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今夜激情澎湃-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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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和她相会一次,这种愧疚的感觉就加重一些。她已经陷入了恋爱的喜悦中,而我还没有进入恋爱的第一步,爱她。
最后我决定再也不和小米联系。也许时间能磨灭一切的热忱吧。
我换了手机卡,也许我能忘记这位情人。
我总觉得我放弃不了漂泊的冲动,更确切的说是有一些害怕不能再自由自在的生活。我总是认为漂泊不是一种不幸,而是一种资格。年轻时不漂,老了想漂都漂不动了。
自从认识了嫣然,我的心境有了奇怪的逆变。
其实嫣然在我心中的份量很重,自从上次我在她家里偷欢以后,我在内心的深处渐渐有了一种冲动:我在和她做情人的境况下也许可以更进一步吧,竟然有了想和她远去一个偏乡僻壤过那种不问世事的生活。在做梦吧,我总是提醒我自己。
我一颗漂泊的心,渐渐已经想要找到一个港湾,哪怕只是一个表面看上去平静的小港。这些嫣然能够给我吗,她会从心底接受我吗,说实话我只有一成把握。革命路途尚远,还需俺不断努力吧,我只能这样劝慰自己了。
我绝对不是冲着她家的财富去的,在和她的接触中我发现她有很多平常的女孩子所不能具有的气质和优点,那种脱俗的气质绝对不是在小家小院能培养出来的;她那充满小资情调的嬉戏,时常在挑逗我的心底极限;我们的谈话总是累计在事后那令我疲惫不堪的时间上,有时她好像要跟我说更多,但我却抵御不住瞌睡的诱惑,仅仅用略带笑的脸来敷衍。
我从内心觉得我配不上她,虽然她也违背她的男友在偷人,但我觉得她绝不是一个滥交的女人,不像我可以仅仅为了一时的喜好和一个陌生的女人上床,不谈爱情。
想到这,我心里忽然想该和嫣然见见了吧?
于是我机械地拨通了嫣然的手机,遭遇关机。发个信息吧,也许她一开机便会看到的。
“寂寞,是为自由所付出的代价;
想你,是为见到你所必须的过程!
———残牙…自语”
第一章
新转机
发廊有了新转机,飚子在福田南认识的一个发廊老板介绍了一带工的女人,三十多岁,带的全部是浙江的清纯妹妹。
说好了今天下午要我和李钰在“蓝月亮”和那女人谈谈条件,李钰因为“男人世界”的生意忙脱不了身,说是我一个人做主就成了。
那人来时着一身牛仔,盘了个发髻,样子算是满风骚的,进门就任老板长、任老板短的,叫的我满不好意思的。我这算个鸟老板,半路出家而且到现在还没有摸着门道。知道她姓孟,带她将发廊的整个情况看完,我让小妹端上了一杯水,便和她坐在一个包间商量起正事。
别看她一个女流之辈,还挺社会的。小妹她管理,保证不会出任何差错,小妹提成40%,她从小妹的提成中抽红。小妹的吃住每月扣二百元,我基本上什么事情都不要问了,当然钱还是由我们来收,两头都有账,到月结算。暂住证的费用三百多,由小妹自己支付。
耶!我所能想像到的便利她全部都能够满足。看来我们“蓝月亮”是碰到大救星了,我心里暗自高兴。
我正经八百地问:“小妹们长相怎么样,孟姐?”我的嘴也是越发甜蜜。
她说:“保准你满意,而且很放得开。保证她们下钟后不会乱跑,绝对不给你添任何麻烦。但是有一个条件,不知道你能不能答应?”
我说:“只要不是太夸张的条件就应该没有问题,你说吧?”
“你店里现在的小妹一个都不能留!”
