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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璎珞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但还是凑上前嗅了嗅,落下结语,“打胎用的。”
“打胎?你确定?”怀瑾激动的确认。
太子妃打胎,那可好玩了。
“不信我煎给你吃。”璎珞生气的道。
“神经!煎给我吃也没用啊!”怀瑾翻翻白眼,想起正事,急忙拉她走。
璎珞悄悄探她的脉,勾唇。
她就说嘛,怎么可能会错!
忽然,怀瑾停了下来,面色凝重。
“怎么了?”璎珞问。
“有杀气。”怀瑾开启战斗模式。
“那我先走了。”璎珞娇媚的脸一怔,随即甩开她的手往回逃,然而才走出几步,又跑回来求保护,“我怎么那么倒霉,每次都被你连累!”
马上,前后都涌入一群黑衣人,杀气腾腾的直逼他们。
“喂!风sao璎,把你的十八般毒艺都使出来。”
“你叫谁风sao呢!”
“谁应谁就是。”
于是,泼妇骂街模式开启。
一群黑衣人看着两个女人在他们面前大吵特吵,都不知道该一刀劈过去,还是等她们吵完再劈。
就在她们吵得让人不得不掏耳朵的时候,一根细丝缠上那人的脖子,然后松开,那人便倒地身亡了。
与此同时,璎珞洒出手里的毒粉,毒倒一大波人。
回头看到怀瑾杀红了眼,璎珞不由得送上一句,“喂,你不是会飞吗?他们是为你来的,赶紧把他们引走。”
“要不是等着你去救命,你以为我还会留啊!”引走他们,她照样会被灭口,相信这个风sao璎也是明白的,所以她是想让她逃走。
真是越来越对她胃口了。
璎珞气结,袖中划出一支短短的玉笛,正要吹出她的‘千军万马’,然而,敌人却奇迹般的一个接一个倒下了。
只见一支支箭矢精准的射倒敌人,大批官兵涌入。
怀瑾手上天蚕丝一扫,连劈两人。
抬头,便看到出现在巷口的男子。
“祈天澈!”她欣喜地飞奔过去。
祈天澈沉着脸,想骂她又不舍,只能张开双臂接她入怀。
怀瑾忽然想起什么,又推开他,折回去把璎珞扯过来,“你快给他治!”
李培盛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位姑奶奶二话不说跑出宫是为了把璎珞姑娘带回去为爷治病。
璎珞看向祈天澈,祈天澈看了眼为他一脸担忧的人儿,淡淡地说,“到马车上吧。”
璎珞点头,正要走,忽然看到尊贵的男子走到女子面前抬袖为她抹去额上的细汗,然后把手里的披风给她披上。
“祈天澈,不需要的。”她刚热身完,披上一劈风会热的。
“你现在的身子受凉不得。”祈天澈低声道,却又不容拒绝。
怀瑾撇撇嘴,她知道这厮见过她拿那玩意后就以为她大姨妈来了。
她真的很怀疑,他真的是古代人吗?怎么可以这么暖?
旁边的璎珞心里了然了,看来这男人已经知晓她的身子不同,却也纵容她迷糊。
看来,是不用她多嘴了。
巷口外,那些官兵见到他们走出来立即齐刷刷跪地行礼,祈天澈勒令顺天府尹把人带回去严加审问,便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后,璎珞为祈天澈诊治,怀瑾不懂这古代的医术,只见璎珞在他身上的穴位上扎针,然后收针,告诉她,“只是有轻微的心病,只要情绪不激动就死不了。”
“根治呢?”怀瑾着急地问,他说这是旧疾,看他发病的样子并不太好受。
“没办法。”璎珞不留情的扔下三个字,有办法他又不愿解。
“诶!你这个
庸医!”
“我使毒的。”璎珞媚笑,把银针收好后,伸出白嫩的手,“公子,奴家险些被你夫人连累丧命,您看着给吧。”
怀瑾鸡皮疙瘩嗖嗖冒起,这女人不发sao会死么。
“璎珞姑娘的武器是箫?”祈天澈淡淡地问,眸中精锐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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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天澈,你最好了
“璎珞姑娘的武器是笛?”祈天澈淡淡地问,眸中精锐闪烁。
璎珞一怔,随即娇笑,“公子,奴家混青。楼的,会吹笛子也是自然。”
“不知,能否吹一曲于我听?”
正闲闲吃东西的怀瑾微怔,他想听人吹笛膦?
