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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古墓凶煞-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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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把这僵尸处理了,就这样放这僵尸在这里他有些不放心。
  谁知道它还会不会再醒过来害大春呢。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把火把它给烧了永绝后患。
  六七月的天,枯木还是很好找的,但大多是一些小枝条,没办法烧起太大的火,得要大树干来才行。天遂人愿,一番找寻之下张阳在不远处找到了一株干枯的死树,正好拿来烧火。
  说实话,面对那样丑陋的尸体,张阳还是感觉到了恶心。身体的本能是抗拒的。只是理知告诉他,必须要这么做,不然后患无穷。
  他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和恶心向洞内走去。但这次他却无暇去察看些什么,只想着早早把那具女尸般出来烧了了事,好早些回到家里。
  大春至今昏迷不醒,呼吸也是极其细微,恐怕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而自己身上也到处都是那些鬼魅撕咬而形成的黑色印记,还有越来越冰凉的身体。如果不早些回去,可能两个都会栽在这里。但那具僵尸却不得不处理,恐生异端。
  一阵摸瞎之后,张阳又再度回到了那洞穴之内。那具僵尸还躺在原处。不是他没想过要打起手电来照明,而是在之前打斗之时就已经摔坏了。所以只得一路摸瞎来回。
  这一趟出来,历尽凶险,但所幸的是已经找到了危险的源头,并且已经清除了。起码他是这样认为的。
  张阳一把把女尸扛在肩上向洞外走去。这女尸不算太沉,至少比大春轻多了,可能是干枯了多年的原因吧,张阳扛着走路也不算是太费劲。就是有些渗得慌。
  “如果大春知道我拿他和一具女尸比体重,他会不会醒过来把我掐死啊,呵呵。”张阳自嘲地笑了笑。
  这一次倒了快了许多,只花了大概半个小时便到了外面。张阳扛着女尸走到柴堆面前,便把它放到柴堆上面。
  张阳看着扎在脖子和后脑处的钉子和匕首纠结起来,到底要是要把那两件东西取下来。不取下来,又感觉很浪费两件法器。
  毕竟这两件法器的威力他是见过的,如果不是这两件法器威力大,只怕他现在已经被那僵尸吸成了人干了,而且这法器是杨叔的,如果弄丢杨叔会不会暴跳如雷啊。
  但是如果取下来的话,万一要是那僵尸还没死透呢!那自己不是还是要死在这里。到底取还是不取。张阳心里纠结不断。
  最后决定试试,如果拔下来一根,要是没什么动静的话就取了。要是有什么动静的话再扎回去,怎么样都来得及。如果让他试都不试一下就放弃了,他心里过不去。
  张阳双手慢慢地拔出刺在后背处的匕首,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僵尸的眼睛。要是稍有些什么动静,立马就插回去。
  但好在从头到尾那具僵尸动也不动一下。张阳这下子便把提着的心放了下来。继而又把钉在后脑的七寸钉拔了下来,也一样安全无恙。
  张阳把两柄法器丢到背包附近,从包里拿出一个打火机来把火堆给点了起来。
  闪烁的火苗像一个个跳动的精灵舞动着它那妩媚的舞姿。隔着火苗依稀可以看到那躺在柴堆中的那具僵尸。
  张阳看着那燃得很旺的火,默念道:“尘归尘,土归土,就这样随火随风散了吧。下辈子应该也能投个好人家。至少不用再像现在这样被人捆在尸体里,永世不得超生。你我虽然也曾经以命相搏,但也都是为了自己的小命得以保全。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呢!我想你也是这样的。事情也已成定局,也该让它过去了。”
  顿了顿又道:“想必你活着时也是个不凡的人,但有时候时也命也,人力有时而尽,人算终究敌不过天算。这样吧,我给你念一段经文吧,也算是送你一送,路上好走。你我来世有缘再见,但愿你我再见时不会再像现在这样拼个你死我活……”
  张阳絮絮叨叨地说着一大堆的话,却没有看到火堆里的尸体那干瘪的眼睛里微微颤动了一下。
  张阳翻开背包拿了一本老旧泛黄的线装书出来,上面写着《度难经》几个繁体的大字。他盘膝坐在了地上,一手掐了诀,一手扶着书本开始念起来。
  低沉的声音从他嘴巴里发出来仿佛蕴含着某种道理,竟能引起某些东西的共鸣。这种声音一出,远处的鸟兽都止住了声音,仿佛在聆听天籁之音一般。
  张阳念了九遍经这才把度难经收了起来。本来是要念足八十一次,呈九九归一之数,但现在他没有这么多的时间。杨大春现在还在昏迷着,自己身上的伤势也越来越严重。他要赶着回去找杨叔医治。
  能做到现在这份上已经仁至义尽了。再不回去,恐怕就要真死在这里了。
  张阳把两柄法器装进包里,背起杨大春缓缓向山下走去。身后大火熊熊燃烧着,那具僵尸也跟着燃烧起来,在火光中闪着妖异的光芒。
