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1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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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瑾对他这目光并不陌生,两年前他的目光并没有表露得这般表现得赤果果,自从她回来后,每次他看她的眼神都让她全身发热,他对她的欲。望毫不掩饰。
“怀瑾。”他握着她纤细的肩膀,轻声喊,带着勾人的微哑。
“嗯。”她抬眸,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地看他,回应的声音是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地娇。
他要继续吗?
他,真的可以吗?
记得王楚嫣口口声声说是不可以的,那绿茶婊还总是拿这来讽刺她。
如果他不能,她可不愿他玩命啊。
“差不多该用晚膳了,去带宝宝贝贝回来。”
出乎意料的,他轻轻摸她的头,让她去隔壁把娃领回来。
怀瑾轻咬下唇,点头,转身就走。
一绕过墙,怀瑾立即仰天扶额。
噢!她居然觉得失望,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多饥渴呢!
“李培盛。”祈天澈负手,朝外喊。
李培盛立即快步现身,哈腰,“爷。”
“传本宫口谕,嫣然郡主破坏春祭,扰护国寺之清静,毁太孙妃名声,废去郡主之位。”
“是!”李培盛颔首领命,而后,抬头,看了看主子脸色,才小心翼翼地问,“爷,今夜还过去吗?”
祈天澈望了眼越来越暗的天幕,“要你查的事有结果了吗?”
“回爷,当年皇贵妃的死的确不寻常,奴才多番查找,总算找到当年最后替皇贵妃收拾的宫女,那宫女说替皇贵妃收拾的时候,发现皇贵妃的脖子上有两道深浅不一的痕迹,奴才斗胆猜测,应是先被人勒死再被吊起的。”
“宰相呢?”
“宰相平生好斗,又贪生怕死,按理说自尽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可他偏偏却在听到皇贵妃死后,一头撞死在牢房里了,这点奴才查不出可疑之处。不过,奴才倒是听说苏大人也在暗中派人查当年宰相和太子之死。”
一下子,皇贵妃、太子、宰相都同时死了,也难怪引人怀疑。
怕只怕,他们的死真的与爷的身世有关。
“嗯。”
三人同时死去,怎能不可疑?
只是当年他并没有想过要去查,直到后来,有关于他身世的谣言传出,直到连他也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世。
“还有,关于嫣然郡……”
“传膳吧。”祈天澈听闻隔壁传来的脚步声,摆手道。
李培盛竖耳一听,便听到隔壁传来孩子的声音,他颔首告退,“是,奴才这就让人传膳。”
……
入夜,用过晚膳后,祈天澈陪孩子玩了一会儿便宣称有事要处理。
男人刚转身,就听见女人吩咐,“小三小四,记得在皇太孙回来前把浴池放满水,把御膳房的盐都拿来倒进去,有利于除脏。”
男人回眸一瞧,就见她将手里啃了一半的梨抛出去,而后,她手上拿来削果皮的匕首也掷出去,精准的刺中果子,牢牢钉在墙上。
她吃醋的方式,真的,太可爱了!
他禁不住摇头轻笑,迈步而去。
※
男人走进听涛苑,就听见啜泣声不断传来,他面不改色,稳步走进去。
“郡……小姐,殿下来了。”婢女对趴在桌子上哭个不停的女子道。
王楚嫣这才抬起头来,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天澈哥哥,呜呜……”王楚嫣起身扑进他怀里寻求安慰。
只是,男人身子微侧,很明显的拒绝。
她动作停住,一条帕子递到眼前,她怔怔地看着,不敢相信她都伤心成这样了他还能如此冷漠。
呆呆地接过帕子,满眼泪水地看他,无言地控诉他的冷漠,他的无情。
祈天澈挥退所有人,负手在后,面上清冷若霜。
“嫣儿,你还想同我说什么?”他坐到桌边,失望的语气。
怎能不失望?为他受苦十五年的女子,最终却变成这般样子。
王楚嫣擦了擦泪,上前细心地为他倒一杯茶。
“天澈哥哥,嫣儿原就想找你来好好同你认错的,是嫣儿让你失望了,嫣儿不该因为嫉妒燕儿姐姐就做出那样的事来,所以燕儿姐姐白日过来教训得是,的确是嫣儿该教……”
“嫣儿,她已经对你手下留情了。”祈天澈淡淡地打断,瞥了眼推到面前的茶,拿起,浅啜了口,放下。
王楚嫣瞠目,“天澈哥哥,你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你却坐视不管?”
