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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节

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2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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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的,请问最近镇子上可有什么稀奇的事情发生?”他站在柜台前问掌柜。
  “稀奇的事情?”掌柜略想了下,道,“有。听说黄员外的儿子中了毒,黄员外不惜散尽千金求医呢。”
  “请问,黄员外家如何走?”秋离枫又问。
  掌柜的不由得打量了下这个气质清逸的男子,以为他是大夫,便不多想地给他指了路。
  “出门左拐,到茶楼再左拐,然后右拐,直走,是吗?”秋离枫再三确认路线。
  “是的。”掌柜的忙点头。
  秋离枫颔首致谢,转身走出客栈。
  出门左拐,到茶楼再左拐,然后右拐……
  出门左拐,到茶楼再左拐,然后右拐,直走……
  出了客栈后,秋离枫按照路线走,在心里一遍遍的默念。
  ※
  黄员外家
  一名俊秀的男子拾阶而上,被门外的小厮拦下。
  “站住!你是何人?”
  “你家少爷的毒我能解。”怀瑾慵懒地开口。
  “你能解?”小厮狐疑地打量了下他,根本就是个油头粉面的纨绔子弟。
  “你有何名号?”小厮一脸瞧不起的样子。
  “名号嘛……”怀瑾偏头想了想,“恶名昭彰,算不算?”
  她是史上最恶名昭彰的太孙妃,这个应该也算得上是名号吧?
  早知道需要名号的话,她就去偷出个名号来了,或者赌出个名号来也行啊。
  “啧!果然又一吃饱了撑的,走走走!”小厮厌恶地赶人。
  怀瑾直接一人送一拳头,然后大刺刺地迈入门槛。
  很快,随着那两小厮的呐喊,整座府邸霎时灯火通明,护院奴仆汹涌而至,最后出来的是府里的主人,黄员外。
  “你儿子的毒我能解!”不等黄员外开口,怀瑾就说明来意,摆明了嫌弃自己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
  黄员外顿时喜出望外,“你真的能解?”
  “我要幻彩琉璃珠!”怀瑾开出条件。
  “什么!?”黄员外大惊失色,本来还想问此人来自何处,师承何处,有何称号的,但她一开口就是要祖传宝贝,可见是胸有成竹。
  “这个……”黄员外犹豫起来。
  怀瑾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好好跟他谈条件他不要,非逼她用偷的,唉!
  “请留步!”
  在快踏出门槛时,身后传来声音,怀瑾微微勾唇,停下脚步,也没有转身。
  “公子里面请。”黄员外忍痛割爱,上前揖请。
  怀瑾点头,随他去给他儿子解毒。
  反正璎珞离开前又给她留了一瓶解毒丸,只要不是那种失传八百年的毒,基本都能解。
  怀瑾给黄员外的儿子为了解毒丸后,那人半盏茶后,吐出毒血,慢慢地也能睁眼了。
  怀瑾二话不说,起身就走。
  “公子不需把脉吗?”黄员外不放心地问。
  从进来到现在,她只是喂了一颗药,也没做大夫该做的事,比如把脉。
  怀瑾眉头一挑,“我又不是大夫,把什么脉。”
  “你你……你不是大夫,那你……”
  “我也没说我是大夫,我只说我能救你儿子,你儿子不也醒来了?还请黄员外履行承诺。”怀瑾说着,伸出白嫩的掌心,索取酬劳。
  “若知你不是大夫,老夫也不会让你对小犬胡来!”黄员外翻脸不认人。
  怀瑾似是早料到如此,嗤笑,“有钱人就是这么狡猾,还好我多留了一手。”

  /
  闻言,黄员外脸色丕变,“你什么意思?”
  “像黄员外这么狡猾的人还用得着明说吗。”怀瑾眯眼笑。
  黄员外那个气,只好让人取来幻彩琉璃珠送上。
  怀瑾拿到幻彩琉璃珠,辨别真伪后,笑道,“以防黄员外反悔派人追杀,剩下的半颗解药我就藏在这屋子里,慢慢找吧。”
  说完,施展轻功,飞身而去。
  夜色中,屋檐上,怀瑾将手里的东西托付上,“六月十五当日送到,就说是孩子的爹送的生辰礼物,希望你们八大保镖的名声这次别再毁在我手里。”
  是的,八大高手,就是八大保镖,他们不设镖局,只有八人,但凡托他们保送的东西,一定会安全送达,这跟现代高大上顺丰是一个档次。
  幻彩琉璃珠,贝贝一定会很喜欢。
  祈天澈这个父亲没能陪在孩子身边没事,她会替他给孩子准备礼物。
  ……
  出门左拐,到茶楼再右……
  秋离枫停了下来,长身玉立于茶楼前,回头看看前后两边,目露茫然之色……

  ☆、本王就给他一个尊贵的身份

  向左还是向右?他要去做什么?
