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之海-第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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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及巨龙归海出言,何不死便道:“看和尚是个爱马的人,却如何舍得用来换钱,倒底做什么事,需要用这多的财物?”
“俺想建个城。”伏戒道。
巨龙归海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建城的可真是无底洞,区区几千万游戏币即使盖得起来也一定显得很寒酸。
何不死一笑道:“虽说这游戏里赚钱不容易,可若是碰到机会也不是什么难事,眼下归海兄便有一条财路,只不知归海兄是否愿意做。”
“噢,哪一条路,快讲来听听。”巨龙归海道。
“卖身。”何不死笑道。
“啊?!”伏戒、巨龙归海二人都是迷惑不解。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学人家明星做做广告代言什么的。”何不死道。
“噢,好主意。”二人一点就通。
欲海里的玩家也都是现实中的消费者,所以在游戏里打广告也并不是一件稀罕事。巨龙归海对做生意半点不通,伏戒却算是半个生意人,他自己虽不精此道,但手下弟兄却不乏此道人才。巨龙归海便让伏戒全权负责此事,所得收益也尽归伏戒,伏戒便与手下人联系交待此事,自有手下人去办,不消多提。
33?上 莽行房难容水火,收义妹逢遇双龙
桃源、日落。
桃花剑诀纷繁复杂,饶是李虹儿聪慧,一天的时间,也只讲了个大概,但已使花翁赞叹不绝。此时,两人都罢了听讲,均盘坐在千年古桃树顶,夕阳余辉里的五龙山、五龙镇尽收眼底。
清凉的晚风、浓郁的花香,李虹儿只觉心旷神怡。
“这里真美,花翁,你常这样看风景吧。”李虹儿道。
“是啊,这五龙山、五龙镇,我看了快一千年啦,依旧看不够。”花翁长叹一口气道:“真舍不得啊。”
李虹儿知他心事,下月十五月圆之夜,人狼将借落英剑尽取五龙山灵气,助五行童子出世,到时候这五龙镇便将随五龙山的崩塌还成为一片废墟,等于是他花翁亲手将五龙镇毁去,如何能让他不感伤。
李虹儿安慰道:“在落英剑内再建五龙镇便是啦。”
“嗯,早有预备,我在落英剑内已经建成五龙镇,一山一水都与这五龙镇相似,只是遗憾欲海里从此将少一处人间美景。”花翁感叹道。
李虹儿想了下,道:“可以考虑每年这个时节,将落英剑化成五龙镇,好让世人共享合欢节。”
花翁笑道:“主意是好,只是做起来未必容易啊。”
李虹儿道:“我会尽力。”
花翁欣慰的笑道:“那最好、那最好。”
李虹儿想起何不死说过,剑灵可以自由出入性宠空间,而且不占性宠限额。对于玩家来说,性宠空间更像家,便邀请花翁去性宠空间去作客。花翁对性宠空间的神奇亦有耳闻,只是不曾有机缘一见,也是十分乐意。
李虹儿在古桃上寻了一处舒适的叶片,配合已身精气神先以剑诀将花翁送进性宠空间,自己才躺好随后让意识也进入。
性宠空间基本保持原貌,是以花翁初进空间并无太大诧异,唯有不同,此时却是性宠空间的午后而已。
“呵呵,”李虹儿坏笑,道:“好安静啊。”
花翁一时未明白李虹儿是何意思,李虹儿便笑着将莺儿的一些事情大略的讲给花翁,花翁也笑道:“这么说来,咱们来的正是时候喽。”
李虹儿笑道:“正好捉奸在床,只不知道花翁有没兴趣?”
花翁反而笑道:“知道为什么我会显得那么老吗?”
李虹儿自是不得而知。
花翁笑道:“因吾心自然。”
李虹儿更是不知花翁所云。
花翁便解释道:“因老夫修身心性不静,是以虽修行近千年,却不得返老还童。”
李虹儿略有所悟道:“可是因你也喜男欢女爱之道。”
花翁道:“正是。”
李虹儿笑道:“想不到花翁骨子里也风流。”
花翁笑道:“此言差矣,老夫喜欢却非亲为,不过是想寻找真正的道。”
李虹儿甚是诧异,道:“真正的道?”
