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对我俯首称臣[快穿]-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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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扑闪扑闪的眸光从指缝中泄出来，何瑶光揽住她的腰，将她从椅子里捞出来：“正式跟大家打个招呼吧。”
亲密动作差点让许知纤腿软，何瑶光身上的热意隔了两层衣服也依旧可以感知得很清晰。
“哈哈！那我透露一下我们今晚组合的自创介绍动作吧！”为化解内心羞涩，许知纤忙搂住韩雯的胳膊一齐站在了直播录像前。
决赛是以对决的形式分成了两组表演，总决赛的舞台表演与票数无甚相关。许知纤和何瑶光各自担任两边队伍的中心位。
从节目伊始至最后比赛，她们在营销的通稿文案上总被并列在一块比较，捆绑太死确实太好，而最后解绑，势均力敌的两支队伍才能令节目更有看点。
粉丝们也挺激动的。相爱相杀的戏码谁不爱看，“分则各自为王，和则天下无双”是翻炒过无数遍的烂梗老话，可放在在她们身上还是属于特别适用的经典情节。
许知纤看了眼四周，见有几个队友恰巧这时也上妆完成，便喊她们一起过来。
七、八个少女一字排开站在摄像头前，她们身高相仿、服饰整齐，细腰扭动，波浪一般高低起伏，美感和诱惑感十足。
镜头框住她们绰约的身姿，可何瑶光眼神温软，完全驻留在许知纤一人身上。
“我们是'百变戏精'队！你想看的风格，你喜欢的性格，我们切换自如！”
整齐划一的口号轻快喊出，正在看直播的观众都被她们的搞笑的表现给逗乐了。
“纤知我还是服的。舞台女王，百变精灵，时而可爱甜美时而帅气魅惑，每一种风格都能轻松驾驭，跳唱作无一项短板，全能ace，颜值堪当门面。纤知，未来可期！c位出道走花路吧！”
称赞的话语如约而至，也恰当地在一众舔颜、惊叫的弹幕中隐形。
自从许知纤换了发色，一张脸更显得软嫩可欺，何瑶光又忍不住想上手揉一把她的头发，得亏许知纤瞪她一眼，控诉她恶劣行径——别把我刚做好的发型给弄乱！下一秒可能就把那人抱在怀里揉了。
何瑶光又采访了几个粉丝挺赶兴趣的问题。
“两位姐姐什么时候跳《troublemaker》给我们看呀，有生之年能看到吗。”这是无数西皮粉的心底的呐喊。”可惜这句也湮灭在各家粉丝疯狂刷屏的口号之中。
“说下近期令你感到最难忘的一件事是什么？”
“那大概是我和何瑶光的合作表演时所经历的。有一天下雨，我们淋雨回去，蹚过水，像两个长不大的小孩。那天我们把压力都发泄光了。”许知纤提到回忆时，眼睛特别的亮。
她永远记得杭州六点一刻的落日，二十层楼玻璃窗外铺满的灯光，意识涣散下远远处葱茏的绿意，何瑶光柔软潮湿的唇贴上来，令她有了溺水的体验感。
她记得自己颤抖的手指紧紧揪住对方的衣领，稍用力就会在何瑶光白皙的颈侧留下浅浅的指痕。可何瑶光还是不管不顾地吻上来了，她快融化在38度的秋天里。
“在节目录制期间，你哭得最狠的一次是因为什么？”
“……最狠的一次吗？我要好好想想。”许知纤低着头，难得锁住眉头，苦恼地说道：“我好像也没受到什么特别大的委屈。只是有一次，噢……是一公那会儿，我不是生病了吗。何瑶光连夜陪我到医院，她的演出服还是第二天才换下的呢。后来我一个人闷在被窝里哭了好久。”
何瑶光似乎能回忆到病房中有股刺激的气味还萦绕在鼻息之间，令她有些发酸，不止眼里，还有心底。她浅浅咬了咬唇，从回忆里脱离出来，继续提问下一张卡片上的问题。
“会希望节目快些结束吗？”
“有时候会希望，有时候不希望，但希望的时候会比不希望的时候多得多。厂里的压力实在太大了，没日没夜训练，精神始终绷着，每次公演完就恨不得睡他个三天三夜。”
“厂外的事其实我们也略有耳闻，工作人员有跟我们提过，言论的伤害也是实质性的。很多女孩其实根本没做错什么……”
