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没公开就离婚 完结+番外-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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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西宁原先不知所措地逃避着男人的唇舌。
严叙却趁乱探进他的后背。柯西宁挺瘦,但又不是那种病态的瘦,肌肉线条虽不是很大块,却十分流畅自然。他后背的肩胛骨微微凹陷,形成极具美感的蝴蝶骨。
柯西宁的背很好看,以前严叙就对这处留恋不已,喜欢到爱不释手的地步。今天严叙一碰到这块地方,柯西宁微怔,就像被触动了记忆的开关,不由愣了神。
再之后,他就被迷迷糊糊地拉了下来,贴在严叙的身上,感受着他剧烈地跳动着的心脏。
一下又一下,极富节奏感。
柯西宁睁开充盈着水汽的双眸,抚上他左胸口的心脏。
严叙喘着气,搂着他问道:“怎么了?”
“原来你也和我一样紧张啊。”柯西宁说。
严叙道:“你很紧张吗?”
“嗯。”
严叙调侃道:“可你不是说老夫老妻的,没什么感觉了吗?”
柯西宁趴在严叙的胸口处,声音闷闷的,终于坦诚地说出自己的感受:“要是对你没感觉,我还能对谁有感觉?”
这句话像是埋怨,但更像是一句难得的撒娇,彻彻底底地击中了严叙的神经。
他不再温吞地吻着柯西宁,亲吻如同狂风暴雨一般落下。
情至深处,柯西宁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喘着气说道:“把灯关了。”
严叙随手一按,灭掉了节目组用心放在每个人帐篷里的小夜灯。原本微弱的灯光彻底暗了下去,没人看到帐篷里发生了什么事。
外头寒冬腊月,帐篷内部春意正浓。
清晨,山谷的飞鸟叽叽喳喳地叫着,于雷昨晚睡得极好,抻了个大大的懒腰。“啪”地一声,手背甩在了身边人的脸颊处。
柯西宁差点被打出了一个浅浅的红印子。
于雷在一瞬间夸张地弹跳起来,他搓着手道歉道:“老弟,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确实是咱们这帐篷太小了。”
柯西宁昨天被严叙折腾了一晚,大半夜的强撑着让严叙把他抱到自己的帐篷来。好不容易睡了几个小时,一大清早地就被于雷一爪子拍醒。
他一脸懵懂地注视着于雷。
于雷愧疚不已,双手合十,再次道歉。过了好一会儿,帐篷外头已经传出来有人刷牙洗脸的动静,柯西宁被暂时掐断的记忆才重新连接上。
他回忆起昨晚和严叙发的疯,脸颊又不由灼热了起来。
于雷惊讶道:“你的脸怎么了?被我拍红了吗?”
柯西宁:“……”
他甩去脑海里的种种,说道:“现在呢?”
于雷摊手道:“好了,不红了。”
柯西宁心虚地呼出一口气。于雷精神奕奕地起身,掀开帐子出门去找洗漱。
柯西宁特意找了件高领的毛衣换上,遮去他脖子上的痕迹。
他心不在焉地洗漱着,旁边严叙早已起床,与于雷客气地叙旧着。虽是叙旧,但一般于雷说五句,严叙才回个一句。
于雷点了一支烟,很自然地递给严叙。
严叙拒绝道:“我已经戒烟很久了。”
于雷惊讶地瞅着严叙,十分难以置信。他和严叙没有特别熟,但一期合作过这么多剧,对于这人的小习惯还是知道一些的。
严叙曾是个彻彻底底的老烟民,抽烟抽得很凶。依于雷的经验,像严叙这种熟练的手法,尝试抽烟的时期至少在十多年前。
他认识严叙的时候,这孩子年纪还不大,就是个长得特好看的小孩儿,愣头青似的往娱乐圈闯,凭借着老天赐予的姿色和天赋慢慢地在这娱乐圈打下了属于他的一片江山。
他们私交泛泛,熟十年前倒是因为烟这回事谈过心。
于雷曾笑着调侃他,小小年纪的,怎么学会的抽烟。
严叙倒也不逃避,坦坦荡荡地说道:“高考前一个学期,我爸生病去世,我也在叛逆期,老师在教课,我不想上课。逃课,去厕所抽烟,觉得那样挺酷的。”
于雷想不到成熟内敛的严叙曾有那么中二的学生期。
他问道:“那你现在还觉得酷吗?”