花翁答道:“生老病死、男欢女爱才是天道,都言修真是逆天行事,所以修行中亦有诸多禁忌,又有言登仙之途极多,可谓各不相同,于是老夫便觉着这其中定有所矛盾,既然条条大路通仙途,又如何非以逆行事不可。是故老夫修行一向不在乎所谓禁忌,只率性而为罢啦。”
李虹儿若有所思,道:“我前些日子也听闻镇长言,五龙镇民若欲修习祖传高深秘法,首要一条便是禁欲,可有此事?”
花翁道:“正是如此。”
李虹儿摇摇头不解道:“可虹儿所修之法,却又强调阴阳调合,为何两种修法竟差异如此之大?”
花翁奇道:“天下竟有这般奇法,倒是前所未闻,但也正是老夫所寻,总觉着五龙镇的这些孩子们为了修真摒弃天道,乃是误入了岐道,还望剑主得闲时指教一二,也好使五龙镇们得福,于得享天伦之中寻道。”
李虹儿忙道:“花翁太客气,指教更不敢当,原也无心仙呀、神啊的,只是不忍辜负天赋的资质,才与几位姐姐修这《欲海经》,即使无果亦都无妨,如能与花翁共同探讨,已是一种福份,其它的也不多奢望。”
花翁“呵呵”一笑道:“好,好。这种平和的心态才是最重要,也即我所言的‘自然’。探讨一事以后再说,眼下事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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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虹儿自然知他所言眼下事,乃是去“捉奸”,原以为花翁一老者,以后相处可能多有郁闷之处,不想竟是如此合自己顽皮的天性,自是大乐。李虹儿明摆着有意偷窥,却先给自己找足了理由:“一回来就钻进性宠空间,面也不露一下,这可是你无礼在先,可别怪我搅你们好事。”
于是,这一老一少便如同两个有意入室行窃的盗贼般,由李虹儿领路,蹑手蹑脚的往莺儿卧室而来。房里却没什么动静,让李虹儿略觉失望,但仍扒在门缝往里瞧,这一看不打紧,却惊起一身冷汗,忙推门进去。
花翁看见屋内情景亦是惊讶,倒非惊讶屋内未曾见过的诸般陈设,而是卧房床上的赤身裸体二人的异像。
莺儿与那男子相拥在床,而且还看得出私|处相接,但让李虹儿、花翁惊讶的二人不仅一动不动,而且还笼在一层厚厚的冰霜里,头发、眉毛皆挂着白霜,像是一尊冻僵的雕塑。
更有两人身上青筋暴起、血管鼓胀,在皮肤上清晰可见,脸上的肌肉更显扭曲,显然二人都身受着极大的痛苦,所出冷汗亦被冻结在脸上,人却早已痛昏了过去。
花翁最擅长恢复系法术,在他查视过二人后,面上表情更讶,半晌才对李虹儿道:“老夫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奇怪的人、这么奇怪的事。”
李虹儿听花翁如此说,心下更慌。
花翁并未着手救人,却道:“剑主或许比老夫更适合救这二人。”
李虹儿忙上前查探,立时明白了花翁何出此言,虽知二人仍处凶险之中,但心下却大定。
原来两人体内竟有水、火两种属性的精、气、神在体内流窜,正以二人身体为战场相互绞杀、争夺拥挤的经脉通道。不知这场战争何时起,但此时水属能量显然已呈败势,大半被驱出体外,在二人体表凝成冰霜。而体内火属能量大盛,在体内肆虐的绞杀水属残余的势力,两人体内此时有如烈焰焚燃。
幸好李虹儿来的及时,若再晚上数个时辰,水属能量被驱逐干净之时,只怕也就是二人丧命那一刻。两人现在情况虽仍危险,但这水、火不容的势态却是自己最擅长处理的。
即使如此,李虹儿亦不敢大意,两人体内本已有两种属性能量,若掺入自己一股,弄不好便是更加不可收拾的情景。李虹儿小心翼翼的按水、火属分别注入自己的精、气、神,暂避开混乱的交战处,仔细查视着二人的具体情况。
莺儿的资质普通,这两股强劲的水、火能量都来自那男子,李虹儿顺着血脉、经脉、神脉查视男子,但当查探到男子头部时,却是一惊,原本相互缠斗的水、火至此处突然变得泾渭分明,分行两条通路。而让李虹儿更惊的是,对于常人来说在此处的脉落绝不会有如这男子般的分支。
李虹儿水、火两股能量也按其脉落的属性分行两道,吃惊的发现,这个男子竟然有两个脑,而且分具水、火属性,也就是这名男子实质上是两个属性相克的人,却共用着一个躯体。
