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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节

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2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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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天澈知晓懒得管是什么意思,因为现而今的朝廷定是乌烟瘴气,六皇叔以懒得管来抗议苏敬的作为。
  其实,苏敬也没错,他毕竟不是皇家子嗣,没资格再统领朔夜国。
  至于月朗国……
  黑眸眯起冷戾之色,他不想再看到的,会凭自己的力量去达到。
  “李培盛,去把她找来。”
  她应该很想知道宝宝贝贝的近况,若知道来的人是刘氓,他方才也不会让她走。
  “是。”
  李培盛应声,匆忙而去。
  不一会儿,十万火急地赶回来,“爷,不好了!”
  祈天澈神色一紧,拂袖起身,冷冷看向李培盛。
  “娘娘带着楚墨去赴约了!”
  祈天澈忍不住揉揉额角,她,又冲动了。
  “这是娘娘留给您的。”李培盛胆颤心惊地把纸条呈上。
  祈天澈打开一瞧,'祈天澈,以前我不知道我让你很不安,现在我知道了,所以,我不会放过任何可以让你心安的机会。'
  祈天澈脸色很难看,冰寒到极致,他将那纸条捏在掌中,掌中冒气,化为灰烬。
  刘氓看得目瞪口呆,就连先帝都不知
  道他竟有如此非凡的武功造诣。
  “爷,奴才马上派人去追。”李培盛机灵地道。
  “不必了!”祈天澈冷喝,拂袖,背过身去,“由她去!”
  她竟然相信那个人,也不相信他!
  他不让她去,她还执意要去!
  “爷,您冷静些,娘娘此番也是为了您啊!”李培盛忙劝道,就怕迟些会来不及,到时,发生什么事就追悔莫及了。
  爷也只有遇上那位姑奶奶的事才会如此赌气。
  祈天澈不语。
  李培盛急了,他是知道怀瑾对爷的重要性的,那次那位姑奶奶说出那番让人心碎的话,爷就把自己折腾成那样,若真的出了事,还指不定会怎样呢,那人可是爷的命啊。
  “爷,奴才知道您还在生娘娘的气,觉得娘娘不愿留下来与您长相厮守,可是……”
  “等等,等等……”刘氓忍不住出声打断,“你刚说太孙妃娘娘不愿与皇上长相厮守?”
  李培盛愕然,祈天澈也颇为讶然地回过身来。
  听这刘氓的语气好像有什么隐情要说。
  李培盛对他点头,把前因后果跟他说了一遍。
  刘氓听完后,老脸布满内疚,连忙为怀瑾澄清,“皇上,您错了,您怀疑娘娘什么也不该怀疑她想要与您长相厮守的决心。”
  祈天澈瞳孔微缩,心被什么东西钳住,似乎,一直以来在他们之间那个不明的症结就要解开了。
  刘氓突然郑重地跪下,“皇上,老奴向您请罪!其实,老奴隐瞒了您一件事。”
  “说!”祈天澈力持冷静,他隐约知道,这件事所带来的冲击力一定不小。
  “是,老奴这就说,只是,希望皇上能做好心理准备。”刘氓担忧地事先提醒,他也以为这件事会带入棺材的,但是,事已至此,他相信,先帝会原谅他这么做的。
  祈天澈点头,拳头已经一点点握紧。
  是什么样的事需要让他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他迫切的想知道,又有些害怕知道,尤其,害怕是关于她的。
  “当年,太孙妃娘娘突然离去其实另有内情,您,误会太孙妃娘娘了!”刘氓咬咬牙,说出真相,只是才说完这句话,他这把老骨头就被在他眼里从来都清冷镇定的男子给抓了起来,对上男子不再冷静的脸。
  “什么内情,一字不漏地给我说清楚!”
