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王尔厚-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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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终是要睡一张床上的,王尔厚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洗漱完就躺到被窝里了。
李逸拿着一只药膏进了房间,是他们前世常用的牌子,王尔厚当然知道这是要做甚么,忙道:“我。。。我自己来”。
李逸不理会王尔厚的羞涩,作势要扒王尔厚的裤子“你又看不到,昨天有点肿要多涂点。”。
王尔厚拽着李逸的手终是放开了,他犹犹豫豫地翻过身去趴好,把他滚烫的脸埋进枕头里。
李逸将王尔厚的睡裤连同底裤一块拽下,在白嫩嫩的屁股上吻了一下,王尔厚全身发起抖来。
李逸的一根指头才探进来,王尔厚便发出了一声呻/吟,羞得他无地自容。
李逸的嘴角带着点笑,小心的将药膏涂好,替王尔厚穿上裤子。然后,关灯上床,再把王尔厚抱进怀里,心满意足的开始睡觉。
王尔厚过了许久挣开李逸的怀抱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李逸将他的手拉回被子里问道:“这么晚了还玩手机?”
“不是。。。我就是看看今天几号了”
“不用看了,今天五月十六号。”李逸调整了睡姿,让王尔厚躺地更舒服点。
“哦”都五月中旬了,那他们是不是要错过时间了,他有些着急。他不太记得具体是什么时候怀上辰辰的,更别提是哪一次了,那个时候他们如胶似漆,次数太频繁了,确实记不清了。他瞅瞅入睡的李逸,轻轻地翻了个身,过了一会,他又翻了回来,却是愈想愈睡不着,翻来覆去好一会。
李逸被怀里的人折腾地难受,将王尔厚抱紧道:“你到底想干嘛?”
王尔厚支支吾吾道:“你想不想。。。”
“想什么?”
王尔厚说不出口,只能用小腿蹭了蹭李逸的腿。
李逸的一双黑眸在夜里亮了一下,附在王尔厚耳畔道:“你想要?”
王尔厚摇了摇头,猛地又点了点头。
李逸坏笑道:“是要还是不要?”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王尔厚喘了几声,颤着音唤了几声“李逸”,李逸这才收了手。王尔厚满以为接下来是李逸的攻城夺略,谁知李逸把他紧紧抱在怀里道:“你先欠着,等不肿了,我会好好疼你”。
王尔厚红着脸被禁锢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发了会呆,终是不敌睡意,沉沉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江小眼:“我早上好像没刷牙就吃早饭了。”
程摸摸:“晚饭都吃过了。”
江小眼:“嘿嘿!不拘小节的才是真爷们!”
周一开始不能经常更了,会尽量两天更一章。
☆、番外 李逸(二)(修)
我已经在这里四年了,监狱里的生活一点也不亚于商场尔虞我诈的精彩。我应该庆幸这场牢狱之灾让我幸免于难吗?否则我是不是也会像江二那样,以某种不体面的缘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9月16号,我永远都记得那天,深夜回到家的我却没有见到我心爱的傻瓜,漆黑的空荡的屋子冷冷清清。我坐在沙发里,没有开灯,我想,我是个失败的恋人,他竟不相信我,连离开也没有告别。我知道我的母亲私下为难过他,我也知道他不会妥协,我以为我们平静地过了这个坎。或许我太过自信,或许我不够体贴,或许我不懂沟通。在家族因站队原因陷入漩涡的时候没能关心他。而关于闻雨嘉总总行径我发现的太晚,我以为我的王尔厚会因此成长起来,他怎么会相信,我会让那个女人伤害他。还是他以为我把这段感情看作了儿戏?我一直以为这些日子我是在与时间赛跑,是在与天争,在搜集敌对方的罪证,在商场站稳脚步,去弥补那些所谓亲戚所造成的错误。原来,不等我的不是时间,是他的心。
然而,老天远比我想想的残忍,陷在黑色的情绪里的我接到了一个如同晴天霹雳的电话。助理小朱没有带来王尔厚的消息,却带来了江二的死讯。我不敢相信这个黑色幽默,在我们两家深陷纠纷的时候,江二还是一无所知,任然是一个不谙世事的花花公子。那样厚颜无耻,没心没肺的性格怎么会突然选择跳楼自杀?从来都是喜好女生的江二却会惹上同/性感情纠葛,甚至到了殉情的地步?我从不知晓杜家人会如此太丧尽天良,他们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能给江二偿命?
