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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娱乐圈]没公开就离婚 完结+番外-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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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处处为他着想,还给他一张徐桥的名片和所在地点。
  徐桥投资的片子全是大制作,薪酬不会低。目前柯西宁确实拿不出三千万的赔偿金,权衡利弊之下,公司肯定会让他出演这部大片,压榨他的剩余价值。但这不是最重要的,经纪公司看中人脉,若是公司能够通过柯西宁,结识到徐桥攀上这座大山,就有机会合作别的片子。
  无论从短期利益还是长期利益,公司都不会放过徐桥这个大饼。
  但所有的前提,建立在柯西宁能够拿到这部新剧《宫闱》的名额。
  听贺军推荐后,柯西宁只觉得柳暗花明又一村,热血沸腾之下一股脑儿地找到了岚,想要向徐桥毛遂自荐。但真正走进这里,他才想起一件完全被自己忽视的现实。
  争夺《宫闱》名额的演员有千千万万,如果所有明星靠着毛遂自荐,轻而易举都能拿到这里的角色,那徐桥就不是资本家而是慈善者了。而徐桥又凭什么在这些演员中,选中他这样一个烂剧连篇的过气演员?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柯西宁就处于这一矛盾点上,他手里死死地捏着黑底烫金名片,徘徊左右,踌躇不前。
  没过多久,柯西宁收到一则贺前辈发来的信息:万事都要豁出去试一试,不试,你怎么就知道不成?
  这句话发得恰是时候,就像贺老前辈在柯西宁的背后长了一双眼睛,犀利的目光探索着他……柯西宁的一举一动皆在他的视线之内。
  柯西宁觉得吓人又好笑,紧张感逐渐消失不见,他走到那处名为春之宴的包厢门口,可没想到别的包厢都来去自如,这个包厢外面偏偏站了两个身穿黑色西装西裤的彪形大汉,他们挡住了柯西宁的去路:“请问您有预约吗?”
  柯西宁不确定贺军有没有和徐桥提过他,他不愿那么莽撞地把恩师直接搬到台面上来,只好退后一步说:“没有预约,但我有事找徐先生。”
  保镖公事公办地把柯西宁推拒出去,语气还挺客气:“您请回吧,没有预约都不许进。”
  这保镖不是在徐桥身边随行的,就是岚特意放在这间春之宴来保护徐桥的,免于闲杂人等进出。
  若是前者还好说,后者的话,包厢里应该有挺重要的事商量,不方便闲杂人等偷听到,不出意外的话,很有可能是对《宫闱》这部剧的讨论。
  柯西宁识趣地没有硬闯,停步沉思要怎么进去,一阵淡淡的须后水味道从里面传来,包厢门先是打开了一个缝,继而豁然开朗,把闷闷的空气都带动起了一股清爽的气流。
  这味道非常熟悉,严叙就只习惯这个牌子的须后水,家里置备了好些瓶,出行在外也带着。他家的大双人床上永远放置着两个枕头,另一个真丝枕套上还残留着这种独特的味道,若隐若现的气息撩动着柯西宁的心。
  几年前,偶尔夜明星稀的日子,严叙在工作没回家,思念涌上心头,柯西宁睡不着觉,就是靠闻着另一边枕套的味道,想象着那人靠在身旁安睡的模样,回忆着他深刻如雕塑般的脸庞和吹拂在耳边的灼热气息,喘息着,难以自控地将自己放纵在欲望的深渊里。
  “严……叙?”柯西宁不可思议地仰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从春之宴走出来的男人。
  男人非常高,将近一米九,柯西宁也有一米七大几,但注视他时往往需要稍微抬着头,否则两人的视线就不在同一个平行线内。
  严叙今天穿得也挺正式,一身找不出出错点的经典铁灰色西装,熨帖得一丝不苟的西裤完美地包裹着他的大长腿和臀部,令人血脉喷张的肌肉线条被很好地掩藏在这一身装备之下。或许是真的太久没有见到他了,分明是自己合法的丈夫,柯西宁却像回到了七年前第一次遇到男神的时候,看一眼便匆匆收回视线,生怕对方注意到自己。
  严叙哂笑又温柔的神情一闪而过,没被对方捕捉到,他低头对上柯西宁的目光,表现得很惊讶的模样:“西宁?你怎么在这里,剧组聚会吗?”
