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家总骚不过我-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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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笑:有我爱你那么爱你,不会有更多了。
47。
我听得颇为感动。
但还是很不解风情继续道:我爱你,爱到喝一杯茶,也得想到余生会和你一起共饮。
应容晨冲我眨了眨眼睛。
他突然问我:苏元长,你为什么下定决心要和我在一起?
我不假思索,答:因为你长得好看。
然后差点被按住一顿暴打。
之所以是差点。
是他按住我时他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而我还衣冠楚楚一丝不苟。
他有些承受不起这种落差。
于是揍我的手最后变成了给我脱衣服。
48。
当然他也没放弃追寻真正的答案。
他趁我害羞腼腆不好意思的时候继续追问:到底是因为什么?
我还很是羞涩,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破坏我的造型。
我一咏三叹。
我说:唉!还能是因为什么!当然是你爱我,而我爱你!唉!世间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你站在我面前,我还要说我不爱你!啊!我苏元长岂是那种渣男,当然,我可能的确是……
应容晨就说:你如果脑子进水可以出去冷静冷静。
我听罢,大受打击。
我揪住自己的衣角含泪喊冤:我都还没进去,你就让我出去。
应容晨没有吭声。
并在我的注视下握紧了拳头。
我心里一凉,连忙道:其实是这样的,你听我给你解释。
应容晨看了我一会儿,歪着头问:我是不是要说我不听我不听?
我说不用了。
我同他讲:我当时想,有这么一个人不顾一切为我送伞,就什么都不用怕了。
49。
最后我俩欢欢喜喜枕在了一起。
枕在了名为总裁的枕头上。
说真的,这枕头有些惨,被打凹下去了直到现在还没能缓过来。
但我心底还真有些甜蜜。
看看我男朋友这吃醋的方式,多合理。
揍枕头不揍人,为我省了一大笔医药费。
我越想越有些甜蜜,顺势伸手就着灯光比了个兔子手影。
我又笑:猜猜我有多爱你?
应容晨也笑,他抬手照着样子比了个差不多的,他道:我爱你,一直到月亮那里,再从月亮上回到这里来。
但我有个问题,他问。
应容晨问:苏元长,你怎么今天张口闭口就是爱我?
50。
还能是因为什么。
我叹道:一方面是我真的爱你,另一方面是柴尽御的粉丝最近骂我骂得很没道理。
他们张口闭口都是苏元长渣男。
我寻思我也没渣演技派这厮,分明是他在害我。
但这话我也说不彻底。
毕竟圈内都知道我在收集证据,准备将演技派和他背后的势力一网打尽。
唯有粉丝屁都不知道,还在骂我荼毒了清清白白的演技派。
他们口口声声我渣了这个一直奉我如神明的男人。
我有些懵。
他们还骂我一点儿都不像个做攻的,居然害受受这么难过。
我更懵了。
最后他们还集体在我超话广场发了二十分钟的言。
总结为:苏元长,你这种攻就该跪在地上求受原谅你,你跪了阿柴也不该原谅你,你不配。
之所以有二十分钟,是我的粉丝也懵了。
我抚摸着应容晨的手继续叹气。
我说你看看,我还不赶紧多说几句爱你,这要是你粉丝跑我微博底下骂我,我可就太冤了。
应容晨满头雾水。
他问:骂你什么?
