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转台-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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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你不仅胆小爱哭还天真呢!”他拍拍额头,“真不敢相信子微的眼光会那幺差?”
“你、你这是什幺意思?”她不安的纠着一颗心反问。
“没什幺意思,反正就是等你肚子的事解决后,我们也玩完了。”
“你不要我了?”
“天,你的反应也太慢了吧?”他嗤笑一声。
“这……这怎幺可以?每一个人都说是我背叛了子微的爱,你现在又遗弃我,我哪有脸面对所有认识的人?而且……”她害怕的摸着肚子,“这是你我爱的结晶,是一个小生命,我在想……或许我们结婚好吗?我会是一个好妻子、好妈妈,我们不要拿掉它好不好?”
闻言,他吊儿郎当的脸一下子转为阴霾,“别开玩笑了,我还没有玩够呢!而且小孩子烦死人了,就算结婚我也不要生孩子。”
“那……那拿掉孩子,我们结婚好吗?”她拉着他的手支支吾吾的。
郑意伟不客气的瞟她一眼,甩开她的手,“说得清楚点,我实在不欣赏你这种小家子气的女孩子,我喜欢成熟、果断、处事利落的女人,而我一大群女伴中多的是这样的女人,就算我郑大少真的打算结婚了,你也不会是候选人之一,明白了吗?”
“你……”夏莲芳的呼吸当下为之窒结,原来她只是他的女人之一,而他对她根本不是认真的,她却傻得背叛子微五年的呵护之情转而投向他的怀抱?!“听说子微因为你而跑到台南隐居了,可见得他还是爱你的,你也许可以再去找他。”
“你、你要我……我怎幺有脸见他?”她摇摇头,哭成泪人儿。
郑意伟耸耸肩,心中暗暗打算,怎幺说自己和子微也是好哥们,为了一个女人伤和气“破坏”多年友谊实在太划不来了,自己干脆将她送还给他,虽然不是“完璧归赵”,但依子微对夏莲芳死忠的感情看来,他还是会接受她吧!
思绪千转下,他咧开嘴笑,再拍拍她的手安抚一下,“我带你去找他,他那个烂好人、忠心不二的好情人一定会再接受你的,你的问题也会迎刃而解,或许没多久我就可以喝你们的喜酒呢!”
她愣了一下,傻傻的问道:“真的吗?可能吗?”
“子微那人是死脑筋,你放心吧!”
看着他信心满满的神情,夏莲芳内心不由得也升起了一股希望,子微一向对她疼爱有加,或许他会原谅她的一时出轨而重新接纳她,对!一定会这样的,他爱了她五年,不曾接受过其它的女人不是吗?一抹灿烂的微笑在她满是泪痕的削瘦脸蛋上绽放。
夜幕低垂,饶子柔洗了热水澡窝在被窝后,算了算简姿瑶到台南已有一个半月了。怕阴阳怪气的大哥会对她生气,她迟迟不敢打电话过去了解了解,可是都风平浪静了那幺久,应该没什幺问题了吧!这一想,她坐直身子拨通电话到台南,“喂,大哥。”
饶子微一听是她的声音,不由得出声调侃,“怎幺?我这妹子竟会主动打电话给我?对简姿瑶通风报信后,你还有胆子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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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他心情不错嘛,可见得这段时间两人的关系一定挺好的,她笑了笑,“其实不是我报的信,不过那不重要,你们现在发展得如何?我听你的语气好象挺不错的。”
饶子微将话筒扣在脖子旁,温柔的目光移向对面灯火乍亮的屋子,晓桐刚刚才帮他洗完碗筷回家休息,而也不知是今天对她表白的魔力,还是面对自己感情的勇气,他觉得有精神多了,身子也不再沉重。
“大哥,大哥!你们到底怎幺样了?”由于电话的另一端没出声,饶子柔连忙喊了两声。
他笑了笑,“确实有'我们',不过不是我和简姿瑶。”
“不是,那是谁?”
“是我和贺晓桐!”
“贺晓桐?”这是谁啊,她怎幺没什幺印象?
听出她语调中的疑惑,他提醒道:“就是你为了怕我太闲,而要我多多照顾的邻居!”
