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金装二人组-第19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智感慨:“他们也太养生了。”隔壁三角脸那对,男的天天被骂,估计夫妻感情不好,再加上孩子还在一屋,反正他们没听到过两人亲热过,看来这挨着的三家只能指望他养好身体了。
大智摩拳擦掌,结果第二天一早出门上厕所看到那位“三分钟”哥,搂着大智肩膀,贼兮兮地说:“大智,你们这结婚喜字还没掉色呢,怎么不来点动静听听,是不是不行,哥们给你传授点经验怎么样?”
你哪来的自信啊,咱俩到底谁肾不好,大智气蒙了,你等着看今晚我怎么接擂。
男人白天上班找原来的师父老高咨询了下专业意见,不要误会,他是找人家要了两块木头块。
晚上何笑都快睡着了,听到一阵床板摩擦的声音,床没动啊,转头看大智拿两块木头在磨呢。
“你发什么神经?”
“你别管!”男人一刻不停,有规律的磨着手里的木头,何笑双手捂耳也挡不住噪音穿耳而过,实在受不了,大叫一声。
糟了,大智停下来,掐表一看,才十五分钟,跟他预算的半小时还差一半。
抱怨道:“你就不能忍一下。”
何笑不说话直接上手,大智腰侧嫩肉处多了两块刺青。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大智一早挺胸抬头在隔壁做早饭夫妻身前晃悠了两趟,收获了“三分钟”哥丢来的一箩筐嫉恨的小眼神。
第28章 漂白
大智盘点还是有些收获; 档案科的资料很全; 包括那架子待销毁账册也没被放过; 还真让大智找到些蛛丝马迹。
研究了电机厂的损益表; 大智对厂里各项成本、支出有了详细的了解,不过还缺近几年的财物资料没看到,他不急。徐熠说,每年三月份部里会派人下来做年度审计; 惯例是保卫科派人全程陪同; 到时看情况; 再弄点近年的账册看看。当初他刚接手公司的时候,亲力亲为,曾下苦心钻研过成本核算; 看账很快,也很能找出其中的关键信息。
大智之所以关注财物报表是有原因的,看钱厂长的工作日志; 他的权力基本被架空了,闲聊时,老丈人曾经说过; 电机厂负责日常生产的副厂长是王书记的老同学; 那就是他的人。
可以说现在厂里就是他一言堂,这么大的权利有没有可能滋生点其他想法呢?王崇襄腕上的劳力士可不便宜; 何笑也说,那天来何家找茬的王书记的老婆伸手指着他们的时候,也露出块女款劳力士。虽说劳力士也见着有人戴不算是特别突出; 却可以见微知著。
以他老丈人跟王书记的级别拿的是最高一级工资,一个月也超不过150块钱,攒个几个月倒是也能买块高档手表,但是这个时代不是消费主义盛行的后世,勤俭风气尤在。何家的家庭收入也不低,但大家手上戴的也只是国产不超过100块钱的手表。
早几年很乱的时候,很适合浑水摸鱼,那厂里到底有没有蛀虫的存在,还得慢慢查。可能不用二十年,谁会想到当年最为红火的电机厂,经历了下岗潮,最后沦落到卖厂房的地步,他的行动不一定有结果,但若有上层的良性改换,不知能否改变电机厂的未来命运,能让将来少点迷茫中被抛到失业大潮中的工人兄弟。
晚上下班回去后,两人也在讨论未来的发展方向。
大智先说:“别的都不感兴趣,我就想盖房子。”
“还盖那种大高层,大板楼?”何笑反问。
大智双眼放光:“你知道穿越我最开心的是什么呢?我们能力有限,改变世界走向的那种事情我们也干不来。以前是因为公司的生存,才被动的适应行业规则,干得心累。
现在不一样了,我们有前世的经验借鉴,我想换个打法,我记得你说,你最喜欢意大利,因为他们那些保存很好的中世纪的建筑,你也喜欢英国,因为有大英博物馆。建筑是有人情味的,经济的好不是看那些冷冰冰的玻璃幕墙摩天大楼互比高。以后我们只盖设计品而不是平庸的商品楼。
我还想分一部分精力做历史建筑修护跟保护,房子也是有生命的,生病了就需要房医生把它们治好。”
何笑静静看着因有了奋斗的方向而显得斗志满满的男人,微微笑道:“你现在的样子是你最帅的时候。”
难得听到何笑表扬自己,大智乐开了花,将何笑举起来跟自己持平,双目相对:“林太太,你的理想是什么?”
