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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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她最讨厌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了,无事一身轻多好!多好!
“小姐……,不对,该叫娘娘了。娘娘,您的身子还有些弱,要不,再回去睡会?”包子看到主子在那里发呆,担心地上前询问。
怀瑾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转身一把将李培盛拎到眼前,“把墙拆了。”
“娘娘?”李培盛很是意外。
“你姑奶奶看它不爽,怎样?”恶狠狠地丢开他,没有回似雪院,反而又进了落梅院的书房。
“李公公,不会有事吧?”包子很担心地问,她其实也想跟进去的。
“都让拆墙了,你觉得呢?”李培盛露出宽心的笑容,这个母老虎,啊,不是,这个太孙妃看来还蛮适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这套的。
书房
一抹倩影毫不客气地掀开珠帘直接坐上某人的书案,而某个正在看书的男人头也未抬,很平静的傲娇着。
“我的腰佩,还来!”她伸手,理直气壮。
男人淡淡抬头看了她一眼,又回到书中,“那是我的腰佩。”
“那是你给我作为提条件的信物!”他的回答让怀瑾毫无心理准备,想到腰佩拿不回来了,心里莫名很慌。
“我这腰佩不给不懂珍惜它的人,你可以重挑一样东西作为信物。”
他淡淡地说,依旧不正眼看她。
怀瑾哑然,她哪里不懂珍惜了,要不是因为这个腰佩可以让他迟些发现大典上的太孙妃是假冒的,她才不愿让腰佩离身呢。
她已经习惯了这个腰佩每天挂在腰间。
再看根本当她不存在的男人,她轻哼,“不给就不给,我就不信找不到比它好看的来替代!”
听到‘替代’二字,男人低垂的黑眸闪过一抹不快,却是不动声色。
怀瑾又看他,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她不甘被无视,又问,“我昨晚到底是在什么鬼地方?”
一觉醒来后,她记不太清了,只记得李培盛的声音好像是很排斥那个地方。
“既是鬼地方,活人就无需过问了。”他很庆幸,她没看到。
听这话的意思,怀瑾也猜得到那个地方很糟糕,算了,如果是影响食欲的话,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我好像会你们传说中的内力?”
醒来后她一直在怀疑这件事,虽然详细的她记不太清了,但是她很清楚自己是如何破棺而出的,绝对不是只靠意志力就可以的。
当然,你以为这些夜里我是在白费功夫?
祈天澈腹诽完,轻轻翻篇,仍是不看她,“你体内的确有内力,只是之前被封住了。”
七根钢针,也不知是谁因何而封了她的内力。解开她的内力就是恐她有朝一日用得上,果然,这么快就用上了。
“封住了又怎还能用?”得到证实,怀瑾有些震撼,如果她体内真的有内力,却被封住了,那
她是不是可以这样想,那夜在东宫他其实也不知道她是有内力的?
“可能是你自行冲破了。”某人撒谎不脸红。
怀瑾将信将疑,忽然笑眯眯把脑袋凑上前,顺势伸手压下那本夺走他全部注意力的书,“有内力是不是代表也会轻功?”
轻功,她最梦寐以求的神器,有了它在这古代便如有神助,以后做啥也不用费力翻墙了。
“……”
她连自己身怀内力都不知道,连自己会不会轻功都不知道,若他还怀疑她是肖燕那他就是傻子了。
“好吧,再换个,我好像看到你飞?”见他没回答,怀瑾又问。
是幻觉吗?如果是,那为什么他翩飞而来伸手将她接入怀中的画面是那么逼真?
他不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草包吗?
“你冲力过猛,把我也带上了。”
事实是如此的二,怀瑾囧了,能不能当她没问过?
“好吧,不打扰你看书了。”
说完,拉起书挡住他取笑她的目光,轻盈跃下书案,走一步停两步,掀开珠帘时才下定决心说出本来就是要说的话。
“我想带她走的时候,满屋子的奇珍异宝她唯一想带走的,只有你当年送给她的木偶……”
身后,没有声音,她也没回头看他的表情,只是继续道,“我一定会帮你救出她,我不会再一个人行动,因为,我还要靠你帮我保全肖家。”
某人刚腾飞的心又疾速下降,还以为她是明白了他那些话的意思,没想到只是为了肖家才妥协的。
怀瑾说完,松了一口气,踩着轻快的脚步离去。
这样,算是道歉了吧,反正在她看来,已经算了。
“李培盛!”
