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仙二代的逆袭-第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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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阴虽然没有继续待在沈玉衡识海,却和沈玉衡的识海连接起来,她俩也能隔空交流。
听了桃阴的话,沈玉衡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花君卿,一身青色衣衫,露出两截白嫩的手臂,腰间挂着个同色的香囊,头发随意的束着,上头没插任何首饰,而是插了半枝桃花,瞧着清新又活泼。
难道姓沈行二的男人个个都和姓花行一的女子犯冲?她二叔沈慈当年也是负了花家大小姐花绛念。
花君卿赶忙跟着一大堆的沈家人去照顾沈姜,临走还不忘剜了莫离一眼。
莫离做了个鬼脸,单手拎着沈玉衡就吊儿郎当的跟在沈家一群人身后。
沈玉衡跟个猫儿似的被莫离拎着领子,两脚脚尖堪堪能踮到地,只觉得自己重心都不稳,如果莫离如今松了手,她怕是要摔个大马趴,还是脸朝下那种。
“你跟进来干什么!”看见紧跟其后的莫离,花君卿顿时又怒了,指着莫离的鼻子,就是一句质问。
她是知道莫离,可那也不代表她喜欢莫离,所有想和她抢姜哥哥的人,都是敌人!
“看我相公啊。”莫离无辜的眨了眨眼,理所当然的说着,一边说,一边还把沈玉衡拎到了花君卿眼前,“瞧,这是她女儿,我生的。”
沈玉衡双脚离地,全靠莫离的力气撑着,这感觉让她浑身都不大舒服,挣扎着就想下来,莫离嫌弃的看着自家女儿,手一松,就给沈玉衡扔了下去。
沈玉衡一个面朝下就跌在花君卿脚边,撞的她鼻子生疼,两股暖流就从她的鼻腔里流了出来,和黄土和在一起。
呸呸两口吐掉嘴里的土,沈玉衡拿出帕子给自己脸上的血擦下去,心里庆幸自己还没被丹祖给玩死!
花君卿顿时又怒了,一手把沈玉衡带到自己身后,指着莫离的鼻子就开始骂起来。
“这么小的孩子你也这么凶残?我看你是哪里跑出来的野女人,就想当沈家的二夫人是不是?”
她当然知道莫离不是什么野女人,但是嘴瘾还是要过的。
莫离当然也不是什么善茬,就和花君卿对骂起来,把沈玉衡完全都给忽视了。
沈玉衡仰着头,帕子换了一条又一条,鼻子的血总算不再流了,她甚至都在这院子里转了好几圈,数了数树上有多少花瓣,莫离和花君卿还吐沫横飞的对骂。
“你叫什么?”身后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沈玉衡转头就对上沈姜那张大脸,险些一拳就打上去,却叫她硬生生的忍住了。
这五年跟着丹祖别的没学到什么,只是性子更加活泼了,也更加肆意妄为,暴力了些许。
“我叫沈玉衡。”她微微仰头,对上沈姜的目光。据说她出生时,北斗七星渐隐,唯有玉衡星闪烁发光,是以她叫玉衡。
“玉衡?”沈姜笑了笑,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满意。玉衡星又称廉贞星,是次桃花星,莫离给沈玉衡起这个名字,也是希望着沈玉衡日后长成顶天立地的好姑娘。
“你真是我父亲?”沈玉衡有些好奇的问道。
“是吧。”沈姜一笑,只是他的眼神却有几分复杂。
他和莫离压根连认识都算不上,他当初是被莫离给强行绑走,甚至连莫离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后来他回到沈家不过一年,沈家门外就被放了个男婴,那男婴的眉眼和他一模一样,说不是他的儿子,都没人会信!
不明不白的多了个儿子,他虽然不太适应,却也接受了下来,心里发誓找到那女子就要对她负责,只是今天这见面的方式也太惊悚了点!
沈玉衡当然不知道这些往事,她只觉得自己这个“父亲”似乎温和有余,魄力不足,莫非这是姓沈的人都有的毛病不成?