  风变得越来越大,吹得树木东倒西歪的,下山的路更加的难走了。
  正背的杨大春艰难行走的张阳蓦然间感觉四周传来一阵压迫感,紧接着身体里好像有某些东西被抽离了。
  张阳疑惑地抬头往天上看了看,不知什么时候天上的云层竟变得血红血红的,妖艳得仿佛能滴出血来。


第四章 百鬼印
  阳古镇,流溪村,一位中年男人正仰望着天上的血云,手里不停地掐算着什么。随着推算的进行,脸色变得越难看起来,最后竟喷出一口鲜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几乎要晕倒过去,整个身体直颤抖。
  一处深山道场,一个白须冉冉身着唐装颇有气势的老年人也站在古坛之上闭着眼睛推算些什么,良久良久这才发出一声叹息……
  某市里一个街头算命摊,一个长相猥锁的老子推了推鼻梁上挂着的墨镜,看着天上的红云楞了一会,接着又和来找他算命的妇女说着些什么,直把那妇女逗笑得花枝乱颤……
  一个背着一大袋蛇皮袋衣服肮脏冒油的中年男人,看了会天上的异象,轻轻地摇了摇头,便把弯下腰去把脚边的空瓶踩扁又拾了起来,接着丢进了背后的袋子……
  张阳背着杨大春艰难地向着回家的路走着。一路上张阳不知道是怎么走回去的。只知道还在山上时就已经摔倒了无数次,直摔得他鼻青脸肿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处是好的,也几乎没有一处是不痛的。
  六月的天,太阳有些毒辣。野地里的植物被晒得都怂下了枝头,鸟儿也缩在了巢里不敢再出来。
  但此时的张阳却觉得反而有些舒服。身体里面依旧冰寒一片,即使那样毒辣的太阳也只不过能给皮肤带来一点点的温暖,整个人依然如坠入冰窖一般,并且还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张阳跌跌撞撞地出下了山,寻了路小路便往家的方向走。身体越来越冰冷,头脑里一片麻木,眼前看到的东西也是模模糊糊得甚至只能大概看出个轮廓来。背上的杨大春也重似千斤,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透过模糊的视线似乎看到了一个人影向他这个方向走过来。张阳仿佛抓到了救命的稻草,用尽了最后一点意志力,发出一声耳听不闻的声音道:“大叔,救命……”话音刚落,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等张阳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了。天色已经昏暗了下来。他睁开眼看了看四周,无比熟悉的场景,正是杨大春的房间。他又朝旁边看了看,杨大春正与他躺在了一块,大春双眼紧闭着依然没有清醒的迹象。只是看着胸*口处起伏有力,明显呼吸已经均匀了许多,至少生命已经没有大碍了。
  直到这时张阳才把心放了下来,长长地松了口气。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虽然还带着一身伤,但杨叔是这方面的行家,想必是难不住他的。只是怎么去面对杨叔去是个大问题。毕竟两人活蹦乱跳着出去,回来时却一个至今昏迷不醒一个一身是伤。
  张阳撑着床板坐了起来,把衣服撩起来看了一下,苦笑道:“果然……身上的撕咬的印记还在……”又摸了摸肚子,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却一点食欲也没有,只觉得浑身冰冷无力。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如同做了一场恶梦,虚幻得令人恐惧。张阳真希望这只是一场梦,醒了便什么都好了。只是这冰冷的身体和布满全身令人头皮发麻的鬼印在时刻提醒着他,这不是在做梦。
  张阳在床上呆坐了一会便摸索着下了床,扶着门框便出了门去。
  门外是一个院子,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背对着门口仰头看着天空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掐着指节不停地在推算着什么。在他身旁是一个四方木桌,桌上摆放着罗盘还有柄木剑和几张符纸。张阳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那中年男人听到身后传来声音便扭过头去看了一眼,眼中露出复杂难明的神明,只瞧了一眼便又回过头去仰着头观察天象掐算去了。
  张阳见那中年男人不理睬自己,硬着头皮慢慢走了过去,讪讪地叫了声:“杨叔。”
  那叫杨叔的人并不回头,只用鼻音“嗯”了一声便算是回应了。
  张阳知道杨叔有气在心头,却也不敢离开。只得静静地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杨叔掐算了一会,神色变得异常难看起来。掐算的手变徒然间颤抖起来,就连身体竟也站立不稳。他连忙扶着桌子边上的凳子坐了下来,嘴里不停地念叨道:“九星连珠……九星连珠……”竟一连念了十几遍同样的话。
  张阳硬着头皮上前去问道:“杨叔,什么九星连珠?发生什么事了吗?”