祈天澈放下书籍,叫唤。
李培盛忙不迭进来听主子吩咐。
“谁让你在她面前胡说了?”冷冷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李培盛冷汗直冒,又佯装抽耳刮子,“爷,奴才多嘴,奴才该打!”
“去库房挑件东西吧。”
李培盛的动作顿时停住,不敢相信的抬头,是爷说错了还是他听错了?
“爷,是赏,不是罚?”
祈天澈起身,从怀中拿出腰佩,轻笑,“怎么?你想受罚?”
李培盛连忙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溜烟地往书架后的库房走去,经过书案时,他居然发现爷方才看的书是论语!
爷打十岁就能背这本书了,那他方才不就是……在装?
噢!看来爷跟太孙妃之间比都不用比了,胜负已分!
太孙妃再如何聪明、如何彪悍也玩不过爷的。
祈天澈将腰佩收好,嘴角浮现出浅浅笑意,负手走出书房。
她犟归犟,但会勇敢承认自己的错误,她倔归倔,但知道自己错了后会跑来说一大通有的没的后才别扭地道歉,虽然听来不像。
试问,这般有趣可爱的人儿谁不想留在身边?
※
这边,怀瑾才回到,要进屋时,忽然停下来,转身看横在落梅院与似雪院中间的那面墙,再想起自己有内力的事。
“娘娘,您要做什么?”包子见到主子突然后退几步好像要做什么危险动作的样子,她不由得担心起来。
“试飞。”怀瑾嫣然一笑,当即提气涌泉穴。
霎时,身子拔地而起,目标飞过那面墙!
还真的成功飞起来了,她咧嘴直乐,但忘了有个词叫乐极生悲,就在她快飞跃那面足有六米高的墙时,身子不受控地直直往前撞去。
她特么忘了,这劳什子的轻功,她还不会驾驭啊!
粉绿色的身影就这样以青蛙的姿态华丽丽地冲出横在承阳殿中间的那面墙,然后,坠落。
砰!
尘土飞扬。
更可恶的是,还以匍匐的姿态摔在
一个男人的脚下!
☆、咱将还没办的事先办了吧
她抬头,看到了一张英俊逼人的脸,正似笑非笑地俯首看她。
“免礼。”
免礼?他居然将她的狼狈当做是行礼岑!
“这好像是你出冷宫以来第一次对本宫如此恭敬。”他负手而立,威仪浑然天成欢。
怀瑾狠瞪他一眼,顽强地爬起来故意当他的面拍浮尘。
他姥姥的,膝盖一定破皮了。
“这面墙待会就拆了,以后想见我也不用如此着急。”祈天澈强忍笑意逗弄她。
怀瑾怒!
死狐狸,这会怎么就不深沉、不傲娇了?
哼了声,她边揉膝盖边离开,然,才走出没几步,身子猛地被腾空抱起,直接回他的寝宫。
怀瑾第一时间抱住他的脖子,看着这个安静的美男子,似乎总能从他清冷的气质里感受到一股自发的坚定。
进入他的寝宫,他将她放在榻上,单膝跪在榻前将她受伤的腿搁到腿上,一面吩咐李培盛准备药,一面脱下她的鞋子撩起她的裙子和裤管查看伤势,怀瑾也想看伤得怎么样了也就没阻止。
裤管一撩起,果然,白嫩的右腿膝盖磕破皮了,任性的后果呀。
很快,李培盛就把药拿来了,是一个小瓷瓶药水和一瓶药粉,他倒了些在手心轻轻抹上她的伤口。
在药水的刺激下,怀瑾吃痛得双手抓住床架,放在他腿上的小腿也瑟缩了下。
他停下,抬头看她,“很疼?”
她立马松开手,故作轻松的笑,“怎会,就跟蚂蚁咬一样。”
不就一点破皮嘛,以前这样的伤她理都懒得理的。
祈天澈看她死要强的样子,什么也没说,低头仔细地给她上药,动作明显比方才更轻更柔了。
明明就疼还死鸭子嘴硬,上次被毒镖射中的时候,她还在梦里跟那个叫老八的男人撒娇喊痛!