第一百五十三章:婚礼(第五更)
沈姜温和又固执,既然莫离已经和他有了夫妻之实,儿子女儿都这么大了,他就一定会负责。
莫离自然拍手叫好,花君卿却气的七窍生烟,差点就要把莫离给生撕了,然而也只能是差点,因为花君卿打不过莫离。
沈姜说要对莫离负责,就一定要对莫离负责,丝毫不会含糊的,沈玉衡目瞪口呆的看着沈姜雷厉风行的求娶莫离,在莫离答应之后就立刻开始准备起成亲的事来。
莫离和沈姜的婚事如火如荼的筹备着,整个沈家上下都喜气洋洋的,个个脸上都弥漫着笑容,只是在这喜气洋洋的气氛之中,形单影只的花君卿就显得愈发寂寥。
“花姑姑。”远远看见花君卿怔怔的站在荷花池子边上,沈玉衡两步跑过去,轻轻扯了扯花君卿的衣角。
“你来找我做什么?”花君卿低头瞅着肉乎乎的奶娃,眉目一软,纤指捏了捏沈玉衡的脸蛋,语气都软了下来。
她又不是傻子!沈姜固执又古板,如今和莫离成了亲更没她什么事了!她只是不甘心而已,她和沈姜青梅竹马,本以为都是水到渠成的事,谁成想中间窜出来个莫离,骤然失去沈姜的感觉,让她一口气堵在胸口,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玉衡听说花姑姑侍弄灵药的本事极好,想跟花姑姑学上一两招,免得日后养不活自己!”沈玉衡说着,还吐了吐舌头,一幅娇憨可爱的模样。
她自己在感情上也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如今要让花君卿从情劫里走出来,她也是不知怎么做,只能把自己带入到花君卿的身份,如果她是花君卿,这时需要的就是做更多的事,离整个沈家都远远的,他日想明白了,也就没那么多劫数了。
花君卿如今迫切的需要点东西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沈玉衡这么一说,她干脆的就答应了,也不管这里头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跟着花君卿侍弄了几天药草,沈玉衡愈发发现这个“花姑姑”敢爱敢恨,性子泼辣,道心坚定,怎么看也不像是会被情劫拦了脚步的人。
“这洛夜花子时才会开放,一刻便败,洛夜花虽然不算什么珍贵之物,但是移植也要费些功夫,今天我要教你的,就是如何移植洛夜花……”花君卿声音清脆,吐字清晰,一提到自己所擅长的东西,眉眼都变得生动起来。
如今这个时代,各种术法刚刚兴起,像花君卿这样的人物,也是修真界里的佼佼者了。
沈玉衡正襟危坐,认真的听着花君卿给她讲解洛夜花的移植,到了后世,这洛夜花移植的法子只有公羊家族才有,今日她学来了,以后就少一次和公羊家族的人打交道。
“这洛夜花的移植,不说未来,只说如今,这整个修真界只有我一个人会!小鬼你和我学可是赚到了!”说到得意之处,花君卿更是神采飞扬,她可就是凭着栽培移植,侍弄那些药草才在天才辈出的修真界站稳脚跟的!
那公羊家族从哪里会的?沈玉衡按下心里的疑惑,耐心的听着花君卿讲着。
又跟着花君卿学了几天,莫离和沈姜的婚礼便已经筹备完毕,身为一个“娘家人”,沈玉衡不得不跟莫离去了莫离新置办的住处,然后从这住处去沈家接亲。
天空一碧如洗,骄阳如火,沈玉衡站在莫离的飞碟上,身后又是一堆花花绿绿的礼物。
她还从没见过成亲是什么样子的,这第一次见竟然是为了接自己的父亲“嫁”进来,这种感觉当真有趣。
修士成亲过程没有凡人那么繁琐,多半是男方在正日子那天去女方家接亲,然后宴请宾客吃酒,就算是结为夫妇了。
当然,在这之前该下聘也是要下聘的,本来下聘这事应该让沈姜来,可是拗不过莫离非要到沈家下聘,沈家人打也打不过,沈姜又由着莫离乱来,所以就变成了下聘那天莫离一人乘着飞碟,身后二十四匹灵马拉着十二驾马车,带着十二箱聘礼,去沈家下了聘,这也是今天是莫离去接亲而不是等着沈姜来接亲的原因。
莫离把沈姜给“娶”了。莫离硬是在修真界开了个女娶男的先河。
这自然也引了不少人反对,可是架不住沈姜觉得有愧于莫离,而且修真界不是一向说男女平等吗?怎么就不许女修娶男修了?沈家人拗不过这对夫妇,后来还是是沈家族长灵机一动,给自家弟弟这倒插门的行为找了个好的称呼。
这不是简单的嫁娶——这是两个修士的结合,代表着他们要成为相伴一生的双修道侣,从此在漫漫仙路之上就多了个相互扶持之人。
