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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0节

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第10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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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发尴尬了,说:“这……没……没什么事。”

谢非又笑了,目光充满了女人的温情。

突然,谢非凑过来,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

我猝不及防,一下子愣了。

“师姐……这……这……”我结结巴巴地说着。

谢非微笑了一下,目光有些火辣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的心猛地一跳,对昨晚亦真亦幻的事情又有些不确定了,忙转身去了卫生间,用冷水洗脸……

出来后,谢非正站在客厅的窗口看着外面,背对我。

我说:“师姐,我走了……我今天还要赶飞机回老家。”

谢非转过身看着我:“飞宁州吗?”

“嗯……”我点点头。

“我送你去机场吧。”谢非说。

“别——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我忙说。

谢非不再坚持,默默地看着我,一会儿微微一笑:“师弟,谢谢你,昨晚我很快乐。”

我的心又是狂跳,我不知道谢非说的很快乐是什么意思,我安慰了自己一下,我似乎觉得谢非应该指的是和我的交谈。

我实在不敢去想昨晚自己酒后真的干了我的师姐,干了关部长的夫人。

我骨子里就不想承认这一点。

当然,我有理由不去这么承认,虽然还是有些没底。

我说:“昨晚和师姐的谈话,我也很开心……谢谢师姐丰盛的晚宴……只是这伏特加调制的长岛冰茶,后劲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我喃喃地说着。

谢非微笑着,不再说话,只是那么温情地脉脉地看着我。

谢非的目光让我心跳继续加速,我有些呆不住了,忙告辞离去。

我晕晕乎乎离开了谢非家,带着不知是否失身的迷惘和困惑回到宿舍收拾好行李去了机场。

临出门之前,我特意将自己的手机“遗忘”在了宿舍里,带了另一部李顺之前给我配的CDMA手机。

我不想让海珠通过定位知道我的所在。

到机场安检后,我用公话给海珠打了个电话:“我到机场了……很快就起飞……”

“这是哪里的号码?”海珠说。

“机场公话!”我说。

“你的手机呢?”海珠说。

“嗨——出门的时候忘记了,落在宿舍了……刚发现!”我说。

“哦,你这个马大哈……不带手机,我怎么和你联系呢?”海珠不满地说。

“方便的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的!”我说。

“哦……要不,你再买一部手机,再买个手机卡……”海珠说。

“有必要吗?”我反问海珠。

海珠沉默了片刻,没有说话。

我觉得刚才的话有些不妥,接着说了一句:“阿珠,你放心好了,我一个大活人,又失踪不了,又不是不回来了。”

“好吧……随你吧。”海珠的口气似乎有些无奈,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松了口气,然后直接去了登机口。

20分钟后,飞机准点起飞,离开星海,向着遥远的南方飞去……

坐在机舱里,我透过机窗看着外面翻滚的云海,心里有些孤寂和索然……

此次南下,不知到底会发生什么惊心动魄惊天动地的事情。

中午11点多的时候,我抵达宁州机场。

刚进入7月,北方的星海依旧气候有些凉爽,但在江南的宁州,却早已开始了湿热闷热潮热燥热的雨季,不停地下雨,却依旧是那么热,似乎这天永远也下不透。

出机场的时候,一场大雨刚刚停歇,地面还很湿,天空里浓云密布,似乎还要下。空气潮湿而闷燥,皮肤都觉得黏糊糊的。

从小在南方长大的我其实是适应这种气候的,但在北方的星海时间久了,一接触这气候,竟然似乎有些不大舒服了。

我先去了海珠的父母家,看望他们二老,也就是我未来的岳父岳母。

海珠父母对我的到来十分高兴。

意外地在这里遇到了海峰,他也刚到,刚从深圳开完会顺便回家来看父母。

我和海峰相逢在这里。

我当然不能告诉海珠父母我是停职反省才有空回来的,只是说休假回家省亲。

海珠父母乐陶陶地在厨房忙乎做饭,我和海峰一起交谈。

我没有向海峰隐瞒,告诉了他我被处分停职的事情。

海峰听我说完,没有表现出大惊小怪的样子,笑着说:“对你来说,这种处分就是毛毛雨,你小子天生就是惹事的主,你要是不隔段时间出点事,那你就不是易克了……停职就停职吧,不伤筋不动骨的。”

