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今夜激情澎湃-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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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什么身份?”我又问。
“你说呢?”她笑着。
“见到了他们再说吧!”我笑着偷亲了她一口。
不用描绘,你们也可以想像到我老妈老爸那先是惊诧、后又有点欣喜过望的神情。老妈拉住嫣然的手就不愿意放,问长问短的,直夸这闺女长的真俊,看来想儿媳妇真的想出毛病来了。我当时拉着嫣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便直接说“这是我给你们带来的儿媳妇!”
嫣然还真的挺懂事,叫“阿姨”叫个不停。最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从行李中掏出一条纯金的手链给老妈戴上了。老妈显然有些尴尬,没有红包立即给嫣然,便一个劲的示意老爸去取钱封一个,偏偏老爸不懂得这回事,老妈急的脸红大了。
看着他们紧张的神情,我直觉得好笑:不带来你们就骂我,带来了,你们反不知道怎么好了。让你们也尝尝尴尬的滋味吧。我在一旁“嘿嘿”的傻笑个不停。
老妈最后还是给了嫣然一个大大的红包。
“钱的多少我倒是不在乎,关键是我又找到了有妈妈的感觉!”嫣然是这么深情给我描绘她感受的,我听后直叫“好,有感觉就好!”
昨晚老妈把我拉到一边问我怎么休息,也就是试探我和嫣然到了哪个地步,我厚颜无耻地说,“当然和我睡在一起了!”
老妈满意的笑着将柜子里从来没有舍得用的大红缎子棉被铺到了我们床上,又在屋子里燃起了木炭铜炉,忙里忙外的,哪里还舍得出家门半步。
我心里暖腾腾的,人其实活在世上,有时根本就不是为自己而活的,看着能让生己养己、爱己疼己的母亲这么高兴,心里别提有多惬意了。他们根本就不需要你有多少的钱,多高的地位,只要能快乐、幸福,他们就乐不可支的烧高香了。
嫣然的到来,给大利的X城之行增添不少的麻烦,至少他不再能当面的告诉我他需要女人了。毛大利这人还算懂事,我们开车在市里兜了一圈后他便早早要求休息了。看来昨晚包夜,他肯定没少折腾人家。
正中我的下怀,我和嫣然也可以快点钻进老妈用热水袋早给暖热的被窝了。
昨晚我是个性失落者,今天当然会得到满足。但我想“嫣然”肯定不会是寻求一时的满足才来X城的,想起来所发生的一切跟做梦似的,她真的爱上了我这个深圳的末流人,她真的是能和我相依一生的那个人吗?
我光溜溜的半躺在嫣然的身边,抽着贡品“红杉树”,袅袅吐着烟圈。嫣然枕在我的胸上,嘟着嘴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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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我醒的时候,太阳已经照着红色的窗帘将房间映个通红。我掀起窗帘,一晚竟然下了好厚的雪,将我家的小院子铺的严严实实。
往常老爸肯定早就起来扫雪了,今天大概是怕惊醒我们,所以一直按兵不动吧,只是在雪地上留下许多早起的脚印。
嫣然还是沉睡着,白白的一节手臂露在外面,我小心的给她盖好,轻轻的吻着她的香唇,忽然诗兴大发,随手写出:
雪踩梅花半掩门,枕上香腮夜失魂。
玉藕节节衾被外,双唇轻吻恋梦人。
正当我轻吟此诗并为自己的才思感叹不已的时候,嫣然听到了。她一骨碌爬起来,将诗抢了去。
我怕冻了她,赶紧用被子把她包了起来。
不出我的所料,她看后大叫着“爱死你了”瞬间把我吻了个满面水渍。我赶忙建议她看看窗外的雪景,说是老爸老妈特意给她留的。
我们披着被子,掀开窗帘一条缝隙,把个嫣然给激动坏了。她触景生情,竟然也能吟出了一句:夜里飞雪,铺就一院清白!
