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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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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草包拔刀?想想那个画面都能吓出一身冷汗。
  刚才趴在门口看他闯进来的那副坚决的样子,那一刻,她的心好像恨不得跑出来跳到他眼前一样。
  那种心跳,剧烈得叫她不知所措。
  这一刻,四目相对,反倒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祈天澈上前,拉过她,“哪不适?”
  怀瑾愕住,然后不禁笑出声,“祈天澈,别跟我说你没弄清楚状况就闯进来。”
  是这样吗?是因为没弄清楚她得了什么病才闯进来的吗?
  “天花。”他淡淡地说,握住她纤细的肩膀,再一次问,“在确诊为天花之前是哪不适?”
  “祈天澈,你确定你知道天花是什么?”瞧他说得轻描淡写的。
  “我问你为何找太医!”某男俯首看她,答非所问,声音依然低沉,却带着一股压迫感。
  怀瑾被他突然凑近的俊脸吓了一跳,咽了咽口水,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吃多了上火背上长痘了吧?
  “说,嗯?”拉长的尾音听得人晕乎乎。
  怀瑾眨了眨眼,努力稳住,拨开他的手,大声嚷,“内分泌失调!”
  祈天澈愣了,内分泌失调?什么东西?
  看到他傻眼的样子,怀瑾忍不住笑了,看他还问。
  “严重吗?”错愕后,他很认真地追问。
  怀瑾笑不出来了,对她来说是挺严重的,摊上一容易上火的身子,能不严重吗?
  “患了此症的人吃不好睡不香,情绪易怒,会拿身边人出气,严重的还会不孕。”最好能吓跑他。
  但是,他若有所思地点头,“不孕是挺严重的,得治。”

  ☆、太太太直接了

  但是,他若有所思地点头,“不孕是挺严重的,得治。”
  怀瑾翻白眼,重点不是这个好么!
  “你快点走,免得被我传染!”她还是先把人赶走为上僳。
  岂知男人身子一转,坐下了,还倒茶喝,一副赖定了的样子。
  “喂,你没听清?是天花!哈一口气都能传染的天花!”怀瑾上前拍桌俯首对他说克。
  这厮脑子长草了啊,别人都避之唯恐不及,他闯进来问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也就算了,还赖着不走。
  “嗯,哈一口气就能传染,如果……这样呢。”
  话落,怀瑾的后脑倏地被掌住,唇上一热,被他牢牢吻住了。
  她还是瞠大双目,不敢相信这一幕的发生。
  “这样,应该是逃不掉了。”祈天澈放开她,指腹抹了把唇,斜睨她。
  沉静的黑眸从怀瑾这个角度看过去有一股慑人的邪魅。
  他,是为了留下来陪她才这么做的?
  他,真的不怕死?
  万一,她真的得了天花呢?
  “祈天澈……”她发现喊他的声音都有些哑。
  “嗯?”他挑眉看她。
  这一眼,她的心又砰砰跳了,好想一掌拍平。
  “你别以为老娘不发威你就当老娘默认让你亲!”她用愤怒来掩饰自己的异常。
  “你说哈一口气就能传染,我觉得吃一口气会比较快。”某男淡定地喝茶。
  “……”怀瑾无语了,好想撕去他淡定的脸皮,挖开他的心到底腹黑到啥程度。
  这时,外面传来老皇帝的声音。
  “皇太孙,朕命你马上出来!”
  “皇爷爷,来不及了,孙儿方才被太孙妃强吻,怕已被传染了,孙儿还是在这里陪着太孙妃吧。”祈天澈对外淡淡地道。
  老皇帝站不稳了,众人也觉得惊世骇俗。
  不过,依太孙妃的斑斑劣迹,若是强吻皇太孙,连累皇太孙不得不在里面陪她也不无可能。
  寝殿里,怀瑾在暴走状态,“祈天澈,你是不信我会宰了你是不?”
  一脚踩在凳子上,一手叉腰,手镯在他眼前十足威胁地晃呀晃。
  “舍得吗?”祈天澈盯着她雪白的皓腕,这手镯仿佛就是为她而存在的,戴在她手上真适合。
  “谁谁谁,谁说舍不得!”她被他微挑的眼眸看得心慌慌。
  “来人!进去将皇太孙带出来!”外面,老皇帝赫然下令。
  “父皇,万万不可,若是这般贸然将太孙带出来恐会殃及整个皇宫。”太子慌忙上前阻止,死在里面最好,如此一来也不用他大费周章了。
  老皇帝失望地看向太子,“太子,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只顾自己,里面那人是你的儿子!”