我说:“我是很想安安稳稳的,但。”

“但身不由己,是吧?”海峰说:“你这次遇到的事情,我估计十有八9是被人操了。”

我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在单位里混,不管是公家还是私家,这很正常,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就利益的地方就有矛盾,有矛盾的地方就有暗算。”海峰说:“我们这外企,斗争同样存在,同样也很激烈,不过,我觉得,对我们来说,摔打一下,跌个跤,也不是什么坏事,人总是要成长的嘛,怎么成长的?当然是在挫折和磨难中成长的,一味的顺境是难以真正成长起来的,只有在不断的失败和挫折中才能真正获得成熟和成长。”

我说:“你现在的心态倒是很平和,内心似乎越来越强大了。”

海峰说:“你也一样……环境造就人,环境改变人,很多时候,我们不能去改变环境,我们只能是适应,这个社会就是适者生存,就是弱肉强食,生存法则残酷而合理。”

我赞同海峰的观点,点点头:“是的,不错……残酷而合理……”

海峰笑着说:“狗屎,你说,人的烦恼根源是什么?”

我说:“失去!不曾希望的失去。”

海峰说:“或许你说的有道理,但我却认为,人最大的烦恼,来自于执着。”

我说:“为什么?”

海峰说:“很简单……我们执着什么,就会被什么所骗。我们执着谁,就会被谁所伤害。”

我看着海峰:“哦……”

海峰淡淡一笑:“所以,我们要学会放下,凡事看淡一些,不牵挂,不计较,是是非非无所谓。无论失去什么,都不要失去好心情。心是工画师,把握住自己的心,让心境清净,洁白,安静。”

我说:“你觉得执着和固执有什么区别吗?”

海峰说:“当然有区别,执着是信念,固执是顽疾。”

我说:“但……很多时候,执着往往会演变为固执。”

海峰说:“是的,不错,我深有体会……有时候,也是觉得自己似乎固执的过分了。甚至是有些变态了。心里明明知道都过去了,却仍然要固执的想,固执的说。也清楚的知道有些事情没有意义,依然要固执的爱,固执的恨。明明知道是错的,却仍然固执的坚守……其实这很累的,很多人之所以会很累,就是因为如此。”

我不由有些感慨,是的,自己明明感觉很累了,还是要固执的伪装坚强。我执着的,从来都只是我一个人的执着。其实,或许,真的,我很我累……

我心里明白,人生轨迹不一定是按你喜欢的方式运行的。有些事你可以不喜欢,但不得不做;有些人你可以不喜欢,但不得不交往。当遇到那些自己不喜欢却又无力改变的事时,或许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

忍过寂寞的黑夜,天就亮了;耐过寒冷的冬天,春天就到了。或许有一天,练就了波澜不惊的忍耐,再艰难的岁月,也只不过会是浮云。

又想到,人生应该是这样的,看透的人,处处是生机;看不透的人,处处是困境。拿得起的人,处处是担当;拿不起的人,处处是疏忽。放得下的人,处处是大道;放不下的人,处处是迷途。想得开的人,处处是春天;想不开的人,处处是凋枯。其实说开了,似乎做什么样的人,决定权在自己;有什么样的生活,决定权也在自己。

在海峰家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下午我和海峰以及海峰父母一起去东钱湖游览,大家难得相聚,言谈甚欢。

当夜,我住在海峰家。

我睡在海珠的房间里。

海珠给家里打了电话,我也和海珠交谈了一会儿,海珠知道我在她家里,很开心。

当夜无事,第二天,海峰直接回星海,我辞别海峰父母回了我的老家,看我父母。

爸妈早已知道我要回来的消息,却不是我告诉的,而是海珠打电话通知的。

爸妈对我的回来很开心,我在家住了2天,哪里也没去,没事就在家陪爸妈聊天。

我依旧没有告诉爸妈我被停职的事,只说是休假,这和海珠与他们说的是一样的。

这天晚上,我和爸妈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乘凉,边喝茶边聊天,明天我就要走了,要去云南。

我没有提前买机票,宁州到昆明的航班比较多,票很好买。

我没有告诉爸妈我要去昆明,只是说要出去旅行几天散散心。

正在这时,家里的电话座机响了,我起身去堂屋接电话。

我以为是海珠打来的,这两天海珠没事就往我家打电话和我聊天。

第1351章 声东击西

一接,却不是海珠,而是冬儿。

我略微有些意外。

“冬儿,是你?”我说。

“是的,是我……怎么?意外?”冬儿的声音听起来很淡。

我笑了下:“你怎么知道我在家的?”

