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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综武侠]日更系统-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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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顺着他的话问过其余几个人,得到的结果一般无二。
  当晚喝了酒,醉后即被人割掉头颅。送酒之人定逃不了干系。
  更巧的是,孙老爷当晚并不在府内。
  据他供述,昨晚和娘子去了临镇岳父家借银子还债,今日清晨方才回来。
  他身上本有嫌疑,案发当晚又不在府内,当即就被展昭扣了起来押送开封府。
  升堂。
  孙老爷跪在地上直声喊冤道,“我没杀人!我没杀人!”
  包公一拍惊堂木喝道,“你将昨天的事原原本本的招出来,是非曲直本官自有定论。”
  孙老爷被他吓得定一定神,良久道,“小人欠了钱开的银子,近日被逼得紧,没办法先去隔壁镇子岳父家借些银钱周转一二。昨日下午动身,在岳父家歇了一宿,娘子决定在娘家多住几日,我今天早晨才回来的。”
  包公问道,“你可有人证?”
  孙老爷急不可耐的点头道,“有!有!我全家上下,还有我岳父家都能证明。今天清晨正是小妾林珂在街口接我的。”
  他说的这些话不可尽信,都是沾亲带故的亲属,难免会包庇一二。尽管如此,包公仍是让他暂且下去,叫把小妾林珂带上来,遣张龙去孙老爷的岳父家查探清楚。
  所幸孙老爷家离开封府衙并不远,不多时便将人带了上来。包公道,“林珂今日清晨你去了哪里?”
  林珂虽是第一次上堂,但远比孙老爷镇定许多,她跪下禀道,“我家老爷昨晚去亲戚家之前就说好了今早要回来,我便早早的起来去肉铺买了馅,去街口等着老爷,打算中午包饺子给他接风。”
  少顷,肉铺杨老板赶来作证,话与林珂说得一般无二。他的肉铺一向开门最早,林珂第一个跑来买肉,记得十分清楚。
  事情件件发生,看似合情合理,将孙老爷的嫌疑洗刷干净,一条线索就这么断了。
  包公在院内来回踱步,细细思索此案的每个细节,只觉得有些关键的要素没能抓住。此时正是巳时,还有一个多时辰便要开饭了。他不经意间瞥到后院厨房运菜的板车,忽地灵光一现把厨娘叫出来问道,“府里中午的肉菜都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厨娘听闻一向忙于案件的相爷问起此等杂事,心中不免奇怪但仍老实答道,“大约就现在这个时辰,送菜的老刘刚走,您找他有事?”
  包公听闻此话,心中已有定论,摆摆手道没事。林珂清晨便前往肉铺买中午的肉馅,之后在人来人往的街口等待,这样一来很少再有人怀疑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的门。
  下午继续升堂,而这次的嫌犯仅有林珂一人。
  包公道,“犯妇林珂,还不将你杀害钱开之事速速招来!”
  林珂惊跪到地连声喊冤。
  包公见她拒不认罪,吩咐将孙老爷带上堂来道,“你昨晚为何携妻前往岳家?”
  孙老爷还未清楚事情发展,顾不得问身旁的小妾发生何事,如上午一般答道,“我欠钱开赌债,去岳家好筹钱还债。”
  包公问道,“你欠钱开赌资已不是一日之事,为何偏要在昨日前往岳家借钱?”他见孙老爷跪在堂中依旧是一副迷糊样,便道,“你且仔细想一想。”
  孙老爷毕竟是经商之人,脑子拐了几个弯就隐约猜到是旁人故意陷害,他缓缓道,“借钱一事我娘子曾提过几次,近日被钱开逼得紧,身边诸人都劝我去求岳父借钱周转……”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忽然一顿,扭头看向林珂道,“是你!”
  林珂跪在地上抖若筛糠慌乱道,“不是不是,老爷这绝对不是我。”
  孙老爷怒道,“小娼妇,怎得不是你?分明是你这几日直往我这儿吹耳边风,昨日还不忘问我何时归来,分明就是图谋不轨!”说罢,指着林珂对包公道,“大人!是她!是她要陷害于我!你一定要还我个清白!”
