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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重生之君后万安 作者:意忘言(晋江vip2014-09-02正文完结)-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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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辰随他们回京后,并没有在宫里住下,而是回了京城的百草堂,晌午之后才会进宫,为冯晴诊脉行针。

    她秉性至真至纯,待冯晴虽有点朦胧的爱慕,却从无绮思,一贯是十二分的尊重守礼,冯晴便打心里把她当成了妹妹。穆罗云虽然看得出她心中对冯晴的那点小心思,对着这样一个小姑娘,却也很难不喜爱。

    一来二去的,醋意倒是散了,只是每每看着冯晴忍痛的样子,实在心疼得不行。好在冯晴身体好转一些后,行针后的症状果然如苏辰所说,逐渐缓解了一些。到中秋宴时,腹中孩子虽长大了不少,给冯晴的身子添了负担,他的精神却比原先好了许多。

    穆罗云继位后,中秋宴还是第一次在中宫举行,穆罗云无意间听到宫人们讨论这件事,便觉得过往的自己实在是混账到不像话,看着冯晴埋头确认各项事宜,忍不住俯身凑到他耳边,轻声道:“看了好一会儿了,不累么?”

    冯晴感觉到她蹭在耳边的热气,不由拍了她一下:“陛下,臣这里好多事呢。”

    穆罗云放开他,叹了一声:“你忙起来比朕还不得空。”

    冯晴看她这几天都郁郁不乐的,到底是把手头的事放了下来:“陛下这几日是怎么了?”

    穆罗云尴尬地看了他一眼,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没什么,你在弄什么?”

    “给宗室和后宫各处的节礼啊,”冯晴倒是有问必答,把礼单翻开给她看,对她笑了笑:“谁叫陛下家大业大呢,臣只好多操心些。”

    听他话里明显把自己当做这份大家业的男主人,穆罗云顿时又觉得心里一下子舒服起来,学着他的口气笑道:“谁让你是朕的当家主夫呢,自然要多担待一点。”

    冯晴见她心情好了,这才笑着拉开她的手:“那陛下可以让臣做事了吧?”

    穆罗云因为宫人的那几句话,有心把中秋节宴办得盛大一点,彰显冯晴在她心中的地位。连血脉偏远的一些宗室都召了来。

    参加皇室的宴席说起来十分荣耀,对那些宗室贵女来说,真正在宴席上却是十分无趣的。远不如在自己家中招些妖娆魅惑的歌舞伎子来得乐呵。

    后宫诸人则不一样,位份低些的宫人侍人一年半载都难见着皇帝,逢着这样的节宴,都巴不得能在皇帝面前露个脸。因此后宫这一边的席位上,虽说三三两两看似聊得很投缘,眼神却都若有若无地往上位飘。

    被看得多了,穆罗云就有些心烦,再看冯晴笑意盈盈地与下首的萧逸说话,丝毫没有看她这里,更是不乐,伸手就环住了他的腰。正要与他说话,却见西南角一阵黑烟冲天而起。

    冯晴一愣,与穆罗云相视一眼,尚未及说话,已有人匆匆来报,说是书墨阁走水了。

    温子墨和温音已经被正式夺了君侍的位份,降为没有封号的小侍,但却一直没有搬出书墨阁。而现在,书墨阁竟然莫名地走水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下了班一边码字的时候一边在看电视。。。

    所以就。。。。晚了。。。

    更完睡觉(~﹃~)~zZ

 第五十六章 走水(下)

    第五十六章走水,下;

    书墨阁是西南角紧临勤政殿的宫室;与钟晴宫的距离也很近。从黑烟升腾的速度来看;火势显然很大;风一吹;转眼间座上就有人被熏得开始咳嗽。即使穆罗云下令侍卫和御林军全力救火,黑烟似乎依然有增无减。

    穆罗云黑着脸沉默着。皇帝不开口说话;无论是宗室王公还是后宫众人;都不敢轻易开口。冯晴轻轻咳了一声;暗下拽了拽穆罗云的衣袖;起身道;“宫里不慎走水,惊扰各位了,请大人们随侍卫队先行出宫。”

    穆罗云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吩咐卫队长护送王公们出宫,一边握住了他的手,要把他往屋里送,低声关照他:“朕来处理。你快回屋里去,把门窗关上。缝隙用帕子捂住,别呛着了。”

    冯晴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朝底下众人看了看。穆罗云会意,对面面相觑的后宫众人道:“你们也各自回宫去吧。”

    “陛下,书墨阁位置居于西宫正中,不少侍人的宫室都在附近,不如就让众位侍人在臣这里歇息一晚上吧。”

    穆罗云有些疑惑,但几乎是惯性地同意了他的话,她对冯晴的回护似乎已经成了一种本能。待冯晴把所有人安排下,才拧着眉把人拉进屋里:“你这人,不该贤惠的时候瞎贤惠什么呢?挺着肚子,就不能好好歇歇么?”

