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2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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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飒看到她抱着肚子很难受的样子,忙上前关心,“燕儿,你没事吧?”
“先拿着!回头找你要!记住!一定要保管好!丢了我砍你脑袋来当球踢!”匆匆交代完,抱着肚子直奔茅厕。
肖飒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后,低头,好奇地打开手里的东西,这一看,傻眼!
在军营混了快三年,他当然认得这是行军作战图,也知道其重要性。
这么重要的东西,燕儿居然交给他保管,这是不是代表燕儿也承认他很厉害了。
嗯,他一定不会负她所望的!
把作战图折好,仔细贴身收藏,然后提起食盒去送饭。
来到楚嫣的房间,门外的守卫把锁打开,肖飒开门进去。
“你今夜怎么来这么晚?”楚嫣一见到他,便委屈地埋怨。
那娇嗔埋怨的模样叫男人完全无法抵抗。
肖飒心神荡漾,把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有点事儿耽搁了,你快趁热吃。”
“你明知道人家的手被铁链锁着。”楚嫣嗔怪道。
肖飒瞄了瞄门外的守卫,忙坐过去,拿起那碗饭喂她,这几日,都是他喂她的,不然她就不吃了。
“你今日如何?”楚嫣软软地偎进他怀里,柔声问。
“我今日过得可值了,相信再过段日子,我便能扬名立万了。”肖飒自信满满地道。
“为何?”楚嫣眼里闪过精光,顺着往下问,更加贴近他的胸膛。
怀里温香软玉,肖飒咽了咽口水,更加自吹自擂,“因为与月朗国这一战的作战图……”
说到这,肖飒急忙闭嘴,及时清醒,没有再往下说。
楚嫣略一思忖,顿时明白了,露出清纯无害的笑容,小手指抵上他的唇,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对他摇头,“不该说的就不要说了,我相信你是池中物,总有一日,会让那些瞧不起你的人对你刮目相看的。”
这个肖飒其实很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说他什么都不懂,只会扯后腿。
这几日来他都是对她抱怨这些,殊不知,也把弱点暴露给她知道了。
肖飒看着眼前这张美丽如仙的脸,忍不住张嘴轻咬住抵在唇上的手指,见她只是娇羞地低头,并没有把手指缩回去,他忙把手上的饭碗搁下,更加放肆大胆地拥住她,表现得很急色。
“诶,外面还有人……”楚嫣不依地抗议。
肖飒已经急色攻心,两眼冒火地看了她一眼,忙起身出去找了个借口打发外面的两个守卫,然后回来,迫不及待地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啊!!”
一声惨叫打破黑夜的宁静,所有人闻声赶到的时候,只看到肖飒抱着命根子在地上打滚,痛得哀嚎不断。
怀瑾扫了眼屋内,没看到楚嫣,脸色丕变,上前一把拎起肖飒,“战略图呢?”
肖飒尽管痛不欲生,但面对妹子,惭愧得想自尽,“被……拿走了。”
怀瑾怒不可谒地拎紧他的衣领,“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一定保管好,结果呢!!”
“燕儿,二哥错了……”
“我说过,你要是看不好她,我会让你爽翻天!”说着,怀瑾瞄了眼他捂着的部位,冷笑,“既然这么痛,我替你了结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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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有个人名错了,应该是‘花无阙’,不是‘祈隽’,V章不好修改,在这里说一下。。
☆、能把被子还我吗?有点儿冷
“燕儿,有话好好说!”肖飒惊恐地求饶。
“我跟你没话可说!来人,把他拖下去,分三段切!”怀瑾毫不留情地下令。
“燕儿,我是你二哥!你不能这样,爹若知道了不会原谅你的。”
任他再怎么喊,还是被拖下去了珐。
怀瑾走出屋子,看到夜色下,长身玉立的男人,愧疚地低头,不敢看他。
“派人去追!”祈天澈冷静下令,然后拂袖而去。
怀瑾也赶紧跟上,一下子,案发现场清空。
一抹身影从屋子角落里走出来,手里捏紧战略图,看着那边乱糟糟的声音方向,勾唇阴笑,趁着黑夜,匆匆逃离。
※
月如银钩,月朗国。军营
“禀皇上,嫣然公主回来了。”
阿奴的禀报让月朗帝惊讶,放下手里的卷宗,道,“让她进来。”
很快,楚嫣进来了,浑身上下皆是狼狈,身前也被刺了一剑。
那是她自己刺的,若不如此,以父皇多疑的心,定会怀疑她与朔夜国勾结了。
“儿臣拜见父皇。”
“嫣儿,没想到你还有能耐逃回来,可比你那太子哥哥有用多了,父皇果然没看错你。”月朗帝上前扶起她。
“肖家的肖二公子好色。”楚嫣一点儿也不隐瞒自己逃出来用的是什么方法,她从怀中取出那份战略图,“父皇,这是他们的战略图,希望对此战有用。”
月朗帝惊讶地看了她一眼,接过来一瞧,面上大喜,“哈哈……太好了!看来楚墨的背叛来得正巧啊!有了此战略图,捏死他们就如同捏死一直蚂蚁!”