  秋离枫看着左右两边,脑子里一片空白。
  再低头望着掌心,那里也是空白的岛。
  他已经习惯了从这里找记忆,可是方才出来得太匆忙,给忘了暇。
  既然不记得,那就试着往下走吧。
  想着,他右拐直走。
  就在他的身影没入之后,怀瑾从左边路口缓缓走出,匆匆往客栈走去。
  没错,她是龙飞,这两天来的龙飞都是她。
  那个易容高手很敬业,不止给了她一张脸,还给了她一双手,声音就像祈天澈之前扮暗王时说的那样,服下一种药可以改变,虽然不是十成十像,但也可以认为是嗓子坏了。
  鞋子再做个内增高的,身影上穿件盔甲在里面也差不多了,可真的很热,所以她尽可能不用出现的时候就不出现。
  至于龙飞,丢给那个易容的做白老鼠了,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
  所以,她必须在龙飞回来以前搞清楚秋离枫背后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只是,她没想到,他的右手受了伤。
  她见过那伤,没有伤及筋骨,但他却一直用的左手,好像还是刚刚适应的样子,也就是说,他的右手极有可能废了。
  是那日杀她的时候废的,她肯定。
  心里好沉重,平白无故接受了这样一份恩情,若知道他那样做会废掉一只手,她拼死也不要。
  欠人不难,偿还最难。
  即使这人是她的师父,她也没法心安理得,理所当然地接受他的给予。
  那是一只弹琴的手啊,他怎能这般草率?
  趁着黑夜,怀瑾轻而易举的开了锁,进了衣裳铺,拿出事先带来的包袱,换上龙飞的模样,这才走出去,打算回客栈。
  “娘,那个白衣叔叔是不是忘了回家的路?”
  “可能是吧,他也许脑子坏了,以后别理这种人知道吗?”
  “可是,他好可怜,手还受着伤。”
  经过一对母女时,她们谈论的话怀瑾本不在意,但是——
  白衣?手受伤?
  她回身抓住那妇人的手,“那人在哪?”
  她已经可以肯定那是秋离枫无疑,只是,忘了回家的路?
  什么鬼!!
  “在前面茶楼往右拐,一直走就看到了,因为他在那里不停地来回走。”
  “谢谢。”
  怀瑾颔首道谢,匆忙赶去。
  她赶到的时候,果然看见秋离枫在这条僻静的街道上走走停停,偶尔会望着两边的铺子露出迷茫之色。
  街道两边所有铺子都门窗紧闭,只有一家门前两边挂着灯笼,还是白灯笼。
  白色的灯笼迎风摇曳,微弱的光照亮这条冷清阴森的街道。
  两边铺子都是一些不吉利的店,譬如死人的东西,棺材铺,或者是比较冷门的生意。
  她不懂,他要找什么?
  眼见他的身影已经快要没入前面的黑暗里,而且好像要一直这样游魂下去,怀瑾上前叫他。
  “楼主。”
  听到这声音,秋离枫身子一僵,也在刹那间终于记起自己要做什么。
  她不是龙飞,他知道。
  他也想过她会来找他问清楚,却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来。
  白天赶路时,她故意磨磨蹭蹭,为的就是在天黑时恰巧赶到这个镇,他知道她必定是有东西要取。
  因为放不下她,所以想去看看,没想到把自己弄丢,反倒让她找来。
  秋离枫回身面对她,神情温和。
  “楼主,您可是有何需要?”怀瑾扮演着龙飞的角色。
  “出来随便走走,回去吧。”秋离枫温和地说完,率先迈步。
  随便走走?
  /
  那他也太会挑了。
  怀瑾扫了眼诡异阴森的街道,连忙举步跟上。
  然而,走出路口的时候,怀瑾怔在原地,好半响才开口问,“楼主,你还有需要买的东西吗?”怎么走的是那边。
  秋离枫停下脚步,回眸看向她,看到她的手指着另一个方向后,心里微慌,恐她看出来了,忙扫了眼前方,发现前面有一个面摊没收,松了口气,道,“嗯,想去吃碗面。”
  怀瑾愕了下,遂点头跟上。
  她这个吃货都没觉得饿,他怎么就已经饿了?