严叙的眼神平静无波,仿佛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事动摇他。
他说:“没什么感觉,但是估计戒不掉。”
所以于雷是怎么也没想到,这样一个抽烟历史漫长的老烟民竟然有一天能真正戒掉烟。
山坡上吹来阵阵冷风,于雷把他老婆买的黑色羽绒服裹得更紧了一些,他注意到严叙有些心不在焉,眼神时不时往南边看。
于雷疑惑地顺着严叙的目光瞅了瞅,发现那个方向一个人都没有。
“严叙。”于雷不解道,“你很喜欢我的帐篷吗?”
严叙:“……”
他转身就想离开。
于雷拍了下他的肩膀,说道:“我开玩笑的,对了,你究竟是怎么戒的烟?”
严叙瞥他:“想想你老婆和女儿,你就能戒了。”
于雷认真道:“我知道二手烟危害大,一般都不在她们面前抽烟的。”
“可你应该不想早死吧。”严叙淡淡道。
于雷的烟头差点燃到他的指尖,烫得他松了手,他惊讶又愤怒道:“你这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严叙道,“你要陪她们久一点,就得换一个更健康一点的生活方式。”
于雷重重地拍他:“你还说我,上次拍戏折腾得胃疼送医院,还不是你?”
严叙说道:“我知道,所以我改了。”
于雷气来得快,消得也快。
半晌,他才回过味来,揶揄道:“你这是有家室了?”
严叙转头就走。
于雷叫了他一声,说道:“哎,是谁啊。”
严叙垂眸道:“没有谁。”
于雷道:“你还想骗我。你这次来节目组才不是为了我,我就是你一个借口。”
在他们俩交谈的过程中,严叙的目光总是乱瞟,肯定是在找他的小情人。
于雷小声地走近道:“我猜猜是谁。”
严叙僵硬地站直身体。
于雷第一次看见严叙这样,心里得意得不行,笑道:“沈新南这个黑球?我猜你就喜欢这种类型的。”
严叙的脸黑得很彻底。
于雷哈哈大笑,说道:“开玩笑的啦。傻子都看出来你过来见的人就是柯西宁。”
昨晚他虽然睡得熟,但是身边的动静依然逃不过他的耳朵。
柯西宁起身出去,被严叙抱回来的过程,他都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了。今天严叙时不时往柯西宁所在的方向看,更是应了他的猜想。
第102章 赛马
严叙没有失态; 也没有像于雷想象中一样露出狐狸尾巴。
他的嘴唇微微上扬,不急不忙地否定道:“谁都不是; 你猜错了。”
于雷也不惊讶; 他了解似的点点头,说道:“那我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严叙抓住字眼; 反问道:“后顾之忧?”
“是啊。”于雷施施然地说道,“柯西宁这小子真不错; 恰好我表妹也喜欢这种类型的男生。我就想着从中撮合撮合; 给这两人牵线搭桥; 一不小心就成了也说不定。”
严叙想也没想地否决道:“你表妹肯定不小了,和人家小鲜肉年龄不符。”
“什么小鲜肉。”于雷啼笑皆非,“柯西宁也就是看起来挺年轻的,实际上也三十来岁了吧?我表妹哪里不好; 硕士学历高材生; 在公司做管理层的。我就是嫌柯西宁这在娱乐圈混的; 容易顾不上老婆和家庭; 我还得考虑考虑呢。”
于雷这番话严叙一个字都不想听。他皱起眉头; 说道:“你说这些也没用; 他本人是不会答应的。”
“哎。”于雷眨眨眼说道,“又没让人家一定要交往,不就见个面试试啊。”
明明有一万个理由反驳,气到临头,严叙懒得多说一个字怼他。在他看来,柯西宁和谁站在一起都别扭; 只有和他门当户对、佳偶天成。
于雷在圈内有个称号,名叫“月老”。娱乐圈里许多成双成对的模范夫夫和夫妻,就是他介绍拉拢的。人家夫妻俩摆酒席,还会特意邀请于雷过来当证婚人。
所以于雷说这番话,不管是为了试探他,还是真的喜欢柯西宁想为他谋个姻缘,都触碰到了严叙的逆鳞。
严叙的表情管理已经没那么自如了。他说道:“也许人家早就有伴了,只是没说出来,你这样贸贸然地介绍给你表妹,还让人尴尬。”
于雷恍然大悟般颔首道:“是这样没错,那我去问问他。”
见于雷真往柯西宁的方向走去,严叙额头青筋乱跳,他索性叫住他:“于老师,你别去了。”
于雷狡黠地笑道:“这还是我第一次听你叫我于老师哎,柯西宁果然是你心上人,这么宝贝着,连问也不准我问。”
严叙低声应道:“你这样去问,我怕他尴尬。”
于雷啧啧两声,凑近严叙身边,八卦似的问道:“所以你这烟,也是为他戒的?”