“父皇,儿臣此番还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楚嫣道。
“是何?”
“楚墨已非原来的楚墨,而是由一个女人借尸还魂而成,而那个女人就是朔夜国肖晋南的女儿肖燕!听来也许荒唐,但肌此事却是千真万确!”她此番回来不止要让他们惨败,还要由父皇亲自派人把楚墨找回来。
月朗帝盯着楚嫣,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那张看起来不会老的脸向来喜怒无色,只有一双眼叫人胆寒心颤。
“太子当年遇刺后,确实性情大变,尤其喜爱女儿家的玩意。原来,原因在此,所以太子当时也是甘愿给对方当人质,救肖家军的。早就听闻朔夜国皇帝私下寻找真的肖燕,原来如此!”月朗帝奸笑,招来阿奴,“对方近来有何动静?”
“回皇上,好像是急着找天机老人的传人。”阿奴道。
“天澈哥哥一定是想把真正的肖燕杀死,让那个不知打哪来的女人成为永远的肖燕,不过好像很棘手,所以得找天机老人的传人。”楚嫣忙道,因为她还听到天澈哥哥说等万无一失的时候,他会替那个女人亲自了结了楚墨,也就是真正的肖燕!
“天机老人的传人?”月朗帝思忖了下,阴险地勾唇,“真是无巧不成书啊,朕要让他们自己送上门!”
“父皇英明!”楚嫣俯首作揖。
“你此次忍辱负重,功不可没,下去疗伤吧。”月朗帝不再追究她战败的事,若是损失十万兵马能换来这么重要的消息,也值了。
“谢父皇。”楚嫣再度作揖,告退。
对这个父皇,她敬畏,从来不敢多言半句,因为没人知道那张仿佛不会老的面皮下在想什么,他喜怒无常,多年来以残暴出名,朝中无人敢忤逆他半句,就算有那么一个,也被他亲自杀死了。
无妨,只要能除掉那个女人,让那个女人痛不欲生,她做什么都可以。
不!她不止要她痛不欲生,她还要她魂飞魄散,如果可以的话。
※
翌日一早,送走凌珑的时候,怀瑾意外看到肖默竟然也在!
“大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惊奇地问。
肖默是个死脑筋,全都遗传了肖晋南的精忠报国,岗位比老婆重要,怎么可能在这当口擅离职守?
除非……
她偷瞄了眼一旁面无表情的男人,男人所有的注意力全在装车上。
肖默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凌珑羞赧地代为回答,“是昨夜半夜三更回来的。”
声如蚊呐,再加上那娇羞样,不用说得更白,也知道昨夜状况很激烈了。
“嘿嘿……应该的,我家宝宝贝贝都要两岁了,你们做大哥大嫂的是得抓紧造人。”怀瑾没羞没臊地打趣。
“呃,燕儿,听闻战略图丢了?”肖默看到妻子一个劲地往自己身边靠,脸红通通的,难得聪明的岔开话题。
怀瑾瞄了眼某男,吐吐舌,“是啊,丢了。”
“老二……”
“切了,切八段。”怀瑾的手做着砍刀状。
肖默感觉到妻子被吓到,不说妻子,连他自己都有点冒冷汗。
那是她二哥啊,换别的刑罚也行啊,断子绝孙,太狠了。
“燕儿,你……”正要数落几句,才开口就被妻子拉扯衣角,示意他别说。
基本上,他都听妻子的,妻子说别说那肯定是为他们好。
于是,他选择不说,默默扶着妻子上马车,仔细叮咛她各项。
怀瑾回头去看,居然还没搬完,她记得自己昨天没买那么多啊。
狐疑地看向某男,莫非他真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各买各的,所以后来又叫李培盛准备?