  “是是是……当年,您在忙着处理太子。党宫变善后之事时,嫣然郡主找到先帝,对先帝坦白您与她有情蛊绑住,此生只能碰她,先帝听了后,知您对太孙妃的执着,定是宁死也不肯与嫣然郡主在一块,所以……”
  “所以皇爷爷就召见了怀瑾,把事情告诉她,骗她说冰蝉可以解去我体内的蛊,让她去追日曜国使者要冰蝉是吗?!”祈天澈接下了他的话。
  一点儿也不难猜的,因为她回来,带着冰蝉,因为花无阙说过,她没日没夜拼了命地挖冰蝉。
  刘氓知男子很聪明,却没想到他会如此聪明,猜得一字不差。
  “是!先帝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
  “那道圣旨呢?那道圣旨也是皇爷爷为了让我彻底死心,自作主张拿出来的对吧?”祈天澈冷声打断。
  原来,从头到尾,他都误会她了。
  她当年没有在知道那件不堪的事后决然离去,而是被算计了,被最爱、最疼他的皇爷爷算计。
  因为是最疼、最爱他的人,所以她也毫不怀疑的就信了。
  “是这样,不过,先帝起初根本没想到圣旨这回事,是因为娘娘离开前提出要先帝把成允诺过让她恢复自由的圣旨毁掉,先帝才想起那道圣旨可以作为最佳武器。”
  祈天澈身子微微一晃,原来,不止错了,还错得离谱。
  她不是为了自由抛弃他,真相根本就是,她早已为了他甘愿放弃梦寐以求的自由!
  “先帝知道娘娘离开前必定会给您留信,所以在她留信让门外太监交给您后,老奴便奉先帝之命后脚就把信给截了。”刘氓赶紧从袖中翻了翻,拿出一张泛黄了的宣
  纸递上,“这是娘娘当年留下的,本该烧掉,但是老奴却一直留到至今,仿佛早已知晓会有这一天。”
  祈天澈一把抢过来看,上面写着:祈天澈,一定要等我回来!无论如何,不许让别的女人染指你!
  看着上面有些潦草的笔画,可见她当时走得有多急。
  他的手在抖,心在颤,一抽一抽的疼。
  脑海中浮现出两年后的重逢,她见到他就欣喜若狂,恍若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激动地扑进他怀里的场景。
  原来,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她也被蒙在鼓里!
  在外面两年,她自始自终都坚信他在等她。
  而他该死的给了她什么,在她满心欢喜回来见他的时候,当着她的面抱了别的女人!
  不敢想象,那时候,背后的她,是怎样失望。
  他以为她在外面玩腻了才回来找的他,却没想到她在外面为他吃尽苦头,只为寻得冰蝉回来给他解蛊。
  花无阙说:'当年她来到日曜国的时候,后面背一个,前面抱一个,独自一人,那画面简直不能更辛酸。我以为是哪个王八蛋抛妻弃子,直到来到朔夜国以前我都这么认为的。'
  '我实在好奇,到底那个负心汉哪里值得她那样做了。带着八个月大的孩子,跑到冰天雪地的日曜国,没日没夜地挖冰蝉。'
  '后来,她快把双手挖残了还要挖时,冰蝉奇迹地被她找到,她抱着我又哭又笑,欣喜之余,说什么他终于有救了,终于可以回家了。'
  原来,她一直没回来是因为没找到冰蝉,其实,她也想回家。
  她早已把皇宫当成家。
  她日盼夜盼,终于回家的那一刻,他却对她说,'是为了休书回来的吧,随时来取都可以。'
  他真的是,很混账!
  祈天澈把纸待如珍宝般地折好,抬头,看向刘氓,“她是何时知道这件事的。”
  “回来没几日就知晓了,是老奴的错,老奴心知先帝在皇上您心里有多重要,所以老奴在把先帝留给娘娘的遗信交上时,央求娘娘保守这个秘密。娘娘知道先帝是您一路走来心里唯一的阳光与温暖,她又怎忍心驱赶,怎忍心让你连对唯一最爱、最疼您的人失望,所以,她含泪答应了,而那时的她,去找您大约就是想同您解释当年离开的真相,但是被老奴阻止了。请皇上责罚老奴吧。”
  祈天澈想起那日在金銮殿廊下转角发现她,刘氓对她下跪,而她在哭。
  原来,就是那一日,她答应了刘氓的央求,宁可被他误会她抛弃他也要死守真相,只为让他心里保有那一缕阳光。
  脑海里浮现出前几日他狠心拒绝原谅她的那一夜,她坚强微笑地对他说。
  '如果我的自以为你好最终会伤了你,那我会选择,不再隐瞒……'
  '你,还想知道那年我离开的真相吗?'她问得很小心翼翼啊。
  他却反问她,'你想以此来达到什么?'
  他说‘不想’。
  那是怎样的伤心,而她还能微笑地转身离开。
  当时,他知她在逞强,却没想到竟是这样的逞强法。
  她的内心一直都承受着被他误会的委屈,却无从诉说。
  平时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做那么傻的事!
  她从来不委屈自己,却甘愿为了他,委屈尽自己!