  太子惶恐跪下,“父皇息怒,儿臣绝无半点私心,若父皇不信,儿臣亲自进去将太孙带出来便是。”
  说罢,起身就往里冲,老皇帝示意柳云修拦下他。
  太子阴险一笑,他就是断定老皇帝不敢再让他这个太子冒险才那般说的,他才没那么蠢,真的进去送死。
  “莫太医,太孙妃所患的天花已经到无药可治的地步了吗?”老皇帝召来莫太医。
  “回皇上,依微臣所看,太孙妃身上的天花才刚初显,微臣及太医院的太医们会竭尽所能医治太孙妃,史上也是有过患了天花能活下来的例子的,况且太孙妃吉人天相,定能挺过去,请皇上宽心。”莫太医道。
  “皇太孙呢?皇太孙传染的可能有多大?”老皇帝最担心的是这个。
  莫太医面露为难,“这个……天花的传染程度极广,更别提过于亲密了,目前最重要的是先将皇太孙与太孙妃隔离开来。”
  话音才落,屋里传出皇太孙清润有力的宣告。
  “本宫与太孙妃同食共寝,所有人都不得靠近,三日后,若我们熬得过去,成亲大典如期举行!”
  众人震惊不已,纷纷看皇上的
  反应。
  老皇帝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力气,无奈地摆摆手,“就按皇太孙说的吧,都散了,这三日里谁也不许靠近承阳殿,违者斩!”
  “皇上,保重龙体。”皇贵妃适时地上前搀扶,挽回先前皇帝对她的失望。
  老皇帝长叹一声,离去。
  太子阴笑,连父皇都要听天由命了,看来这次连老天都站在他这边了。
  他对莫太医道,“莫太医,依你看,皇太孙和太孙妃能撑得过三日吗?”
  莫太医低头道,“皇太孙和太孙妃吉人天相,太子请放心。”
  暗里的意思却是必不会让他们活到三日后的成亲大典。
  庞婉瑜幽幽地望着那扇紧闭的门,为何?为何他要与那个女人同生共死?
  她明明要的只是肖燕消失,为什么他死都要护着她?
  ……
  深夜,秋风瑟瑟。
  没有人掌灯的承阳殿阴森森的,一抹人影悄然靠近,轻轻推门进去。
  “母妃深夜来访,有事?”
  低低沉沉的嗓音幽幽响起,庞婉瑜手里的宫灯差点落地。
  她拿下斗篷帽,坦然迎上他的目光,依旧是那样清冷淡漠,但是,当他低头看向躺在他腿上安睡了的女人时,那双眼立即多了一抹柔光。
  躺在他腿上的女人知不知道有多让人嫉妒?
  从来没对任何人笑过的男子只对她笑,从未对任何人在意过的男子只在意她,从来不轻易让人碰触的男子而今却让她这般自在地躺在他腿上入眠?
  “母妃不怕染了天花吗?”祈天澈冷冷看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女人。
  就是知道不是天花才敢进来,果然是他们的诡计啊!
  “别喊我母妃!”庞婉瑜失控地摇头,面露痛苦,“我从来不想当你的母妃,我只想去掉那个‘母’字。”
  “可是孩儿做了什么让母妃误会的事?”祈天澈依旧问得波澜不惊,“应是没有才对,孩儿不记得曾与母妃有过交集。”
  “有!”庞婉瑜忽然打断他,想靠他近些,但看到他眼中的寒意便不敢上前了。
  “你果然忘了,你果然忘了……”她反复地说,笑得苦涩,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负了她的男人一般。
  祈天澈抬起头,“母妃怕是误会了什么,在您入宫以前孩儿确实与您从未见过。”
  “你敢肯定吗?”庞婉瑜含泪逼问。
  “我肯定!”祈天澈不假思索,坚定、无愧地回答她。
  他的的确确在选妃大典之前从未见过庞婉瑜,何来的相识?
  庞婉瑜倒退一步。
  我?他用了‘我’,是表示他问心无愧吗?
  以为这样就能抹掉他留在她心上的痕迹了吗?既然这么无情,当初为何招惹她?