璎珞瞥了眼显然受了影响的怀瑾,而后朝男子媚眼一抛,软声道,“这美人恩你消受不了,会害了另一位美人的。”
闻言,祈天澈神情晦暗。
听闻,蛊王养在圣女体内,那圣女有一小玉笛,轻轻一吹,蛇虫仿佛受了召唤,循声而来。
而他方才现身时正巧看到璎珞收起笛子,若他猜得没错,璎珞应就是十五年前拜月教失踪的圣女,所以适才试探了她,而她也知自己在说什么,也告诉了他答案——不行!
昨夜还仅存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还有什么方法能解除他体内的蛊?
他真的不知道。
怀瑾自然以为璎珞口中的另一位美人指的是自己,摆摆手,隐嘴里塞了满嘴的梅子饼,说话含糊,“正好,我也想听听你吹那玩意。”
璎珞和祈天澈交换了个彼此才懂的眼神,笑道,“我这笛子吹了是要人命的。”
怀瑾拿起祈天澈倒好的茶,送下一嘴的饼,才皮皮的笑道,“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璎珞气结,看向祈天澈又频频送秋波,“公子,奴家还要急着回去接。客呢。”
祈天澈从袖中拿出一叠银票给她,璎珞笑盈盈地接过,折好放进袖子里。
怀瑾伸手一把抢回去,“怎么说我也算是挽救了镇邪的清白,诊金你可以跟他要去。”
哼!压榨她男人的钱,那她就先压榨她的!
璎珞银牙一咬,随即,媚眼一转,对祈天澈笑道,“你不管管她,哪日奴家不高兴了,可别怪奴家喔。”
说完,下车离去。
怀瑾贼兮兮地目送璎珞的背影,然后献宝似的拿出一东西,“祈天澈,你看!”
祈天澈讶然挑眉,随即,无奈的轻笑摇头。
这笛子只怕是方才抢回银票时顺便拿的。
所以说,谁也别想轻易在她这里讨了便宜。
“祈天澈,你不是想听笛音吗?我吹给你听。”说着,拍拍手上的饼屑,拿起玉笛摸索起来,纤纤玉指有些笨拙的放在那些孔上,调整气息,使劲吹起。
祈天澈黑如子夜的眸子只剩下能溺死人的温柔。
她是因为他想听,所以才偷的笛子。
男人可以为一点感动而宠女人一辈子,她给他的又何止是一点?
很快,各种各样的杂音断断续续的从马车里传出,听来吓人。
祈天澈瞧她吸气、蓄气、抢气、呼气,吹得脸都憋红了,低笑,伸手把笛子拿过来,在看到黏在她嘴角边的饼屑后,眸光一热,俯首一点点靠近。
怀瑾的后脑抵上车壁,看着他灼热的眼神,看着眼前越放越大的俊脸,黑溜溜的眼珠子四下转了转,眨了眨眼。
他,他这是要完成上次在马车里没完成的壁咚吗?
于是,长长的眼睫毛缓缓阖上,等待他的吻落下来。
紧张,心跳爆棚。
然而——
“贪吃的小东西,忘了擦嘴。”
清浅的低笑在头顶响起,怀瑾刷的睁开眼,对上他一本正经的表情,囧了。
他不是要跟她壁咚,是帮她擦去嘴角边的饼屑!
可是,他擦就擦,那指腹是不是过界了点?有必要把她的唇都抹一遍吗?难道她上面也粘了饼屑?
“唉!不是时候,磨人。”
在唇上摩裟的指腹收回,只听他很可惜的叹息。
怀瑾的脸更红了,原来他不是不想,只是不是时候。
她赶忙佯装没听懂,调整身子枕在他腿上,又捞了个饼吃。
躺在他腿上,这样可以昂头看着他,他一低
头就能对上她的视线。
只见他把那短笛轻轻放在唇边,手势优美,轻轻一吹,悦耳的笛音从他灵活的手指下飘出。
怀瑾手里的饼掉了,不是因为他吹得太好听,而是……那笛子她刚才吹了很多口水进去啊!
可他居然连擦都没擦就吹了!
壁咚不成,这算间接接吻吗?
而且吹得真特么好听。
别人说秋离枫的琴声能让风静止,能让落叶停顿,能让人一醉不醒,但她觉得他的笛音更好听,反正是他吹的就好听。
“这才叫笛音。”一曲了,他屈指轻弹她的脑门。
遭嫌弃的怀瑾皱了皱鼻子,严肃的警告,“除了我之外,不许吹给别人听!”
