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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节

重生之独善其身 完结+番外-第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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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还叮嘱他莫要贪图享乐,避免不必要的花销,他就在登车前买了一袋馒头做干粮,选择交通工具时因为机票太贵又有些害怕搭飞机,所以到底还是不顾罗东先前叮嘱坐了火车,而且买的普快硬座票,只给叶涛定了一张奢侈的卧铺票。
  叶涛于心不忍,上车之后给他补了票,这孩子才半推半就的去坐卧铺,还一脸“好浪费”的表情。幸好罗东的人没跟来,要是让财大气粗的罗爷知道海余为了省钱这么通折腾,非杀气腾腾的赶来揍他屁股不可。
  吃食上桌之后,叶涛让海余先吃,自己一手拎着没和行李一起寄存的双肩包,一手拿上那盒清蒸鱼去了外面。
  在海余的掩护下几度混过安检的猫兄猫弟从背包里爬出来,头挨着头啃鱼肉。车站附近的餐厅管饱不管好,清蒸鱼做的齁咸。两只吃惯了美味佳肴的馋猫都很挑嘴,一条鱼啃了一半就不吃了。白尾舔着爪子洗脸,宝宝就伸着脖子让叶叔叔给擦嘴,然后用小脑袋蹭蹭他的掌心,柔柔道:“喵~~”
  知道小家伙在说谢谢,叶涛眼里漫出一点笑意,跟着撑开了双肩背的袋口:“进去吧。”
  兄弟俩全都蔫了,包里又闷又挤,哥俩都快被压成两块闲极无聊的豆腐干儿了。
  柳州不是终点站,但抵达柳州的时候,病怏怏的叶涛已经有些撑不住了。海余想停下来歇息一晚,无奈阮囊羞涩,只好问叶涛商量:“叶先生,我能拿一点钱住店吗?”
  他说的钱指罗东赞助的盘缠,除去足够两人周游全国的现金之外,还有一些黄金。罗东考虑的周到,怕海余的老家不流通人民币,于是给叶涛换了些硬通货。
  早就把路费交出去的叶涛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说:“随便用,都归……都归你管。”
  海余用叶涛的身份。证开了一个双人间,两个人外加两只猫在柳州修整了一晚,转天上午又搭上了开往三江的火车。叶涛在报社工作的时候,曾经到过三江,虽然是为采风,可那时疲于奔命,即便满目山灵水秀,也没法放下工作,心无旁骛的去游赏。如今有了闲余故地重游,人却久病沉疴,再好的山水也提不起精神去看。
  “海余……快到了吗?”叶涛精神恹恹,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感觉腿脚落不到实处。从火车站出来,被明亮的阳光一打,更觉头重脚轻,简直就像一把将要枯死的黄草。
  “再有多半天就到了,您撑着点,我去找车。”许是看叶涛的状态太差,怕他挨不到目的地,节俭的小海余竟然放弃了大巴,找来一辆出租车。
  几千公里的行程,舟车劳顿的奔波到现在,叶涛觉得自己还没昏过去真是个奇迹。他这么想着,昏昏沉沉的靠在了后座里,几乎一闭上眼睛就失去了意识。
  叶涛醒来时已经不在出租车上了,他晕沉沉的坐起身来,触目所及的器具摆设古雅而精碎………藏风聚气的月洞门罩架子床、银钩紫穗挂于两侧的织锦帷帐、古拙雅趣的木桌绣墩、精雕细琢的镜台盆架、已经很少得见的铜盆铜镜、门边放着一只花几,花几上头摆着一盆亭亭玉立的兰花……几分清浅,几分厚重,自然而然相得益彰,放眼看去,这里就像岁月长河中忘记流逝的一隅。
  这就是海余和他师傅的住处?自己睡的太沉了还是昏过去了?竟然连被人搬下车挪进房间都没有察觉。
  叶涛揉了揉额角,披上外衣来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壶里的茶有些凉了,喝下少半杯,叶涛的脑子才醒透。正准备洗把脸收拾一下,去和主家见个礼,再把不知道跑哪去的宝宝和白尾找回来,就听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海余端着热茶点心在门外问:“叶先生,您起了吗?”