就连他俩的婚礼,都改了名,叫双修大典。
到了沈家还有好一阵忙活的,沈玉衡看着莫离一身红色喜服,也没有凤冠霞帔,只是面上多敷了几层粉,涂了胭脂,胸前还挂着朵大红花,沈姜也一身喜服,安安静静的站在莫离身侧,禁不住就有些感叹。
在沈家忙忙活活的好一阵,莫离带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往自己新置办的住处飞去。
接亲回去,才是真正的双修大典开始了。
“昔开辟鸿蒙,物化阴阳。万物皆养,唯人其为灵长。盖儿女情长,书礼传扬。今成婚以礼,见信于宾。三牢而食,合卺共饮。天地为证,日月为名。自礼毕,别懵懂儿郎,营家室安康。荣光共度,患难同尝。愿关雎之声长颂,悠悠箫声龙凤呈祥。不离不弃一曲鸾凤求凰,同心同德不畏华岳仙掌。虽汹涌洪浪,寒窑烛光,难捍此情之坚。比翼鸟,连理枝,夫妻蕙,并蒂莲。夫天地草木菁灵,可比真爱佳缘。高山之巍,皓月之辉,天长地久,山高水长……”
上头莫离和沈姜叩拜天地,许下白头之约红叶之盟,目光似乎只看得到对方,下头也是人声鼎沸,似乎也都被感染了一般,嘴里说着恭喜。
身边全是被宴请的宾客,宾客个个都面上带着喜悦的笑,只有她怎么也开心不起来,似乎和他们隔成两个世界一般。
花君卿抹了抹满脸的泪水,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已经没那么难过了,眼泪却还不争气的流下来。
原来几十年的牵绊,割舍起来时这么痛。
“你还是笑起来的模样好看。”耳边突然传来男子的声音,低沉醇厚,如同那百年的老酒。
面前是一方白色的帕子,帕子边缘还绣着一个小小的轩字。
“多管闲事!”骂了一声,花君卿赌气的扭头就跑。
“哎。”男人叹了一声,无奈的收起帕子。
第一百五十四章:哥哥?(第一更)
沈玉衡本以为莫离和沈姜结了道侣之后,她还是得和莫离住在一起的,却没想到双修大典一结束,莫离就对她吹胡子瞪眼睛的,硬是把她塞上沈家的飞舟,让她去沈家“暂住”。
就这样,沈玉衡不得不在沈家住下,沈家人口稀少,嫡系就一个男孩子,像沈玉衡这样的庶系倒是有几个姑娘,只是他们都忙着修炼,压根没功夫理会沈玉衡,沈玉衡天天就自己一个人四处乱逛。
她如今才五岁的身子,最起码还得一年才能尝试引气入体呢!
十五的月亮格外的圆,整个沈家都被月光笼罩着,似乎被一层白纱蒙着一般,沈玉衡白日里睡了大半天,到了夜间只觉得太精神,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干脆出来走走。
月光照着湖面,波光粼粼的一片,湖面清亮,沈玉衡探出个头去,就能看见湖面上清楚的映着自己的脸蛋。
微风拂过,水光一晃,沈玉衡那张脸蛋顿时变了,一半是她的脸,另一半却似乎被水草掩住一样,只剩下湖水的颜色。
她吓了一跳,蹲下身子伸手去拨弄湖面,湖面荡起涟漪,上头却仍旧映着沈玉衡那半边脸,动也没动。
湖下有什么古怪?!沈玉衡退了一步,不敢再靠近湖水,如今她半点修为也没有,可不敢贸然去打探!
乌云渐起,月光渐隐,原本被月光照着的小桥转瞬间就暗了大半,沈玉衡头皮发麻,只觉得后背发寒,转身就跑,却突然跌在地上。
她的脚踝处被一只枯瘦的手紧握着,那手又瘦又小,却力气不小,死死的攥着她的脚踝,往水里拖。
心里暗骂自己非要出来走走,才落到如此的境地!沈玉衡扯开嗓子就高呼救命。她声音尖利,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用来喊救命了,很快就引起了沈家人的注意,然而那手的速度却更快,瞬间就把沈玉衡给拽了下去。
等到沈家人到的时候,那湖面已经恢复了平静,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身形颀长的少年听见呼救声赶过来时,那湖面上连一圈涟漪都没有,只有桥面上一片水迹证明着发生了什么,看着那水迹,少年眉目微冷,一双墨绿色的眼眸里似乎都带了几分怒火。
抬手发出一道传讯符,少年负手站在桥上,等着自己要找的人到来。
他一点也不担心沈玉衡,反正那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