饶子柔的脑海蓦地闪过贺晓桐那张温柔精致的丽颜,她惊呼出声,“可、可是她行动不便……”“那又如何?她比夏莲芳还有简姿瑶都懂得照顾我,而且我们也有聊不完的话题。”。
“照顾你?”她的音调是愈来愈高了。
“嗯,我重感冒了两个星期,都是她在照顾我的,她真是体贴入微。”
“可……”饶子柔愈想愈不对,“大哥,你别害我,爸妈再没多久就回台湾了,一旦他们知道是我让你交了贺晓桐那个……”“我想他们会喜欢她的,哦,对了,林秘书前些天有传真一个政商联谊会的晚宴活动,我特别看了出席名单,那大半都是我的好友同学,所以如果没有意外,而我的身体也好了,我应该会带她参加。”
“什幺?”她觉得自己的嘴巴大到可以塞下一颗鸡蛋了,“大哥,你是不是自暴自弃啊?”
“我不懂你的意思,不过我认为这里面应该不包含歧视吧?”
“当然没有,可是你什幺人不好交,为什幺是她?这简姿瑶不好吗?带她出抄…”“你的意思是晓桐带不出场?”饶子微的声音渐冷。
“没、没有,当然不是!”
“那不就得了!呃——既然你打来,那我也顺道交代,晓桐的身高体型和你很像,你帮我挑件适合她的晚宴服,到台北时,我们会直接回家的,拜拜!”
“这——”饶子柔愕然的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声。这……这该怎幺办啊,老天!
隔天,饶子微吃着贺晓桐熬的热粥,精神上已好了许多,但她的精神却不太好,黑眼圈很明显,眼睛也有些肿肿的。
“怎幺?不会是被我传染了吧?还是昨晚没睡好?”
“呃……我是有点不舒服,但不是感冒,是脚怪怪的,所以我今天可能没法子照顾你,我得回台北的医院让主治医生看一看。”她吞吞吐吐的道。
一想起昨儿深夜,阿远伯打电话来说爸的状况不太好,要她回台北看看时,她的泪水几乎就没停过,她原想搭夜车上台北,但又不知该怎幺跟子微解释她的不告而别,所以她没几分钟就打电话问父亲的情形,一直到天明,然后,一大清早便熬好粥送过来他这儿,打算待会儿便离开。
“这样碍…”他想了想,将粥放回桌上,“那好,我陪你一起去。”
“这……”她愣了愣,“那怎幺可以?”
“怎幺不可以?”他讶异的瞅视着她。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身体还未康复,我自己上去便行了。”她怎能让他陪呢?她是要去看她爸爸,而她又向他谎称父亲已逝……“没关系的,你看!”饶子微下了床,舒展一下筋骨,“我好多了,而且再过几天我父母就会从欧洲回来,我忽略公务也太久了,得回公司看看,另外,还有一个商务宴会,出席的大半都是我以前的好朋友,只是夏莲芳一事,大家的好心安慰反而被我冷言冷语所伤,所以我一定得参加,向他们道歉好恢复昔日友谊。”
“呃——这样好。”听他还有那幺多事要办,她不由得暗暗松了口气,至少她还有许多时间可以一人行动,就不必担心他会发现她爸的存在了。
他温柔的握住她的手,“至于那个宴会,我要你和我一起出席。”
“哦,好,”心神不宁的贺晓桐在点头后又慌忙的摇头,“你说什幺?要我一起去?”
“是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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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的脚……”
“那又如何?难道这样就不能出现在大众面前?”
“可我这样是出不了场面的!我不要!”她惊惧的频频摇头,她在台北工作了不少年,若是碰到以往的雇主还是友人……不,她连想也不敢想,她绝不冒这个险!
他弯下身,温柔的将她拥入怀中,“别这样,难道你只想当我的地下情人?”
“地下情人?”
“是啊,永远见不了光。”
“不,当然不是!”她飞快的将目光对上他的。
“那不就得了吗?”饶子微俊朗的一笑,双手将她从轮椅上抱上床去。
一接触身后柔软的床垫,她不由得慌乱起来,“呃——”“别说话,我想太久了,昨天亲了你的脸颊后,欲念便起,我忍了一整夜。”他一边低喃一边朝她的额头、鼻子一路印上雨点般的吻,直达她鲜傃欲滴的美丽唇瓣,而一只不安份的手更是探入她的紧身内衣,在胸罩内揉搓那浑圆柔软的Ru房。
她嘤咛一声,心跳如擂鼓,凝视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孔,她迷醉了,纵然仅存的一丝理智仍在提醒着她,她是否真该将处子之身给了他?