接着非得缠着硬要我给对出下一句。
正好老爸养的鸟这时在屋檐下叫了几声,我便对曰:枕上鸟声,唤醒满窗红日。
“哇噻,知道你的文采好真的不知道有这么好啊!”她陷入对我服气的大夸不止中。我怕被人听到,赶紧把她拉回床上,蒙上被子拉她热吻起来。
这时听到有人在轻轻的敲打着房门,原来是爸妈派小妹督促我们起床。
看看床头的闹钟,已经将近九点了。我赶紧答应着,“起来了,起来了。”其实心里一万个舍不得动身。倒把嫣然紧张得要命,深深的缩在被窝里,不敢露出半个脑袋来了。
我们赶紧穿好了衣服,把小妹的羽绒服让嫣然套上了,这才拉着她的小手手来到堂屋。只有小妹一个人在看电视,说是老爸和毛大利去河边转悠去了,老妈在做饭。
正说着,老妈迎上来喜笑颜开地抢着问嫣然,“昨晚不冷吧?我们这里就是冷,没有暖气!”
嫣然羞涩的笑着应,“不冷,不冷!”
我心里想,当然不冷了,有我这个火炉在旁边暖着,冷了才怪呢!
手机响了,是慕华。
他说要来我家里看望一下我父母亲,我忙说:我正在往你家里赶呢,要先去看望一下大婶子的。我想昨天说了要去,因为嫣然的到来没有去成,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去了。
赶紧让小妹将爸和大利找了回来,催促着赶紧吃,吃完去慕华家里看看。
饭后老爸死活要拉着大利下象棋,我用开水烫了一下车,载上嫣然直奔慕华家去。
下雪不冷化雪冷。二蛋的这破车里还没有暖气,只能靠发动机热量取暖。化雪的时候,开车当然要十分的小心。就我这技术,即使是小心了,也开的好不了哪里去。
下了柏油路,到慕华家还有一段土路要走。路早被车子轧出了两条深深的沟,土也已解冻,车子左右的直打滑,搞的我一头汗水。
“你看那个人,好不知羞耻!”嫣然忽然大叫起来。
我顺着她指引的方向看去,有一个男人,光着身子,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不远处的麦地里。我心头突然有一种不详的感觉,赶紧将车子停在了泥泞里。
曾经听老妈说过河风在早几年的时候也经常光着身子遛达,现在被他老爸给软禁在房子里了。难道会是他跑出来了?这么冷的天,我真的不愿意看到那个人是他。
摇开车窗,我仔细的看着那人。皮肤奇白无比,剃着个光头,嘴里还大唱着“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这是我小时侯再熟悉不过的歌了,我一定要下车看看去。
于是便跟嫣然说,“你在车上千万不要动,我去看看!”便跳下车去。
走近了一看,竟然真是河风,目光呆滞地看着我,嘴唇已经冻紫了,仍然口齿清晰地演唱着《我的祖国》,除了脚上穿着一双大头棉鞋外,赤溜溜的一条,随着身体的移动,修长的棒棒在胯下不停晃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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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叫一声,“河风啊,我的弟弟啊!”我脱了大衣,猛跑上去披在了他的身上,眼泪跟着夺眶而出。
他被我给吓住了,也许他已经认不得我了,任凭我搂着他发疯似的大哭着、喊着他的名字。他只是愣愣地吓吓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个白痴在发病。
足足有两分钟,我终于透过模糊的双眼,看到他微笑了。他认出了我,人模人样的我啊,一个害了他却能在外潇洒自由的我啊,我呜咽着说不出话来。
这时嫣然也被突然的变故弄糟了,下了车,不解的愣愣看着我。
我稍稍平静了下来,哭着对嫣然说:“这是我弟弟,是我最亲的弟弟啊!”
