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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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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颀长的身影走向床榻,修长如玉的手撩开帷帐,轻轻躺了进去……
  。。

  ☆、她的名字

  ||一觉到中午,怀瑾醒来的时候的确没发现自己身子有异样,身心比较舒畅倒是真的,有种身轻如燕的感觉;再看神采奕奕的劈风,她就对那沉香深信不疑了。
  于是连续两晚下来她都亲自为劈风点上沉香才睡。
  ※
  又一个无聊的夜,一人一狗坐在桂花树下,好不安逸。
  没多久,等待的人出现了,劈风兴奋地跃起,跑上去讨好地摇尾巴。
  “劈风,你是越来越有吃货的潜质了。”闻到香味就跑上去摇尾巴,真没出息!
  不过,在这方面她好像也没出息到哪去。
  如往日一样,怀瑾把食盒抢去,吴慈仁把宫灯放在同样的位置,静静在一边等候。
  哪怕只是一碗羹汤她所表现出来的也像是吃到了世间最美味的东西。
  “吴小人,连第一次见面的狗都喜欢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怀瑾喝汤的同时还不忘逗老实人。
  它主子说得没错,吃里扒外、喜新厌旧的家伙,吴小人一来它就巴巴地在周身打转,最后还乖巧地趴在他脚边拿头去蹭。
  劈风不喜生人,可对吴小人好像没一点陌生概念,好吧,果然跟她一样有眼光,知道这个小太监好欺负。
  等她喝完汤,吴慈仁收拾完不等她开口便知道上前坐下伸直腿让她躺。
  九月的夜风有些凉,安静的夜里时不时传出某女调。戏人的声音。
  时间在流逝,怀瑾起身,摸摸荷包,忘带了!
  她拍拍他肩膀,“先赊着,明晚给你。”
  吴慈仁面无表情,拿起食盒就走,摆明是生气了。
  “要不,你先把劈风带回去作抵押好了。”她开玩笑道,反正劈风已经打算跟他走了。
  吴慈仁低头看了眼劈风,劈风转了一圈后,似是自讨没趣地回到女主人身边了。
  他继续走,没理她。
  “站住!”
  他停下脚步,却没有转回身。
  “手给我!”怀瑾跑上前没好气地瞪他一眼,猛地拿起他的手,在掌心上写下两个字。
  他蹙眉,不解地看她。
  “我的名字,够本吧?”她巧笑嫣然地说,然后,一如既往,潇洒转身。
  身后的男人一脸震惊地目送一人一狗,再呆呆地看着被她写过字的手掌心,久久不能回神……
  ※
  第二天夜里,同一时间,同一地点,怀瑾照样带着劈风来到桂花树下等待美食,可是等了又等,望了又望,来的路却没出现半个鬼影。
  难道今夜皇帝老头没吃宵夜?
  不对!就算没有宵夜吴小人也会差人来说一声不会让她干等的,除非——
  心底才升起不妙的预感,转角过来的路就被火光照亮,一行人来势汹汹……
  。。

  ☆、谣传对食

  ||敏感的劈风也不安地围着她转,她蹲下身安抚,“劈风,没人可以再伤害你,我保证!”
  “肖氏,杂家是奉皇贵妃懿旨前来请你到凤鸾宫一趟!”皇贵妃身边的老太监王奇态度极为轻蔑。
  “我知道被割了那玩意声音会稍有改变,但是做人要低调,尤其是做太监的更得低调。”怀瑾站起身,作势掏了掏耳朵,吴小人的就很正常。
  “哼!没了那玩意你还不是照样不放过。”王奇冷哼,让人将她带走。
  怀瑾皱眉,王奇的话意有所指!
  突然,劈风匍匐在她前面一副准备攻击的架势,吓得两个小太监不敢上前。
  “不会叫的废狗你们也怕?还不把它踢开!”王奇怒喝。
  两个太监听了即使害怕也不得不照做,四下找武器。
  怀瑾美眸冷冷眯起,“劈风,对付禽。兽不如的人就要用你们禽。兽的方式,上!”
  劈风听懂了她的话,凶猛地一跃而起,扑倒王奇,虽然无法吠,但是露出的尖牙以及它几乎只剩根的舌头,还有此时凶狠的气势,足以把人吓尿。
  王奇就吓得哭天喊地。
  怀瑾吹了声口哨,劈风就乖乖地收手回到她身边摆出防备姿态。
  “劈风,你先回落梅院去,好好学习如何狗仗人势。”怀瑾温柔地轻抚劈风。
  才被扶起的王奇听到她这么说后又趔趄了下,他居然忘了那是皇太孙养的狗!
  不过,此番去了凤鸾宫,谅她也没机会同皇太孙说了。
  如此想,王奇安心了不少,想让人押她走,但看到她嘴边邪邪的笑弧,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只敢恨恨的催……
  ※
  到了凤鸾宫,怀瑾看到皇贵妃坐主位,两旁是三位说不出名号的妃子,还有朝她露出阴险的庞婉瑜,这可不就是夜审的阵仗吗?
  “这么晚了,娘娘们找我有事?”她敷衍地行了个礼,笑盈盈地问。
  “有人看见你多夜与太监在一起,谣传为对食,可有此事?”皇贵妃搁置茶盏,道。
  “哦?哪个王八羔子传的,出来对质!”怀瑾火冒三丈。
  对食?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袭上心头。
  不过是交了个觉得好玩的朋友,居然被传得这么不堪!
  是啊,她怎么忘了,这是皇宫!分分钟掉脑袋的地方!
  “本宫不想太惊动,毕竟不是光彩事,找你来就是让你证明一下。”从她进来开始,皇贵妃就打量她,结果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只懂蛮横行事罢了,还能兴得出什么大风大浪来。
  “如何证明?”怀瑾收敛戾气,恢复慵懒的笑容。
  话落,一杯酒端到眼前。
  “喝了它便能证明子虚乌有,本宫会放了你和吴慈仁,若不喝便是心虚,那吴慈仁可就……”
  他姥姥的!喝了,她死,也等于默认跟吴小人有一腿;不喝就是心虚,吴小人也得死,选哪个都是认,够阴的!
  。。

