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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节

农门小寡妇-第1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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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劳五爷了。”

    三人回了方家屯后,刘氏还在那儿强词压理,说林娇杏的那块地,就是她家的,她掰自己家的玉米棒子,是应该的。

    方宗保有些恼火,可他又不方便跟一个老太婆理论,便把方大年叫到祠堂里,当着方家列祖列宗的面,把方大年好一顿训斥。

    末了,方宗保给了方大年两条路,一条是让方大年赶紧把玉米棒子还给林娇杏,另一条是跟刘氏两人搬出方家屯,省得他俩在这儿丢方家人的脸。

    “方大年,你瞅瞅你这一门子做的都是啥事,先是方富娶黄花闺女给自己冲喜,后头方有田又把媳妇给卖了,这会儿你们又去偷东西!

    你家那个老婆子瞎胡闹也就罢了,你竟然啥事都听她的,男人做到你这个份上,你窝囊不窝囊?

    老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你这一门子的人之所以都不走正道,责任都在你,是你一开始就把路带偏了,我要是你,就应该拿出一家之长的威风来,好好整肃一下你那一门子的家风,要不然到了地底下,我看你有啥脸见方家的列祖列宗。”

    方宗保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数落,数落得方大年脸儿都没地儿搁。

    方大年回去后,把方宗保的话原样学给刘氏听,刘氏听了,也有些害怕,怕方宗保真把他们老两口赶出方家屯,灰溜溜的把玉米棒子还给了林娇杏。

    不过林娇杏的那块地,她一共偷走两麻袋的玉米棒子,可是她只还给林娇杏一麻袋,而且她还一口咬定,只有一麻袋。

    其实两麻袋也好,一麻袋也罢,林娇杏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

    反正她也不靠这点玉米棒子过日子。

    她之所以追着刘氏不放,就是想把刘氏揪出来,让刘氏在村民们跟前出出丑,她也好出出心里的那口恶气,所以就算是刘氏不还她玉米棒子,她也毫不在意。

    刘氏的这件事,在这十里八村的,成了一个大笑话,不过她本人可并没有觉着有多丢人,还大言不惭的跟人说道,“那块地本来就是我家的,我掰的是自已家的玉米棒子,我有啥错?要不是看她可怜,我才不还她呢。

    唉,这不都是看在我那两个重孙子的面子上嘛,我就吃一回亏,谁叫我是个长辈呢,咋着也得为自己的孙男嫡女着想是吧?人活一辈子,不就是为儿孙活的嘛!”

    大伙儿心里都知道是咋回事,所以对刘氏的话,听的人都是嘲讽地一笑置之,只有少数几个原本就跟林娇杏有过节的,才会顺着刘氏的话,编排上一通林娇杏的不是。

    林娇杏名下的那块地,种的玉米棒子都被刘氏偷了,现在只剩下庆林和庆海名下的两块地的庄稼了。

    那两块地种的都是大豆,长的稀稀拉拉的,林娇杏实在是没心情去料理这两块地。

    再一个,他们现在都在小味轩干活,天天都累得要死,哪里还有力气再去忙活地里的活。

    所以林娇杏干脆雇了两个人,收秋带播种冬小麦,一块儿帮她干了,省了她好些子力气。

    收完了秋,种好了麦子,地里也就没啥大活了,粉条和小食摊这两件事就提上了日程。

    做粉条不需要什么稀罕的设备,几口锅,几把漏勺,再搭几个挂粉条的高架子就可以了。

    方景找来帮他忙的,是两兄弟,还是一对双胞胎,一个叫留柱,一个叫留全,都是三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敦厚又老实,在村里的口碑不错。

    仨人都是能干的,一天的时间内,就在林娇杏家院子里垒了两个锅灶,还从山上砍了树,搭了三个高架子。

    红薯也收了上来,因为要的量大,价格还略低于市价。

    红薯因为产量高,而且吃起来也不象别的粮食那么性温,吃多了烧心,所以基本上没人要,各家都是自产自销,吃不完了就挖个地窑放进去,实在没粮食吃了,就以红薯果腹,一些稍微富裕些的人家,红薯基本上都拿来喂猪了。

    现在大伙儿听说红薯也能拿来换钱,都惊奇得不得了,不光是方家屯的人,就是别的村,也有人抢着把红薯卖给林娇杏。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六章探路眼红(十更)

