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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节

[基建]被误认是神明以后 完结+番外-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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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臣们面面相觑:为啥这世上怪兽这么多呀?
  “……那怪兽问本王:什么是世界上,最坚硬,同时也是最脆弱的东西?”
  汉谟拉比伸手抚着自己的胡子,笑眯眯地问使者:“本王正巧也回答出了这个怪兽的问题,也让同样怪兽羞愤跳崖……”
  他说到这里,突然卡顿了一下——毕竟之前对方使者没有说出埃及那只“出题兽”最终是羞愤跳崖而死的;现在汉谟拉比说漏了嘴,反而更加泄露了自己“买题”的事实——但是没关系,只要这道题能将对方难住,他在这场“智斗”之中,就算占了上风。
  “最坚硬,同时也是最脆弱的东西?”
  听到翻译之后,埃及使臣终于显露出无比困惑的模样。他思索了许久,又回头用目光询问所有使团里的其他人——人人都向他摇摇头:毕竟他们都没事先料到,巴比伦王也会出题难他们呀?
  于是,埃及使臣愁眉苦脸地回答:“小臣才疏学浅,实在是不能像巴比伦王一样解答这道谜题。”
  “如果我们埃及的王听说了,一定能够解答。但是小臣如果连正确答案是什么都不知道,王一定会大大地责罚。尊敬的巴比伦的王啊,您的睿智小臣无法企及,请向小臣透露一下这谜题的答案吧!”
  汉谟拉比刚要说话,只听王宫外面突然“轰”的一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塌了。
  他心中不悦,以目示意。远处一名站着的王宫卫队长已经向王行了一礼,然后出去查问了。
  埃及使臣却还在等待巴比伦的王告诉他问题的答案。
  汉谟拉比将心思拉回来,定了定神,说:“这世界上最坚硬,同时也是最脆弱的东西,自然是人心!”
  “只要人在心里拿定了主意,一百头牛也没法儿把他拉回来。”
  “可是再坚强的人,只要一旦听说,最心爱的人或物被伤害,毫无例外都会感到——心碎。”
  所以,汉谟拉比认为,人心同时是这世上最坚硬与最脆弱的东西。
  他把这个结论说出来之后,巴比伦的臣子们都一起伸出拇指,齐声赞颂王的睿智。
  埃及使臣听见了,也觉得没法儿反驳:人心就是这样,时而脆弱易碎,时而顽强到底。可是……如果他这时不说点煞风景的话,来杀杀汉谟拉比王的威风,他就不是埃及人。
  使臣还没开口,只听外面又是“轰”的一声。这次声音的来源近了一些。刚刚出门查看的那卫队长已经回来,凑到王汉谟拉比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汉谟拉比睁圆了眼,脸带怒气。但他显然不相信对方所说的,瞪了卫队长一眼,低声说了句什么,那卫队长立即向王行礼,然后转身快步又出去了。
  这不免让人猜测:到底出了什么事。
  埃及的使臣不知道,巴比伦的大臣们也同样不知道。
  但是王的不悦是一望而知的。虽然他似乎瞬间就按捺住了怒火,甚至转向埃及使臣的时候脸上还挂着微笑。但是王宫的上空开始笼罩起一层阴郁的气氛,随即又是响亮的一声:“轰——”
  这是第三声了。
  王宫外响起了人声,乱子似乎闹得越来越大。
  但是汉谟拉比保持了他作为王者的风范,依旧微笑着望着埃及使臣:“请替我向埃及的王问好,希望他也能如我一样,回答出这样刁钻的问题。”
  “可是……”
  埃及使臣开始发挥他抬杠的天赋了:“尊敬的巴比伦的王啊,您难道尝试过,打开一个人的胸膛,尝试过检查一个人的心脏吗?用的是锤子还是刀子,它在什么时候是坚硬的,又在什么情况下变得脆弱……您说它是世界上最坚硬同时也是最脆弱的,有什么证据吗?”
  所有人都在心里骂了一句这个埃及使臣:有这么爱抬杠的吗?
  你方辩友出题的时候就可以用“早晨中午晚上”比喻人的“幼年壮年老年”,我方就不能使用“坚强”与“脆弱”的另一层含义,而非得是字面意义的吗?
  汉谟拉比也显得很烦躁:“你这么说,有什么特别的用意吗?是认为本王太过残暴,还是你们埃及的王早已习惯了,随意打开一个人的胸膛,用他的心脏来验证这种问题的答案?”