  ☆、她的条件

  ||盯着那杯酒许久后,怀瑾终于在那群女人期待的目光下,伸手拿起那杯酒,慢慢送到嘴边——
  “砰!”
  门突然被一脚踹开,手里的酒被拨掉,紧接着,她也被拉进一个怀里,似有若无的梅香从男子身上传来。
  现场画面仿佛还定格在他破门而入的刹那,冷如月华,耀如旭日,犹如仙人之姿!
  看到是他,怀瑾一把扯下腰佩塞他手里,用仅两个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说,“救吴慈仁!”
  “救他是条件?”祈天澈诧异不已。
  怀瑾坚定地点头。
  她知道有流言传出就得有止住流言的方法,而那个方法就是吴慈仁!
  祈天澈毕竟是最受宠的皇太孙,他能在最快的时间里阻止事情发生!
  “放肆!皇太孙,你当本宫这里是什么地方了!”皇贵妃回过神来,震怒摔了茶碗。
  祈天澈眼疾手快地将她拉到身后,避免她被碎片扎到,这样的举动对他来说可能只是出于本能,但对怀瑾来说却好像是一根线细细穿过那颗坚不可摧的心。
  那三个老男人说人生就是不停的勇敢,所以他们只会把她往前推,让她不停地去冒险,不停地去闯,从来没有人把她拉到身后为她勇敢过,从来没有。
  “孙儿也是救人心切,还请皇祖母恕罪。”祈天澈语气淡淡,却自生一股不怒自威。
  “救人心切?本宫不过是将她叫来问清楚一件事,免得给皇家蒙羞!”
  “皇祖母说的可是她与太监对食一事?”他抬头,目光冷厉,“皇爷爷疼孙儿,夜里让吴慈仁送宵夜过来,孙儿又不喜吃宵夜便交代他再送来直接送给她食用即可,想来承阳殿的奴才又该换了。”
  又?
  怀瑾发现他说承阳殿的奴才又该换了的时候,那群女人花容失色,难不成这厮还有血洗承阳殿的癖好?
  “皇太孙,你竟敢威胁本宫!”那样的事发生一次还不够吗!
  “孙儿不敢,孙儿只是照实说,若有不敬之处还请皇祖母见谅。”
  “何止是不敬,简直是大逆不道!”老皇帝突然出现,声如洪钟。
  众人猝不及防,赶忙行礼。
  老皇帝摆手免礼后,上坐,听完事情始末,怒然拍案!
  “朕夜里都让吴慈仁给皇太孙送宵夜,哪个狗奴才嚼的舌根,难道还要说是朕促成他们对食的不成吗?!”
  龙颜大怒,所有人惶恐下跪,连怀瑾也被拽着蹲下,而皇贵妃一张老脸更是吓得惨白。
  老皇帝意味地看了跪在地上的皇太孙一眼,道,“吴慈仁不慎掉进湖里溺死,方才才被发现!”
  闻言,怀瑾身子瞬间僵硬。
  。。