    林娇杏是初次做粉条,销量还没有,不敢多收,只收了有四五百斤的红薯,先做一些粉条出来探探路。

    林娇杏一下子收这么多红薯,村里人都好奇林娇杏是干啥使,知道从林娇杏嘴里问不出什么,都去问方景或是槐花婶子。

    没有林娇杏的同意,方景和槐花婶子当然不肯在外面乱说,只说是做一种吃食,具体是啥吃食,他们也不清楚。

    不过很快的,村里人就发现林娇杏家院子里,挂了好几排细细长长的东西,他们都猜到肯定是红薯做的。

    可具体是咋做出来的?这些东西又咋吃?好不好吃?他们就不知道了,所以都好奇地问林娇杏做出来的是啥吃食。

    不管谁来问,林娇杏都会耐心地解答一番,说这是粉条,可以炒菜,也可以凉拌,若是和肉一块儿炖更好吃。

    解答完了,再送给人家一小把粉条,教人家怎么做来吃。

    不少人都笑林娇杏傻,说这粉条是个稀罕东西,若是卖钱,也能卖不少钱,现在都白送出去了,除了落了一个好名声,可是一文钱都见不到。

    可林娇杏却不这么想,前世的时候,做广告还得不少钱花呢,她这么做,就相当于是给粉条做广告了。

    可别小瞧了这口口相传的威力,林娇杏绝对相信,要不了两三天,她做粉条的事就会在十里八乡传遍。

    而且不光在村里免费送,就是小味轩,林娇杏也推出了以粉条为主的菜式,有老食客来吃饭的时候,就免费赠送上一份,人家走的时候,同样的送上一小把粉条。

    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的,林娇杏迅速打开了粉条的知名度,那些吃过以后,喜欢这个口味的,就来问林娇杏,哪里有卖粉条的,林娇杏就不失时机的把莫家的干货铺子推了出来。

    粉条因为吃起来筋道,做起来也不复杂,最重要的是能长时间存放,所以刚一打开销路,销量便日益递增,据干货铺子的掌柜说,有不少外地人都慕名前来购买。

    现在天还不冷,能吃的菜还算多,等到了冬天,天冷了,那时候基本上没啥菜可吃了,相信粉条的销量还会往上涨。

    做生意最讲究的是要抢得先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才最有钱赚。

    后来虽然也有其他人尝试着做粉条,可因为不得要领,做出来的粉条,总归是比不上莫家铺子的粉条。

    反正大伙儿早就认准了,要想吃好吃的粉条,就得去莫家干货铺子买,那里卖的才最正宗。

    林娇杏的粉条顺顺当当的推了出去,槐花婶子的小食摊的生意也不错。

    槐花婶子的小食摊跟小味轩不在一条街,是在另一条街的一个十字路口,不算繁华,可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少。

    再加上槐花婶子的手艺,算是得了林娇杏的真传,来食摊上吃饭的,虽不能用顾客盈门来形容,可到饭点的时候,也是座无虚席,一个月赚上几两银子,是不在话下的。

    林娇杏算是把槐花婶子一家都抬了起来,村里人羡慕的有,眼红的也有,当然,象何氏这种人,就是嫉恨了。

    当初是林娇杏把方庆梅招到了小味轩,何氏一个月才有一两银子的进帐,要说起来,林娇杏已经算是很照顾方有根一家了。

    可何氏这个人,不是个懂得感恩的,而且她还是个贪心的,方庆梅那一两银子,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她还想要更多,尤其是得知槐花婶子一家是林娇杏抬起来的,她就在家冲着方有根大发脾气,说林娇杏胳膊肘往外拐,宁肯把好处便宜了外人,也不肯多照顾一下他们这一门子人。

    “她现在都已经自立门户了,跟咱这一门子也没啥关系了,她愿意抬谁就抬谁,咋能叫胳膊肘往外拐啊?”

    方有根不反驳还好,他刚一反驳,便挨了何氏一巴掌。

    “她再自立门户,她也是咱爹的未亡人,跟咱这一门子,也有扯不清的关系!

    再说了,眼下庆林和庆海不还在她那儿养着吗?那俩孩子不是方家的人吗?就冲着那俩孩子,她也得多照顾咱这一门子,咱们日子过的好了,咱日后能亏了那俩孩子吗?孩子虽然她养着,可日后孩子长大了,盖屋子,讨媳妇,不还得咱们操心吗?

