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妞回家被亲妈卖给大叔怎么办-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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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绍阳以为能看见一张笑脸或者熟睡的脸,却不曾想到看见的却是一张布满泪痕苍白的脸,那双眼眸中原本的闪耀的星光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愤恨与憎恶。
许绍阳还未来得及询问原由,一眼便看到了艾晚亭原本白皙的脖子上有一圈淤青。
他知道艾晚亭很怕疼,不会随便把自己身上弄出这样的伤痕,颜色看起来还挺新,他大惑不解的沉下脸,皱眉想伸手抚摸艾晚亭的脖子,又怕触摸后会有疼痛感,手指缩回,语气里满是心疼的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脖子淤成这样?”
然而,躺在床上虚弱的艾晚亭却用尽全身的力气撑起身聚集在右手猛的一巴掌甩到了许绍阳的脸上,声音明显有气无力的虚吼,“你是喝醉了酒还是失忆了?昨天晚上你干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你忘了吗?”
薄被滑落,艾晚亭上身露出的两条长长的抽伤痕,以及无数青青紫紫的印子,这些伤痕在艾晚亭白皙的身躯上,特别刺眼。
艾晚亭突如其来的愤怒情绪与满身的伤已经吓到了许绍阳,他没有躲开,硬生生的接了这一巴掌。
许绍阳眼中的笑意与温柔褪的干干净净,脸色瞬间煞白,幽深的瞳孔剧烈收缩,再多的言语都无法表达他的怒火,直勾勾的盯着艾晚亭的伤。
“是我吗?”
许绍阳声音微颤的反问,他的脸上根本感不到痛,疼的是心脏,他今天才知道,人气到极致肌肉会发抖,痛心到极致心脏会扯着疼。
“不是你还能是谁,难道我连你的脸都会认错吗?”艾晚亭激动的语无伦次,手指头直戳许绍阳的心窝,“我告诉你你这是婚内用强!我要和你离婚!你这个强犯!伤了我也就算了,你居然还把咪咪一脚踹飞,它还在抢救你知道吗?”
许绍阳止不住的战栗,他第一时间想到,不能慌,不能露出马脚,不能让艾晚亭知道昨晚上不是他。如今艾晚亭满身伤的模样已经很凄惨,情绪明显不对劲,万一被他知晓真相,还不知道会被刺激成什么样子。
昨天晚上他还在M国呢,把艾晚亭伤成这样的男人到底是谁?能让艾晚亭混淆的,除了他那位胞弟,还能有谁!
他双手紧紧捏着艾晚亭的肩膀,用发颤的声音询问心底根本不想知道答案的问题,牙缝里蹦出一字一句的说:“对,我喝多了忘记了,所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艾晚亭能细心的听许绍阳说话,就一定能听出他声音里的慌张与颤抖,可惜他脑子里一团浆糊,自己都疏理不清自己的思绪。
艾晚亭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像是今天才认清眼前这个男人,从前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体里居然还有暴虐因子存在,他直直的盯着那双大眼睛,从怨恨到绝望到冷漠。
艾晚亭下唇颤抖着,哆嗦半天才挤出一个字:“滚!”
许绍阳不想滚开,他极力忍住暴怒的情绪,嘴巴微张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话,可一时间内什么也说不出口。眼眶憋红,他心内不停的在告诉自己,不能让艾晚亭知道昨晚不是他。
他伸出双手想要抱一抱艾晚亭,嘴里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是我没有护好你。
手还未触碰到艾晚亭,艾晚亭如同惊弓之鸟一样弹跳往后退,撕心裂肺的吼出:“你别碰我!”说完脸还未干涸的泪迹又重新滚下泪珠。
“许先生,麻烦你让艾先生好好休息吧!”一个年轻的女佣端着盆热水拿着条毛巾,毫不畏惧的与许绍阳对视。
“关你什么事?”许绍阳怀疑自己在做梦,怎么这些个人对他的态度都变了,连个女佣都敢指示他。
女佣神色微惧,但看了一眼双手抱膝窝在床角的艾晚亭,她的勇气又回来了,“艾先生刚扎完针的手有些肿,需要我帮他热敷一下,而且他刚输完液,需要休息。”
许绍阳这才发现艾晚亭左手背上贴着个输液后止血的易可贴,那只手背边缘已有发青的迹象,整个手腕带着些浮肿。
