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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

末日副本-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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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第二天前台就打电话上来,前台小妹,“这里有您的礼物哦,署名是哈文帕灯。”
  郑桐一点印象都没有,市长这种贵族姓氏都很特殊,完全可以排除。她自从知道博帕买/枪之后总担心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都是炸弹,她说,“信封留下,东西你拆开检查吧。”
  最后是大厅经理把东西送上来的,他说,“这是市长秘书送的礼物,不能这么怠慢。”
  也许是以为他们在准备婚礼?
  哈文帕灯送了十斤重的金饰。
  郑桐的眼都快被闪瞎了,看见木漆箱的时候她心里就咯噔一声,亚索纯种木珍贵,很少用来装裹礼物的,她上次带金主上贡的时候柜台就给个巴掌大的纯种木木牌。
  她打开前还问,“博帕知道吗?”
  大厅经理:“助理已经登记过了,博帕少爷让您随意。”
  博帕原话是,“拿给她玩吧。”
  郑桐感觉那个玻璃茶几都快负担不了木漆箱的重量了,草草看了一眼就让大厅经理收起来,她说,“博帕有保险箱吗?放进去吧。”
  博帕是有,但不会放这玩意,里面最便宜的存货还是他大学淘换过来的十克拉蓝宝石,不过是欧洲老款式,他妈他姐更喜欢纯度高的钻石,这东西就闲置下来。
  郑桐不收也在他预料之中,博帕让大厅经理把东西送到金铺,“估计也用不上,融了做个小玩意儿吧。”
  大厅经理一大早就被人溜,苦哈哈的抱着木漆箱跑到金店,因为东西实在有些沉,他也不敢冒险,硬拉着酒店司机开车。
  司机说,“去银行?”存起来?
  大厅经理:“那还轻松了!”
  没想到相熟的金店还吞不下去,只肯收一半,店主把他拉到后面,一边清点一边说,“看着我称啊,录视频,咱们再补一个合同。”
  要不是认识都以为这人跟自己有仇,来搞人呢。
  大厅经理:“我会害你?!”
  国立大学的开学邮件终于来了。
  校长开场表达了一下自己对学生的思念,他们是亚索最宝贵的明珠,很欢迎来自各个群岛的学生继续回来上课,但是由于终日不散、愈演愈烈的高温挑战,他建议大家还是保持心灵的宁静,在家上课。
  “发达的网络免去师生□□之苦。”
  谷沙偷偷问,“真的不能回学校吗?我就上了一个月的课。”
  郑桐说,“今天新闻上还说有人被困在车里休克了。”
  室外平均气温四十五度,简直魔鬼,困在车里的那个同志现在还在医院抢救呢,据说身上有大面积烫伤,跟个红皮虾子一样,特别惨。
  谷沙叹了口气,转而问道,“你爸妈怎么样了?”
  谷沙离开医院之后接受了安全部门的传讯,本地人的身份为她提供了天然保护,但安全人员对她发出的消息很不满意,安全人员说,“发生这种事的时候,作为亚索人,你应该保护、封锁信息,而不是随意传递。”
  “特别是这种国际软件,它可以实施精准定位。”
  谷沙都忘了自己那时候哪里来的勇气,她说,“那我能怎么办?你们什么也不说,我不自救,等死吗?每天被药物弄得昏昏沉沉的不是你,所以你什么都说得出口。”
  安全人员一时梗住,说不出话来。最后有人在监控里喊了一声,换了一个女人进来问话。
  谷沙:“他们有没有为难你们?”
  郑桐:“我在四季酒店,没有受罪……我妈她俩在那里,说吃穿不短。”
  她疑心电话也被监控了,要不然郑妈妈每次说话不会有意识的停顿。
  谷沙说,“那就好,今年冬天多存一点粮食吧,我们这里新一季的稻谷旱死了,它卖的越来越贵。”
  郑妈妈正在接受传讯。
  安全人员本来说要带他们回酒店观察一段时间,领导说,“我们完全配合政府工作,但这里人太多了,员工加上家属有四百五十二人,就是用双层大巴也要七辆,这么大规模的转移是要跟交通部门报备的。”
  亚索交通部和安全部不属于同一体系,申请批文是能卡则卡。
  安全人员:“那就步行转移,不远。”
  领导为难道,“还有婴儿、幼儿、老人,在这里工作的都不年轻,是我司骨干……”
  安全人员右手成拳碰领导胸口,他点一下说一句,“你当你是谁呢?这是通知不是跟你商量呢,老家伙。”
  领导不言突然捂着胸口蹲下身,表情狰狞,看着十分痛苦。
  安全人员后退一步,他说,“你别跟我装……”
  助理迅速冲过来,他用英语大喊,“他有心脏病,请给他药!”