我清了清嗓子,字正腔圆:都是晨晨在追苏元长,说爱他,苏元长一个字都没说过,还在那儿装情深,渣男。
说完,我又有些细思极恐,转头对着应容晨深情道: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应容晨沉默片刻,卷住被子往旁边一躲。
他幽幽道:你这样太恶心了,你还是睡地上吧。
第80章
51。
隔了几天我又和电影导演相见。
在一个酒店包间,里面有他的保镖和我的经纪人。
我和他就坐在沙发上,一人手里端着杯酒。
导演伸手跟我碰了碰杯。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好家伙。
导演不愧是导演。
如此有气氛的一场会面,愣是被他这一喝给喝出歃血为盟的气势。
要不是我和导演明显不太来电。
我真的会怀疑他下一秒就会和我结拜。
导演喝完还对我说:我很欣赏,你的为人。音乐天才,交给你来,我很放心。
我有些受宠若惊。
毕竟上次我们见面,可说是不欢而散。
但没想到导演还能如此不计前嫌,愿意接纳我成为第一主角。
经纪人也没想到。
她已经做好泪洒长江跳河威胁的准备,要为我取得本场电影的男主。
哪成想导演根本不把之前的事放在心上。
她有些感动,眼眶发红。
我也有些感动,正欲说话。
导演就收手在衣兜里摸了两把,捞出个手机。
导演对经纪人道:所以请你,加我微信。
52。
经纪人懵了。
我也懵了。
就连导演身旁的保镖也懵了。
我们四个人在包间里无声对视了几分钟。
最后经纪人为了我的前程妥协了。
他们两个加了微信。
导演还笑得腼腆:你看头像,是我本人,很帅是吧。
我无语至极。
是我高估了导演的为人,他压根儿就不是个好东西。
趁着电影泡妹子,还泡我的经纪人。
这种事情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苏元长绝不能放任。
于是我沉默片刻,拉住了经纪人的手。
在她震惊的目光中,在导演惊悚的眼神下。
我动情道:姐,我不会忘记你为组织奉献的一切!
53。
别问我是怎么从酒店里活着走出来的。
总之当天我躲去了应容晨的公寓。
顺理成章睡上了他的床。
就是没能如愿以偿把他给睡了。
因为我一把门打开就和大舅哥打了个照面。
这特娘的,我有些尴尬。
得亏我进门之前没急着脱衣服。
我这要是一边脱一边开门,岂不是和大舅哥来了个私相授受。
我有些许羞涩。
我靠在门上,问大舅哥:您怎么来了?
大舅哥神情冷淡,对我说:这好像是晨晨的公寓。
这话说的。
我和应容晨什么关系,他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这有什么好分的。
我对大舅哥道:您这也太见外了。
大舅哥冷冷一笑。
他说:我倒不是见外,我就是想知道,你俩办事儿不戴套?
我:?
54。
半小时后我和大舅哥在客厅里沉默对视。
他很尴尬,我也很尴尬。
他尴尬在于,他翻遍了整个卧室都没能找到,误以为我俩在悬崖蹦极。
我尴尬在于,我特娘八字有了一撇还没一捺。
大舅哥就轻咳一声,说:你们这客厅还挺好看的。
我说是啊,我男朋友的审美天下一绝。
大舅哥又道:这沙发垫子颜色不错。
我说是啊,纯白的。
大舅哥继续道:白色好啊,白色不容易弄脏。
我还有些尴尬,也没细想,顺嘴就说:是啊,不会弄脏。
说完我就一拍大腿。
大舅哥也满脸懊悔。
这特娘的,我俩在这儿说相声就算了,还GHS。
55。
应容晨是在晚上九点回到公寓的。
实不相瞒。
当时他一推开门,我和他哥就坐在沙发上聊天。
他比我还震惊。
他冲进来就往日历上看,看完就问大舅哥:你怎么来了?这是你来的时候?
大舅哥原本就因为GHS把脸给搞白了,闻言,脸瞬间就绿了。
大舅哥道:我是你哥,我有空就来坐坐,不行吗?
应容晨眉头一皱。
他说我不太方便。
大舅哥问:你有什么不方便的?
应容晨就答:我和我男朋友一起住,你跑来能看什么?
大舅哥陷入了沉默。
56。
在我的注视下,大舅哥缓缓握紧了拳头。
他颤抖着嘴唇,有些话语想出口。
我看着看着,心底悚然一惊。
可惜此时再制止已经晚了。
大舅哥说:我看你们没有套。
应容晨:?
57。
半个月后音乐天才的电影开机,导演亲自接我到了片场。
他满面春风,脸带笑意,开口就是一句:你要放心,我们一定,获奖无数!