  ☆、中毒

  ||死了?
  那个只会默默听她说话,任她欺负的小太监死了?
  在这个时空唯一知道她真名的人死了?
  很好!好极了!
  怀瑾冷冷勾唇看向庞婉瑜,非要让她不痛快是吗?
  庞婉瑜冷不防被那诡异的笑容吓得心里发毛。
  被打入天牢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这女人与过去判若两人了,到底是她太会装还是别人从没想过?
  祈天澈亦是看出了她笑容下的狠,与平时慵懒下的狡黠不一样,饶是这样,也是那般赏心悦目。
  “此事到此为止,谁敢再多说一字,朕定不饶!”
  老皇帝一挥手,所有人行礼告退。
  就在这时,还没站稳的怀瑾突然捂住胸口喷出一口鲜血,倒在祈天澈怀里。
  “燕儿!”祈天澈抱住她,看到她嘴角的鲜血,心像是被什么勒紧,难以呼吸。
  庞婉瑜定在门口,回头看着眼前这个向来对任何人非冷即淡的男子失了冷静,心底疯了般的嫉妒。
  怎能是她!是谁都不应该是她啊!
  祈天澈回头,目光冷洌地看向皇贵妃,“皇祖母,她最好能没事!”
  说完,抱起怀瑾箭步离去。
  皇贵妃也是慌得连连倒退扶住桌子,“皇上,臣妾……”
  “你竟当真对太孙妃下毒?”老皇帝厉声质问。
  “皇上,臣妾没有,臣妾也不知……”
  那杯酒根本没下毒,只是一个逼她认罪的幌而已,怎会中毒?而且,她当真喝到那杯酒了吗?
  “这件事上,你太让朕失望了。”老皇帝怒然拂袖走出凤鸾宫,“刘氓,传御医到承阳殿!”
  皇贵妃瘫坐在椅子上,“这是怎么回事?”
  “母妃,会不会是她故意装出来的?”庞婉瑜贴心地送上一杯热茶。
  “装?都吐血了如何装!你有没有脑子!”
  皇贵妃狠狠将茶挥掉,这么多年来皇上始终相信她,却因为今夜之事对她失望,怎能不气?
  庞婉瑜低下头,抿得紧紧的菱唇昭示出她的怒火。
  ※
  祈天澈抱着怀瑾一路健步如飞回到承阳殿。
  “李培盛,去半路将太医接来,快些!”
  李培盛顾不得多问,飞也似的夺门而出。
  祈天澈将怀瑾放到榻上,动手去脱她的宫装,只是,才拉开她绑得极好看的衣带,突然,一只手迅猛地制止他。
  “又想趁人之危啊?”声若黄莺,悦耳入心。
  然后,他惊喜地看到那双紧闭的双眼刷地睁开,灵动生辉。
  “你……”没事?
  。。

  ☆、尝一尝味

  ||“没事啊,她们半夜三更请我去喝茶,我不回敬回敬她们怎对得起自己。”怀瑾盘腿坐起来,低头重新把衣带绑上。
  她方才睁开眼的刹那仿佛看到这双沉静的眼里有焦灼,再一看便没有了。她想,大约是看错了,不过她‘昏’过去时他脱口而出的那声‘燕儿’倒是很真切,以及他一路抱她回来的惊慌,那种恨不得脚下有双风火轮的感觉她感受得到。
  只是,他在慌什么呢?
  “血呢?”祈天澈只觉得被勒紧的心一点点放松了。
  没想到她居然会反过来陷害皇贵妃,虽然最不屑女人玩这一套,但要是她的话他却觉得异常可爱。
  怀瑾舔掉嘴角的血渍,然后从荷包里掏出一小瓷瓶倒了点在手心里,伸出舌尖舔了下,递出去,“我新研发的调味酱,尝一下?”
  祈天澈吞咽口水,眼神炙热,“好。”
  一个沙哑的单音落下,怀瑾的唇就被占据了,她瞪大双目,惊得忘了反应。
  他尝是尝了,尝的是她嘴角干了的,还意图往里尝,她紧闭牙关不让他强而有力的舌顶开。
  最后,她废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推开,他还想再扑上来,怀瑾伸出手镯,他便不敢再进一步,两眼不满地看着她,“不是你让我尝的吗?”
  “我让你尝这了吗?”居然又给她装傻!
  “嗯,是没有。”
  他点点头,怀瑾才想夸他老实,岂知手又被抓过去,然后手心传来一股湿。热,痒痒的,直痒到她心里去。
  而她就这样愣愣地看着他把掌心里的酱料舔干净,尤其那两汪深潭极为野兽地盯着她,一股燥。热迅速蔓延她的四肢百骸。
  “爷,太医……”来了。
  李培盛石化当场,爷是不是禽。兽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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