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剩女-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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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晚,窗外万家灯火,我沐浴完毕,在酒店十二层的房间里,对电话中的雁雁说:“你来吧,我想你快想疯了。”
“那你怎么不早点回来?”
“哎,我这不是没有办法么?总不能把工作丢了吧?”
“那我也不能丢了工作去满足你这个色狼啊!”她在电话里嚷。
“哎,那怎么办呀?”我拿着手机在床上边翻滚边说。“要不,我去外面找一个,把她当成你的替代品,行不?”
“去死吧,色狼!你要是敢,回来后我阉了你!”
我坏笑着说:“那你说怎么办啊?”
雁雁想了想,很认真地说:“我现在去是去不了,你说个折中的办法吧?”
“哎,可这间客户没网络,视频不了啊,要不,你用手机拍下来传到我手机上让我过下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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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哪?”她傻傻地问。
“你说拍哪吧?当然是最能让我泻火的部位了,装傻!”我笑得快要喘不上来气。
她气急败坏地:“色鬼!我没拍过,不会!”
“哎呀,宝贝,求你了,你现在去洗澡,洗完就拍,人家这边快难受死了。”
雁雁犹豫了一下,挂了电话,气鼓鼓地去了。
过了片刻,哈哈,我手机里的照片来了,不愧是我的女人,真懂我的心,局部,整体,拍得这个全面,这个动人心魄啊,决不比香港那些大牌明星的差,那滑嫩的肌肤、那火爆的身段、那勾人魂魄的隐密地带……看得我这个心花怒放,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下身马上就起了反应……只好自己用手解决……
奶奶的,那个大礼拜也是在酒店过的,我是归心似箭啊,但没办法,任务没完成,就回不去,无可奈何,我央求雁雁飞过来陪我,反正她双休,这个宝贝,禁不住我软磨硬泡(可能她心里也想我想得发痒,嘿嘿),居然真的坐周五晚上的班机赶来了!
我这个乐啊,屁颠屁颠地去机场接她,雁雁一从闸口走出来,我就看见她了!她太引人注目了,那天穿了身浅粉的贴身连衣裙,连衣裙中袖,设计精妙,前面露一块胸,雪白的脖颈上佩戴着一串珍珠项链,下摆到大腿中部,裙子完全是贴身设计,令女人的曲线暴露无遗,把雁雁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再配上那双白色镶花高跟鞋和白色LV挎包以及那张无比精致的脸,嘿,简直绝了。
第二十二章 激|情之夜
当雁雁出来时,铁栏外好多人盯着她看,还有轻微的口哨声,看着雁雁冲我这边走过来,这帮小子那个羡慕的目光就不用提了,恨不得把我吃了!我心里那个美啊,你说我谢晨上辈子修了什么大德,今生能得这么一个大美人儿!
我笑咪咪地迎了上去,给雁雁先来个大大的的拥抱和深深的吻,然后就打了个车火急火燎地将带她回到酒店。
到了酒店,我就迫不及待地抱住她,雁雁嗔怪地说:“死样!让人家先洗个澡,下班就往机场赶,快累死了。”
“嘿嘿,好,正好洗个鸳鸯浴。”我笑着说。
雁雁红着脸娇羞地白了我一眼,眼中满是春意。
在浴室,我们往对方身上打着沐浴露,揉搓抚摸着彼此的身体,亲吻着,我将她抱起又放下,最后将她抵在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她嘴里喃喃地说着:“不要……”
我堵住她的嘴:“就一下……”
…………
完事后,我们冲了冲身上的泡沫,双双走出了浴室。
酒店房间里亮着灯,很明亮,窗外万家灯火,窗帘外面厚的一层没有拉上,只有里面那层白色的薄帘罩着,雁雁站在窗前,背靠着窗,胸前只围着一条浴巾,发丝湿漉漉的,满眼含情的望着我。
美丽的女人沐浴完真是水灵灵地诱人啊,雁雁的五官本来就非常漂亮,就算不化妆也无可挑剔,再加之她细嫩光滑的皮肤,在灯光的映射下,有种迷人的光泽,看了让人心神荡漾。
我走到她面前,把她身后的白纱帘往宽阔的窗台里甩了甩,就要扯下她身上的浴巾,她嗔怪地拦住我:“哎,窗户外面能看到啊。”
我把头贴近她的面前,轻轻地对她耳语:“不是还有一层纱帘隔着么?外面人看也就看个后背,有什么啊?再说这儿谁认识咱们啊?当年你不就是这么勾引我的么……”
雁雁气得掐我:“色狼,死鬼……”
我坏笑着,一把扯过浴巾,甩到床上,将她抱起,让她坐在空阔的窗台上。
雁雁急得要下来,我用身体死死地抵住她,不让她下来,借着这个力度,我猛力挺进她的……节奏越来越快……猛……她禁不住的呼喊……甚至求饶……我不予理会……更用力……更快……她满脸通红……骂我……哭泣……
一解多日以来压抑我心头的欲…火,真是畅快淋漓!