    仿佛是为了回应她的话,冯晴刚一坐下,腹中的孩子就蹬了蹬脚,显示了自己的存在。

    “你看,孩子都不乐意了,你就算不顾着自己,也该顾着点孩子吧。”穆罗云没好气地斥责了一句,却舍不得他真的难受,很快把手覆上了他的肚子,从腹底托着,一圈一圈轻轻的安抚。

    “陛下忘了么,柳瑜和玉香的宫室都在书墨阁后面呢,”在外头待了一会儿,冯晴觉得嗓子被熏得有点疼,一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是哑的,咳了两声掩了下,才又解释道:“今天书墨阁大火,临近的宫殿自然需要加派些人手周密保护起来,陛下说对不对?”

    穆罗云一愣,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是想借着这场火,派人去这两宫神不知鬼不觉地查探一番。眼底的薄怒却是未减反增,一伸手就把他抱了起来:“你就不能好生歇着?”

    冯晴见她唇角几乎抿成一条直线,便觉得她这几日的喜怒无常十分气人,让他也心烦起来,伸手推开她,冷淡道:“是,是臣僭越了。”

    见他弓着腰躲避自己为他揉肚子的手,穆罗云深深地叹了口气,抹了把脸,到底是软下了声气:“朕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的。朕只是。。。不想你劳心。”

    冯晴摇摇头,向里侧翻了个身:“陛下不喜便不喜了,何必拿孩子来说事,臣的孩子,陛下何曾在意过?这事是臣自作主张,陛下不喜欢,臣下次不这样行事便是。”

    “生气伤身,你与朕置气不要紧,委屈着自己就犯不着了,”见他背对自己,穆罗云虽没有恼,却也没有像平日里那样凑上去,只是沉默了片刻,才道:“你的一番苦心,朕都知道,朕这就去安排,你先睡。若是一会儿想起夜,记得唤人进来,屋里头暗,别摔着了。知道么?”

    冯晴不说话,穆罗云也没有坚持等他的回答,微微叹了一声,替他掖了被角,起身出去了。

    等她再次回来,已是过了三更,屋里头还留着灯,冯晴拥被靠在床头坐着,不知在想什么。

    他披散着头发,垂着眼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抚孩子,略显苍白的脸色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柔和而脆弱。

    外头正在下雨,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棂上,冯晴却仿佛毫无知觉。穆罗云看着他清清冷冷的侧脸,不知为何就想到了去年此时,那时的他,会不会就是这般清冷寂寞的模样。

    她怔怔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恍惚醒过神来,哪里还能计较方才两人吵架时自己的那点小心思。不在乎便不在乎吧,他健健康康地活在她身边,她还有什么好奢求的。

    几步走上前,在床边坐了下来:“在想什么呢?怎么还不歇息?”

    冯晴抬头看了她一眼,微微扯了扯嘴角,抬眼看了一眼黑漆漆的窗外,偏首道:“躺了一会儿,总是睡不着。外头下雨了,火可是灭了?”

    “怎么睡不着呢?孩子闹得厉害,还是身上疼?”

    “臣在想陛下。”

    穆罗云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他回答了自己的上一个问题,明知他并不是那个意思,心中却还是一跳,涌起的温暖让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原来眼前这人已经能够这样牵动她的情绪。

    冯晴反握住她的手,摊平了拍了一下,又放在自己腹上,呢喃道:“暖着。”

    穆罗云下意识地应了一声,还特地把两手搓暖了平贴上去,冯晴见了,便忍不住弯了唇:“陛下,你在与我生气。”

    穆罗云下意识地要反驳,冯晴却飞快地看向她,不容置疑道:“陛下与臣生气,却不愿与臣说原因,可是臣想不到。。。臣刚才一直在想,越想就越害怕,怕我们猜来猜去猜出许多隔阂,怕我们又变得像从前那样。。。若是真的再来一次,臣害怕。。。没有下一个十年可以等陛下。。。。。。所以陛下,能不能把原因告诉我?”