  “你明知道讨好我可以让你想做的事容易得多,为什么不做?”她一直在等,却始终等不到他一个眼神。
  甚至,做了许多逼他做选择的事,比如小产的事,当时只要他开口,她绝对只会一口咬定是肖燕,可他宁可牺牲肖燕也没有想过她。
  “母妃多虑了,孩儿只做力所能及的事。”祈天澈不咸不淡的态度。
  “是吗?东宫禁地里的女子呢?难道你不想救她出来?你不是不想做,而是有牵制做不得!”庞婉瑜一语道破他沉重的内心。
  祈天澈眸色一变,极快,又恢复了沉静,“孩儿说了,只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母妃,夜深了,请回吧。”
  力所能及,也就是就算救也要靠自己,靠讨好女人来达到目的?他可做不到!
  庞婉瑜望着他低下头去注视躺在他腿上的女子,就是知道今夜承阳殿冷清,她才悄悄前来看一眼的,没想到这一眼却叫她梦碎,心亦碎,却也沦陷得更深。
  他,傲骨铮铮,能屈能伸,坚韧不拔,这才是她想要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再看他专注的女子,一股恨意熊熊燃烧,她既然得不到,她肖燕更别想得
  到!
  “如此,本宫打扰了。”她提起宫灯,连帽子都不戴了,带着满腔不甘和恨意离去。
  她会让他有求于她的一天,她会让他记起他忘了的事!
  祈天澈听到脚步声远去,轻轻抱起沉睡的人儿放到床榻上去。
  点开她的睡穴,她立即一个翻身,美眸半睁,憨然一笑,“嘻……老爸……”
  他以为她醒了,没想到她只是在做梦,说完就睡了。
  又是老八!
  她心底有人,一个叫老八的男人!一个可以让她连在梦里都可以撒娇的男人!
  是那个秋离枫吗?
  那个秋离枫身份来历很神秘,只知道他爱弹琴,有着一身超凡的轻功却不属于江湖,就像是个隐世高人。
  看着那张含笑睡去的脸,目光冷冷,最后,愤愤地俯首吻去那抹笑弧。
  若非怕吵醒她,他必会深入。
  为她盖好被子,一脸阴郁地对劈风说,“保护好她。”
  外面的纱幔轻轻摇曳,仿似在回应他的命令。
  ……
  第二天,怀瑾醒来,看到睡在身边的男人毫不客气一脚踹了下去。
  “嘶……”被踹到地上的男人揉着腰爬起来,跟她大眼瞪小眼。
  “我不习惯有男人睡在我身边。”意思就是你活该。
  “正好,现在开始学会习惯!”祈天澈要回到床上去,又被一脚踹下来。
  该死的祈天澈,一句同食共寝让她无处可逃,她敢肯定,他一定早就知道她得天花是假,所以才这么有恃无恐地跟她待一块。
  亏她昨天还小小感动了把,小鹿乱撞。
  死狐狸,为的就是成亲大典上实施他那个不为人知的目的!
  昨晚她也不知是怎么睡着的,按理说,夜里该有很多节目可观赏才对,怎么就睡死过去了呢?
  “我不睡地上!”他道。
  “那就睡天上吧。”
  “……”这女人,一不小心就会被她气死。
  闷闷地穿好衣服,回身看她又躺回去睡懒觉,一把将她挖起来,“去打水。”
  “祈天澈,把人赶走的是你,现在你来使唤我?”别逗了好么?她看起来很好使唤吗?
  “肚子不饿?”祈天澈拿出她的弱点。
  怀瑾摸摸肚子,的确好像在闹革命了,可是……
  “不饿。”她小嘴一撇,扯回被子翻身继续睡。
  痘痘,痘痘,讨厌的痘痘,从小到大她一个都没长过呢,现在突然长得满背都是,太打击了。
  祈天澈眉心微蹙,不饿?为了不打水舍得委屈自己的肚子?
  等怀瑾舍得爬起来的时候,架子上洗漱水已经准备好,桌子上还有一桌丰盛的早膳,都是她最爱吃的,而某人正在优雅地动筷子。
  该不会都是他张罗的吧?
  怀瑾咽了咽口水,上前挑了几样清淡的吃了几口就放筷子了。
  男人眉头又是一蹙,平时的她起码每一道都尝过,直到吃到肚子撑不下了才停手,昨日的晚膳好似也没吃几口。
  她不吃,他也没了胃口。
  “娘娘,娘娘……”门外忽然传来叫唤。
  “天花重地,生人勿近!”怀瑾不耐地扔一句话过去。
  “娘娘,奴才是李培盛,有人要见您。”李培盛压低的声音再度传来。
  见她?这时候哪个不怕死的要见她?
  怀瑾起身去开门,身后的男人眼眸沉静却也锐利。
  门开了,门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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