“我呀,法律不用再学了,现在连《民法通则》都没有呢。我想考中央美院,系统地学画画。”
“什么?”大智惊了,双手一松把人墩地上了,何笑瞪他一眼,就知道你会这样大惊小怪。
“不是,你一学法律的理性思维动物,要去学艺术,开玩笑呢?不会是天天从厂史陈列馆门前路过,想着未来那对欧洲夫妇在那里创立的当代艺术中心,你才心动的?”
何笑反驳:“谁说理性的人不能搞艺术,修拉、塞尚理不理性?不照样成了大师,还有我觉得我穿越后在这方面有些天赋,有天赋放那不用就太可惜了。”
大智只是吃惊,消化完之后很快就接受了,调侃起要搞艺术的某人:“安迪。沃霍尔现在风头很劲,你也学他搞个波普艺术,没梦露我的脸可以借你用用,或者弄点可口可乐瓶子往那一堆,哦可乐84年才能传到中国呢,你就拿给我买的麦乳精盒子摆一起,等我给你存着,将来能出国了,空运出去带着参加个展什么的?
这么一说,搞艺术尤其是现代这种抽象艺术还挺容易,一堆颜料洒在油布上,谁都看不懂,赶明我设计图不爱画了,就拿铅笔随便划两道,起个名叫‘智人之脑’估计也能卖钱。”
何笑:“拾人牙慧的事就你好意思干,不过我现在就有了创作灵感。”
“哎呦,才女呀,说来听听。”
“我想搞个行为艺术,就叫‘怒打贱嘴男’。”
“……”
谈起理想的大智很是伟光正,可过平凡小日子的大智永远帅不过三秒,农历春节之前大智又又又……闯祸了。
何笑他们办公室因为即将到来的年度集体婚礼,全体加班布置会场。大智一人在食堂解决了晚饭独自回宿舍。
屋里没了何笑在,大智觉得有些无聊,那就找点事情干。椅子上放了几件脏衣服,何笑早晨说等她晚上回来洗。媳妇工作一天很累,他要做个模范丈夫,帮媳妇把衣服洗了。
大智干活很细心,还把衣服抖落抖落,把兜也掏掏,现在的票可不是钱那种质量,拿水一泡就软了,废了何笑得打他。
呦,大智拎起一件白色小褂,是何笑给自己做的内衣。大智脸上的笑很有内容,我说每回解扣子都那么麻烦,这女人也不嫌累,一排十好几个扣子,医学上不是说内衣太紧不利于健康吗,一定记得提醒她,搞得像什么他都懂似的。
洗衣服他也懂,得先泡泡再说,去水房接上一盆水把脏衣服一股脑全泡进去,自己回屋看了半小时报纸,等他在回到水房,一看水盆傻眼了,泡衣服的水怎么都变蓝了。原来他们保卫科发的制服裤子掉色,还很严重。
大智手忙脚乱地捞起唯一一件白色也就是何笑的内衣,糟了!衣服已经被染得花里胡哨,好像这件还是新做的,何笑那女人会不会又给他纹身,很疼的。
要不毁尸灭迹,被问起就说不知道,好像瞒不过去。摸着脑袋想招,对了放醋、放盐、放牙膏,大智一趟趟的回去取了各种东西,折腾满头汗,还是一点效果没有。
太着急了,忘记动脑了,想想化学染料痕迹应该怎么消来着?对了,漂白剂,甭管什么色一洗全白。
找谁要呢?亮子他媳妇好像是厂里负责卫生管理的,漂白剂肯定有。大智小心把那件染了色的内衣收好,三下五除二把剩下衣服洗完,何笑回来果真表扬了他:“内衣别晾外面,你去给我拿回来,我先睡了,今天一天折腾得真够累的。”
“哦,好,你先睡,我一会就拿。”大智拍拍胸口,真险,幸亏没发现。
第二天,亮子一听大智要漂白剂,晚上下班前很利索的要来了。“我媳妇她领导爱人是化工厂的,咱们厂的卫生洗剂算成本价便宜供货,什么都有。这东西特好使,我的白鞋拿这东西一泡,刷完跟新的一样。”大智接过瓶子就走,着急回家洗衣服去。亮子看着大智的背影,还没来得及提醒,媳妇说了,这次给他倒的浓度大还没来得及稀释,用时得找个通风好的大空间。
何笑今天依然加班,大智赶紧来到水房,不凑巧,今天水房一排都占满了,他一大男人,给女人洗内衣好像有些太那个了,大智接了盆水进到厕所隔间,宿舍的卫生管理很好,厕所干干净净,甚至比某些宿舍屋里都干净。
可乐也跟他进来,因为大智回来着急洗衣服,没喂它,它跳到蹲着的大智肩上喵喵叫想要东西吃。
“你下来,我洗完再喂你。”它听话地往下蹦。
事情就是这么凑巧,大智拧开瓶子往水里到漂白剂的时候,跳下来的可乐碰倒了瓶盖没拧紧的刷厕所的洁厕水,后果可以想到,一会过后,随着刺鼻的漂□□味传出来的还有,一声大扑通,一声小扑通,厕所门被倒下的身体撞开,有两样生物就这样晕倒了。
何笑今天收工早,进楼来听楼梯口闹腾腾的,又怎么了?抬头一看,这不隔壁劳动模范吗?后面背着她家大智,还有人怀里抱着她家的猫。何笑吓死了,连猫都不行了,难道这俩吃什么中毒了?大家七嘴八舌,好像跟洗东西有关,那怎么能晕呢?