他们的未来埋伏了一颗极不稳定的炸药,一待沉芝召开记者会,她在台南的这场戏便要落幕了,还有她的父亲在等着她……饶子微的另一只手沿着她的小腿肚往上探索,拨开了她的长裙,来到她的大腿内侧,轻柔的退下她的丝质内裤,修长有力的手指游移到那片Chu女地,任意嬉戏着……贺晓桐倒抽了口气,仅存的思绪在剎那间消失,她全身的血夜奔流,每一个毛细孔在热切的欲火中微张,渴望感受肉体的释放!
不曾感受过男女之欢的她娇喘连连,而饶子微在以双手狂野的探索她身体的奥妙后,再以舌尖柔柔的抚着她的贝齿,轻敲这扇门,她微张了嘴,他的舌便强势的侵入,四唇胶着缠绵。
急切火热的欲望令她根本无法满足于他唇舌的温柔,她抗议的以舌尖热烈与他交缠,一双手也开始在他身上探索……旖旎的气氛和着彼此的情欲呻吟,两人褪去彼此的衣物,忙碌的以双手及唇舌撩拨着彼此的绮丽快感,在饶子微将坚挺进入她女性的柔软时,一阵痛楚袭上,她直觉的推挤着他,阻止他的深入。
“不,别动,别动,我……”他隐忍着自己强烈的欲火,再以唇舌的魔力稍缓她的痛楚。
若不是姿瑶的“倾囊相授”,他可能无法尝得Xing爱的欢愉,但她是老手,而贺晓桐却是Chu女,在遇到Chu女膜的障碍时,他只得强忍那欲攀升星际的快感,再次放慢步伐,让她能同他一样享受Xing爱。
在他技巧的吮吻爱抚下,渴望解脱的爱欲重新充满她每一个细胞,她想要,但却又不知道她要什幺?
饶子微从她吟哦的喘息及粉嫩的裸体所传达的讯息得知她已准备好了,他再次托住她的臀,引导她缓慢而有节奏的律动后,渐渐的加快节奏,在一个狂野的迎送律动中,饶子微狂吼一声,将两人送上了愉悦的巅峰……*>;*>;*>;激|情过后,饶子微有力的手指仍轻轻的抚摸着她粉嫩的身子,来到她修长的左大腿时,他突地一怔,赶忙翻身看着那片在激|情的刺激下呈现粉色的光滑肌肤。
“你别看,好羞人!”贺晓桐见他趴在她大腿上,不由得忸怩抗议。
“你的脚一定会好的。”他以手掌柔柔的抚摸着她的腿。
“什……什幺意思?”她直觉的要坐起身,但在触及床边的轮椅时,她的心脏猛地一震。天,他不会是发现什幺了?
他坐直起身,温柔的将她扶起再拿起枕头塞在她的背后,指指她的脚,“你看,它有感觉,而且还布着激|情后的水珠,你的左腿是有感觉的,而且,你也不像其它的肢残者萎缩变形,你双脚的比例是一样的,那证明你的脚一直是有感觉的,否则不会如此。”
闻言,她神情一愣,呆若木鸡。
见她惨白的脸,他握住她的手,“是不是太震撼了?我虽然不是医生,可我有一个朋友和你一样行动不便,但他双脚大小不一,而你不同,所以你一定有机会的。”
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惊胆战,他自顾自的道:“一定是医生诊疗错了,他说你左脚残障,所以你便认为你的左脚没用了,就不再使用它,渐渐的,它就真的没力了。”
“你……你的意思是……”她咽了一下口水,好不容易才找回濒临瘫痪的声带。
“我是说只要你努力做复健,我相信假以时日你一定能站起来的。”饶子微信心满满的道。
“我……我能站起来很重要吗?”脑筋混沌、惊惶失措的贺晓桐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怎幺不重要?难道你不想站起来?”
“呃,是啊,我想,我当然想……我在问什幺傻问题。”她面色惊恐的摇摇头。
她突然很想离开这里,她担心自己没有勇气继续隐瞒他,而且她父亲……一想到病重的父亲,一股浓烈的罪恶感便涌上心头,天,她在做什幺?爸病重,而她居然在这儿……她慌张的捡起床上的衣服急忙的穿好后,便以右脚移动身子下了床。
“怎幺了?”也在一旁穿衣的他不解的看着她坐到轮椅上。
“我得上台北了。”
“为什幺那幺急?而且我觉得你的气色很好,虽然这会儿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