原来不是被肖燕封了消息,而是他根本听到了却当做没听到。
心碎!心恨!
“嫣儿,这一次你做得太过了。”祈天澈依然是淡淡地口吻。
“就因为我说出了真相,让她的清白受损吗?天澈哥哥,就因为这样你就可以让她伤害我?你知道吗?她让人点了我的穴,再将糖浆倒在我身上,然后把不知从哪抓来的蚂蚁倒进我的衣服里,任那些蚂蚁啃咬我,又痒,又痛……密密麻麻的,好可怕……”
王楚嫣想到白天发生的那一幕,身子仍是禁不住打了个颤,仿佛还有蚂蚁在身上爬一样,现在她的嗓子都还没恢复。
“所以我说,她已经手下留情了。”祈天澈抬头,清冷的目光盯着她。
王楚嫣被他盯着,素来清冷沉静的黑眸此刻她竟觉得锐利如刃,似乎能看穿她。
“天澈哥哥,你忘了吗?你答应过你母亲要用生命照顾我的,这就是你的照顾吗?让我这般被人欺负,你还为那人说话?”她声泪俱下。
“嫣儿,我说过,若是你安分地做我妹妹,那个承诺永远都在。”
“妹妹?”王楚嫣讽刺地笑了,“天澈哥哥,你我都明白,我们这辈子当不成兄妹。”
“你若不愿,我不强求;你若伤她和孩子,我必不饶!”祈天澈昂头喝完那杯茶,用力放下杯子,声响便是代表他的决绝。
“为何?那只是她和别的男人生的野种,你……”
还没说完,冷厉的眸光扫来,她竟吓得忘了往下说。
“嫣儿,这种话别再让我听到!”说完,他起身要走,倏地,身子微微一晃,全身的力气正在迅速消失。
他冷冷看向站在面前的女子,这清纯无害的面孔,终是浪费了。
“天澈哥哥,你若知道我曾为你做了什么,你会把对她的疼
惜分一些给我吗?”王楚嫣走过去要扶他,却被他挥开。
“你做了什么?”祈天澈冷声问,因为药效,额上已渗出了汗。
“待今夜嫣儿成为你的人后,嫣儿全都告诉你可好?”
王楚嫣再次伸手去碰他,就在这时,一把飞刀破窗而入,若非王楚嫣的手缩得快,只怕已经被削掉一层皮。
砰!
门,被简单粗暴的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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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天澈,我帮你好不好
门口,一抹丽影在皎洁夜色下,盈盈而立,夜风吹起她的发,忽明忽暗的灯色里,映出她杀气腾腾的模样。
王楚嫣没想到她会来,而且不止来了,还破门而入射。
“你来做什么?“她冷声问。
“做什么?难不成我还该成全你强我男人?”怀瑾冷眸半眯,身子一闪,已到某男面前,瞥了眼空空的茶杯,怒,“承阳殿是没茶给你喝吗!”
笨蛋!到现在对这个女人还没有半点防备吗!
男人没说话,灼灼看她矾。
什么叫做强,真不可爱。
“我不过是把早该做的事落定,待我成了他的人,他心里那个坚持就不存在了。”王楚嫣道。
“你……”
“不会。”
淡淡的声音打断了怀瑾的话。
祈天澈抬头,冷冽如冰。
王楚嫣看到那眼神忍不住瑟缩了下,她的天澈哥哥虽然清冷,却从未有过这样可怕的眼神,仿佛能把人凌迟。
“你成不了我的人,永远都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此刻除了我没有谁可以帮得了你!除非你想死!”王楚嫣走过去想要靠近他,被怀瑾挪身挡住,她冷笑,“你也想眼睁睁看他死吗?”
怀瑾眼中杀气起,手上的镯子蓦地亮在她眼前。
“有种你就杀啊?不敢吧?杀了我你也还是赢不了我,今生今世,与他同生共死的人只能是我!”王楚嫣有恃无恐地把脖子往前伸。
怀瑾真的很想就这样了结了她的,但是,情蛊!该死的情蛊!
就在她快失控之时,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握上她的手腕,来自于他身上的体温很高,她担心地看他。
难道,真的要让他跟这个贱人……
不!她做不到!