    说到底,就算是她自立门户,她跟咱这一门子也脱不了干系,日后她要是做了啥丑事,外人一说起来,她还是咱家的人。

    既然还是一家人,有了啥好事,那就得先顾着自已家,哪有先想着外人的?

    可你看看她,跟咱争家产的时候,寸步不让,奶掰她几穗玉米棒子,她就告到老三爷那里,弄的咱奶下不来台,一转脸,她就把赚钱的买卖都教给了槐花这个外人,咋了,我是没手还是没脚,那种小吃食买卖,我不能去做吗?还有做粉条的活,她不能叫你去干吗,把你撇到一边,叫方景去干,这摆明了就是叫大伙儿看咱家的笑话!”

    方有根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梅姐儿不是跟着她在饭馆里干活吗?一个月一两银子呢。”

    “我呸,一个月一两银子算啥?!你去打听打听,槐花做那些小吃食,一个月要赚多少银子?你再去打听打听,在她那小味轩干活的人,人家都拿多少银子?梅姐儿年轻又俊俏,竟然跟那个粗使婆子一样的工钱!要不是有梅姐儿在那儿,她那饭馆的生意会这么红火吗?”

    何氏这话,就有点胡搅蛮缠的意思了。

    方庆梅只是在厨房里做些洗洗涮涮的活,她又不是站在饭馆门口迎客,饭馆生意好坏,跟她在不在饭馆里干活有啥关系?

    方有根被何氏聒噪得烦不胜烦,突然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何氏追到门口,对着他的背影骂道,“你走你走,有种今儿个别回来!”

    方有根突然觉得自己这辈子还真是窝囊,年轻的时候被亲爹管得死死的,等到娶了媳妇,媳妇又不把他当人看,在她眼里,他就是一个会说话的牲口而已。

    如果何氏单纯把他当牲口也还好了,他起码可以象牲口一样只是单纯的干活,吃饭,睡觉。

    可偏偏的,何氏又时不时的要拿他当出气筒。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七章自责陌生人(一更)

    何氏在外面,就跟笑弥勒似的,嘴巴又甜,脾气又好。

    可一旦回了家,就象变了一个人似的,说话刻薄不说,还经常大发脾气,方有根就理所当然一般成了她的出气筒,骂上几句,打上几下,甚至掐上几下,踢上几脚,都是家常便饭。

    为了能有个安生日子过,他能忍都忍了。

    可现在,何氏却是越来越变本加厉了,有时候气性上来了,饭都不让他吃,骂他是个窝囊废,不配吃她的饭。

    平时想要碰她的身子,得看她的心情,要是她心情不好,他想要跟她交欢,她一脚能把他踢下床去。

    可啥时候她想要跟他交欢了,他得随时都得提枪上阵,万一他的枪蔫了,她就会恶毒地咒骂他,骂他百无一用,活着就是浪费粮食,还不如死了算了。

    他有时候经常想,为什么人的变化会那么大呢?

    他犹记得第一次看到何氏时的情景,那时她还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一脸的娇羞,往他手里塞了一个香荷包,然后便满脸通红地跑了。

    现在的何氏哪里还有当年的一点影子?他甚至都不知道从啥时候开始,何氏竟变得如此彪悍,在外头是个笑面虎,回到家就成了一个母老虎,在家里说一不二,若是谁敢违了她的意愿,绝对会家无宁日。

    “大伯。”

    方有根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有人唤他,抬头一看,竟是庆海。

    原来他不知不觉中竟然走到了苏涵家门口,想必庆海是刚散学要回家。

    这还是庆海第一次唤他“大伯”,方有根心里顿时有些激动,又有些手足无措,抬手想要去摸一摸庆海的头,可一对上庆海那礼貌又有些疏离的眼神,他抬起的手最终还是放了下来。

    “庆海,散学了啊?”

    庆海点了点头,然后便头也不回地往家跑去。

    看着庆海的背影,方有根心里突然有些悲凉:何氏说的没错,他确实是个窝囊废,该尽的责任都没有尽到。

    方有根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第二天,村里就有人开始传方有根和何氏的闲话,说前一天夜里,也不知道咋回事,方有根和何氏又打又吵的,而且听起来,何氏象是挨了打,何氏的嚎叫声啊,能惊动半个方家屯的人。

    有些人不信,说借方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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