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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

干了这碗恒河水(穿越尤)-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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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好痛,酒,酒。”姚敬隋不知是不是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开口说话。
  韦尔忙道:“大人,酒马上就来,您稍等。”又向唐轩之解释:“大人,他头部有伤,时常剧痛只能靠酒来抑制。”
  “那你去拿呀,站着干什么?”
  韦尔不为所动,再次解释:“马上就有侍女拿过来,大人别急。”
  唐轩之拿这小小女仆竟无他法,凶狠地瞪向姚敬隋。
  姚敬隋惊愕非常:“你你。。。你是谁,瞪我干什么?”
  “装,接着装,姓姚的,我看你还能装多久?”
  “我姓姚?叫姚什么?”姚敬隋忽略他不善的态度,居然开始认真地追问身世了。
  唐轩之有点吃不准,看他神色不似说谎。要真是失忆更好办,本还担心在这里动手不好脱干系,现在好了,直接把他弄出去得了。
  “我是你的表兄,你跟我父亲置气独自跑了出去,害得我们好找。现在领你回去,别再任性了。”
  “我叫姚什么?”
  “小名姚二,大名以后再告诉你。”
  “你真是我表兄?我在这里住得很好,表兄你也住进来吧,别当人家护卫了。凡狄家每个人都非常热情,我许多事记不清。看看,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了。你等我头伤好了,再跟你回去可以吗?”姚敬隋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无辜。
  “不可以,你必须跟我回家。”对,送你“回老家”!
  “不,表兄,我不恢复记忆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狗。日的,你还拿乔了是吧?唐轩之暗自捍紧了剑柄,这家伙,难道是在跟我装?气闷地坐下,正好酒来了,他挥手让人把酒端过来,说他也想“尝上一尝”。。。。。。
  “请上坐。”韦希莎把夏枫带回她的住处,指着一个桃红色的奇怪蒲团。
  “夫人不用客气。”这屋子里有一股好熟悉的味道,夏枫有些紧张,脑子也当了使,一时想不起气味是什么。暗自打量房内的阵设,总感觉似曾相识。比如这蒲团,它多了一个三尺的靠背。她坐上去才发现蒲团底下镶有木板,承受力度刚刚好,非常舒服。说是蒲团,其实跟后世的单人沙发差不多了。
  韦希莎从格物架上取下一对雕有花纹的陶杯,又从屋角端过来一个冒着热气的小锅。
  夏枫吸了吸鼻子,终于想起来闻到的味道像什么了,我去,不就是咖啡嘛。
  韦希落从小锅里为她盛上咖啡色的“茶水”,浓浓的咖啡香弥漫开来,夏枫一愣神,还以为自己身处咖啡馆里喝下午茶呢。久违的感觉,熟悉又陌生。。。。。。这杯子,这杯子居然还有耳朵,简直跟前世的咖啡杯一模一样。
  韦希莎料到夏枫的诧异,笑道:“这是我最喜欢喝的饮料,我把它取名为咖啡。阿拉伯人将它代替酒精,有提神醒脑的作用。我们西边高止山脉上有很多野生咖啡树,可惜没人知道它的妙处。凉了以后喝,也别有一翻风味,只是不如此刻香。”
  夏枫的心呀,就跟皮球一样被人大力拍着。她咬舌握手心,才让自己控制住没有失态。确定了,韦希莎也是穿越的,只是不知道她是哪国人?事实证明,同一个时空的穿越者不会是特例。
  咖啡在十七世纪才开始种植,大面积生产是在十八世纪以后。闻着这香气,应该还加了牛奶,跟现代的成品没有区别。或许她俩是同一个时代的灵魂?
  “怎么不喝?不喜欢吗?”韦希莎说这话的时候,语调起了变化,少了刻意巴结的味道。
  夏枫定了定神,又清了清喉咙,说道:“我闻着有一股苦味,夫人的爱好真奇特别。”
  “唉,就是没有好糖。萨卡纳味道太呛,霜糖又不够甜。”韦希莎优雅地为自己倒了一怀,拿着细长的木勺勾着兰花指搅了搅。
  真是瞌睡了有人递枕头,夏枫马上把怀里精美的罐子拿出来,露出晶晶亮的糖沙。“夫人,我要送你的礼物就是沙糖。把它放进去,保管让你惊喜。”
  韦希莎好不诧异:“白沙糖,北部有白沙糖了?”她首先想到的不是咖啡,而是酿葡萄酒。这可是好东西,她找遍全海得拉巴都没找到,连西洋人那里也没,北部居然有了!不过,好像有些怪呀,洋人都没有,她是怎么生产出来的?