“你觉得这很难吗?”冬儿反问我。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这对冬儿来说不难。

“回家有几天了吧?”冬儿说。

“嗯,是的!”我说。

“既然回到了宁州……你……就不打算去你的公司看看?就不打算去看看你的老部下老员工?”冬儿说。

我心里涌起一股难言的滋味,沉默片刻,说:“不去了。”

冬儿也沉默了,半晌,轻轻叹了口气:“他们都很想你的。”

“我知道。”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既然这次你不过去……就随你吧……不过,我想告诉你,那家公司是你的,你是老板!”冬儿说。

我不禁叹了口气。

“在家打算呆多久?”冬儿说。

我说:“我明天就要走,要出去旅行散散心。”

“不打算告诉我你要去哪里,是不是?”冬儿说。

我说:“嗯,是的!”

“你以为不告诉就没人知道了是不是?”冬儿接着又说。

我的心一动,没有说话。

冬儿沉默了一会儿,说:“蠢货——”

说完冬儿就挂了电话。

我愣了一下,倏地心里一颤,卧槽,我明白冬儿这话的意思了,我从星海飞宁州用的是我的真实身份证,冬儿显然是在告诉我,我离开星海飞宁州是有人知晓的。

冬儿是在提醒我。

我不由暗暗庆幸冬儿的这个电话,不由暗暗有些后怕。

既然有人已经知道我到了宁州,那么,下一步我要去哪里,一定会有人继续关注的,说不定,明天我一到宁州机场,就会有人盯上了。

我放下电话,回到院子里和父母继续聊天,心里却开始盘算我继续南下的行程了……

第二天辞别父母,我直接去了宁州。

我没有直奔宁州机场,而是去了宁州火车站。

路上,我一直注意身后有没有人跟踪,反复观察,确信没有尾巴。

到了宁州火车站,我用老秦给我办的另一个身份证买了一张去温州的动车票,上了动车,直接去了温州。

到温州后,我用另一个身份证先买了一张第二天下午温州飞昆明的机票,然后坐大巴直接去了苍南。

我想借此机会去看看在苍南海边的江月村执教的柳月和江峰夫妻。

好久没见到他们了,不知他们近况如何,这个时间,他们应该放暑假了。

到苍南县城后,我又换成县乡公汽去了江月村所在的小镇,然后又打了一辆三轮车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到了江月村。

到江峰柳月家的时候,已经是日暮时分。

黄昏的江月村,十分宁静,那幢白色的小楼掩映在松林中,在夕阳下十分显眼。

沿着松林间的小路,我走近这座小楼。

用松枝围成的篱笆墙郁郁葱葱,上面长满了藤类植物,不远处,海浪的涛声隐隐传来……

站在门口,我看到院子里一棵高大的垂柳,垂柳下还是那张石桌。

院子里静悄悄的,看不到人,一股炊烟正从侧房的屋顶升起……

江峰和柳月一定在厨房做饭的。

我不由在门口多停留了一下,想感受这宁静恬静的田园生活。

“喂——你找谁啊?”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我回过头,一个一身白色休闲运动装20多岁的漂亮女孩子正站在我身后好奇地打量着我。

看到这女孩子的一瞬间,不由就笑了。

她长得和柳月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简直就是青年柳月的翻版。

自然,她就是之前和我与秋桐在上海有过一面之交互相叫大屁孩小屁孩的妮妮,宋妮妮——柳月的女儿。

我看着妮妮不由就笑了,笑的很友好。

看到我笑,妮妮似乎一下子就想起了我,哈哈笑起来:“嗨——大屁孩,易克大人,你来了啊,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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