能是曾遇到太大的冲击,所以自动将自己的记忆封索住,现在的他或许只剩下幼时的记忆。
有没有医治的方法?鼬问。
除非…除非他在受同样的刺激。
同样的刺激,鼬听了差点错手杀了那庸医。但到了第二间、第三间……直到问到最後一间医院都是同样的答案他才放弃。
他也曾想说乾脆抛下他,让他自生自灭,可是这小子对他有莫名的执着,无论他到哪里去他总会找到他,连地达罗他们都没他厉害。
问他怎麽找到的,他居然回答他说是依寻他的味道。乍听下,他投降了。导致演变成今天的局面,不过这小鬼运气颇好、人缘挺佳,每到间店铺,老板总会心生怜惜同情多他送几串甜丸子。
看在这份上,就不跟他计较太多。像现在…
「这给你们吃」甜美的女服务生端了一盘的甜丸子到他们的桌上。
「可是,大姊姊我们没有点这个。」
她对鸣人温柔笑了笑,眼底有抹不净的心疼,半蹲着身子手有搭上眼前这看似19岁但心智却如同孩子般的大男孩的头。
「这甜丸子是我们老板请的。」她指了指一旁慈蔼的老妇。
鸣人似懂非懂『请』的意思,但是还是开心地对着她说谢谢。睇着手上两串甜丸子,迟疑了一会,自然而然把一只递给了鼬,另一只则大口大口送进嘴里满足地直憨笑。
「鼬哥哥,好好吃喔!」
好笑地摸着那头天生金黄色的发丝,他总觉得自己在鸣人纯真的脸庞下,所有的委装都会被瓦解的一滴都不剩。
「我不好吃,你要说的应该是甜丸子很好吃。」笑着纠正鸣人的语病。
「对、对」
结束简单的对话後,又沉静在享用食物的气氛下一会儿,抬起头看了天空上的阳光,拍拍身上的灰尘,对着发呆的鸣人道。
「我们该走了。」
鸣人丧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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