而这一切只是一个开头。
事发点在X大的一栋教学楼,赶到现场的时候,X大的学生早已将教学楼围了个水泄不通。我站在人群之外甚至连拨开人群的勇气都没有。我要怎么去面对前日还活蹦乱跳的好兄弟如今血肉模糊早已失去温度的尸体。
而江/老爷子拄着拐杖,站在黎明中,看不清表情,这个历经沙场,见过无数生死的伟岸老人,这一刻的身影是佝偻的脆弱的。他挣开手下的搀扶,蹒跚着,走向了小孙子的尸体,颤抖着伸出苍老的手,合上了江二的眼。
我没有听清,老爷子说了什么,但我知道一定是,让江二安心的走。因为我能说的也只有这句,剩下的都是我们这些活着的人的战场。
江二那张娃娃脸上满是血污,那身衣服还是那么骚包,却是再也不能放声大笑,再也无法手舞足蹈地炫耀任何一个趣事。那么好动的他,安静地,永远安静地躺在那里。泪水流进了嘴里,混着被咬破嘴唇上渗出来的血,是苦涩的味道。我是那么稚嫩,任人宰割,任人鱼肉,连情同手足的兄弟都不能保护,那么其他我所爱的人怎样去获得庇佑?我是不是该庆幸王尔厚离开了我。
天亮的时候我接到了警方的传讯,以偷税漏税的名义将我的公司以及我这个法人告上了法庭。我知道始作俑者是谁,江野被双规早已偷渡国外,江二已经离开了,下一个必然是我。但我却是没想到李家内奸尽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小舅。他仰仗家里关系在谋了个闲职,挪用巨额公款,成了他人的把柄,我在极力弥补他所犯下的过错的时候,他却亲自给了我背后一刀。我好奇的是他是如何接触到我公司的内部信息的,知道了我看到母亲愧疚的眼神。
在法庭上我变得极其冷静,这场已经染上血腥的硝烟必是一场持久战。李家和江家商量的结果都是弃卒保车,远在他乡的江野没有收到亲弟弟去世的消息,而我必须以六年的自由来保存实力,最后方能卷土重来。
而今铁窗外的绿意已经更新了四次,所有的计划和报复已经准备就绪,可是王尔厚你在哪,我怎么会就丢了你的消息。
作者有话要说: 断网好几天了今天终于能上了,三次元好累,不要忘记我啊!!!(┬_┬)
☆、措施(修)
王尔厚看着哀怨地躺在垃圾桶里的那条旧床单,鼻子有点酸,这条床单陪伴了他多少个春夏秋冬,而今却要迫于李逸的yin威抛弃它了。前世他誓死维护这条床单,到了最后实在用不了还可以撕成条状,捆绑东西或是做简易的皮带。只是被李逸发现后。。。。。。就重新成了床上用品,李逸那禽兽竟用床单困住他的四肢,然后进行一些少儿不宜的活动。陷入回忆的王尔厚有些脸热,他摇了摇头想要退散那些羞于见人的记忆,他最后看了眼床单,回到了卧室,那里还有许多东西等着他的拯救。
李逸正沉着一张脸,对王尔厚三大编织袋里的东西挑挑拣拣。李逸掏出了一个破旧的台灯,插上电源后,灯泡闪了闪了不亮了。王尔厚犹豫着伸手拍了一下台灯,台灯很给面子的亮了。李逸“呵”了一声,算是放过它了。
接着一本黄旧的笔记本被掏了出来。李逸看着封面上歪歪扭扭地签着“王尔厚”三个字有些疑惑,他记得王尔厚写的一手秀气的好字,这怎么看都像是小学生的笔迹。
王尔厚一看小黄本都被掏出来了,就势夺了过来“这个是日记不能。。。不能看”。
李逸一听生出兴趣来“这么厚一本,是记了好多年吧?”