  “小臣并无此意……”
  “轰”的第四声传来。
  埃及使臣听着这声巨响已经比第一次近了很多,更加战战兢兢地回答问题:“……小臣只是说,王的这个答案,无法用实验来验证。”
  “轰”的第五声。
  王宫里的人这次甚至感受到了震动。
  卫队长从宫门外冲进来,朝汉谟拉比看了一眼,见到王的神色不对劲,只得又行了一礼,赶紧又跑了出去。
  汉谟拉比紧抿着嘴,一言不发。
  使臣也不敢再说什么。他低着头望着脚面,甚至在心里计算,按照刚才那样的节奏,什么时候才会出现第六声、第七声。
  “轰——”第六声如约而至。
  这次再明显不过,巴比伦王宫附近的哪一处建筑物倒塌了——从巴比伦人的反应来看,这建筑物倒塌应该是人为的。
  可是,这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够接二连三地把建筑物都弄塌呀?
  事到如今,汉谟拉比反而镇定下来,他甚至还随手拿起了身边桌几上放着的一只水晶玻璃杯,稍稍晃动,让里面的玫红色葡萄酒反映出炫丽的色彩与光芒——这是在埃及人面前妥妥的炫耀,毕竟现在世上只有巴比伦王国一处,能生产又便宜又好的水晶玻璃杯。
  “轰”,第七声响起。
  外头的人声已经越来越近。埃及使臣耳朵动动,似乎能听见女人的声音。
  为什么会有女人的声音?——巴比伦王国这次的安排,着实是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呀。
  “不行,王正在召见埃及使臣,你不能进去。”应当是王室卫队的卫队长在大声呵斥。
  “为什么?”一个娇俏的女声响了起来,“我就是想见见王。他见他的埃及使臣,我在一边等着就是——不说话!”
  这姑娘的声音很可爱,说到“不说话”三个字的时候,特意将声音压低,似乎示意自己一定能够遵守承诺。
  “我以前好歹也是见过王的……卫队长大人,你让我进去,见一见王嘛!”
  “这个……”
  姑娘撒娇撒得厉害,王室的卫队长左右为难。
  外头那接二连三的响声,倒是不再响了。
  汉谟拉比将手中的玻璃杯放下,出声招呼门外的卫队长:“放人进来吧!反正你们也拦不住。”
  他心知肚明,人都已经到这里了,自己的卫队是万万没办法抵挡的,倒不如大方一点。
  再说,这姑娘既然说他以前见过的,听起来也不像是有什么恶意。
  果然,下一刻,从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着苏美尔传统服饰帕拉装的年轻女人。她的美貌连同她身上的那等勃勃生气,让整个王庭瞬间为之眼前一亮。
  埃及使臣更是看得直了眼:“天,天下竟然有这么美的女人……”
  汉谟拉比终于有些得意:这么美的女人,是他巴比伦王国的属民。
  “巴比伦王,您为什么不用她来联姻?”埃及使臣魂儿都似乎不在了,第一次冒冒失失地开口,说出了一句授人以柄的话。
  “胡说!”
  “想得美!”
  “难道你们埃及,难道还有能配得上这位美人的美少年不成?”
  “您也配!”
  使臣赶紧晃晃脑袋,向汉谟拉比解释说:“小臣,小臣一看见美人,就失言了。”
  能让埃及使臣自承过失,倒令汉谟拉比很高兴。
  他先辨认了一下缓步走进王庭的女子,随即回头,问周围的人:“希律,希律呢?希律在哪里?”
  在一旁侍奉的王室礼官哪里会想到汉谟拉比这时竟然问起了希律——他低着头,哪里敢说半个字。
  “唉哟,瞧王这记性——没有希律在,还一时真记不起,你是……”
  “王难道忘了,去年您出巡路过乌鲁克,恶龙食日,黄铜打制的护身符……”
  “想起来了,”汉谟拉比的记性没那么糟糕,一经提醒,真的想起来了,“伊……伊丝塔小姐。”
  伊南缓缓地行礼,送上笑靥如花,表示感激汉谟拉比记得自己。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汉谟拉比看似宽和地问。
  “我?”伊南的眼珠转了转,眼光落在与王庭中人穿着打扮截然不同的埃及使臣身上。她决定给汉谟拉比留点面子,于是说,“我听说王要见埃及使臣,我觉得好奇,所以就来了呀?”