许知纤突然顿住不再往下说了，她清楚提出这些不对，但还是忍不住说了，凭什么网民就能对她们肆意评判，就因为她们站在大众目光之下吗？可很多的猜测、指责都是毫无缘由的啊，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一些练习生根本没背景，所以只能任由网友将她们钉在耻辱柱上，无从解释。
资本真是厉害啊，黑的洗成白的，白的洗成黑的。而网友只会被牵着鼻子走。
“不希望是因为我怕和新交到的、志同道合的朋友们分别。”她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有些伤感。
纵然参加这一选秀的目的不尽相同，说初心，但真正为着初心而来的人并不多，有人拿此当跳板，有人只是将其作为赚取热度的普通综艺。梦想真廉价啊，她想。
PB报幕的声音模模糊糊传过来，导师们已经开始预热，半小时后就到她们登场表演。许知纤从情绪里剥离出来，对镜头另一端的粉丝说道：
“接下来请期待我们的表演吧！”
足够容纳三万人的场馆，各个通道已经陆续开始检票。
尽管查的严，但也不妨碍下有对策，粉丝想法设法要将应援物带进去，只为给小偶像最好的排面。她们把软灯牌裹在腰间，十几节电池全塞进鞋子里，也不在意硌脚不硌脚，激动的心早就按奈不住。
不管他们之前是什么身份，现在只是星子。这种爱意多纯粹炽热，被奉之为神明的偶像可不能坍塌啊。
15、总决赛
“欢迎大家来到《星光之下》，总决赛成团之夜的现场！今天，你们手里握着重新定义女团的机会。星子们，你们的银河，将由你们汇造！”
黑色话筒抵到齐央的唇边，清朗的声音通过音响扩散至现场的每一角落。
悬挂在舞台两侧、座位上方的电子大屏幕上播放着少女们的回忆，那些催泪的细枝末节被轮番呈现。
这场为期四个月的旅程，有人披星戴月，在晦暗的夜里挖掘出一片瑰丽的宝藏；也有人把故事悄悄塞进时光缝隙之中，将甜蜜的回忆翻来覆去品尝。
于99个女孩来说也好，或是百万的星子们，四月的花期已经到达了灿烂盛放的时刻。
“接下来有请我们的‘盛放’队上场。”
顺序是队长抽签决定的——
许知纤同何瑶光站在盒子前面，两人间隔不过半步的距离，空气流动的速度都变得迟缓。
你们有什么话想说的吗，PD问。她们的身后还坐着20个练习生，是她们的队友。齐央暗示她们通过放下狠话或是立起旗帜来鼓舞气势。至少说点什么吧。
“我从来不怕失败的，我一直以来也是不服输的人，我唯独怕丢失逐梦的那点英勇；我也是不怕迷失方向的，我想，只要我勇敢去闯就可以的。但我现在背后还站着我的十个队友，我希望带领她们站在璀璨灯光下盛放所有的光与热，赢得掌声欢呼。我希望我们都不虚此行。”
许知纤对着何瑶光讲完，又转过身朝队友们深深地鞠了一躬。她的话极其坚定，没有因为何瑶光而放软竞争的态度。同时因为她真诚恳切的态度，也赢得了二十人热烈的掌声。
何瑶光目光浅浅，温柔望着她鞠躬的背影。以前那个需要她帮忙协助作业辅导，细抠舞蹈动作的女孩在不知不觉间长大了，但何瑶光也没有产生“脱离掌控”的恐慌感。
她对许知纤的爱慷慨又宏达，她愿意成为烘托许知纤的那束光，也愿意跟在许知纤背后做她的影子。
“我们‘灿烂’队根本没在怕的！我们每一个人都不会希望在舞台上留有任何的遗憾。比赛已经走到最后，我们22个人在此之间多多少少都有哭过，我希望，这最后一次的哭、笑都是无愧于舞台的。”
许知纤拉过她的手，一起伸进盒子内抽取彩色的球。蓝色的球是第一组出场，而红色的是第二组。
————
11名少女从长长的通道里走出，站到了璀璨的舞台下面。其中有几个感性的，已经红了眼。底下的粉丝喊得愈加大声。
“妹妹不要哭！我们永远支持你！”
除去队长许知纤，其他十名少女下半身都是黑纱短裙配长筒靴，上半身是黑□□纱泡泡袖紧身短T，又性感又俏皮，细腰被一根红色的腰带勾勒完全。
许知纤下身是黑色的长裙，长度达至脚踝，堪堪遮住短靴，有种好看的朦胧感，而裙子外层的网纱上点缀着星星模样的装饰物。
粉蓝色的渐变色头发搭配浅色系上衣，令她时而像黑夜中的女王，时而像灯光下的精灵。清纯与魅惑两种特质在她身上平分秋色。