她还挺细致的,连这些都想到了。我欣然答应,现在剩下的几个小妹,都是些瞎瓜烂枣,我早就想把她们撵走了。她这么一说还真中了我的下怀。
说好四天后,她的小妹全部坐火车来到深圳,我还有几天的准备时间。
送走了孟姐,我美滋滋地给李钰打电话报喜,他那头听后也是乐不可支。
要打发走现在的这些小妹们,还需要一些银子。李钰昨天因为生意需要从店里借走了八千,账户里除了交房租、扣水电,现在已经所剩无几。我仔细地算了一下帐,如果再将她们的押金每人四百都算上,还差四千多。我的卡里也刚刚够生活费,只有让李钰把钱先还了。
要把她们都炒掉的事情,现在还不能透露出去,不然的话她们还不反天了,啥东西都可能被偷光的,我一个人是无论如何都看不住的。看来得找个帮手,这几天在这里帮忙盯着点。今天正好是星期六,也许慕华有空吧。
还真的好久没有看到慕华了,这小子自从我从梅林二村搬到店里,他说是耐不住寂寞了,便搬去和刘飚同居起来。飚子也是三天两头地值班,他也只有独守空房的份。听说他和飚子为了省点支出,把靠街的一间房子给租了出去,也不知道对方是个公的还是母的。要是个母的,可能干柴烈火的,和慕华肯定能烧起来,他可是整天的想这事的主。
拨通慕华的手机,正在睡觉。我一阵子大骂,他才答应要见我一下,言语中满是不乐意。我说来吧,今晚有节目。他还真相信,屁颠地说这就打的过来。
正好飚子也休班,开着个查扣的摩托就来我这里瞎蹭。我这里的小妹都知道他是派出所的,再加上他比较高大帅气一点,对他的摸摸捏捏的也不敢声张地默许了。所以他一来,小妹们都喜笑颜开的像是发了情似的,比来了真正的客人都热情。特别是那个叫“小屁股”的,平时不作声,看到飚子来,那扭捏的样子就像是看到了心中的白马王子。
我曾给飚子说,如果她再给你眉目传情,你可以抽空上了她,她肯定一百个同意。
飚子总是一脸坏笑地说“我像那种乱性的人吗?”
狗屎,他一撅屁股我都知道他想拉啥屎蛋子,还敢给我装。
小屁股和靓妹是前一阵子发廊闹人荒的时候我招来的。小屁股是湖南妹,靓妹是典型的广东女人。也不知道这两个是怎么走到一块的,小屁股长的不错,脸盘身材都能入流,只是屁股确实有点小。我们常常嘀咕她因为胯骨窄可能以后无法生孩子,她倒是不以为然,认为现在哪里还有亲自生的,都是剖腹产。她的胸部吗,我觉得也算平平,可她辩解说那是小巧玲珑正合手的“掌中宝”喔,真拿她没办法。
靓妹这个词用在靓妹的身上绝对特具有讽刺意味,因为她长的实在是困难,我都怀疑她这样的条件在这个行当里竟然能混得下去,看来不是靠脸吃饭的主。有好几个小妹都暗地里向我反映她在包间里经常让客人吃快餐,所以我一直想收拾她,只是苦于没有抓到证据。再者,她和小屁股是一伙的,一个走另一个也会辞职。发廊的小妹还不够,便没有把她们都撵了。
既然小屁股对飚子有那意思,趁现在还在,不如成全了她,也正好能解决一下我兄弟的急。我想飚子这厮肯定连和她作乐的细节都考虑过了。他由于身份特殊,在他的辖区里还真不敢胡作非为,倒是去了外地比较猖狂一点。
我先是给他们两个大诉苦头,说发廊真的把我给困住了,守着满屋子的女人,就是无从下手,实在快给憋屈死了。
慕华见我说的话够真也够俏皮,便大笑起来,“知道你小子守不住,干吗还要和李钰订下君子协定,这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兔子不吃窝边草,那是畜生干的事,咱们人能受得了吗?”
我想也是,李钰他不经常来发廊看店,明明这个协定是给我下套的嘛!看来李钰这孙子太阴了,吃不着也得给拱翻了。
第一章
宛若小女生
“好吧,哥哥今天晚上就代替你守着发廊,可出了事我不负责!嘿嘿!”他一脸的坏笑,准是在打哪个小妹的主意。我现在对处于生殖期的男人真是一个都放心不下。也没办法,只要他不把发廊给卖了,就由他去吧。
飚子一直在和小屁股她们嬉闹,正和靓妹讨论一晚干六次可不可能的问题,他拿出自己的真实战例还是不能服众,便词语带骂了起来,连带着脸泛红晕。靓妹死活就是不信,好像只有亲身体验一下才能体味似的。
大家笑开了。我看到飚子和小屁股偷偷的对视了一眼,便躲开了。看来没准真的有戏。
熟悉的天仙配的手机音乐响起,来的真是时候,是嫣然。我躲到店外,她问我今天晚上想不想出来喝茶。我斩钉截铁地回答,想,想死了。
说好了,八点钟她整点到高交会馆来接我。
挂了电话我经典的整了整衣领,春心荡漾的踱进了店里。他们注意到了我的神情变化,都会心的对笑。
我看着便笑骂起来,“怎么?光兴你们大口吃肉,还不许我摸几下猪屁股?”