完事后,我们都大汗淋漓,气喘吁吁,雁雁倒在我怀里边喘边哭,说我是野兽,没人性……我笑着安慰着她,抚摸着她……
后来我们又冲了个澡就倒头睡下了,太累了,连先前我叫到房中的外卖都没顾上吃。
第二天领她到市里的景点转了转,拍了些照,第三天就送她到机场让她回去了,雁雁周一还要工作。
日子是快乐而又忙碌的,我从北方回来后,这样开心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又一个不速之客闯入我们的生活,打破宁静,我们之间的感情再次面临考验。
第二十三章 意外来电
那天晚上,我坐着上网,雁雁斜躺在床上看《瑞丽杂志》,她的手机响了。
“喂,哪位?”雁雁慵懒的声音。
听到对方的答话,她“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嘴里嗫嚅道:“你……是韩?”
得到对方确定的答复后,雁雁的脸由红变白,她不自然地看了我一眼,镇定了下情绪,然后对电话那边冷冷地说:“找我有什么事吗?”
接下来,我就听到雁雁这边的声音。
“嗯, 我很好。”
“当然好,托你的福,能不好吗?”
“呵呵”,雁雁笑了笑,“我凭什么换号啊?”
“对不起,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准备结婚呢,不方便。”
“当然是真的,我有必要骗你么?笑话!你以为你是谁啊?没什么事我挂了,我还要陪我男友呢。”说完这句,雁雁就按了挂断,我好象听到对方还在急促地说“喂喂”,雁雁也没理。
我问她:“谁啊?”
雁雁淡淡地答:“噢,一个大学同学,追过我,不过人品不怎么样,懒得理他。”
“他还存着你手机号?”
“嗯。”
“如果真是死缠乱打的家伙,就不要对他客气,实在不行,交给我。”我看着雁雁说道。
“行……”雁雁勉强地冲我笑笑。
过了一会,她打了个哈欠,对我说:“晨,我今天好累啊,你就饶我一回,我回那屋睡去好吗?”
这段时间,我们虽然还是租两间屋,但一直睡我这边,只是我不在时,她回那屋睡。
我心里想,靠,你刚才在电话里还说陪我男友,这会就变卦了,口是心非的小妖精!
但看她无精打采的样子,我想这种事也不好勉强,就说:“去吧。”
雁雁笑笑起身要走,我冲她:“哎哎……”
她奇怪地看着我:“还有什么事啊?”