  越来越多的员工冲过封锁线,最后气的头领鸣枪警告,一场闹剧这才收场。
  审讯员在一间隔音的屋子等着她。
  郑妈妈工程师出身,市面上流通的、实验室阶段的材料这些年见的没有上千种也差不多了,她今天特意穿的高跟鞋,一步,有回声,第二步声音就弱了一点,等她走到被铁链固定的审讯椅旁,已经完全没有她的脚步声了。
  这是B国的静音复合材料,那横跨整个审讯室的镜子就是单面玻璃。
  这个戒备规格也太高了。
  审讯员说,“还没恭喜您的女儿新婚,请替我送上问候。”
  郑妈妈悄悄松一口气,她笑道,“谢谢您的祝福。”
  郑爸爸在另一个房间接受询问,走廊不能留人,郑妈妈回家把饭菜摆好,郑家煤气罐用完了,不能开火,瓦斯公司、外卖公司都来不了,吃了几天方便面才有人开始送餐。
  郑爸爸看见餐饮标准就说,“他们坚持不了几天。”
  亚索本地的三菜一汤,每顿都有炸鱼,就是一天三顿米饭,有些吃不消。
  郑爸爸回来就说,“今天怎么这么快?”
  他们每天都要去不同的审讯室,问相同的问题,有些审讯员是红脸,说话不客气,辱骂、言语刺激都是家常便饭,另一部分就是白脸,好声好气的说话,还会汉语,乱七八糟扯些家常,然后冷不丁的设些陷阱。
  他们手里拿的就是评分表,评分低的还会再来一轮。
  郑爸郑妈已经忍受一个月了。
  但这么和善的审讯员还是第一次遇到。
  郑爸爸悄悄说,“有好多新面孔。”
  半月一轮,好几个都混眼熟了,现在终于看到车轮战的出口,郑爸爸有些激动。
  郑妈妈说,“我也遇到了,他祝福桐桐。”
  郑爸爸:“我那个说评级过关就可以回去工作了。”
  两人对视一眼,郑爸爸叹口气,“天降横祸。”
  公司越大遇到的奇葩事就越多,同行最长的审讯时长是十三年,等他落地回国,家里小孩都有孩子了。
  郑妈妈:“继续等吧,水越混越好。”
  郑爸爸拿起筷子,他说,“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像热武器、不是卫星,难道真的是天体碎片?
  他记得国内也有一例,还砸破了人家的房子,最后天文爱好者协会以一万元每克收购,但怎么也没闹出这个动静啊。
  是沙土液化。
  博帕手指点着桌面,他说,“没有地震、没有剧烈灾难,怎么会突然出现?”
  目击者说,“有一条很强的水柱,从地面喷射,大概持续了十多分钟,第二天地面只有一道浅缝。”
  占达里很淡定,“之前也是这样的,旱灾加剧了而已。”
  亚索位于地震带,只不过一直都是一两级的毛毛雨,连跑步的震动都比不上。
  “越来越频繁了,我的阿爸说以前是五十年一次,很短的两季,然后到我这里就是三十年,”占达里看着自己儿子,“现在是三十年还是二十年?十年?”
  博帕:“等熬过这一次就走吧。”
  占达里摇摇头,“你不明白儿子,我从落地就在这里,我吃的每一口饭、喝的每一口水都是亚索的恩赐。我的身体和灵魂永远属于这里。”
  越来越多的富商开始准备安保、囤积粮食了,现在市场上每斤大米已经涨到四十美元,粮食股涨停,农民已经不再出手了。
  但会有打手过去逼着他们卖。
  亚索的岛多的像沙子,偏僻一点的地方,五天才有一艘轮渡,他们走之前只要放把火,一切归于烟尘。
  他们在港口的最后一批大豆已经装运回家了。
  占达里:“准备走了。”


第69章 潮起
  骚乱来的很快。
  八月初亚索王室慈善基金会刚刚宣布对低收入农民进行补贴,政府网站欢天喜地的挂上了发放善款的场面,并附农民手写感谢信。总统拉杜拉比说,“王室以惊人的善心和担当成为亚索人民的标杆。”
  八月十五日,一名警察在游/行示/威活动中被示威者开车碾压致死。
  死状极其凄惨,还有人在短视频平台上传了自己和尸体的合影。
  警察厅极为愤怒,发言人说,“你们是在谋杀、犯罪!”