  这时,看到一个卖糖葫芦地匆匆而过,似乎赶着回家,怀瑾上前拔了一串就走,在老板叫骂以前,抛回一枚碎银。
  这枚碎银都可以买完他整捆糖葫芦了。
  面摊的老板本来打算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就收摊了的,但见又来了新客人,便上前招呼。
  秋离枫拂袖坐下,看向后头走来的她。
  怀瑾发现他的目光,手里的糖葫芦立即往后一抛,然后假装望夜色,将嘴里的糖葫芦咽下去。
  哪有一个大老爷们拿着一串糖葫芦在大街上悠哉悠哉啃的。
  粉饰太平后,她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坐在他对面,老板已经把热乎乎的一碗面送上来。
  但是——
  “二位,真是对不住,小老儿今儿和的面刚好做完了,只足够做这一碗,你们看……”老板很不好意思地道。
  秋离枫想都没想,直接把面推到怀瑾面前,“吃吧。”
  呃……
  怀瑾又愣住。
  这秋离枫还真是体贴下属,难怪龙飞被她打倒前会露出那副恨得牙痒痒的样子。
  “楼主请用。”怀瑾暗暗吞了下口水,但还是把面推回去,做一个合格的下属。
  秋离枫没再坚持,只是让老板送来一副碗筷,然后用还不算太利索的左手把面夹到碗里,再把汤水倒过去,推给她。
  “多谢楼主。”他都这样了,再矫情就是她的不对了。
  怀瑾站起身将他面前那碗调换,然后拿起筷子用起热腾腾的清汤挂面。
  秋离枫无奈地看着她,早知她眼睛如此犀利,就不该私心想让她多吃些,现在她也不至于只剩下一碗清汤和几根面条。
  暗自轻叹,执起筷子默默食面,总不好让她看出破绽来。
  两人共食一碗面,这样的感觉很美好,这是意外获得的珍贵,若是他能记得的话,将是他毕生里最美的记忆。
  ※
  五日后,太孙妃的尸体抵达京城,绵长的队伍无一不低着头哀痛不已,就连护在棺材前后的几个男人亦是一脸沉痛,如此哀伤的气氛,谁又敢怀疑是作假?
  巨大的棺椁用六轮马车,三匹马一路拉回京城,一直严阵以待的城门缓缓打开,迎接他们入城,谁也不敢上前勒令他们停下来检查棺材。
  因为在他们心中,边关屡次传来告捷的消息,以及那一场十万兵马胜五十万的仗,名震天下。
  且不管这位太孙妃过去有多嚣张,多恶劣,至少,该干正事的时候她没一件落下过,光是这一点就值得人敬佩。
  街道两边,有的铺子已经主动挂白,聊表哀悼之心。
  大军无法进城,只有柳云修带的雪狼队,以及数十影卫,还有柳云修等人一块护送棺椁回到镇国将军府。
  此时,早已接获消息的镇国将军府已是白茫茫一片。
  刘氏和凌珑以及将军府上下都身披缟素,还有肖默和肖飒站在府门外迎接。
  拉棺材的马车停下,刘氏一马当先,假惺惺地扑到棺椁前哭天喊地,演绎着各种痛失爱女的戏码。
  肖晋南上前拉开她,厚重的棺椁由柳云修和斐然、李培盛三人伙同其他影卫亲自抬棺入府,那代表的是一份义气和真情。
  棺材进府后,府门外身披缟素的奴仆丫鬟纷纷进府,也挡住了外面围观的视线。
  时间虽短,但也足够偷梁换柱一番了。
  当苏敬赶到时,早就设好的灵堂已经用上。
  他看向两边家属,以及满脸哀伤和沉痛的柳云修等人,最后目光落在棺材上。
  “肖将军,老夫觉得有必要亲眼送令嫒一程。”苏敬要求。
  肖晋南心里积压的怒火爆发,刷地一声,抽出佩剑,指向他,“你好好过你的田园生活不就行了,为何又涉足庙堂!是你逼死他们的!!”
  想到那个已入土的男人,想到而今还不知道在哪为他四处寻找奇药的女儿,怎能不恨,不痛?
  叫他们该如何告诉她,和她有半年约定的男人,失约了。
  “先帝亲自召回的老夫,老夫也庆幸被召回了,不然这祈氏江山岂不落入外人之手?”苏敬昂首,面不改色。
  “就是你这死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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