  屋里的叶涛应了声,海余才推门进去,进来先看了看叶涛的气色,然后把托盘搁在桌上。
  “您睡了一天一夜,师傅说您差不多该醒了,让我过来瞧瞧。”海余倒了一杯热茶给叶涛,接着说,“您在路上昏过去了,师傅把我好一顿数落,怪我没照顾好您。”
  “是我身体差……不怪你。”叶涛摸了摸孩子的小脑袋以示安慰,“我先洗把脸,然后……就去见你师傅。”
  海余忙去给叶涛打洗脸水,又把收进柜里的干净衣服拿出来给叶涛替换,跑前跑后的像个小陀螺。
  梳洗整齐之后,叶涛跟着海余出了门,这才知道自己住的是一间东厢房。正值晌午时分,阳光温暖明媚的恰如其分,空气比云南小镇里还要干净。院中花红树绿,井然有序,穿过精雕彩绘的游廊便是季青游居住的正房。
  虽然季青游在写给叶涛的书信里以弟自称,可海余每次提及师傅都是一口一个“他老人家”,这让叶涛一直吃不准这位传说中的故人到底什么年纪。直到花厅里负手而立的白衣男子转过身来,对叶涛绽开一个清浅温和的笑容,叶涛才看清,所谓的老人家是位面如冠玉,唇若抹朱的俊美青年。
  作者有话要说:
  从此以后季美人和叶叔叔过上了平静幸福的生活………完。


第170章 见过九爷
  季青游的住处建在巍峨绵延的群山之间,景致堪比世外桃源,人间仙境。如果这里被开发成景区的话,少说也得5A级。可惜季青游小隐于此,不想被人叨扰,所以位于云深不知处的宅院外连条羊肠小径都找不到。不过这座伶俜孤立的宅子并不粗陋,它的规模与景致在让人惊叹之余也让人忍不住怀疑,季先生真的是在这里隐居吗?确定不是占山为王给自个儿建了座王府?
  也是在奇怪的沉睡中来到这里的宝宝边探索新环境边默默吐槽,他辨不清东南西北,只知道自己大概走过了七八进院子,而且至今没有看到大门朝哪开。如果看到“王府”门外的景致,他大概还会为建筑所用的材料是怎么运上山的百思不得其解。
  皇城根下长大的宝少爷不想表现的太过没眼界,于是硬把自己拗成了淡定版的刘姥姥,一边暗暗感叹着“太奢侈了!太浮夸了!太会享受生活了!”一边顶着那张写满不以为意的小猫脸游园。
  穿过青砖玉瓦的别院、曲径通幽的花园、雕廊画柱的亭台,扒着水榭的边沿儿看了一阵锦鲤嬉戏,宝宝终于在准备原路返回时,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是个路痴,因为他迷路了。
  虽然季青游除去家大的不像话之外,还收了许多门徒,但他们非常规矩,远远看到宝宝就自动避让了,像怕吓到他似的。
  从小就被圈养起来的宝宝本来就不太擅长和生人打交道,让他连颠带跑的冲上去拦着人问路,他有点怵头,也羞于启齿,而且他不确定这些人是否像海余那么有语言天赋,能从猫叫声中解读出他想表述的内容。
  宝宝正满面愁容的想,早知道会迷路我穿鞋出来好了,至少那样还能扔鞋赌赌运气,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就拎着一只食盒走过来了。许是三天没上大号的苦闷相出现在一只猫脸上很违和,姑娘不由得多看了宝宝两眼,跟着忙不迭的倒退几步,低眉垂眼的福了福身:“静儿见过九爷。”
  宝宝左右瞧瞧,确认这里只有他们两个,疑道:“喵?”
  小姐姐你认错猫了吧?我叫宝宝,是来你家做客的。
  “九爷真爱说笑,静儿只是个烧火丫头,哪当得起您一声姐姐?”姑娘僵硬的牵了牵唇角,如果非要说那是个笑容的话,其中的笑意只占了一分,恭敬占了三分,其余的便是努力压制的畏惧。就像是这草木葱茏的后花园随时会飞沙走石,天地变色,小土猫摇身一变成凶兽,将她囫囵个儿的吞进肚里。
  宝宝疑惑之余也觉得新奇,虽说宝少爷不是凡猫,可架不住身边多是有眼不识珠的凡人,凡人见到他的反应基本都是撸毛挠下巴,了不得夸一句:好漂亮的小黑猫,一根杂毛都没有。还从来没人怕过他呢,难道小姐姐怕猫?还是说这宅子里有只凶神恶煞的黑猫叫九爷,小姐姐认错了?
  宝宝哪里知道,宅子里像静儿这样对他敬畏有加的不在少数,只不过他们比静儿心窍玲珑,即使看出什么也不会道破,顶多避讳着点,不去招惹就是了。只有静儿这种胆子小心眼实的孩子才会撞上来考验自己的心理承受力,至于直言询问宝宝是不是灵兽的海余则是因为修为太浅,看不出自己的新朋友除了小尖爪儿之外还有哪里可忌惮。
  “喵……”宝宝歪着毛茸茸的小脑袋表示,姐姐你真的认错了,我不是九爷,不会欺负你的。你能送我回去吗?内什么……我走丢了(~▽~|||)
  静儿一脸“您老吩咐,莫敢不从。”的神情,如芒刺背的走在旁边引路:“九爷这边请。”
  宝宝扒扒头毛,跟了上去。他游游逛逛的走出来很远,静儿只管一声不吭的领路,让气氛迷之尴尬。
  宝宝有点不自在,于是主动找了个话题与静儿闲聊:静儿姐姐,你说的那个九爷到底是何方神圣啊?怎么给你吓成这样?