“不算吧。”严叙否认道,“戒烟也是为我自己好。”
于雷心道,说是为了你自己好,之前怎么不领悟,偏偏等到这时候才领悟。
“那……”于雷神秘地问道,“退圈也是为他退的?”
还未等严叙回应,于雷早就夸张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蓝颜祸水啊。”
“不是。”严叙连忙说,“不是因为他退的圈。这些年我也过得够累了,该时候休息回归家庭了。”
无论是戒烟还是退圈,严叙私以为那都是他个人的选择,不能让别人把责任累积到柯西宁身上。
于雷好笑地啧了一声:“我什么都没说,你别那么紧张。”
“我不紧张。”严叙沉下眼,道,“我解释一下你的误区。”
于雷心道,还说不紧张,刚才说半点柯西宁的不是,严叙就急得跟什么似的。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他,于雷不免多了些新奇感。
新的一天录制开始。
严叙的临时到来太突兀,也没什么正经理由,可节目组也不敢把这位财神爷往外赶。
编导直接默认严叙以于雷亲友的身份留下来参观录制,还特意给影帝搬了个小板凳,放在他们一群幕后的中央。
这一天录制的内容很丰富。嘉宾需要转移战场,去往C城的最北边。C城本就靠近Z国北方,它的最北边几乎是Z国的边界地带。
那里有一处广阔无垠的草原,是牛羊天然的牧场,有不少牧民上午把家畜牵到牧场,随意放养,临近傍晚再把它们赶回家。
今天《挑战自我》的任务是学习骑马并且赛马,第一名到第三名分数依次往下,第三名后就没有加分。节目组问牧民借来了几匹家马,以供嘉宾执行任务。
演戏的人只要是拍过古装戏,多多少少都有碰过马,对马匹不能算是陌生。但骑马这种具有危险性的环节,剧组一般都会聘请专业的替身来完成。
普通演员见过马,能上马,但对于“赛马”这一项目确实知之甚少的。
这中间唯一真正会骑马的,是仍然老当益壮的张前辈。他厉害到轻轻一瞄,就几乎能分辨出哪一匹马擅跑,而哪一匹更有惰性。
原住牧民们一个个身高马大,穿着淳朴却也繁琐的民族服饰,每一户人家牵着自家的马儿,笑容满面地望着这些外来客。
张前辈踌躇没多久,接着就走到一匹毛发光亮、眼神纯良却又不乏精气神的黑马跟前。他微笑地问它皮肤黝黑的主人:“我想用这匹马,可以吗?”
牧民笑着摇了摇头,手脚并用地比划解释着,伴有他们独特的地方民族语言。
阳光强烈到让人睁不开眼来。柯西宁眯着眼望去,注意到每一个牧民色彩斑斓的民族服饰前都会挂一个圆形的号码牌,分别写着“十”以内的阿拉伯数字。这显然不是他们民族的穿衣传统,而是节目组刻意而为之。
编导举起一个牌子:“公平起见,所有嘉宾都抽签决定马匹。”
柯西宁明白了。这些原住民身上戴着的号码牌,代表的不是他们自己,是他们从家里签过来的马匹。
张前辈没有退缩,他继续微笑着说了几句话。这一次,恰好起了一阵风,其他嘉宾都没怎么听见两人的对话。牧民点点头,表示同意,并往后退了几步,弯下腰用手摆出“请”的姿势。
于雷啧啧称奇道:“他该不会是想要骑上去试试看吧?”
柯西宁摇了摇头,说:“应该不会,张前辈很尊重规则。”即便规则没有明确说能不能再抽签之前骑上去试试,但依照张前辈的性格,也不会打这擦边球。
换场地后,分组默认解除,于雷仍然固执地凑在柯西宁身边。柯西宁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他没有理由赶于雷走。
更何况他们俩擅长的方面截然不同,偶尔搭档在一起做事确实容易事半功倍。单从烹饪来说,于雷的厨艺堪比大师,柯西宁做的菜连他自己都不喜欢,全世界估计只有严叙肯咽下去。
于雷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