嫣然没有领会我为什么忽然间有了这么一个弟弟,但还是强逼着自己不停地向我点着头。不知道怎么来安慰我,只是在一旁搀着我的手臂,帮我擦泪。
这时的河风像个温顺的小羊,只是一味的微笑着看着我,听着我的口令任我把军大衣的所有扣子扣好。我牵着他的手,拉到车旁,开始他有点不愿意上车,看到嫣然上了车,他也乖乖地坐进了车里。
慕华家肯定是去不了了,我费劲地将车子调了头,打道回府。
嫣然不敢看后座的河风,也不敢多问我什么,只是用手紧紧抓住我换档的右手臂,眼睛木然地盯着前面的路面。
第二章
一丝不安
转眼就到了大年初二,带嫣然和毛大利他们该去的也去了、该玩的也玩了,我便将车还给了二蛋。
闲的无聊,便终日陪着老爸打麻将。嫣然还算有孝心,因为没给老爸什么礼物,便在麻将桌上疯狂的点炮,害的我和大利的钱包日渐消瘦。老爸倒好,赢钱无止境,害的大利直说我们全家要围歼他,死活要闪。
飚子的电话来的好,说是那个黄老板基本上答应,但有件事情要跟我面谈才能定下来。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这老家伙肯定打的是玉艳的主意。
慕华初八才上班,我们三个便买了飞机票先走一步。老妈对我和嫣然千嘱咐万叮咛,主要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我死活把嫣然牢牢地抓住,别让到手的天鹅再飞了。我点头称“诺”,看着嫣然喜在心里、乐在眉梢。
之前我从来没有问过嫣然的真实工作,她对我的也好像漠不关心。她偷偷地向毛大利打听我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终日这么忙碌。
大利这鸟人便照实说了,气得我脑门子发青。其实也怪不上人家,我事先也没有跟他通气。这不,刚一下飞机嫣然非要去看看我的发廊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拗不过她,只有指引着她开车直奔皇岗。
发廊今天刚恢复上班,生意还不错,所有的小妹都在钟,厅里还有客人在等钟。
我们进店的时候,李钰正叼着烟和客人们神侃,把个发廊搞的烟雾缭绕。我把嫣然介绍给他,并说这是我马子来视察工作,请配合。
他心领神会,大夸我为人仗义、朴实厚道,最好的一点是出淤泥而不染、处美人窝而不色,把嫣然逗的直乐,但还是要坚持等一下看看我们的小妹们到底有多漂漂。
真他妈的天有不测风云,最先让她看到的竟然是玉艳,小姑娘纯的滴水的样子让嫣然着实放心不下,她嘴里没说什么,可从她的眼神里我读出了一丝不安。
我赶紧装模作样地把玉艳叫到跟前,挑了点毛病将她“教训”一番,便打发她赶紧跟客人上钟去了。
毛大利直说累的很,缠着李钰给他找个小妹按一按。确实现在没有,李钰推他进了足浴房先洗脚再说。
给飚子打电话,他说正在宝安抓一个逃犯,完了给我电话。
在厅里谈了一会,李钰坚持要晚上请我们吃饭,嫣然推说要回家看看她养的金鱼,便开车走了。我跟她交代说还有要事找飚子谈,晚上不一定去她那里了。
“你和飚子认识的那个黄老板,天天晚上都来这里报到,非玉艳不要,看来他肯定有想法,不是想包她吧?”李钰说。
“是吗?”我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有时候两厢情愿的事,我们也没有办法!”
正说呢,那老黄的“凌志”已经停在了发廊的橱窗前,我赶忙起身迎接。也许他头上的发胶用的太多,头发紧紧地贴在头皮上,手里还拿了一束鲜红的玫瑰花,从车里钻了出来。
李钰大笑着说,“今天又带花了,昨天的还没谢呢,黄老板真是用心良苦啊,哈哈!”
老黄不知羞地笑着,“哪里哪里,总是要付出的嘛!”
“玉艳在上钟,您先坐着等一下!”我也殷勤起来。没想到这家伙还真的发起了攻势,也不知道俺的玉艳定力如何啊,我心里一阵担心。
等到飚子九点半来的时候,老黄已经和玉艳在包间里呆了两个钟,他倒是有秀色可餐,而我已饿得肚皮贴到了脊梁骨。
因为我们男人之间有要事要谈,老黄便没有要求玉艳作陪,在离发廊不远的地方找了一家茶餐厅坐了下来。要了点主食,填饱肚子先,又点了一壶咖啡,便闲聊起来。
很快进入正题,老黄也爽快的很,直截了当说借钱的事没有任何问题,我打个条子,飚子做保人,想要明天就能到我帐上,后便赤裸裸的说到要包玉艳的事。
看来能不能包成玉艳成了借钱的必要条件了,我和飚子互使了一下眼色,果然不出所料。
我先问了一些他们这些天交往的细节问题,才知道他为了保持形象还真的没有实质性地碰过玉艳,只是逼着她认了他做干爹而已。我暗自庆幸他的没得手。
我说,“我其实也拿不准她玉艳的想法,这可是应该两厢情愿的事,如果她死都不从,我也没有任何办法,总不能强制执行吧。再说了,飚子穿着制服也不能看着咱们逼良为娼吧!”我声情并重的将我的想法托出。
“哪里是为‘娼’啊,我也不忍心的吗!”老黄赶紧更正我的用词不当,“都是男人,这点小买卖大家都懂的啦!”
我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