  ☆、第133章 【】

  【老乡见老乡,背后来一枪(二)】
  既然你说好,夏枫就不客气地又倒进一大勺,像是等待表扬的仆人,殷切地望着她:“夫人,再尝尝?”
  韦希莎最见不得这种巴结的神态,两世以来见得太多了。不知不觉流出傲慢,扬扬眉低头继续搅伴。。。。。。
  又喝了!夏枫终于放了心,面上那一层浸足了鬼欲之花的药汁,喝了两口绝对够使了。
  “姑娘,信呢?”
  “马上给你,何苦急呢。”夏枫戏谑道。她不再做什么假动作,拿出来的不是什么信,而是一张黄黑的劣质纸条。纸张有些融,边缘磨得有些糊,一看就是她长年带在身上的东西。
  韦希莎觉察她态度起了变化,不满地皱起眉头,这算是信吗?伸出两根指头,用指尖嫌弃地夹过来。
  夏枫的口气变得冷漠:“夫人,你看,这字你认识吗?”
  韦希莎瞥了她一眼,慢慢把字条展开。“韦希莎。卡恩”软弱无力又龙飞凤舞的字迹呈现在她面前。这字迹太熟悉了,她亲表姐阿妮娅的手迹!
  “天啦!”活似被蛇咬了一口,韦希莎飞快扔掉,慌乱中把圆几上的咖啡掀翻了,噼哩啪啦碎了一地。惊恐地指着夏枫,脚步慢慢前移,企图杀人灭口,低声说道:“你!你到底是谁?阿妮娅,你的朋友是阿妮娅那个淫。妇!来人。。。。。。咳咳!”
  夏枫欺身上前,趁这高个子女人起身之前,单手掐住了她的喉咙,另只手一拳击向肚子。把她压到地上,制住其双手。然后露出不符合她年纪的凶恨之态,说道:“聪明,我就是阿妮娅。庞杜的朋友,是她临死前托负我要为她报仇。奉劝一句,你最好不要乱叫,因为刚刚喝下的是鬼欲之花,它是什么,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呜呜呜。。。。。。”韦希莎忘记了面前这人是“法器”,她一个普通女人怎么对付得了!祸从天降啊,报应终于来了,以为自己又要死了。哪里料到世上还有人记得阿妮娅,突然钻出个复仇的朋友。这个吃人的社会,谁还讲道理义。她身子不再挣扎,只是拼命摇头:放开我!
  夏枫现在不知道要不要放开,也不知道怎么处理她,唐轩之那边怎么样了?
  唐轩之当然是大功告成,他装着也要喝酒,把另一种之前没用上的大明春。药下到葡萄酒里。姚敬隋喝了个一干二净。
  夏枫正在犹豫间,唐轩之带着姚敬隋过来了。姚喝得比较早,药性发挥了作用,边走边使劲扯脖子处的衣裳,他热。还在假装,口中说道:“表兄,我们进韦希莎的住处不合规矩吧?”
  在人进来之前,夏枫飞快丢开了韦希莎。
  韦希莎想跑,却脚下没力。“咳咳咳!”韦希莎喉咙都快咳出血来,用力呼了两口空气,“来人,来人!”这个时候,她无比后悔平常的坏习惯,不应该要求仆人离得太远。
  “夫人!”韦尔看见满屋的狼藉,吓懵了,朝韦希莎冲过去。
  韦希莎死命的揪住韦尔:“我中了毒,她。。。咳!她是来为阿妮娅报仇的。”
  “嘭!”韦尔还不待有啥反应,唐轩之一个剑柄剁过去,“扑通”韦尔直直倒下。“看来她知道阿妮娅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又指着韦希莎啐道:“你丈夫死了两个老婆,不在乎死第三个,如此恶毒的女人真是世上少有。”
  韦希莎伸手抠喉咙,抠了两下就放弃了,知道是徒劳,转头朝外冲去喊人。现在她的智商是负数,在凡狄城堡中她千算万算,从未算过这种状况。
  唐轩之一把将她薅进来,看都没看一脸怪异神色的姚敬隋,问夏枫:“让他二人在此处*。。。我们。。。嘶!”一巴掌煽开韦希莎咬住手腕的嘴,顺势一推,人滚进姚敬隋的怀里。后者本能地将肿了半张脸的她抱住,细长手指像中了魔一样,颤抖着往她脖子里伸。
  “我们从象圈翻出去,不知能不能逃过那恶心的邺和尚。”唐轩之继续把话说完。
  夏枫不答他问,只说:“姓姚的肯定死得很难看。”
  姚敬隋下身胀得快爆炸了,使劲抽打自己的脸,逼自己清静,用力嘶吼道:“我前世一定是欠你们的!”