  若早知道真相是如此,他又有何资格怪她轻易否定他的爱?有何资格谈原不原谅?
  他又何尝不是怀疑她的爱不够坚定?
  “李培盛,备马!”
  祈天澈拂袖,旋身而去,身影快得连肉眼都捕捉不及,只剩声音回响。
  机灵的李培盛早已把马备好了,一出门,他便翻身上马,往她赴约的地方赶去。
  ※
  旧情关,怀瑾看到这个地名先是皱了皱眉,而后看向前面不远,背对着她站在小山坡上的男人。
  白衣胜雪,长身玉立,气质……好像欠缺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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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家会努力赎罪的

  “师父,咱们新情都没有,哪来的旧情啊,你选这地方很容易叫人误会的。”怀瑾坐在马上,慵懒调笑。
  她的后面驮着一麻袋,麻袋里的东西在动祧。
  “刚好就这地方合适。”秋离枫缓缓转过身来。
  “嗯,楚墨我带来了,你说的天机老人的传人在哪?”怀瑾用鞭子戳了戳马背后面的麻袋。
  “不瞒你说,为师的师父就是天机老人。”秋离枫微微一笑,翩然跃下,落在平地上,朝她走来珐。
  “啊,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害我好找。”怀瑾嘟声埋怨,翻身下马,顺便把马上的麻袋拎下来丢地上。
  麻袋里的东西似是不甘被如此粗鲁对待,猛地踢了下麻袋,挣扎着要出来。
  “既然是你,那就好说了。”怀瑾拍拍小手,“接下来呢,要怎么做?是不是要开坛做法什么的?”
  秋离枫微微一笑,“不必,既然是死过一回你们才魂附别躯,只需再死上一回就行了。”
  “再……死上一回?师父,我也要吗?”怀瑾诧异地指着自己。
  “你不用,但是你得把楚墨交给为师亲自处理。”秋离枫道。
  “他人就在这里。”怀瑾脚尖轻轻踢了踢麻袋,想也没想的答应。
  秋离枫看着笑颜如花的她,又看了眼她脚边的麻袋,缓步靠近。
  “师父,你上次来时借我的东西,我下次再还你,今日没带。”怀瑾忽然道。
  “嗯。”秋离枫的视线全在麻袋上,不假思索地回应。
  怀瑾狡黠地勾唇,眸光凌厉地眯起,倏地,手腕悄然翻转,一条银丝如蛇吐信般出现在她手上。
  就在秋离枫要弯腰拎走麻袋时,一条细细的天蚕丝缠上了他的脖子,他僵住身子,小心翼翼地转过身去。
  “你这是要做什么?”声音凌厉。
  “喔,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我的师父是给了我东西没错,但没要我还。”怀瑾慵懒自若地娇笑。
  来这一趟,对她来说都是很大的收获,是秋离枫,她的问题得解,不是秋离枫,那么也可以因此弄清楚为什么听风楼可以越过秋离枫与月朗国勾结。
  这是她经过深思熟虑的,本来打算跟那男人一起行动,但他给都没给她详说的机会就否决了她。
  “哈哈……你是何时发现的?”假的秋离枫大笑道,这女人的聪明出乎他想象。
  “不早,在你转过身来之前。”怀瑾轻笑。
  这还不早,根本就是一眼就看穿了!
  “你凭什么这般肯定?”
  “我师父的气质可不是谁都装得来的。”怀瑾嗤笑。
  秋离枫身上的气质不染凡尘的那种,想装也装不来。
  “哼!即便如此,我要的人也已到手。”那人手中滑出钢刃,对准麻袋。
  “你们月朗国不是已经放弃这个无能的太子了吗,为何这会又千方百计来抢。”怀瑾瞳孔微缩,很紧张地样子。
  “哼!之前没用,现在可比千军万马!有了他,就可以控制你们了。”那人胜券在握地讥笑。
  怀瑾泰然自若地勾唇,“你果然是月朗国的人!”
  “你……”那人才发现自己中计了,被套了话。
  “看来,你们的嫣然公主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怀瑾冷冷勾唇,那笑容却好似在表示要杀人灭口。
  “总算那丫头还有点用处!”
  那丫头……
  怀瑾心里暗忖,敢这样称一个公主的没有几个。
  这人,在月朗国必定有极高的地位。
  “就一点吗?怎么说她也是自小就被丢到敌国做奸细了,好不容易回归公主身份却要带兵打仗,啧啧……贵国对做人的要求可真高。”怀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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