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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瘾忍-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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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妄和桀骜; 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要成为家族的牺牲品。
  但他也不在乎。
  人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他只知道他活着,只是为了活着。
  很多人都高估了梁裕白。
  神也会跌落人间。
  雨水拍打在他的身上,少女的身上,雪白的肌肤; 明媚的脸,以及那双眼,对他而言,都极具诱惑力。
  没有人拽他下神坛。
  是他自己自甘堕落。
  主动坠入人间。
  没有在乎的东西,所以任人摆布也无所谓。但这样的人; 一旦遇到了渴望; 那便是交付生死。
  陆相思就是他的渴望。
  她沾了雨水的身体。
  就让他起了反应。
  那天晚上,他就梦到她了。
  她和他距离极尽,娇艳欲滴的唇色一张一合,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
  哥哥; 为什么推开我?
  她拉扯着距离,娇媚声音更令他失控。
  他说,我没有推开。
  她皮肤逐渐染上一层绯红,像玫瑰。
  “你明明推开我了。”
  “不是推开。”
  “那是什么?”
  他喉间发出急促的粗喘,“我只是在想……”
  她勾着他的脖子,“想什么?”
  “你的腿应该缠着我,”他说着,动手,“而不是在我面前,坐着。”
  她在梦里,愣住。
  梁裕白:“怕了?”
  她问:“怕了的话,你会放过我吗?”
  他咬着她的唇,“不会。”
  呼吸交错。
  他犹如一位判官,无情又冷漠地说,“我会草死你。”
  随后,他看着她挣扎,反抗,求饶,哭泣,像一只猫,伸出爪子挠他的背,指甲刮出长而深的印记,泛着血丝。
  他却从中得到快感。
  梦醒前,她如一只濒死的鱼,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声音支离破碎,“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然后,他就醒了。
  他坐在床头,尼古丁入嗓,并不足以安抚他的灼热。
  阒寂无光的环境里。
  陆斯珩的电话唤醒他的理智。
  他漠然地接起,又拒绝。
  可是没用。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她出现在他的视野里,她上了他的车,他叫她哥哥。尾音上扬,让他想起梦里,她在他怀里轻颤时的模样。
  娇怜的,惹人疼惜的。
  让他恨不得草死她。
  但她死了。
  他也没有活着的意义了。
  心软,是从梦里开始的。
  …
  连续几个夜晚,他都梦到了她。
  不再是第一个梦里的旖旎,她逃离他,眼里带着害怕与不安。
  唯一主动靠近的那次。
  她拿着玫瑰。
  他仍旧满身的血。
  醒来后他才明白。
  和她相爱,是交付生死。
  可他如果得不到她,活着又如何?
  没有遇到她以前,他还能苟延残喘地活在这世上,可是他遇到她了,尝过她的滋味,就连死都甘愿。
  他愿意把刀给她。
  她是最温柔也最残忍的刽子手。
  死在她的手下。
  也是万幸。
  …
  直到她身边陆续出现异性。
  梁裕白的耐心告罄。
  他本来就不是好人,得到的东西里,没有一个是他想要的,就连梁氏继承人的身份,也是梁老爷子亲自送到他手上。
  唯一一个想要得到的,他费尽心思,似乎并无成效。
  因此,他不介意用掠夺的手段。
  哪怕她是好友最疼爱的妹妹,是父亲好友的女儿。
  他不介意遭受万人谩骂。
  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
  她竟然在他的门外。
  他打开门,凌晨,人的意志本就薄弱,更何况他在她面前,向来没有理智可言。
  她的身体,脸,眼神,甚至是她的气息。
  都是引诱他沉沦的东西。
  他没有办法拒绝。
  也做不到不动声色。