好在厂医院晚上有值班的,医生听了描述摇头:“含氯的和含氨的东西混合之后会有□□产生,毒性很大。好在送来即时,要不都有生命危险,猫不用看了,肯定都一样。”
大智先醒,看到何笑不辨喜怒的脸,他呼吸道受到刺激,嗓子发干,咳嗽两声,顺便掩饰下尴尬。
“林病娇同志,你说你医院进进出出这是第几回了?”
“三、三回。”
“你今天这事要放后世也绝对能上社会新闻。”
“别说了,我有些恶心想吐。”
“该。”
第29章 吃肉
有爱相伴的日子总是充实又快乐。大智、何笑跟何家人一起过了个热热闹闹的春节。
何笑的爷爷、奶奶还健在; 前段时间去宁市军区何大伯家住了段时间; 临过年回了燕京。何家四室同堂; 何远方行二; 哥四个,他们那辈没有女的,四个兄弟又给何家添了八个孙子、六个孙女。
大智毛脚女婿初登何家大门,论起表现自我感觉良好; 给自己打了满分。绝对不是他自夸; 没看何家三叔夸他时; 他老丈人有点骄傲又有点别扭不得不跟着谦虚两句的样子。大智自信自此在何家站稳脚跟,地位牢牢的,如果何笑将来闹着要离婚; 他老丈母娘估计会先打断她姑娘的腿,也不会不要他。
后方稳固,才能放开手脚干别的。部里审计组按时而来; 大智如愿以偿得到陪同的活,留了个心眼,中午趁审计组休息吃饭的时候; 他用钥匙打开临时办公室的门; 桌上堆的是上一财务年度的账册,满满一桌子; 他有的放矢,对比的是厂里主打产品水轮发电机组的收益,不时把有用的数据记到自己的小本子上。
晚上回到宿舍; 脑子里也全是各种数字,找到年底盘点时,记的旧账册中同类产品的出厂量。轻皱起眉头,若有所思,自己动手做了个柱状图。
何笑推了他一把:“想什么呢?”
“部里这些年不消停,来审计的人换了一茬又一茬,我这两天跟着看他们的审计流程,也就是来走个过场,有好多盲区在。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去年在档案室盘点时查了多年前的账册吗?我还看了以前的档案,就是从建厂时起的各年的厂鉴,抄了一些数据下来。”
何笑点头。
大智接着说道:“那时正直运动初始的高峰期,订单量少些倒是情有可原,但到去年运动已经走到第九年,各重点行业大都恢复了正常生产,国家的水利建设也都有大项目在建。问题就出现在这里,你看我做的表对比之前的数据,我们最重要产品水轮发电机组去年的出厂量对比最低点也仅仅涨了30%,仅比运动之前的平均出厂量高了一点点。”
“也许水利的基建周期比较长,订单还没到高峰状态。”
大智摇摇头,想到一个人。
老方下班出了车间,就见以前带的徒弟林大智笑嘻嘻等着他。“小子,你又有什么事了。”
“今天发工资,想起好久没跟师父你吃饭了,咱俩去外面吃点啊。”
“你小子,准没安什么好心眼,不过我不怕你问,走。”
点了几个菜,大智开门见山:“师父,你过手的零件基本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