何瑶光站在舞台的角落里看她，她左胸腔里的那颗心“怦怦”跳得厉害，鼓噪的心跳声混在震动的音乐声之中难分彼此。
“大家好，我是来自stok公司的训练生——纤知。”
这句话她已经说了无数次，每一次都是如此的激情澎湃，而这将会是最后一次。自此，前缀会变成出道组合的名称。
“我们要表演的是《盛放》，我们将在这舞台上盛放我们所有的炙热与光芒。”
她们随着音乐声舞动起来，底下的荧光棒也随之晃动。
《盛放》没有哐哐哐的架势，而是偏向于暗黑的抒情风。
镁光灯聚拢星光渗透进许知纤清亮的瞳孔里，她每一舞步都像踩在人心尖上，表情控制得恰到好处，将歌曲感情展现得淋漓尽致。
隔着人海，她似乎也与站在舞台另一端的何瑶光遥遥对望。
……
如潮的掌声和盛大的欢呼将整个舞台包裹、簇拥。十一名练习生深深鞠躬，停顿约五秒才起身。
她们从庞大的情感表演里抽离出来，“请大家支持我们！”
她们能回馈观众炙热爱意的也仅是一个完美、震撼的舞台，不用说过多煽情的话语，舞台会证明一切！
她们重新走回黑暗里，等待下一支队伍登台表演。
还没走到后台，韩雯就没忍住抽泣起来：“我很对不起大家的努力，明明那句高音我能唱好的，却因为用力过猛……”
许知纤不论是作为队长，还是朋友，她当仁不让，抱住韩雯安慰。
“没关系的。至少我们大家一起努力地完成了舞台。我知道大家都想尽力做到最好，但有些意外任谁也无法预料它的发生。没关系的。”
韩雯哭得更加伤心，她宁愿队友骂她几句，纾解她愧疚的内心。可她们为什么都要表现得那么温柔，丝毫未展露责怪她的模样。这令她更加难过了。
许知纤半回头，就能看见何瑶光立在舞台中心熠熠闪光的身影，与前世那个，她记忆之中的、无限荣光的何瑶光彻底重叠起来。
她们认识十几年了。从很小的时候她追逐着何瑶光的步伐，直到后面那人走得太快，她跟不上，自始至终她认为自己缺乏天赋，终究会和何瑶光别过。于是自暴自弃，落得缠绵病榻的悲惨下场。
这一世，“小圆”这张外挂令她们的前行轨迹奇异地重合在了一起。她是幸运的，有从头再来的机会。小圆给的帮助不多，但让她坚守着内心的信念，不向命运让步，她以努力抗争，证明汗水是可以弥补部分天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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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瑶光前几次公演的曲风都倾向于性感的抒情风，这次兵出险招，选择了活泼动感的舞曲。
《灿烂》，曲名也同她的名字相配。
她扎起双马尾，和从前大众印象中的的高冷形象大相径庭。她本就是柔美妩媚的长相，鹅蛋脸，桃花眼，高挺的胸，纤细的腰，身段妖娆。
白玉兰般矜贵的手指摘下玫瑰金色的眼镜时又像是斯文败类——
在那个湿漉漉的雨天，许知纤跨坐在她腿上同她接吻，从额头慢慢地吻到锁骨，无休无止的潮气缠绵在她们的唇齿之间。何瑶光指腹抵在许知纤丰润的唇珠上，哑着声音问她：“我们现在算什么？”
算什么？
许知纤从坠落的海里拉回神思，波动的浪潮一下、一下敲击着她的胸口。
“我不知道。”
她这样回答。她难得地感到困惑，不是因为难解的高数题目，也不是因为神秘的天文现象，而是一份早就摊开了的、摆在她面前的，任她采撷的感情。
“我是不是很不好？”
她忙附上一句话。唯恐何瑶光后退。
许知纤进一寸便有进一寸的欢喜，她将问题反抛给何瑶光。对方没回话，仰头将柔软的唇贴上去，细碎的答案消溺在低微的喘息之间。
许知纤回过神，她整张脸夸张地红起来，后背隐隐发散着烫意。
她绞紧手指，长长吸口气又叹出，望着那片闪亮的舞台，眼里满是憧憬，她们在不久的将来会一同站在灯光下面，纵情演出。
何瑶光紧身红色高腰裤搭配吊带黑背心，火辣的身材显露无遗，又燃又炸。她男粉众多，尖叫的声音快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