“亲一下。”
她无奈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就出去了。
第二天傍晚,我还是照例去她们公司楼下等她,然后在公司附近找饭店吃饭,饭间,她一直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几次我问她话,她都没听清,让我重复一下。
我心里有点不悦,但我又不好表现出来,因为她不说,我也搞不清楚情况。
这一晚,回到家后,我们洗澡后*了,但我明显能感觉她只是在配合我,没什么兴致。
第二天,上班后,我就给宁宁挂了个电话:“宁宁,帮我问一个人。”
我让宁宁问的是雁雁原公司老总的姓氏,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人姓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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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猜得没错,那天的电话是他打来的,看雁雁的表情,我就知道这个人曾经在她心中有多重要,曾经听过一句谚语,爱的反面是恨么?不,爱的反面不是恨,是淡漠。
如果你不明白这一点,可以听一个例子,二十年前,你爱过一个人,如今时过境迁,你再遇到他,你会是什么表情?难道你会说,XXX,我恨你!不,你只会淡漠地感叹:噢,他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
所以,有时恨是爱的一种扭曲,雁雁听到那人电话后有那么大的情绪反应,表明她仍然没有从那一场伤害中走出来,也许她只是选择了逃避或是选择性失忆。
如果她真的走出来了,那么她应该是释然和淡漠,而不是怨恨和失落。
但是,她不说,我也不能问,我选择了沉默。
这种局面持续了好几天,雁雁仍然是一副掉了魂的样子,我觉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否则,我的生活就会不受自己控制了。
我问雁雁:“这几天你怎么了?”
“没什么呀?”她看我一眼。
我沉默了,没有说话。
她有点沉不住气了,反过来问我:“你怎么这样问我?”
我看着她,良久,我说:“咱们是准备做夫妻的人,我觉得了解对方是最起码的,你这几天情绪一直不好,难道我应该装做看不见吗?”
雁雁也看着我,渐渐地,她的倔劲上来了,她硬硬地对我说:“我没什么事就是没什么事!如果我觉得有必要对你说,我一定会说的!我不说,证明那事无关紧要!”
“OK,如果你这样说,那我就不说什么了,算我没问。”
那一天的谈话不欢而散,她又回到她自己的小屋睡去了。87book。com 书包网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二十四章 心痛往事
第二天,我去公司接她,在外面餐厅吃完晚饭,她说不想回去,想找个地方坐坐。
我们坐车去了附近的一个公园。
在园中小径上漫步了一会,我们就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雁雁低着头,沉默良久,对我说:“那天打我电话那人就是我原公司的韩总。”
我没有说话,虽然我很想答应一声,但我倔倔地没有应声。
过了一会儿,我问她:“他找你什么事?”
“问我现在过得好不好?”
“你怎么说?”
“你不都听到了么?我说我过得很好。”
“还有呢?”
“他想约我见一面。”
我听到这儿,不禁怒从中来,但又不好发作,只好从牙缝里挤中一个“切”字,然后我说:“他他妈害你害得还不够啊?自己有家有业还要见你,他还要脸吗?”
“他说他已经离婚了,不过你也听到我和他说了,我有男友,准备结婚了,我不会去见他的。”
我看着雁雁,忽然觉得眼前的她这么陌生?这是那个躺在我怀里撒娇的小女人么?
良久,我问她:“那天为什么不对我说实话?”
“我怕你多心,毕竟他那个电话打得太突然了,我觉得拒绝他就没事了,我不想让这打乱咱们的生活。”
“但你觉得现在没有打乱咱们的生活吗?你看你这几天和掉了魂似的!”
“我……”雁雁有点生气,看着我,想说什么,但话没出口,泪涌了出来。
看她这样,我最受不了,我最受不了女人当我面掉泪:“好了好了,我不问了,只要你明确拒绝他就好了,对这种人不能留一点余地。”
雁雁低着头,片刻,她抬起头,抹了抹腮边的泪,说:“他这几天一直打我电话,都是白天打,我不接,他就打到公司,打到我部门经理那里,让他转给我。”
“他妈的!”我一拳头砸在椅子上。
“你不用担心!就是剥我十层皮,我也不会再跟他的!因为……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说完这句,雁雁开始嚎啕大哭。
我由怒转惊,想安慰她但又不知从何入手,手足无措。
雁雁哭着,一边哽咽地述说着,仿佛要把压抑她心头多时的话都倾诉出来:“当年那事以后,他就逃得无影无踪……他老婆在办公室打我,带一帮人追到我住处污辱我,扬言我要和他再有瓜葛就找人*我,毁我容……我被公司辞退,我被迫搬家,我想到了死,但一想到我妈,我……”
雁雁说到这里哽咽地说不下去了。
“我妈和我爸离婚后独自养我这么大不容易,我念了重点大学,她一心希望我能出人头地,我怎么能……如果我死了,她肯定活不下去……”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