  “果然在装!”唐轩之很想一剑结果了他,又怕脏了剑,瞧他那恶心的德性。让印度人来弄死他,是最好不过。
  “装也是你们逼我的,冤孽!”姚敬隋奋力挣脱伸向韦希莎胸部的*之手:“你们就不能放我一马?有道穷寇莫追,如果你们不出现,我根本恢复不了记忆。”
  “好好享受吧!”夏枫说道:“算是冤孽,这一切也都是你自己造的孽。如果你不控制大明朝商队做人质,我们也不会欠下阿妮娅的情。不欠下阿妮娅的情,就不会来到南部,当然也就遇不到你。天网恢恢,苍天不饶你,我们有什么办法。”
  她说得好有道理,把老子扔进河里的人又是谁!姚敬隋竟不知如何反驳,“这个。。。这个女人才是你们的目的?”说完这话,他再无法控制,“喇啦——”粗暴地撕开了韦希莎的裹纱。
  韦希莎药性正好发作,哪有反抗之力,身体软得跟水一样,且喜且恐表情极为复杂。。。。。
  唐轩之顺手一剑,刺向身后。快爬出门口的韦尔哼都没哼一声,立时咽了气儿。
  他抽出剑拭掉血迹,说道:“姜戈可能已经混到象圈去了,走吧。”
  “你先走。”
  唐轩之一愣,又听得楼道里有跑步声传来,心知刚刚姚敬隋的吼声惊动了仆从,急道:“怎么?你当这是春宫画?快走!”地上两人马上就要交合,他伸手强行拉走夏枫。
  夏枫本打算跟“老乡”透个底,在她死之前问问她来自哪里,现在也没了机会,踉跄着步伐跟唐轩之往屋后跑。
  姜戈早已拿着地图躲在象圈里,见到他们过来,赶紧招手。
  饭食摆上来许久了,圣司祭辟谷,凡狄父子们可是饿得不行,怎么还不见人回来。
  邺也觉得奇怪,命令道:“去催催。”
  没过多久,一个男仆连爬带滚跑进来:“不好啦,出大事了!”
  。。。。。。
  阿米塔布一时竟看傻了:“第三个,第三个,神主啊,他真的是在惩罚我!”
  “拿刀来,给我杀了,砍死跺碎敬神灵。”凡狄老爷怒发冲冠,说完才看见血堆里的韦尔,“这个仆人怎么回事?圣司祭大人,您的法器和她的护卫呢?”
  邺要是现在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是智障。阿米塔布脖子上一阵凉风而过,圣司祭就消失了。突觉自己浑身无力,口鼻里好像灌满了碎棉絮,张口闭口都不能。急喊:“赶紧把这两人分开!分开!”
  姚敬隋什么也不知道,脑子里全是炸开的*,找不到一丝理智,沉浸在欲海之中看不见旁边的人,也听不见他们说话,跟韦希莎抵死缠绵在一起。两人你中我有我中有你,八肢叠错交纵,韦希莎的秀腿如手臂一般灵活,勾在他的肩头,上下“两口”都跟他连在一起,忙得不行。
  阿米塔布打呀踢呀,像个疯子扑过去,三具身体挤成一团。。。。。。
  “阿米塔布,你来看,这是谁用北部语写的?”凡狄老爷捡起那张纸条,把失控的儿子抓起来,“这纸不是我们海得拉巴所出,低等人才用。”
  阿米塔布清醒了几分,终于看出了诡异之处:“父亲,他俩是中了毒?”
  凡狄老爷身子一颤,他也看出来了:“是谁要害我们!”
  “父亲!”阿米塔布抱头而跪,仰天长吼:“是阿妮娅的字,她写的!这贱货就是被圣司祭的法器罐下了药,阿妮娅,阿妮亚。。。。。。”
  凡狄老爷埋在胡堆里的嘴唇一张一合,阿米塔布一个字也没听清。他明白了,这是阿妮娅的复仇,她怎么去了北部?又怎么结识到帮她报仇的人?
  阿米塔布处在崩溃边缘,抄起身旁的圆几朝身后两人一顿猛拍。拍死他的屈辱,拍熄他的怒火。不知拍了多少下,愣是没把地上这对贱货拍散,二人头上都渗着血,却依然死死在一起着没有放开,只是动作缓了点。
  阿米塔布却没了力气,一套动作下来,发现房里一个人也没有了。
  他怒不可遏,怒吼:“怎么还没把畜刀拿来!”
  他的父亲凡狄老爷正领着三个仆人回来,不,是两个仆人夹着一个女人。
  “阿米塔布,来看看南迦。”
  凡狄老爷也不知心疼儿子,儿子明明和他一样是男人啊,这自尊和打击能不能来得稍稍轻点。
  “南迦?”阿米塔布的眼睛透过汗水睁开,看见曾经美丽的女人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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