  这给面子是“硬给”——她身后的卫队长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们这么多人,拦一个少女都没拦住,愣是让人直接冲到了王庭的门口,而且还……
  汉谟拉比也知道“伊丝塔小姐”口头留情,是在为他保留颜面,于是问:“你刚刚是从‘七重门’上来的?在那里,和守卫闹了点脾气?”
  埃及的使臣在一旁呆呆地接:“天下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守卫,竟然冒犯这么美的美人。”
  伊南顿时莞尔,答道:“是呀,我说想上来王庭看看,守卫们却说戴这么多首饰见王不太合乎规矩,就和他们说了说道理。”她一边说,还一边伸手去托一托鬓边垂下的金叶子。
  至此汉谟拉比大致已能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七重门”,七声巨响……他心头很是窝火,憋在那里无处发泄。但是这姑娘出现的时机太不巧了,埃及使臣正在这里。万一有个不妥,这巴比伦王国在邻国的名声,就会变得很糟糕。
  如今就只有把她先稳住再说。
  “我记得你,你家还有个首饰作坊,对不对?”汉谟拉比真的当着埃及使臣的面,与伊南闲话起了家常。
  “现在已经是玻璃作坊了。”伊南非常谦虚地躬了躬身。
  “真的?”汉谟拉比失声道,“王宫里的这些玻璃器皿,全都是你家作坊的出品?”
  伊南笑着点了点头。
  汉谟拉比当即向埃及使者转身,大声道:“你看,这位年轻的美人,就是敝国唯一一座特供王室的玻璃作坊的主人。”
  当通译把这话向埃及使者翻译了之后,使者也大为赞叹,向伊南躬身,赞美了伊南的美貌与年轻有为之后,又向伊南提出了与埃及往来贸易的可能性。
  伊南却不置可否,笑眯眯地问:“我来之前好像大家谈论得很热闹,我好生好奇,王与使臣大人在谈些什么?”
  汉谟拉比的脸色已经终于和缓下来,他巴不得将话题转回刚才的战场,从而绕开关于那“七声巨响”的话题。
  于是,汉谟拉比乐呵呵地将刚才与埃及使臣的争论复述了一遍,并且笑着问伊南:“年轻的姑娘,你来评评理,世界上最坚硬同时也是最脆弱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伊南眼一转,说:“刚才两位说的都有道理。王所说的‘坚硬’与‘脆弱’是指抽象的‘坚硬’与‘脆弱’。但是埃及使臣反问王,有没有真的把人心取出来,这就是把抽象的概念具象化了。”
  大臣们一起琢磨:抽象……具象……
  “所以这根本就不是同一个问题。使臣大人反问王的,根本就是另一个问题嘛!”
  伊南轻轻巧巧地,就解了双方的围。
  谁知道埃及使臣抬杠成性,再加上被伊南用“抽象”“具象”两个概念绕了又绕,现在确实比较晕,一开口就又追问:“那么,按照伊丝塔小姐所说的,‘具象’,也就是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世上又有什么是既坚硬到无可损坏,又脆弱到一碰就碎呢?”
  这可把所有人都问住了。
  连汉谟拉比都觉得,今次是自己挖坑,然后自己掉到了坑里。
  谁知道伊南唇角上扬,冒出一句说:“我知道。”
  她说:“东西就在我的玻璃铺子……哦,不对,名义上该算是我姐姐的玻璃铺子里……”
  她说话的时候,眼光越过汉谟拉比王,望着王身后立着的一位身着黑袍的王室礼官。那个礼官被她盯得心里发毛,双膝一软,险些就跪了下来。
  汉谟拉比不是一个擅长猜谜的王,但是他老于心计,擅长察言观色,只这么短短的一个瞬间,汉谟拉比已经大致想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已经猜到了伊南硬闯通过那道“正义的七重门”直抵王宫的真正原因。
  他瞬间想要发作——为了任何原因,都不该在这时硬闯他的王庭。
  但这时候埃及使臣听完了通译翻译的话,又惊又喜地叫了出来:“真的吗?这位像伊西斯②一般美丽动人的小姐,您真的能向我们展示这样的奇观——既坚硬……同时又脆弱不堪的,神奇的物品?”
  伊南像是能听懂他的话似的,点了点头。
  埃及使臣惊叹不已,然后转向汉谟拉比:“尊敬的巴比伦的王啊,请您如这位小姐所请,让小臣也见证一下这样的神奇吧!”
  汉谟拉比耐着性子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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