  柯西宁觉得严叙也挺了解他的,知道他除了剧组聚餐没什么别的机会来这里。他摇了摇头,说道:“你猜错了,这次我来是为了别的事。”
  多日不见,严叙仍然是柯西宁眼里的严叙,对于别人不主动说的事,他从来不会问到底,只是说:“结束后你给我发个信息,我送你回家。”
  柯西宁拉住严叙的手臂,可看门口两个极有存在感的保镖目不斜视地站在两旁,便立刻像被火苗烫到一样松开了手,他尴尬地笑笑:“那你呢?”
  严叙看他,神情被昏黄的走廊灯笼罩着,让柯西宁看不透彻,他说:“我也回家。”
  没想错的话,严叙的这个家,和他的家,应该是同一回事儿。严叙说完和柯西宁告别,接着转身就走,柯西宁深深地吸了口气,他下定决心叫住严叙:“你……去哪里?”
  严叙:“洗手间。”
  “我和你一起去。”柯西宁反应很快。
  严叙站在原地等柯西宁,等他走到身边,说道:“你还是和当年一样,像个小孩子。”
  柯西宁完全不赞成严叙对他的评价,普通圈子的男人工作七八年来,或许仍能保持一颗孩子的心,可他柯西宁不在普通圈子生存,而是在战场一般的娱乐圈,怎么可能停留在七年前什么都不懂的他?
  严叙说他像个小孩子,不过是对他要求一起去洗手间的行为,做出的评价而已。而柯西宁心里清楚,他那么做,不是因为孩子气,也不是因为留恋严叙,只是因为徐桥——他可是亲眼见到严叙从徐桥所在的包厢出来的。
  他们站着放尿,柯西宁目光一斜,无意之中,碰巧看到严叙把他那硕大的物事放回三角内裤里,沉甸甸的一坨蛰伏在其中,乖巧又安静,不像柯西宁被拉着滚床单的时候,这玩意儿凶起来可以让他昏睡大半天。
  严叙自然发现了柯西宁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提醒他:“西宁,我们回家再看?”也就严叙本人了,一本正经地说着色气满满的话。
  柯西宁忽然回过神来,他红着脸走向洗手台,洗手台的中间插着一支粉色的月季花,含苞待放,欲语还休,他仔细一看,才发现是假花,倒是做得栩栩如生,真假难辨。这年头人和花一样,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分辨不清。
  他把流水往脸上扑,消去那无语的燥热,即便闭着眼睛,柯西宁也能感受到严叙在用他旁边的洗手池:“你……和徐制片人很熟吗?”
  “徐桥?”严叙回头看他,“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
  柯西宁否认道:“我不认识,但我有事找他。”
  严叙用湿巾擦去手上的水迹,他问柯西宁要不要,柯西宁摇了摇头,很随意地把水珠从手上甩掉。严叙见惯不惯地看着柯西宁的一系列动作,在家也是如此,柯西宁经常忘记掀马桶圈就撒尿,拖鞋不知道扔在哪个角落经常赤脚找拖鞋,不分他们各自的毛巾拿来就擦脸。
  这些习惯有些粗心,和严叙的生活习惯大相径庭。他和柯西宁住在一起的第一个月,算是蜜月期,他和公司请了一个月的假,与爱人待在一起。严叙从头到尾只做了两件事。
  做爱和教育。
  前者,他和柯西宁很契合,他很满意。后者,即便严叙怎么纠正柯西宁的错误,他也无法改变柯西宁二十多年来的习惯,之后他隐隐觉得柯西宁也听烦了他一板一眼的纠正,也就顺遂着柯西宁,不再勉强。结果那么多年来,柯西宁确实没改掉这些毛病。
  “徐桥是我发小。”严叙轻描淡写地说,“我找他来商量些事。”
  他和严叙一致同意非公开,所以互相都没把手伸向对方的好友圈。可柯西宁最好的朋友蓝宇严叙也认识,柯西宁却对严叙的好友圈一概不知,他甚至不知道徐桥竟然是严叙的发小。
  所以正确来说……是柯西宁单方面没有融入严叙的好友圈。
  柯西宁甩开脑海里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他没提公司强行解约的事情,单刀直入地说:“严叙,你能把我带进春之宴吗?”


第7章 宫闱
  严叙没直接说好或是不好,他像是未卜先知一般猜到了柯西宁的目的,问道:“西宁,你想要《宫闱》的名额?”
  柯西宁先是讶异了一番,后来一想,既然是发小,严叙清楚徐桥即将要筹备的新剧,再联想到自己身上,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他没有矫情地否认,直截了当地点头:“是的,我想要。”
  严叙转过身来,半个人倚在墙边,抬眸看他:“据我所知,《宫闱》这部剧还没有对外宣传,你是怎么找上来的?”