男子体内经脉、血脉、神脉至脑部时皆都分为两股,一是水属、一是火属,虽非纯属,却都十分的强悍,两股相反属性的精气神除脑部泾渭分明外,在身体其它处都是共用相同的经脉,水、火不容,相互争抢通路。
平时或许势力相当,倒还能相安无事,但男女交合时,身体内精、气、神会相应的发生变化,血气运行加速,从而导致通路拥塞、矛盾激化。而身处其中的莺儿也因与男子形成交通的能量流动回路而被殃及。
李虹儿探明状况,便开始实施第二步。
将精纯水、火二属精气神缓缓疏导两人体内混乱的精气,男子体内能量虽然强悍,但仍不及李虹儿纯属的霸道,渐渐两人体内狂暴的火属能量被疏散开来,水属能量借机回归,二人体外的冰霜也渐渐融化。虽然火属能量似有不甘,但李虹儿的水、火纯属精气神犹如训练有素的防暴警察,二人体内精气终被训服。
两人体内的经脉因受混乱的冲击而各自宽阔了许多,虽说是因祸得福,但二人所受的苦痛,李虹儿却是清楚,毕竟那滋味自己也曾受过。但这种急进式的经脉扩展很不稳定,李虹儿便以自己纯属为二人筑基,以使两人保留下这难得机遇所得的意外成果。
李虹儿先以自己纯属能量为男子将宽阔而稀薄的经脉加厚筑牢,又在男子经脉中划出水、火通道的界限,就好似在一条马路中央标识出的黄线,好使水火各行其道,尽管那条黄线并不能真正阻止两股能量的碰撞,却可为男子以后的修习作出标记,以便他们有意识的控制经脉的有序通畅。
由于李虹儿注入的精、气、神,男子体内已无法容得下超出容量的精气神,但莺儿体内经脉护张后,却有足够的空间来容纳多于能量。于是李虹儿便将男子体内过剩的火属精气神,引入莺儿上、中、下丹田加以储藏,从而使男子体内水、火能量势力相当,达至一种动态平衡。
李虹儿这才在花翁的帮助下,将两人分开,二人体内战事平息,精气神也各自归位,有序运转,两人痛苦的表情也都恢复正常,只是此时却都疲惫至极,各自睡去。莺儿二人因祸得福,机缘巧合得逢李虹儿疗治,那男子受益良多自不必说,即使莺儿也从此拥有了步入高手的根基。
李虹儿为二人疗治,损耗也甚剧,不亚于一次全力施展的冰火两重天,此时见二人已无事,紧绷的情绪才终于放松下来,又在花翁的帮助下,抵制着疲倦趁机将精气神加以锤炼,有花翁在旁这种在精气神耗损殆尽的情况下协助修炼,其效果自非李虹儿平日修炼可比。
一日一夜,李虹儿精气神俱又充溢,神思异常清明、精气极为充沛。
莺儿、那男子业已醒来,花翁讲了事情经过,二人检视过自己体内,自都欣喜若狂,此时见李虹儿调息完毕,均是称谢不止。
正值午时,一日一夜的调息,让李虹儿的胃口大开,便笑着对二人道:“行了,先别谢了。现在是吃饭的时间了吧,肚子咕咕叫呢。”
莺儿正在担心李虹儿会说些取笑的话,听李虹儿要吃饭,轻松了许多,将准备好的午餐端上来,花翁也随三人饮些酒,虽是家常小菜,但在这性宠空间里却是首次这么热闹。
“呵呵,莺儿,别光顾低头吃啊,你哪儿找来的这么个要命夫君,倒是给我介绍介绍啊。”李虹儿填了些饭食垫了底,便问起莺儿。
莺儿脸羞红,细声道:“双龙,你们自己介绍吧。”
“我们叫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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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炎龙。”
“我是冰龙。”
那男子一连说了三句话。李虹儿、花翁都是一怔,随即明了,都哈哈笑起来,也都明白,“双龙”是这双脑共体的男子二人的合称,“炎龙”、“冰龙”则分别是火属、水属脑袋各自报的名称。
“莺儿,你真行,给咱捡回来个大宝贝,两人只用一个性宠名额。”李虹儿笑道,“我叫李虹儿,炎龙、冰龙你们好。”
双龙张了张口,却没说话,随即又道:“冰龙,别跟我抢成不成啊?”
显然刚才炎龙、冰龙二人同时张口说话,结果谁也没能说成。
“干吗总是你说话,却要我别吵?”双龙又道,显然这次是冰龙不满炎龙。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