    穆罗云倒抽了一口冷气,连忙俯身抱住他,:“胡说,我们再也不会变成以前那样了。”

    “嗯,”冯晴也微微挺了挺身贴进她怀里:“陛下变了许多,臣也不是从前那个只知道等着陛下的蠢人了。”

    “你一点都不蠢,”穆罗云听不得他这么说,勾着他的唇舌直吻得他媚眼如丝,见他还是定定地看着自己,等自己的回答,才叹了口气,侧身把他压在身下:“朕只是觉得,你从来也不吃味,事事都办得妥帖,就好像,从来不在意朕身边有多少男人,所以心里有些堵。。。。。。”

    “朕想护着你,一丝一毫的委屈和危险都不想让你沾,朕甚至。。。看到那些个侍人,就觉得对不住你。”

    “陛下。。。”冯晴万万没有想到她这是这样想的,呆了许久,才似苦恼又似甜蜜地笑了笑:“谁说臣不在乎?臣一点儿也不喜欢给后宫的人发节礼,一点儿也不喜欢他们来请安。最讨厌他们盯着你看,最最讨厌每个月批绿头牌。。。。。。每次看到李君侍,都觉得他的容貌身段叫人看着就讨厌,就连前几天看到那么亮眼的洛洲,臣都有点难过。臣。。。。。。”

    穆罗云才听了两句便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见他苦笑着缩进自己怀里,下意识地便把他抱紧了。

    冯晴终于又道:“可是臣是陛下的君后,君字当先,臣。。。只是不能在乎。。。。。。”

    “谁也没有你漂亮,”穆罗云终于忍不住,三两下便除了阻隔在两人之间的衣物,在他身上到处点火。冯晴被她弄得头晕目眩,待她把自己纳入体内,眼前已是一片白茫。身体似乎忠实着最本初的欲/望,用力地向上挺了挺,追寻那深处的火热。然而他的身子本就不强健,如今腰上又沉沉地赘着个近六个月的胎儿。刚挺起身便无力地落了下去。闹得他尴尬地涨红了脸,连眼眶都红起来。

    “别急别急,宝贝,我来,”穆罗云吓了一大跳,连忙托住他,原本想着像以往那样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享受,却又怕会压着孩子,只好侧着身与他缠绵,尽力不累着他。

    冯晴想动一动都没有力气,懊恼地闭着眼拿手指绞着床褥泄愤,穆罗云心疼又好笑,抱着他加快了速度。一边亲他的眼睛:“朕只要你!”

    她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明显的情/欲,冯晴只觉得这句话一下子就落进了他心里,砸的他整颗心都麻麻的。拉住穆罗云不管不顾地亲上去。

    穆罗云眼神一暗,收紧了怀抱紧紧缠住他,沿着他的背脊一路逗弄,声音里是压不住的渴望:“你点的火。。。”

    冯晴怀胎之后,他们便再没有过床笫之事,夜夜抱着心尖上的人却只能看不能吃,穆罗云早已是忍到了极致,这会儿被他一个主动的吻弄得丢盔弃甲,哪里还忍得住,动作也渐渐激烈起来。

    怀孕的身体敏感更盛以往,只一会儿功夫,冯晴已是连连喘气,喉间的呻/吟一声声逸出来,却还要隐忍着开口问她:“啊。。。我。。。只要、只要我。。。。。。嗯?”

    “嗯,只要你,只要你。”穆罗云也连声低喘,一连串的吻落在他心口:“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啊——”

    不知是因为这句珍而重之的承诺,还是腹中孩子的一次翻身,冯晴浑身一颤,腰用力地挺起来,终于泄了身,无力地倒下去。

    穆罗云虽说还未尽兴,哪里又真的舍得让他受累?一抬手把人裹进自己怀里,稍稍平复了一下,便轻轻让他退了出来。

    冯晴还有点喘,双手挂在她颈上,仿佛调动着全身的力气,勉力贴在她身上扭了扭,糯着声喊了一声“陛下”。似乎在问她为什么不继续了。

    穆罗云心疼得伸手,把他扭来扭去的身体固定在自己怀里,捏了捏他的腰:“别动。。。我要你是要一辈子,不是一夜两夜,一年两年。等你好了,我再一次吃个饱吧。”

    一场欢爱下来,冯晴出了一头一脸的汗,连鬓发都湿漉漉的。穆罗云低头亲了亲:“很漂亮。”

    冯晴讶异地抬头,穆罗云便顺势吻了他的唇,笑眯眯地重复道:“我家夫郎很漂亮的,下次你再用庸脂俗粉来比,我就生气了。”

    冯晴闭着眼,像是在享受她的手指在发间穿梭的温柔,许久才“嗯”了一声,埋进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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