许绍阳呼出一口长气,他多希望这一切是个梦,醒来后又能恢复成原本的模样。他无奈从床边起身,移身坐到一旁边的沙发中,双手捏着发胀的鼻梁骨。他眼睁睁的看着女佣轻言细语安抚好艾晚亭的情绪,让他重新在床上躺下,轻轻用毛巾在温水中浸湿,敷在那只浮肿的手腕上。
也许是女佣动作温柔另人昏昏欲睡,也许是药物入体已经起到作用,艾晚亭就这么恍惚着入睡了。
看着艾晚亭呼吸平稳,许绍阳从沙发中起身,接过毛巾,重新浸湿替艾晚亭把眼下眼角的泪痕擦拭干净,缓缓的捏起那只扎过针的手细细观察,发现手腕处也有淤青,他忍着胸膛的难受,把艾晚亭的手轻轻放进窝,替他盖好被角。
年轻的女佣燃烧的视线盯在许绍阳后脑勺看着他的动作,许绍阳有所感应的回头,女佣便瞪了他一眼,端起水盆往外走,许绍阳紧跟其后。
两人走出卧室,将门轻轻带上,许绍阳有些无力的朝女佣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您不是都看见了吗?”女佣语气很冲,似乎对许绍阳很生气。平时借她十个胆子也不敢跟雇主对着干,可这次她真是气极了。
许绍阳坐到客厅沙发中,怒目横眉盯向女佣,厉声道:“把你所知道的,看见的,全给我说出来。”
女佣撇了撇嘴,开始说她今日所见所闻。
“今天中午原本今天我与丽姐整理内务时经过走廊,突然听到内卧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平时我们都是等你与艾先生走了才进去内卧打扫整理的,可这次却是从里头传出虚弱的喊声。于是我与丽姐推门而入,却发现艾先生未着寸缕满身是伤,双手被绑在床头无法动弹。”
说到这里女佣又瞪了许绍阳一眼,“他说话也有气无力,当时我们吓了一跳,丽姐急忙捡起地上的被子替艾先生盖上,我替他把绑在手上的衣物解开,不小心触碰到他的皮肤时才发现他已经发起了高烧,于是我们急忙拨通了林医生的电话,让他过来给艾先生治疗……”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许绍阳脸面阴郁的靠在沙发上,眼睛盯着茶几上烟灰缸里的几根烟屁股出神。
他在家几乎抽烟,也不喜欢烟味儿,但他做大项目时经常熬夜,才扛不住抽两根提提神。艾晚亭在上次接触的烟里有违禁品后,便再也没有碰过烟。
所以,烟是谁抽的,他不用想便能猜到,看样子那人在这儿还坐了挺久。
许绍阳打开抽屉,便看见了被拆封的烟盒,他拿出一支烟,点燃打火机,忽明忽暗的火光映入他幽深的眼中,吞吐了一口,烟草的味道顺着鼻腔灌入肺里,刺激的他轻咳了两声。其实他从来没喜欢过烟的味道,即使真的很提神。
半晌,他心中涌现无数怒意,猛的抄起茶几上的玻璃烟灰缸砸在地上,玻璃遇到大理石散碎一地,发出巨大的响声。
随后许绍阳又抡起椅子,把靠墙的一排玻璃橱柜,都给砸了个稀巴烂,抬头便看到他六年前放置在橱柜里的那辆破损的车钥匙,更是气的眼睛都发红,他粗暴的取出车钥匙狠狠的砸在地上,大声嘶吼:“我让你不长记性!”
许绍阳恨,恨自己的掉以轻心,恨自己好了伤疤忘了疼,恨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爱人。
他不停的打砸着橱窗里收藏的物品释放自己压抑的情绪,直到累到气喘吁吁,他才停下来,双手撑在落地窗前。一闭上眼,便浮现艾晚亭满身的伤痕与惊恐的面容,怎么也挥之不去。
睁开眼他望着玻璃墙上反光出来的熟悉面孔,有一瞬间的茫然,他此时非常痛恨这张脸,这张与程绍隐几乎相似到常人难以分辨的脸。
许绍阳一拳击碎镜中的倒影,恨恨的咆哮出声:“程绍隐,你可真是敢做,从今天起你我势不两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厨师和佣人都站在墙角处端望,不知道许绍阳怎么了。
晚餐就这么放置在餐桌上,从冒着热气,直到变凉,结块。
许绍阳无视佣人的存在,满面怒容的直接走到电梯口上了二楼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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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
刚在书桌前坐下,冷静下来的许绍阳又觉得不放心,当即便提起书桌上的一台便携式手提电脑,下楼搬了张椅子坐在艾晚亭睡觉的卧室门口守着。
他拿起平板输入电脑查看别墅周边的视频回放,发现有一大半的监控被之前的雷击中失效,自我防护与警报系统失灵。
而就在他设计组合好别墅全新的监控系统准备安装的时候,还未来得及发布执行的命令,又被陈叔一个电话喊走。
许绍阳眸色有些哀伤的支拳撑起额头,心想:怎么会这么巧?