  静儿战战兢兢的说:“九爷,您老别再唤我姐姐了,静儿真的当不起。”
  宝宝唯恐把她吓跑了,没人送自己回去,只得迷茫又尴尬的收了声。
  两两无言的走过宫灯摇曳的长廊,穿过七进庭院,终于到了季青游居住的内院。宝宝没来及的道谢,静儿就以竞走选手的姿态与速度告退了,也不知是怕撒腿就跑显得失礼,还是担心食盒里的饭菜洒了。
  海余正在院子里晒药,见宝宝溜溜达达的走进来,随口问道:“宝宝,你是不是走丢了?被静儿师姐送回来的?”
  这话在宝宝听来无异于“你的路痴症已经发展到不出门也能走丢了吗?”虽然事实确实如此,可猫科动物的傲娇本性不允许他承认,于是他不置可否的横了海余一眼。
  海余拍拍手上的粉屑,把迈步往里走的宝宝拦下了:“师傅在给叶先生针灸,别去打扰他们。我带你去后山转转吧,顺便采几朵灵芝回来。”
  宝宝无可无不可:灵芝长在峭壁上吧?先说好,我上房还凑合,徒爪儿攀岩就不成了,可能帮不上你。
  “我来采,你只管玩儿就行了。”海余把宝宝搁在肩上,先回了自己住的小跨院,拿上那只和空间袋一样神秘的破布袋子,又去了趟厨房,往破布袋子里塞了几个杂面饽饽,再次考验了下静儿姑娘的心理承受力,这才溜溜达达的出门去。
  宝宝蹲在海余的小肩膀上问:你打算在山里过夜吗?
  海余说:“没啊,饽饽是喂鹿用的。鹿群刚产了两只小鹿,我带你去瞧瞧。公鹿比狼还凶,不讨好讨好它,我怕它不让咱们看。”
  宝宝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又问:你家养猫了吗?
  海余说:“没啊。”
  宝宝又问:那你知道九爷是谁吗?
  海余说:“不曾听说。”
  宝宝寻思了一会儿,歪着小脑袋再发问:你不觉得静儿姐姐有点怕我吗?
  海余不以为怪:“静儿师姐性情柔弱,胆子有些小,尤其害怕长虫之类,如非必要,你最好别去惹她。”
  宝宝以一个有些危险的姿势扭着脑袋和海余对视:麻烦你睁大眼睛看一看,我哪块儿长的像长虫了?长虫有我这么漂亮的毛吗?长虫有我这么软的小猫爪吗?长虫……喵!!!
  海余眼疾手快的捞住了光顾着用排比句表示自己应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宝少爷,笑嘻嘻的逗他:“你萌,你从头到脚都萌萌哒。”
  宝宝一脸无语:挺好的孩子,怎么让罗东带了半个月就变没溜儿了?
  季青游收起最后一根银针,为榻上的人拉上被子,轻声道:“躺一会儿再起来。”
  叶涛昏昏欲睡的“恩”了一声,只觉得浑身暖融融的,就像被温度适中的水包裹着,不消一会儿就坠入了柔软的黑甜中。
  季青游看着叶涛遮掩不住病气的睡颜,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恬淡的眉眼透出几许不可名状的复杂神色。
  季青游活到这把年纪,见了太多的悲欢离合生生死死,自然知道万事皆有因果,也明白义兄接连几世的坎坷多舛皆是果报,不能怨天不公,不可逆天而行。
  可是叶涛彼时种下的恶因并不是因为他生性凶残,怙恶不悛,而是生于乱世身不由己。彼时他济万民,守千城,忠诚骁勇却也心怀悲悯。只可惜安乐寻常,事无绝对。他忠的是他的君主,悯的是他的黎民,对于敌军而言,他就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一将功成万骨枯,他犯下的杀孽血债,不知几生几世的众善奉行才能还清。
  海余和宝宝回来的时候,白衣翩翩的俊美男人正负手厅中,静静的看着墙上的一幅画。画中人剑眉星眸,手持战戟,胯。下一匹高头战马,红似浴血的大氅在风中飞扬。
  “喵………”已经不止一次撞见这种情景的宝宝关注点一直歪着,他和海余开玩笑:季先生已经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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