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精病的打脸系统[快穿]-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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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皇宫,自然要打扮的像个皇子样,不能像个浪迹天涯的侠客,身上除了剑什么都不佩戴。
前来禀报的宫女一直守在外面,等了都快一个时辰了,三皇子还没出来,她脸上的焦急之色越来越明显,想不通以前每次前来请三皇子时他都会立即动身,怎的出去一趟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一样,还讲究起穿着来了。
宫女不知道里面的两人正在喝茶下棋,身上的衣服倒是换了一身干净的,腰间都别着色泽饱满的配对暖玉当配饰,当时夜子熙本想马上随着宫女前去大皇子住的寝所,苍陌谴开宫女,拉着他让他别那么积极,大皇子是皇子,三皇子照样是皇子,哪有大皇子一叫就马上动身的,起码要让大皇子等个几个时辰,让他重新认识三皇子和他地位等同,可不是可以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一个手下那么简单。
不知不觉已经到晌午,苍陌吩咐他们传膳,这宫女是大皇子身边的人,她一听三皇子还要用膳,心里有些不满,大着胆子进去委婉地催促了一下:“参见三皇子,大皇子已经等候多时,不知可否请三皇子即刻随奴/婢动身,奴/婢怕去的迟了大皇子会怪罪三皇子。”
苍陌听到这话差点气笑,去的迟了大皇子会怪罪三皇子?!既然这样,今天就不去了,他倒是要看看大皇子有什么权利,敢怪罪他爱人。
“大胆,主子的心思哪是你等下人能随意揣测的,来人,把这大胆宫婢拖下去杖责三十,不管死没死,送回她主子那。”苍陌唤来侍卫。
“三皇子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求三皇子饶了奴婢。”宫女吓得‘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磕头求饶,她虽然不知道苍陌是谁,但从他们的互动就知道是个惹不起的人物。
“带下去。”夜子熙语气平淡地开口,只要苍陌觉得她该罚,那就罚,况且他也觉得这宫女选在这种时候打扰他们越了规矩。
在宫女的哀求声中,两个侍卫依令将她带了下去杖责。
用完膳后,夜子熙听从了苍陌的安排,没有去见大皇子,因为他说大皇兄会亲自前来。
果不其然,未时刚过,大皇子就按耐不住亲自拜访,苍陌见到大皇子第一面就知道他狂妄自大,目中无人,心胸狭隘,根本就不是一块当皇帝的料,难怪上一世太子之位被楼炎冥这心机深沉的人给夺了。
“三弟,我那里的下人没规矩,今天的事别见怪。”大皇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语气中没有一丝歉意,私下惩罚他手下的人无疑是在当面打他的脸。
“大皇兄客气了,愚弟只是为了大皇兄略尽绵薄之力而已,省得大皇兄被蒙在鼓里,还不知道下人都已经骑到大皇兄头上来了。”夜子熙只有在面对苍陌时才会变得傻愣,应对这些说话多绕十八弯的深宫之人也是轻松自如。
“有劳三弟了,为兄这次前来主要是想问问那件事办的如何?”最近都没传来五皇子遇害的消息,大皇子心里已经有了计较,这次他让宫女去请夜子熙主要是想先打他一棒槌再给一甜枣,让夜子熙心生歉意以后对他更加忠心。
宫女去请了几个时辰都没来,大皇子也以为夜子熙是因为任务没有完成没脸来见他,所以打算亲自前来慰问,体现他的宽厚仁慈,但来到熙和所之后大皇子就发现事情发展好像脱离了他的掌控,一向好说话的夜子熙似乎变得柴米不进。
而从大皇子看来,唯一有可能让夜子熙发生改变的就只有被他带进宫里来的那个纤瘦无害少年,想不通那个一直安静坐在一边的少年到底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能让夜子熙变化那么大,在他看来,这个看到自己不懂请安的少年最多也就是个偏远小地方来的不知世事的富家公子而已,实在没什么地方让人满意,他作为大皇子也不会因为好奇主动去问夜子熙那少年的身份。
“五弟身边高手太多,炎熙有负皇兄所托,让皇兄失望,还请皇兄见谅。”如果不是苍陌教他,这时夜子熙可能就说出‘还请皇兄降罪’之类的话。
如果是这样,大皇子一定会趁机再利用他做什么事,而他说‘请皇兄见谅’的话则表明他的立场,告诉大皇子他也是皇子,会去刺杀楼炎冥也只是帮忙而已,就算没有刺杀成功,对方照样没有权力责罚他。
大皇子淫/浸深宫多年,什么样的明枪暗指没听过,一下就听出了这句话的潜台词,脸色不由一沉,可想到夜子熙的亲舅舅是护国大将军,只能重新堆起笑,故作亲切地关心道:“三弟这说的哪里话,是为兄难为三弟了,没想到五弟竟然带了暗卫,三弟没有大碍吧?”