  包公道,“林珂,你还有何话要说?”说罢,他命展昭将证物呈上。
  砍死钱开的凶器只是一把随处可见的菜刀,展昭已暗中将孙老爷府上搜查一遍,这把刀已经被洗刷干净,藏在林珂的枕头之中。以林珂的谨慎态度来看,这必定是杀害钱开的凶器无疑。
  果不其然,林珂一看到这把刀便再也忍不住,直接签字画押。
  季风听完咋舌道,“这姑娘不简单呐。”感叹过后她又有疑问道,“她这么做图什么?”林珂虽是不入流的妾室,但傍上了孙老爷起码一辈子过安稳日子吃喝不愁,眼前这些赌债应该只是一时之困。她做什么想不开设计让孙老爷背上杀人的官司?
  白玉堂饮酒道,“你有所不知,孙老爷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欠钱开赌债不假,但又不愿意让自己暂时受困,便与娘子合计了个法子,将府上没多大用的下人卖出去,好歹还能赚上一笔,这名单盘算来盘算去,就打倒了林珂的头上。
  林珂是两年前孙老爷纳进门的,漂亮是漂亮,但现在已无甚新意不如将她发卖出去,她姿色不错,定能多卖出几倍的钱财。此次去岳家借钱,正是打的卖掉林珂后就还上银子的主意。
  这话正巧不巧,刚好被林珂听见。
  市局如此,女人被卖掉后无非是两种结果。一个是去勾栏院当卖笑的姑娘,另一个就是到大户人家为奴为婢。
  杀了钱开,令孙老爷顶罪当是最妙之法。林珂若不抓紧了替自己打算,才是真的傻。
  季风啐了一口道,“这还是人吗?”
  白玉堂本已平静下来,这会儿竟又被自己说的蹭蹭直上火,把酒杯一摔道,“我现在就去他家里,把那个龟孙子的耳朵割下来下酒!”
  展昭一把按住他道,“白玉堂,莫要冲动!”
  白玉堂丝毫不领情,肩一抖将他的手甩下来道,“五爷不像你,胆小怕事。”
  季风早已将自己的椅子后挪一米退出战区,趁空急忙打圆场道,“两位英雄好汉,在下还有一事不明。”
  展昭道,“姑娘请讲。”
  季风道,“林珂再如何狠得下心,也是个妇人。就算钱开已经醉死在床上,她如何能够将一个大男人的头颅活活砍下?”
  展昭道,“正因如此,包大人无法将林珂定罪,她如今只是关押在大牢中的嫌犯。”
  白玉堂道,“可不是吗!今日审了她一整天,认了自己手刃钱开一事,却死活说不出同伙为谁。”
  季风道,“可能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同伙。”
  

  ☆、七侠五义(二)

  这话虽应了白玉堂心中所想,但半分根据也无,他问道,“此话怎讲?”
  季风道,“林珂干得出为己杀人栽赃的事,可见她心有城府道义全无。此刻她连杀头的罪都认了,怎会任凭你威逼利诱都说不出一个有根有据的名字?”
  白玉堂道,“疑团正好在这,她从未练过武,绝对没有砍头的力气。”
  季风道,“就不能是别人砍的?”
  这话越说越离谱了,林珂亲口承认杀人,枕中又藏有凶器,除同伙外绝不可能另有其人。白玉堂笑道,“你怎么不说林珂中了移魂大法,我觉着这个可能性更高。”
  季风道,“等世间有高人创出移魂大法这一招来,咱再提可能性成不?”若非时代不对,她真要怀疑一下白玉堂与连云望的关系。
  谁料展昭道,“姑娘既道凶手另有其人,可有凭证?”
  纯凭第六感说的事情,去哪里得来凭证?季风摇头道,“没有。”
  展昭略含深意的给了季风一个眼神。季风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既无物证又无人证,她和白玉堂的说法一个离谱一个荒谬,怪不得做了好友。
  季风当即与白玉堂碰杯饮酒,冥冥中忽然道,“吃完饭我能去看看钱开吗?”她越想越觉着尸身上会留有线索。
  尸体已经从房中搬了出来,此刻就放在府衙内。
  酒足饭饱,一行人前往殓房。
  钱开死了有两天时间,幸好现在刚是初春,尸身尚保存完好,外面的血迹也已擦干,平放在铺了白布的长桌之上。
  季风举着油灯围绕尸|体走了一圈,他只有脖子上那一处致命伤,其余部位完好无损,可谓是一刀毙命。
  白玉堂道,“看出什么来没有?”
  季风按了按钱开脖子上断裂的伤口摇摇头道,“没有,我只瞧着这伤口有些眼熟。”
  展昭顺着她的手指看向切口处道,“我亦有此感。”但怎么都想不起来曾在哪里见过。
  白玉堂笑道,“这可真是奇了,有什么招式我白五爷未曾得见,你们两个通通熟识?”