他吹笛子的样子太迷人了,不能让别人看到。
“你的确是第一个听我吹笛子的人。”祈天澈轻笑,这笛子在璎珞那里是武器,在别的人手里就是同一般笛子没两样。
“也是最后一个!”怀瑾要求。
“好。”他不假思索的答应。
怀瑾这才得意的笑了,倏然,一阵甜香飘来,怀瑾猛地坐起,掀开车帘往外看去,寻找香味来源的地方,却只是一家烧饼铺。
她失望的放下车帘,看着手里的糕点也没了胃口。
祈天澈轻抚她的发,“想吃什么,我给你找来。”
看她那眼神就知道是没看到想吃的东西,真是小馋鬼。
“真的吗?”黯然的小脸立即恢复光亮,“我要吃糖炒栗子!刚才那股香味就好像!”
说着,她还闭上眼垂涎在香味里。
不知为啥,一想到糖炒栗子她就疯了般的想吃,不知在这里有没有,反正她以前逛遍大街小巷也没见过。
“是什么?”祈天澈蹙眉。
怀瑾忽然想起可能在这里不是叫栗子,连忙形容给他听,“就是外表跟刺猬一样的,锐刺有长有短,深色的,掰开外面那层毛刺,里面的就是能吃的栗子了。”
“然后呢,如何做?”
怀瑾又把记忆中做糖炒栗子的方法说了遍,但是越说就越馋。
祈天澈真是从没见过这么好吃的人。
“喂,说了那么多,你到底见没见过啊?”她轻推他的手,询问。
在现代,她可以为了吃一样东西立即订机票出发的,还常常跑到一些古寨里去找一些美食吃,在这里,想跑远些都不行。
“没见过。”祈天澈摇头,那张小脸立即垮了下去。
他抬手摸她的头,眼底似是在盘算着什么。
这时,马车停了下来。
“爷,有人交了封信说是给娘娘的。”外边传来李培盛的声音。
“拿进来。”
李培盛撩开车帘送进来,怀瑾正要伸手去接,一只手快过她抢了过去。
祈天澈瞥了她一眼,展信,随即,脸色阴沉。
“怎,怎么了?”怀瑾撇了脸色不佳的他一眼,把信拿过来看。
信是听风楼送来的,上面的意思就是,要她有时间去一趟听风楼,她想要知道的会送上。
“怀瑾,男人并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找别的男人来救他。”尤其那个男人还跟她有非一般的关系。
“我没想那么多。”怀瑾郁闷的低下头,她只是想尽办法护他周全,错了吗?
“下次先跟我商量,嗯?”他轻叹,明明不悦的是自己,反过来还得哄她了。
怀瑾点点头,跟他商量他会同意吗?不会的是不是。
现在朝中宰相独大,后宫又有皇贵妃和庞婉瑜两个渣渣蹦个不停,大敌当前,她当然不会放过任何可用的人了,反正也是交易。
“所以,不许去。”他在她颈畔,霸道地要求。
“……”她没想到秋离枫真的帮这个忙了,既然是她托了人家帮的忙,现在又反悔不去,心里怪怪的。
祈天澈放开她,表情有些冷。
怀瑾心下一急,抓住他的衣袖,“我已经拜托了人,突然又不当回事,很失礼。”
“你何时守礼过了?”冷冷的语气。
果然,又生气了。
“好吧,我派人……”
“李培盛,去听风楼!”
怀瑾还没说完,已经被他的声音抢先。
她不敢置信地看他,这男人明明不喜欢她去,明明不高兴,却还是迁就她。
以他的身份完全可以拿出狂拽霸气总裁的那一套,对她这不准那不准的,可他没有。
心折了,怎能不折。
“祈天澈,你最好了。”她心里的郁闷一扫而光,悄悄挨近示好。
祈天澈不作回应,拿来一本书静静的翻阅。
车厢内,静默无声。
怀瑾知他心里不爽,主动拿糕点喂他,他避开,不吃。
把他的书按下,他目光扫来,她就弱弱地松手了。
于是,心焦啊!
看着他把她当空气的样子,怀瑾最终按耐不住,拍案!
“祈天澈——”
“嗯?”黑眸微微抬起,语调淡定。
怀瑾的气势一下子焉了,握了握拳,气气的道,“你要实在不想,那就别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