  杨叔抬起头来看着他,眼中现出复杂难明的神色,一手颤抖着抬了起来停了一小会又放了下去。接着眼中狠厉的神色一闪,抬手朝张阳脸上挥了过去。‘啪’一声清脆的耳光中在院子响起。
  张阳连忙捂着脸低下头去。身体几乎已经痛得麻木了,所以也不觉得怎么痛。只是心里却跟针扎了一样。有愤怒有委屈还有一丝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
  张阳低着头看着地面,瞧不见杨叔的脸,却能感觉到他现在已经处在爆发的边缘。因为那压抑而显得低沉的怒吼声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们到底去干了什么?又给我闯了什么大祸了?为什么会弄成这个鬼样子?说不清楚我抽死你们俩!”杨叔面孔扭曲,气极败坏地问道。
  张阳抬起头了看了杨叔一眼,知道事情不能再隐瞒了,便又低下头去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从杨大春做恶梦到他们偷东西到山上,杨大春梦游闯进山洞,再到遇见鬼魅和僵尸,张阳同鬼魅僵尸打斗引雷,以及最后火烧僵尸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一点都不敢有所隐瞒。
  张阳说完了许久也不见有什么动静便抬头看了一眼,只见杨叔搓着双手眼神前所未有的沉重。张阳心里一叹,事情恐怕比他想象的更加严重。不然以杨叔的本事,他断然不会这样焦虑不安的。
  杨叔坐着搓了会手,便站起身来在院子里来回地踱着步子。沉闷的脚步声接连不断地在院子中响起。
  张阳这才敢抬起头来,看着前面不停地来回走动的杨叔,脑子里传来一阵阵的眩晕感。耳朵里听着那脚步声也觉得恶心反胃。身子一软,“呯”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另一间房里应声而开,从房间里走出一个四十多的中年女人。这女人一出来把张阳一把抱在怀里,对着杨叔抱怨道:“有你这么当叔的吗?孩子刚受了重伤回来,都不让休养一下。就让你在这训个不停。现在孩子晕倒了,你称意了吧!”
  杨叔有些恼怒道:“你看看,你看看,都是你这么惯着才酿出了这么大的祸。慈母多败儿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你还有理了。要不是你,能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吗?大春以后要是有什么不测,就是你给惯的。哼……”
  “你……你说什么?我带大个儿子容易吗?你又什么都不管……”杨婶说着说着眼泪便落了下来。
  杨叔一看自家婆娘竟然在这当口给他使难,更加气急道:“别哭了,哭就有用吗?抱着,我去给他端碗水来。喝了应该就会好一些。”
  杨叔进入一间小屋里忙活了一阵,便端出一碗泛黑的水出来。水里还飘着细细碎碎的纸灰。杨叔走到张阳面前蹲了下去,捏开了他的嘴巴把黑水灌了进去。
  昏迷中的张阳本能地配合着他把水咽了进去。张阳一大碗水入肚,这才攸攸醒过来。一醒来便觉得肚里和嘴里都泛着苦。又看到杨叔端着空碗。便小声问道:“叔,你给我喝的什么?怎么苦苦的?”
  杨叔正气在心头上,便恼怒道:“毒药!”
  杨婶气道:“乱说些什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接着又转过头来对着张阳说道:“别听你叔乱说,你杨叔给你喝的是符水来的。”
  杨叔瞪了他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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