我抽出一百块钱递给慕华,“猪,一百块,想吃点啥吃点啥去!”
我给李钰打了个电话说,店让慕华和飚子看着,有空的话他也应该来看看。光顾着自己的生意,这孙子一点也不在意我们共同的事业,真让我寒心啊,我想着走了出去。
嫣然开着车在华强北一带转悠了很久,真的是找不到真正好的喝茶地。街边茶铺不少,装修也有些讲究,也许是深圳的人时间太紧,实在是没有闲暇去品茶,根本就没有形成所谓的茶文化。
不知道嫣然今天错了哪根弦,就是想要喝茶。确切的说,应该是让我带她去品茶,让她说出个去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哎,没办法,谁让人家是美女呢。
在深圳的潮州人很多,所以在他们的圈子里还是比较盛行品茶,所以有潮州客开的茶社大多也都是潮州功夫茶。我还算是喜欢,便推荐嫣然去嘉宾路的一家潮州茶社去,小姐还能表演茶道。一边听着闽南歌一边品茶,也许是个好主意。嫣然没有更好的去处,便依我了。
上了茶楼,服务小姐便引领着我们来到了一包间,装修的挺讲究的。红木家什,一大树根做成的桌子,几个圆墩,自然中不失幽雅,奢华中透出些书香之气。好久没有工夫来品功夫茶了,看来今天要好好的休闲一下,顺便将我对茶文化的一知半解卖弄给看来对茶不甚了解的嫣然,没准会增加我在她心目中的分值吧,我盘算着坐下了。
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现在看着嫣然心里老不是滋味,总觉得我虽然能不时地占有她的肉体,却无法进入她的内心世界,更别提什么神交了,那简直是妄想一般。
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喝茶的。厦门的小米也挺喜欢喝茶,在厦门时也经常泡茶馆,所以耳濡目染下来我还算了解了一点中国的茶道文化。我的一个潮州朋友老谢,以前也经常请我喝茶,就因为我对他们的潮州功夫茶总是赞赏有加并常发些如“生不是潮州人,实在愧做人”之感慨。
品茶如品人。在品的过程中,由于心境的放松大多数的人会在不经意间表露真情;对茶的种类的喜好也能反映出人的性情,浓茶则刚人,淡茶多温文尔雅。我呢,什么都不是,把茶给我整成啥样都能喝,总结一句话:品位不高。但我不承认我对茶理解的少,至少古时的茶诗我还读过不少,对厦门饮茶有一定的了解,来糊弄一下嫣然绰绰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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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然今天穿着一件红色风衣,白丝巾,进茶社时风情万种的,引的男服务生们争窥芳容。来到包间这么一坐,红色的人和屁股下小小的木墩子,轻手抚面,竟显得和这里的一切都如此协调,看的我纳闷,这现代和古典的融合竟然在一瞬间完成,搞的我还真的有些原始的冲动了。
嫣然瞪了我一眼,“一脸坏笑的没有个正经的时候,这是你放肆的地方吗?破坏气氛!”她轻骂着,我孩子样的微笑着不敢应声。
女人这点就是神哎,只要她想知道的哪怕你肚子里花花肠子都能给你摸个明白。小米也有这个功能,在我还没有表明不能娶她的时候,她就经常给我暗示:你别说不能娶我哦,我会伤心死的!可后来还是跟她说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服务员先将水烧着,问我们喝什么茶。
嫣然看着我,等我的回答。我从小米的回忆中回过神来,心想还是珍惜现在吧。
“你们老板是潮州人,这里讲究的也是潮州功夫茶,就喝乌龙吧”,我给嫣然解释道,“乌龙是介于绿茶和红茶之间的一种茶叶,外看色泽青褐,又称青菜。冲泡后,叶片上有红有绿,汤色黄红,口味醇厚。厦门人多喜欢喝乌龙,我在那里喝过多次,还不错!要不要试试?”嫣然赶忙点头。
“安溪的铁观音有没有?”我问。
服务员一看是内行,赶忙带笑说“有,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