祈天澈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她知他是在叫她放心。
她收起手镯,抬起袖子为他拭去额上的汗珠。
“嫣儿,今夜,之所以会答应你来,只因我想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还是叫我失望了,而且是以这样的手段。”他轻叹。
“天澈哥哥,我不过是爱你。”
“我早说过我能给的只有妹妹这个位置,而你不要,如此,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没什么好说的?天澈哥哥,你难道以为,你除了我还有别的选择吗?”王楚嫣笃定地说。
“对,我都忘了你仗着的,还有你我体内的情蛊!”祈天澈冷冷勾唇,低头看了眼小手抓他衣服抓得紧紧的女人,好像害怕他会妥协似的。
王楚嫣心里又点燃了希望,她就知道他不可能那么傻的。
“的确不会有别的选择。”祈天澈说。
怀瑾瞠目看他,他真要屈就吗?
如果他不屈就的话就会死,那玩意她尝过,熬不过去的,若能熬,也不会有现在的宝宝贝贝了。
抓着他衣服的手越来越用力,毫不怀疑再这样被她抓下去的话,衣服一定会坏掉。
怎么办?
情蛊,再加上这种药,就算风sao璎在也没法子的。
虽然他们过去可能已经那啥那啥过了,但现在她回来了,要她眼睁睁地看他和别的女人……
不!她做不到!
“祈天澈,我帮你好不好?”她着急地说。
男人黑眸灼灼地看她。
“如果不能按照正常的来,那我可以用手或者嘴……只要帮你纾解了就好。”
祈天澈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不过,不得不承认,她这句话让他的身子有了很可怕的反应,光是想到那个画面都觉得……
“下贱!不要脸!”王楚嫣忍不住骂,她居然连这样的话都说得出。
怀瑾狠狠瞪过去,镯子寒光闪闪,“再说一个字,我把你的嘴割了!”
“怀瑾。”男人用低沉勾人的嗓音唤她。
“嗯?”怀瑾回头,对上他火热的眼。
祈天澈俯首,贴近她的耳朵,沙哑着声音说,“我觉得你方才说的可行。”
“真的吗?”怀瑾欣喜,完全忘了害羞,只要他不碰别的女人,尤其是这贱人,她都可以。
“我想,试试。”黑眸里除了炽热的火焰,还有一闪而过的光芒。
“好!那我们就试试!”怀瑾坚定地点头,拉着他就走。
她不会把他让给别人,他是她的,只是她的!
“天澈哥哥,你不能跟她走,你会死的!”王楚嫣站出来,张开双手拦下他们。
“我刚才说不会有别的选择指的是她,除了她,不会有别的选择。”祈天澈说着,一手挥开她,将身边的女人拦腰抱起,大步而去。
“李培盛,派人看着她!”
下了命令后,他抱着佳人飞身回承阳殿。
……
一见到他们回来,而且是这般暧。昧地回来,再接收到皇太孙的眼色,包子等人急忙闪人。
“回来,把孩子搬到似雪院去。”
闻言,刚出去的人又立即训练有素般地折回,抱孩子的抱孩子,搬床的搬床。
“祈天澈,你怕全世界不知道我们要干嘛吗?”怀瑾懊恼地说。
“接下来你要做的事,孩子不宜。”清冷的嗓音立即恢复了火热的暧。昧语调。
就算是孩子不宜,也不要一副昭告天下的样子啊!
怀瑾被男人放到床上,这才想起自己答应要帮他的事,也顾不上难为情了,忙翻身将他推倒在床,伸手去扒他的衣服。
男人微微眯起眼,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某处更加胀痛了,尤其柔嫩的小手着急的为他宽衣解带。
“乖,低一点。”他出声。
怀瑾听话地俯下身,他抬手便抽去她头上的簪子,让如瀑的发丝披散开来,洒在他胸膛上。
柔软的小手顺着衣襟滑入,将衣襟拉开,如兰的气息吐纳在他颈畔,男人身子微颤。
怀瑾心里小小得意,她学过这方面的知识,听说男人最受不得女人在耳边呵气,耳朵不仅是女人的敏感处,更是男人的。
“怀瑾,你这般慢吞吞确定不是在害我吗?”男人说着,抓起她的手往渴望的地方按去。
“用手,嗯?”他就这般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