“有劳大皇兄挂心,愚弟身体尚好。”夜子熙客气地回答。
“嗯,三弟无碍就好,为兄想起还有些事,三弟舟车劳顿,为兄就不打扰三弟休息了。”大皇子走到门外才阴沉着脸甩袖离开。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大皇兄的本性,你觉得这样的人有资格当皇帝吗。”待大皇子走后,苍陌悠悠地开口嘲讽道。
如果不是这样一试,夜子熙还真的没有看出来当他忤逆他大皇兄时,对方会禁不住露出狭隘的本性。
“为了你,即使大皇兄适合当皇帝,我也会把皇位争过来。”夜子熙不会说甜言蜜语,他想要对方安心,想要改变双性/人的今后的命运,所以不假思索地把这句话讲出来,不知道这句话对苍陌来说比任何蜜罐都要甜。
“你藏的倒是深,平常看起来又傻又笨,关键时刻语不惊人死不休,是因为爱惨我了?所以才忍不住说这些发自内心的话?”苍陌从来没脸没皮,还很傲娇,听到夜子熙那句抹了蜜的话心中得意不已,脸上却要表现出对方理所当然会很爱自己的了然表情,嘴/贱地揶揄他。
夜子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话太直白,热气从脚底往上蹿,一直跑到脸上把皮肤蒸红,愣直地站在那不吭声,即使再怎么不好意思被苍陌调侃,他也不会辩解,因为这是他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皇宫有什么事都藏不住,不过三天,三皇子楼炎熙带回一个文弱书生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皇宫,在楼国,如果没有经过皇帝允许,是不可以带外来男子进皇宫的,夜子熙私自带苍陌进来的这件事被皇帝知道后大怒,立刻命人宣夜子熙觐见,还特别强调把苍陌一起带过去。
夜子熙阴翳着脸,即使是被他父皇召见,他也不愿意让对方为难苍陌,原以为他私带外人回宫的消息不会走漏的那么快,现在才三天而已就已经传到他父皇耳中,由此可知是谁在暗地里推波助澜,当初他带苍陌进宫时已经想好就算被知道,他父皇最多也就是把他叫过去训几句话,谁知道他父皇点名要见苍陌,一定是有人在皇上耳边嚼了什么舌根。
“不用担心,照我教你的说,我保证皇帝不仅不会怪罪你,还会对你刮目相看。”在皇上口谕传来之时,他马上就想好了对策,有心人想拿他做文章,他有的是手段让对方把肠子都悔青。
来到御书房时,一身黄袍的皇帝正襟危坐在龙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从小不在宫中长大的三皇子和百无一用的富家少爷。
“儿臣(草民)拜见父皇(皇上),父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他们动作统一地鞠了个躬,苍陌不卑不亢地微低着头立在夜子熙身旁,并没有因为他身份低微而下跪,以他的性格也不可能对着别人下跪。
“大胆刁民,你见到朕为何不下跪。”皇上掷地有声地斥道:“熙儿,你不经朕的同意私自带着身份不明的男子进宫,你可知罪?”