即使监控安防系统失灵,可自家的防盗系统做的也挺高端,那个男人,是怎么进来的呢?
随着视频画面快速的跳动,在消防通道侧门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震惊的许绍阳突然睁大了眼睛。只见他神色慌张的打开侧门,紧紧抱着一个小包,左顾右盼,一道车灯光影照射过来,他就这么打开消防侧门人跑到马路对面。
接下来的的画面则是让许绍阳愤怒不已,他看着隐藏摄像头传来的回放中,程绍隐就这么大摇大摆的从侧门进了许宅。
那人曾经来过这栋别墅,对别墅很熟悉,很快就找到了电力总闸,剪断保险丝,备用电力系统也惨遭毒手。
整栋宅子明线监控全部掉线,只剩下暗线监控苦苦支撑。
许绍阳看不下去了,他恨恨的捶着墙面,自己做了多年的安防与保镖,居然被贼大摇大摆的进了屋子,破坏自己的家,欺负自己的人。
拿起手机,一个电话拔出去。
“程绍隐回国了你们难道没有发现?”
“许先生,早在六天前我们便查到了他的回国的行踪,只是一直联系不上您。”
他面色痛苦声音冷漠的吩咐:“给我全面追击程绍隐的具体位置。死伤不论。”
夜已深,许绍阳看了眼腕表,此时是人睡眠最深的时间。他按着有些胀痛的额头,轻轻拧开了卧室的门,床上的人睡的非常沉,许绍阳伸手摸过艾晚亭微肿的嘴角,现中痛楚浮现,内心自责的说:都是我的错,六年前,我就不该手软。
熟睡中的艾晚亭被许绍阳轻轻的搂进怀里,随着许绍阳的动作他下意识的去寻找熟悉的角落,一手搭在许绍阳胸前,一手紧紧握着许绍阳的另一只手。
许绍阳盯着主动靠进怀里的人,满眼复杂之色,在国外他睡的并不踏实,抱着艾晚亭才感觉心绪平稳,看了没几分钟,最终抵不过困意,沉沉睡去。
在月亮隐去即将黎明的时刻,窝在男人臂弯中的艾晚亭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头枕着许绍阳的臂膀,睁眼就看见男人的喉结随着呼吸而起伏。此时的他神志还未完全恢复,他下意识的往许绍阳的怀里一缩,闻着熟悉的气味。突然瞳孔剧缩,神志回笼,他大口喘息着往床的另一边挪动,不敢惊动许绍阳,蹑手蹑脚的坐起身,一天没有进食的他坐起来有些力不从心,他强撑着床头柜起身,余光便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银白色箱子泛着光。
胃里空虚的难受,艾晚亭悄悄起身,决定去厨房先找点吃的,赤脚走出两步,回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箱子,思虑了两秒,又返回将抱起箱子出了门。
身旁的温度与熟悉的气味消失,许绍阳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发现艾晚亭不见了,匆忙起身,大喊:“亭亭,你在哪儿?”
顾不上穿鞋,也顾不上衣衫不整,许绍阳在卧室里四处查看,没有人又立即打开门在别的房间找人。
静坐在沙发中的艾晚亭已经吃完了面包,喝完了牛奶,并且打开了银色盒子,错愕上脸,沉寂半晌。
一声呼唤打断的艾晚亭的沉思,他看见许绍阳惊慌失措的冲出来,脸上写满了担忧,暴躁的气息在眼神瞧见他的那一刻开始收敛,直到狮子般的气压变成宠物狗,男人才轻轻的开口:“亭亭……还好你没有走,我……真是吓到……对不起我……”
话语又顿住,许绍阳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对不起这话他已经说了无数次,根本没有用。
此时的他只能用包含愧疚的眼神,无声的盯着艾晚亭。
艾晚亭已经在沙发上坐了将近一个小时,食物饱腹,四周安静,思绪也逐渐沉淀。
他抬头看着许绍阳,那人眼中流露出担忧的眼神无法作假,这人好像又恢复了以往的温和,不再像昨晚一身狠意。此时眼前这个男人,如同掩盖起獠牙的老虎,不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