怀瑾看着他专注的模样不知不觉也忘了疼痛,在这一刻她才注意到他纡尊降贵跪在榻前将她的腿放在腿上仔细给她上药。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她摔在他面前,然后取笑她,又可以像现在这样,比她还要在意她身上的伤。
这个男人,就像个迷,看不透,猜不着。
祈天澈给她上完药,抬头就看到她看自己看得出了神,嘴角扬起得意的弧度,轻声问,“要不,我顺便帮你脱了裤子?”
“好啊!”某女难得迷糊地回应,当颀长的身影倏地笼罩下来时,她猛然惊醒,恨不得咬舌,“我刚有说什么吗?”
这时候装傻是最明智的。
“有,你说……要脱我的裤子。”男人俯身越逼越近,嗓音也变得越发磁性勾人。
“明明是说要脱我的裤子!”怀瑾被逼得往后倒,嚷完她又恨不得咬舌了。
“对!你也同意了。”他对答如流。
他姥姥的,又被他下套了!
忽然,他一个用力,便将她直接压进柔软的锦被里,有着清冷气质的男人邪魅起来是让人无法抗拒的,譬如,他此刻,笑得带点坏,“反正圣旨马上就下来了,不如,咱将还没办的事先办了吧?”
“啥事?”怀瑾一双小手死死抵在他胸前,决定装傻到底。
“真要我明说,嗯?”他的手已经悄悄摸上她的衣带漫不经心地缠绕指尖。
男人的声音和举止越来越暧。昧,怀瑾没法淡定了,手腕翻转间,镯子寒芒闪过,轻笑,“太孙妃这个身份我是拒绝不了了,但在这件事上我还是可以有选择权的。”
祈天澈眉梢微挑,看向她一脸捍卫的样子,失望地叹息,然后从她身上挪开,躺在一边,望着顶上帷帐长叹,“书上说,男人忍太久会伤身的,尤其看得到吃不到。”
怀瑾嘴角抽搐,翻白眼,外加想吐血!
他又跟她装纯了,还老拿书来说事,说得好像他真的为她守身如玉似的。
“那……书上有没有教你除了女人以外的解决之道?”逗她是吗,她这个二十
一世纪的人类会输给他?
果然,如玉般俊美的脸悄然晕开一层绯红,极快,随即,阴沉地看向她,“你怎还深谙此道?”
怀瑾懵,本想反捉弄他的,没想到被问住了。
被他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就像一个丈夫在质问自己的妻子一样,顿觉浑身不自在。
“别人教的。”说完,她一把推开他,下榻,拎着鞋子就跑,但是还没走出寝宫就被抓住了。
“谁?男的,女的!”她居然跟别人学这些。
怀瑾看着这张阴霾透顶的脸,不争气地缩了缩脖子,“有男有女。”
岛国片里缺一不可的呀!
再加上她独特的副业,什么妖娆万千、风情万种、可爱迷人等等都得学以致用啊,总不能牛气哄哄地扛着菜刀跑到要杀的人面前说‘我要杀你’,然后一刀下去完事吧。
“有男有女?”祈天澈咬牙切齿,抓住她的手腕也不知不觉加大了力度。
怀瑾疼得龇牙,一个巧妙的动作就将他的手扳开,揉揉被他抓红的手腕,“你不是老拿书说事,难不成你还看的是两个男人那一类的?”
若是那样,口味可真重!不过,古代也有男男版的吗?
祈天澈先是一怔,随即微微勾唇,颀长的身影靠过去,“怀瑾,你怀疑我吗?”
怀瑾大大后退,“不不不,我一点都不怀疑,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
以免他真的着火了,她赶忙就此打住,然后拎着鞋子飞逃飞逃。
她相信他接下来就会说证明给她看,而她自然会成为他可以证明的对象。
她会记得,千万不要随便跟男人谈论这种禁忌话题,否则很容易引火烧身的。
她走了后,男人脸上浮现出狡诈的笑,看她下次还敢不敢如此撩。拨一个男人!
……
“娘娘,您身后有狗追吗?”包子诧异地看着主子拎着鞋打着赤脚就跑回来了,往她后面一看,的确有狗追不假,但,那不是劈风吗?
“有狼!”怀瑾坐在凳子上,丢下鞋,拿起包子给她倒的茶喝了一大口。
“狼?太孙殿下何时养狼了?”包子很天真地问。
怀瑾不想跟她解释,不经意地一个低头——
咦!腰佩何时回到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