  “我……”柯西宁犹豫了几秒钟,迎上严叙审视的目光,心道任何谎言在这人面前都会变得拙劣,既然如此,他实话实说也没什么关系,“我去贺老前辈家里拜访,他推荐我来的。”
  严叙沉默片刻,柯西宁都以为严叙要忍不住抽个烟,可严叙并没有这样做,他问:“贺军?”
  柯西宁硬着头皮说:“是他。”
  “既然这样……”严叙清楚贺军和柯西宁半师徒的关系,他神情莫名地笑了一声,“那你就顶着贺老爷的引荐去找徐桥吧,他就在春之宴,我帮不了你什么。”
  这是被拒绝了。柯西宁低头说:“那我和你一起进去。”
  严叙颔首:“可以。”继而,他又伸出手问:“西宁,你要不要牵着我的手进去?”
  说出这句话的严叙,让柯西宁感到既陌生又熟悉,他这次偶遇严叙,终于在此时放下戒备,嘴角的弧度缓缓往上爬,笑意荡漾在如水的眸光中:“别闹,这里人多嘴杂的,被人看到了可不好。”
  严叙并未收回手,不置可否道:“被看到了也无妨,正好找对时机公开我们的婚姻。”
  男人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还很有安全感。那手犹如携着一条橄榄枝,拥有着极大的吸引力,牵引着柯西宁也奉献出自己的手去相握,执手走向另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柯西宁像是被蛊惑到了一般,怔怔地把手伸出去,严叙以为心愿即成,眼底浮动着难以被人察觉的欣喜,就在他即将牢牢地握住爱人的手之际,柯西宁猛地回过神来,像触电了似的把手缩回去。
  严叙有所不解,定定地看向他。
  柯西宁尴尬地说:“你还记得七年前,我们为什么协议隐婚吗?”
  严叙了然,收回了手。
  柯西宁苦笑道:“这个协议还是我提出来的,我们当时都在上升期,公开对双方都不好。对……你现在是影帝,粉丝群体也固定了。不对,你甚至不用粉丝,靠着你强大的演技就能站稳如今的地位。可我不行啊,我爬了七年还是这副要死不活的德性。”
  严叙许久不言,他在倾听柯西宁的诉苦。
  “严叙。”柯西宁对上他的目光,一字一句道,“公开对我的影响太大了,有太多的未知数,何况我并没有服输,我仍然想红。”
  严叙偏过头,目光放在一处焦点上,神情有点黯然。柯西宁很少看到严叙会流露出这副脆弱的模样,在任何人心里,这个男人都是无坚不摧的,好似无论遭遇什么风霜雨雪,只要躲藏在他的麾下,就能顺利地躲避过去。良久,严叙才回头看他,所有不应该出现在他脸上的神色,他已经收敛得很好,让柯西宁误以为几秒钟前的那一幕,并未存在于这个世间,一切只是他的错觉。
  严叙点点头,很理解地说道:“西宁,你说得对,是我有失考虑。公开的事,等以后再说吧。”
  他第一次说以后是“七年前”,第二次说以后是现在,不知第三次是什么时候。柯西宁开始反思自己那么决定是不是做错了,沉思了挺久,他依然觉得自己没做错。如今他和严叙本身就存在一道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他心怀芥蒂,严叙怕是也有,聚少离多感情逐渐变淡,在这个时候公开确实不是最佳时机。
  “我们走吧。”严叙注视着离他几米远的柯西宁,提醒道,“不是要去见徐桥吗?不能牵手走,一起回去也不行?”
  柯西宁盯着那张让他魂牵梦萦的俊脸,他心里涌起一股情绪,好似如果再不做点什么,这个男人就要彻彻底底地从他身边离开。他忽然大步向前走,凶狠地抓住严叙敞开的领口,踮起脚在他饱满的唇形上落下一吻。
  严叙错愕地看着柯西宁一切冲动的举动,他眸光转深,在柯西宁心满意足地离开之时,手掌按住他的黑发,加深了这个吻。唇分,严叙捧着柯西宁的脸,与他耳鬓厮磨,他说:“西宁,你要相信,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整理好衣衫后,柯西宁脸色绯红,严叙却已恢复如初,穿戴整齐,神情自如,浑身上下没有一丝错处,这让柯西宁忍不住想起衣冠禽兽四个字。他领着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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