  他同时宣布宵禁政策,晚八点至早六点,街道不留人,任何违反宵禁的个人都会面临警察厅的控告。
  示/威没有结束,反而愈演愈烈。
  四季酒店立马联系人手安装防爆玻璃,连市长进来都走的后门。
  相比第一次见面,面前这个男人皱纹加深不少,占达里说,“老朋友,请坐。”
  市长:“尤拉里先生。”他伸出自己的右手,“很荣幸和您会面。”
  亚索名义上是君主立宪制国家,但王室作为现存历史最悠久的家族,祖先可以追溯到七百年前的次大陆,这是君主赏赐给他的封地。人们习惯被国王统领,现有的政治活动都是在框架里面雕花,国内有几十个党派,除去几个大党轮流执政外,其他党派都是借着自由、民主的名义混口饭吃,不成气候。
  市长出身小党派,他能坐上这个位置还离不开占达里跟他父亲的情谊。
  商人喜欢通过政治献金变现利益,所以其他城市建设都在早期阶段因内部腐败轰然倒塌,但尤拉里不太一样,它一边吸血,一边还不断造血,是个难得的队友。
  市长说,“我们正在行动,现在民众情绪激动,急需您出面安抚。作为勋爵,我希望尤拉里家族可以坚守这里,政府会派遣护卫队保证您的安全。”
  占达里:“我完全理解您的感受,四季酒店是我的骄傲,我不可能放弃它的。”
  市长:“我希望参加博帕的婚礼。”
  占达里面色一沉,他停顿几秒才说,“你在说什么?”
  市长沉默着行了一个趴伏礼,这是民间对王室的最高礼仪,“我出身贫寒,父亲那时候还是个渔民,每年汛期都要不停的捕鱼,出行要船啊,我们拿不出抵押金只能在海边捡拾扇贝,只有您愿意用一条草鱼做抵押,我们一家都承受尤拉里的恩惠,并为科索拉孕育这样的富豪感到骄傲,叔叔,请您再帮我一次,我失去职位没有关系,但乱起来最先死的是平民。”
  “国立大学还有近两千名师生!他们从一个个缺衣少食的岛上挣扎出来,怎么能折损在这里?现在轮渡停摆,宵禁一下暴力会继续升级,他们多么年轻啊!无论是谁在捣乱,他们都是无辜的。”
  占达里看着趴伏在他脚边的男人,他已经记不起送市长上任时的样子了,好像他的父亲还在这里开了庆功宴?市长也是国立大学毕业生,早年还曾出国进修,执政后手腕圆滑而态度强硬,很有一番成就。
  亚索没有首都,这里是科索拉群岛最大的城市,在近十年的努力下,市长不仅在大党欺压中坐稳了自己的位置,还带着科索拉成为亚索之首。
  占达里曾无不赞许的对朋友称赞这位“子侄”,并对市长所属党派追加了投资,也许有生之年他可以看到亚索出现经济明珠——无冕的首都。
  但这一切都不应该和博帕扯上关系,占达里:“给我一周准备时间。我不能这么委屈博帕。”
  市长起身说,“只有一天,感谢您!护卫队半个小时后就到。”
  情况好像一夕之间就变得很差。
  郑桐不止一次在短视频平台刷到网友上传的视频,很多人都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发展到这个程度呢?
  大概这次旱灾来的太过凑巧,持续时间又这么长,适逢大选,农民吃完了家里的最后一粒米。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赶在大选的时候哭一哭,执政党为了连任至少也会加大扶持力度吧?那有心冲一冲大位的在野党呢,那可是个肥差啊,摸一摸就一手油,要不然每年的税收跑哪里了,基建总是悄无声息的停止,连小党派也知道努力做宣讲拿政治献金呢,更何况人员冗杂的大党?
  农民首领在两股势力中摇摆,这还刚开始,他至少要转几次风向才能拿到更多的东西,但必须抓紧时间。
  人的愤怒会被时间消耗,更何况亚索农民本就质朴,等他们消了气,再有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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