依依不舍地送走大嫂后,怀瑾挥手送别,直到队伍消失在视线中,她更加归心似箭了。
好想她的宝宝贝贝,好想听他们甜甜地喊麻麻。
“现在追上去还来得及。”清冷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怀瑾抬头就看到一张俊脸好心的提议,她也听出了他的意思。
昂头,攥着小拳头,坚如磬石地说,“要回一起回!这是我的决定!”
天堂地狱,她奉陪!
这是以前就承诺过的,她没忘,也不会忘!
“今时不同往日。”他淡淡地说,黑眸里流光溢彩。
怀瑾心头一窒,他在提醒她,他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
“哪怕是那样,我初心不改!”她昂头,倔傲地宣告。
“你的初心是什么?”他问,定定地凝注。
怀瑾被问住,她的初心是什么?
初心就是和他生死与共,福祸相依,患难相随,不离不弃。
可是,这样的初心,他不要了,她知道。
“诶!”这时,花无阙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出现,“小瑾,你昨夜又没睡?孤枕难眠吗?早说,我替你暖床啊!”
怀瑾觉得,花无阙又欠收拾了。
“劈风。”淡淡的嗓音响起。
只差一步就走到怀瑾面前的花无阙,闻言,立即停下脚步,转身飞逃飞逃,“我出去觅食!!”
怀瑾愣住,这也太夸张了吧?
花无阙真的怕了劈风?
劈风嗖地出现,来到两位主人面前,拼命摇尾巴讨好。
“昨夜不睡,抓贼去了?”男人淡淡地出声。
“哪有!睡得可好了,花无阙在黑我!”怀瑾心里美美的,下意识地接话。
然后,她回身,就看到男人是在对劈风说。
大囧,好想转身就有块豆腐撞。
还以为他是在关心她,原来,自作多情了!
劈风黑溜溜的眼睛看着她,仿佛也是在笑她,气得她跟着蹲下身用手使劲去揉它脑袋,一下子,原本很柔顺的狗毛被她揉成草一样。
劈风怨念地瞪她,它哪里得罪她了?
“走吧。”男人起身。
劈风起身,用力把毛抖顺,然后懒懒地跟上。
怀瑾在原地垂头叹气,直到前面传来他的声音。
“战略图的事难道不该商讨一下?”
怀瑾愣了愣,看看四周,再看向停在门口的他,劈风已
经在他身边了,才恍悟,干笑,“我以为你叫的是劈风。”
“劈风不用叫也会乖乖跟着。”男人冷冷说完,拂袖进门。
怀瑾怎么听都觉得他那句话是在埋怨她不够乖。
看他整日对她这副不冷不热的样,她真是受够了!
既然这是两人独处的机会,又大战在即,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决定使出杀手锏……
※
祈天澈进了议事厅,怀瑾没多久也进来了,手上端着一杯茶边喝边走到沙盘前,瞄了眼男人放置茶碗的位置,然后很‘随手’地搁置在一起。
茶碗相同,绕了一圈过来,相信百分之九十九会拿错。
于是,接下来,怀瑾打破了往常的认真,心不在焉,走路会左脚踩右脚,会拿代表敌方的旗帜插到他们的领地上。
“歇会吧。”男人似乎看不过去了,淡淡出声。
怀瑾顿时欣喜,忙在他要拿茶喝之前抢先跑过去拿起一杯,故作很渴地猛灌,然后透过杯沿,眼角余光瞄到男人优雅地端起茶碗,拨盖浅啜。
多喝一点,多喝一点,再多喝一点。
男人忽然扭头看过来,怀瑾吓尿,手上的茶一个倾斜,吞咽不及的茶水从嘴角到脖子,一路流淌,湿了胸前小片衣裳。
怀瑾手忙脚乱地放下茶碗,拿起袖子擦,再看某男冷眼旁观的样子,心里好不郁闷。
换做以前,哪用得着她自己动手,他早就轻柔地为她清理妥当了。
他要不要抽身得这么决然,这么清醒?
好像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什么似的。
从来都知道他是个很自持的人,但此时此刻,也不用这么自持啊。
“很渴?”他问。
“是啊。”怀瑾干脆对上他嘲笑的脸,没想到他把手上的茶送到眼前。
她傻眼,这茶,她想喝啊,他把他喝过的茶给她喝,是不是潜意识里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