  展昭蹙着眉道,“不像是招式,倒像是……”说罢他看着季风,试图寻找一个对应着心中感想的词句。
  季风突然灵光一闪道,“习惯?”
  展昭点头。
  剁肉炒菜治病教书,各行有各行的习惯,而钱开的死法正是这其中的一种。
  有些时候脑子里的话会梗在喉咙里,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季风正处在这一阶段,她对仍在研究尸|体的两人道,“咱们盯着钱开也想不出线索,不如去顺平街转一圈再看看。”尽管那地方他们已查过无数次。
  正值亥时,街上无甚行人,打更的声音一声挨过一声,咚咚咚的对应着他们落下的每一个脚印。
  临近房门,季风却停了下来,盯着肉铺的招牌开口道,“杨老板是哪一行的?”
  白玉堂随口道,“肉铺老板当然是卖肉的。”话音刚落他已然反应过来,面上一派严肃吐出几个字来,“刽子手。”
  行刑之间只有秋季三个月,其余时候官府的刽子手都会另寻一份活计,比如说:屠户。
  砍头并不是一项简单的活计。
  它一苛求行刑者的胆量,见到从脖颈中喷涌而出的鲜血不可惊慌;二需要行刑者的技巧,势必做到一刀砍下人头落地。
  钱开的伤口改在脖子前面,若将其反转至后颈,刚好在后脑第二个骨节处,鬼头刀必经之处。
  看透了这点关键,白玉堂提上刀就要往肉铺里冲。
  展昭快走几步,伸手拦住他道,“你做什么?”
  白玉堂怒道,“杀人偿命,自然是将他捉拿归案。”
  展昭冷静道,“方才只是季姑娘的推测,毫无证据可言你凭什么进门抓人?再者开封府并不仅他一个刽子手,如此贸然行动走露风声,提醒真凶销毁证据逃之夭夭怎么办?”
  白玉堂将展昭的手臂打下来道,“我说不过你。”他口中这么说着,但也平静下来,将手中的钢刀重新挂回腰间道,“这也不许,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
  展昭略一思索道,“你我二人现在去查一查林珂与老杨的关系,顺藤摸瓜兴许能找到线索,肉铺这里暂且让官差暗中看守。”
  季风补充道,“林珂也要重新审问,现在只剩两种可能,一是林珂包庇老杨,二是老杨设计让林珂顶罪。”这案子真算有意思,每个人都想要再寻一人顶罪,偏偏都露出了破绽。
  展昭道,“这是自然。”
  季风道,“我明天向老杨套套话,说不准能找到破绽。”
  白玉堂点头道,“你多加小心。”说罢,他与展昭一同使轻功向开封府奔去,探查两人的身世背景。
  季风深吸一口气,转身回客栈,如若所想不差,明日便是真相大白之时。
  季风第二日醒的不算早,太阳高高挂起才从床上趴下,去街口喝豆腐脑。
  上午时分,街市之上行人不多,季风晃悠到肉铺前站定。
  老杨正在案板上切臊子,瞥见季风站在前方,笑着招呼道,“姑娘想来点什么吃?”
  季风笑道,“我今天不买肉,过来帮老板算一卦怎么样?”
  老杨擦了擦手,将荷叶包好的臊子递给前一位客人道,“我就是个粗人不讲究这个,姑娘不必麻烦了。”
  季风没怎么受过拒绝,以为老杨是怕她要价高,解释道,“您误会了,我今儿没什么生意,街坊邻居就这么几个,就跑了过来给您算算,听个趣儿嘛。”
  谁料老杨摆摆手道,“难为姑娘跑一趟,我是真不信这个。要不你看看我这的五花,早上刚宰的,肉嫩着呢。”
  不论季风怎么说,老杨就是不上钩,绝不开口给她算透的机会,偏生她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明白,两人聊了一会儿天,季风无法这才离开。
  坐在她的小算命摊之前吹了半天东风,正午过后季风才瞧见展昭与白玉堂从远处骑马赶回。
  趁他们在门前拴马,季风凑过去问道,“查出什么来没有?”
  白玉堂道,“真叫你猜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水红长袖 送的营养液x20

  ☆、七侠五义(二)

  老杨本名杨文宇,与林珂同是开封下辖旺水县人士。
  杨文宇的生父本是文人中过秀才,奈何命短早亡,在他年方六岁时便撒手西去。孤儿寡母的日子在村里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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