“父皇,儿臣何罪之有,儿臣自认不但无罪,还有功。”苍陌保持恭敬的姿势一动不动,夜子熙将话接过来,行了个礼卖起关子来。
“哦,熙儿这话怎讲。”皇上也不急着治罪,倒是有些好奇他这一向刻板严肃的第三个皇子为什么敢这样说。
“儿臣斗胆请问父皇,举贤纳士可是我们楼国一直提倡网罗有志之才的有效措施?”夜子熙反问道。
“没错,虽科举能为我朝带来有能之士,但天下如此之大,有更多能力超群之人没有机会一展抱负,若我们肯给他们机会施展,物尽其用,必定能更快更好地将楼国发展壮大。”皇帝点点头赞同道。
“那父皇可知为何儿臣明知私自带外人回宫不合规矩却依旧要这样做吗?”夜子熙用这句话来钓出别人在皇帝面前嚼舌根的内容。
“还不是因为你好男风,不顾规矩将身份卑/贱的兔儿/爷带回皇宫,败坏了整个皇宫皇子的声誉。”皇帝这才表现出不悦的表情。
苍陌听了这话头都没抬,他一想,别人要拿他来攻击夜子熙好像也只有这个理由,真是没点新意。
“父皇,您怎可如此诋毁沐绝尘沐道长,还请父皇以后千万别再如此冒犯沐道长。”夜子熙诚惶诚恐地回话:“父皇,您可能还不知道,如果不是沐道长,江南胡兴那带此刻早已被洪水淹没,沐道长前两日才凭着一己之力救了上千条百姓的性命。”
“熙儿这是何意,为何说这位沐道长救了上千条百姓的性命?”皇帝心中一凛,他想起今天刚送到加急折子,上面写的就是有关胡兴洪水即将泛滥之事。
☆、第53章 富家嫡系如何被打脸(十五)
“胡兴前两天原本必将大雨倾盆,洪水泛滥,是沐道长耗费修为,扭转此等天灾,若父皇不信,可立刻派人前往查看便知,胡兴那带此刻风和日丽,百姓安居乐业,灾难并未降临至胡兴。”夜子熙语气笃定地说道。
“这、”皇帝心里有些惊讶,昨日刚递上来的折子说依照往年的经验,胡兴那地不日就会迎来暴雨,随之引发洪荒,以前每次胡兴将出现洪灾时当地官员都会提前将赈灾折子传递上来,以免错过最好的就救济时日,所以胡兴会降大雨的真实度不用怀疑,如果此时胡兴真的风调雨顺,没有出现灾难,那夜子熙所言有九成把握是真的。
“熙儿所言朕自会命人调查是否属实,就算胡兴果真没有遭到天灾,熙儿可有证据证明那的确是沐道长的功劳?”皇帝对道士有所耳闻,都说真正有实力的道士能逆天改命,如果沐绝尘真是有能力的道士,能救百姓于水火之中也不为奇怪。
“启禀皇上,要证实草民的实力很简单,草民断言四日后淮北干旱了几年的荒灾地将降下大雨,届时河水泛滥,淮北百姓将不再受干旱的折磨,皇上到时便可知晓草民到底有没有真才实学,其实草民并没有真的将天灾扭转,只是改几个方位,让天灾降落在急需雨水救命之地,这便能将天灾变成造福百姓的及时雨。”苍陌非常有信心地保证。
“好,若四日后淮北果真如沐道长所言,能降下大雨缓解百姓旱灾,朕不但免去你私自入宫之罪,还会赐封沐道长为楼国第一个国师,至于熙儿也将获得丰厚的赏赐,但如果四日后淮北依旧没有半滴雨水滴落,那便治你欺君之罪,凌迟处死,罚熙儿一年内不得出皇宫一步。”皇帝被说得心头巨喜,淮北那地是出了名的重度旱灾区,那里的百姓每次要用水都要走上好几十里从别处用马车运回去,平常连洗脸的水都没有,更别说沐浴,除非真的有奇迹,否则淮北根本不可能会降雨。
“那草民就在这里先谢过皇上,吾皇万岁,草民还有一个请求,不知皇上可否答应?”苍陌
得寸进尺道,对于胡兴为何没有降下暴雨,常年干旱的淮北会下雨之事,只要观天象就可,苍陌没有死之前就是掌握王朝兴亡的国师,这等预测天象的事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说来听听。”皇帝喜欢苍陌这种持才而娇之人,只有真正有能力的人才敢如此大胆地提要求。
“若四日后淮北旱灾解除,皇上可否准许草民以后不用跪拜任何人包括皇上您,并可随意出入皇宫。”苍陌知道,如果不从皇帝那讨个免跪金牌,以后有的是人利用这一点来借题发挥。
“不知沐道长为何不愿向朕行跪拜之礼,难道是朕担不起沐道长的这礼?”被提醒之后,皇帝才想起来苍陌从进来到现在还没对他跪下来行过礼呢,这下能借此刁难一下对方,他当然不会客气。
“皇上恕罪,还请皇上不要折煞草民,草民会如此不知礼数实在是万不得已而为之。”苍陌就差大喊冤枉了。
“朕倒是想听听沐道长到底有何万不得已的苦衷。”皇帝放松身体向后仰了几度,好奇地问道。
“草民入宗时已经发过誓,此生只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师傅,以表入宗决心,故即使草民下了山也不想违背誓言,当个毫无诚信的小人。”苍陌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即是这样,朕也不能做这等强迫沐道长违誓的心胸狭窄之人,便准了你的请求,沐道长成为国师之后自然可以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