我连连说是。
导演又道:下次我们,还要合作,我要让你,成为影帝,还有影帝。
我听得有些感动。
没想到导演对我有如此大的期望,我说,您还想我蝉联影帝?
导演点了点头。
他说:绝对不是,因为你的,经纪人哦。
你还有脸哦?
本视帝气得半天没回过神。
58。
不过话说回来,这电影里的音乐天才其实有些不太适合我。
因为我苏元长,从小到大,从头到尾,从上到下,都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
那就是完美。
我这么完美,和身有缺点的音乐天才就完全是两种人。
要不是我演技好,能化腐朽为神奇,还能点石成金,我怕是出场就像个身家千亿的富二代。
哪里像这音乐天才。
出场就是在一个雨天,拖着自己的设备在街头乱走。
往街边一站开口就是一段神级跑调,听得路人纷纷摇头。
但音乐天才毫不气馁,仍然坚持着跑调。
最后一首歌的时候,终于有一个人路过,丢给他两块钱捧场。
顺便留了句鼓励。
那个人说:给你钱了,求求你别唱了。
59。
让本视帝来形容这个电影,那就是很苦。
追逐梦想的道路磕磕绊绊,追求爱情的路途也满是惊险。
虽然没有出几百万让我离开自己的恋人,但他们剑走偏锋,出了几百万让恋人离开我。
我是个有气节的天才,我满身傲骨,虽然没有什么屁用,但我绝不屈服于金钱。
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的恋人二话没说,拿了几百万就出了国。
从此丢下我一个在街头孤独卖艺。
两块钱都收不到了。
好特娘惨啊这剧本,我越想越难过。
60。
比我更难过的是导演。
他看到这里,落下了两滴眼泪。
他叹道:其实这不是利益的碰撞,而是人与人之间,总得做出一个自己认为值得的选择。
我先是赞叹了一下导演的深度。
然后反应过来他竟没有进行四个字四个字的讲说。
我有些惊奇:您原来还会这么说话?
导演对我说:你不懂,最开始要给别人留一个深刻印象,你就得选择一个与众不同的特点才成。
我说您这话有道理,但我寻思您干脆往手里提一捆钱,不更多人对您有印象吗?
导演没有说话,只是转头看了我一眼。
导演说:你怎么不早说呢?
我:?
第81章
61。
说来我也有些感慨。
拍戏的时光快乐且短暂,转眼我就和导演说了拜拜。
只是导演对此毫不在意。
他面带微笑挥了挥手,掏出手机跟我整了句:你放心,我们还能再联系。
我悚然一惊,扭头去看身旁的经纪人。
62。
经纪人是个好人。
她勤勤恳恳工作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将我培养成一代视帝。
没料到我就拍个电影,她就牺牲了自己。
我很感动于她对我的奉献。
她自己也很感动。
所以多问我要了三次份子钱。
真的让我无语问苍天。
我和应容晨搞得这么快,怎么还没能顺理成章要份子钱。
想到这里,我叹了口气。
经纪人对我说:你看我做什么?
我哪儿能说我看你俩一丘之貉。
我一琢磨,当时就开口道:姐,我发现您特好看。
说完经纪人就愣了。
她可能从来没想过,有这么一天,我,苏元长,一个从不轻易夸人的奇男子。
居然会在这种时候夸赞她的美貌。
她有些害羞,低下了头。
我很是满意,为自己点了个赞。
再一扭头,导演已经奔回片场抄了把笤帚朝我冲来。
63。
好家伙,导演不和总裁结拜当兄弟委实是屈才。
他俩多深的缘分。
64。
我在经纪人的掩护下上了车。
这小轿车启动前,导演还在车窗外面拎着笤帚。
我看他的神情太过严肃,有些不敢吭声。
但我转念一想。
我现在不是普普通通的演员,我某种意义上是经纪人的娘家人。
我根本不用担惊受怕,屈服于导演的迫害。
于是我靠在椅子上深呼吸了三回合。
然后在经纪人惊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