“小学就。。。”王尔厚看着李逸靠近的身影有些紧张。
“哦,那一定很好玩”李逸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
王尔厚把日记抱了个严实,生怕李逸抢走。李逸哪能看不出他的企图,他没有伸手去抢那本小秘密,而是将王尔厚整个抱进怀里,然后含住那柔软的唇,细细地品尝起来,直到王尔厚气息不匀,浑身发软才将他放到床上。然后,李逸淡定坦然地翻开了小黄本,他错过了王尔厚的小时候,正好让他看看这傻瓜的童年是什么呆愣模样。
王尔厚清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李逸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愉快地翻着小黄本,偶尔露出几声轻笑,还好重生后都没写过日记。其实里面没有什么秘密,王尔厚只是习惯了记录每天的食宿。所以李逸看到的是一本流水账,油米材盐的记录。王尔厚与文采无缘,日记从小学到大学除了笔迹越发清秀悦目,其他都是一成不变,连记录的项目都变动不大。
“2001年1月12号,早饭一个馒头,午饭糯米,晚饭三碗,心情很好。”
“2003年6月2号。。。。。。阿姨家的粽子很好吃,今天流了很多汗。”
。。。。。。
“2005年3月17。。。。。。原来巧克力不是甜的,第一次吃巧克力,心情好好。”
“2009年4月8号。。。。。。小侄子很可爱,也想有一个这样的孩子。”
“2010年5月23号,今天没有吃饭,好想妈妈煮的红烧肉,好累好想哭。”
“2010年6月1号,儿童节了,出租屋里有只老鼠偷吃了我的晚饭。”
“2011年2月2,除夕夜了,房东回老家过年去了,突然停电了,外面好热闹。”
。。。。。。
李逸愈是往下看脸愈发阴沉,他指尖不由收紧,差点抓烂小黄本。王尔厚一脸满然无措,他不知为何李逸的神情由晴转阴。李逸看着呆愣愣的王尔厚,上前把他抱在了怀里。“傻瓜,我以后会做红烧肉给你,再也没有谁会夺走你的饭,不会再让你挨饿。傻瓜。。。。。。”
王尔厚虽然不明所以,泪水还是不由自主地掉了出来,此刻很温暖。很久没有人会关心他的温饱问题了,他之所以会一直记录吃的,是因为有那么几次刻骨铭心的挨饿事件。他很珍惜每一顿饭,每一粒米,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想,李逸会不会就此开始煮饭烹饪?前世李逸也是他们住一起后才厨艺见长。然而,王尔厚不知道的是,前世的李逸趁他熟睡的时候偷偷翻看了他的日记,偷偷心疼着。
李逸吻着王尔厚脸上的泪水,温柔道:“傻瓜,快点收拾完,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于是,王尔厚眼睁睁看着李逸将他的日记锁进了柜子里。而那三大袋的行李还没有审查结束,李逸看着某个收纳盒里一堆儿童用品问道:“你是童心未泯,还是想贩卖玩具?”
那一收纳盒的东西像是王尔厚刻意靠近李逸,引诱李逸的罪证,昭昭然地呈现在他们面前。王尔厚红着脸哆嗦半天说不出话来,他努力挪到收纳盒面前,想用他纤细的身体挡住那个突兀的收纳盒。他总不能说,这是我们孩子的东西,是我在为自己和辰辰的未来精打细算,却是与你无关。
“你喜欢孩子?”李逸看似平静地问了句,接着沉默了很长时间“我们可以去。。。。。。领养一个。。。。。。”
李逸的声音里多少有些消沉的意味,甚至透着股愧疚。王尔厚鬼死神差地抱住了落寞的李逸,他最见不得李逸这样,在他眼里李逸永远是发光体,永远意气风发。
“对不起”王尔厚闷闷道,他从开始理所当然的偷jing生子,到现在偶然浮现的愧疚感,也不过数月而已。
“傻瓜”李逸吻了吻王尔厚的额头,放开他,继而打开了第三个编织袋掏出某件毛了边的卡通底裤的时候,王尔厚不顾一切再次扑了上去。
李逸灵巧地躲过这一扑,拎起除了收纳盒的那两袋编织袋。
王尔厚刚稳住身形,不解道:“要放到杂货间?还是客房”不是说住在主卧吗?
李逸没有回答他而是将两袋行李直接扔进门外的大型公共垃圾桶。
王二对他那3条卡通底裤执念再深也不敢造次,因为李逸威胁他,若是捡回来就只能在屋内穿那么小小一件。王尔厚可不想成为暴lu/狂。
王尔厚就此入住了朝阳小区,成了那栋房子的半个主人,开始了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而李逸在计划给王尔厚置办几身新行头的同时,开始考虑代孕的可能性。
同居生活依然半月有余,王尔厚偷偷在超市买了早早孕试纸,总是半夜躲在厕所捣鼓。可是他期待的两道红杠杠还是没有出现。王尔厚不确定自己这种情况是否适用早孕试纸,但是去医院检查无非是自找麻烦,他自今还记得那个医生冒绿光的狼眼。
于是,善于思考的王尔厚同学,开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