  欲望冲击大脑,冷静被捏的粉碎。
  他低头吻着她。
  蜻蜓点水。
  但她竟然主动迎合。
  他瘾欲难忍,伸出唇舌,和她纠缠。
  呼吸被窒息的黑暗吞噬。
  暧昧声湮没。
  他的隐忍终于挣脱重围,化为无尽的占有欲,疯狂地掠夺她。
  梦境和现实重叠。
  理智终于和欲望握手言和。
  他没有罪。
  有罪的那个是她。
  她是他的原生之欲。
  这是她的罪大恶极。


第19章 。  难忍   他无条件跪倒在她面前
  舌尖; 描绘着她的唇形。
  夹着滚烫的热。
  她囿于这短暂的温柔。
  冷不防他低头,在她的颈畔流连,暧昧的呼吸声激起她一阵颤栗,她下意识缩起身子; 他察觉到她的退后。
  手腕; 被他强扣在门后; 双手高举过头。
  是投降的姿态。
  她睁大了眼睛; 瞪着梁裕白。
  黑暗中,他寡冷的脸上,终于带了其他的色彩。
  没等她思索,他便吻了下来,极其具有侵略性的进攻; 汲取她口中的气息; 激烈的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似的。
  房间像是封闭的。
  她渐渐地无法呼吸,头脑昏沉,身体发软。
  他松开她的嘴,她靠在他的胸口大口地喘息。
  受尽折磨的那个人应该是他才对。
  她的喘息催生他的情。欲。
  而他压抑着; 不敢再进一步。
  像是有一把刀,刮着他的血肉,比起痛,更多的是快感。
  没有人死的时候是快乐的,而他却自愿把刀递给她。
  连死都有人阻拦——
  陡然间响起的脚步声; 以及门被敲响; 她的身体随之颤抖。
  是陆斯珩在说话:“梁裕白?”
  陆相思犹如惊弓之鸟,她拽着他的衣襟,“别开门。”
  他垂眸,眼里带着沉沦色彩; “不会。”
  她松了一口气。
  “门开了,他就会看到,”他终于触摸到了那一层单薄的蕾丝边,嗓音低哑,“我的手,放在他最疼爱的妹妹的身上。”
  她才感受到他的掌心。
  包裹的位置。
  正好是她的心。
  陆斯珩仍在问,“睡了?”
  梁裕白轻声,只他们二人听到的语气,“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她强迫着自己忽略他手心的存在,“什么?”
  他答,像是在回答陆斯珩的话:“睡你。”
  她呼吸滞住。
  比起匪夷所思他的答案,更多的是,不可思议他说这话时的表情。
  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从云翳中探出头来。
  面无表情的脸,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薄暗中,他眸色沉的可怕。
  她瞬间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隔着门板,一边是连空气都灼热,另一边只有凉风作伴。
  陆斯珩疑惑,“那是什么声音?”
  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最后,消失不见。
  梁裕白也没再近一步。
  毕竟陆斯珩就在这栋房子里,他暂时,还不能随心所欲地对她。
  只是贪欲探头。
  他问,“为什么过来?”
  陆相思回稳呼吸,“你为什么亲我?”
  他笑了,“你说呢?”
  她抬眸,语气笃定,“你喜欢我。”
  梁裕白抽回手,抽离前,状似无意地揉擦过她的花蕾。
  他以为她会害怕。
  像以前一样。
  可她却是千变万幻,难以捉摸的万花筒。
  她踮脚,舌尖舔过他的喉结。
  报复,还是惩罚?
  对他而言,二者皆是。
  梁裕白哑声说,“你胆子未免太大。”
  她笑,“因为我知道,你不敢对我再做什么。”
  他勾起她的下巴,“这么确定?”
  她有一个确信的理由:“我哥哥在外面。”
  梁裕白勾着她下巴的手骤然缩紧,她被迫仰头,他向她靠近,鼻尖相抵,呼吸交错、缠绵,分不出是谁的。
  静了数秒,他说:“陆斯珩在外面,你还敢到我房间。”
  她眨眼:“不能吗?”
  他说:“你不怕?”
  “怕什么?”她笑,“你不会开门,让他知道的。”
  她低估了他。
  面对她时,他连理智都没有,更别说道德与底线。
  他目光盯着她,薄唇掀动:“你错了。”
  他松开她的手,放在门把上,往下一按。
  她终于慌张起来,“梁裕白。”
  他欣赏着她此刻模样。
  陆相思说:“别开门,当我求你。”
  梁裕白望着她,“不是不怕吗?”
  她摇头,“我哥哥……”
  他问,“想过来我房间的后果吗?”
  犹豫片刻,她轻声说,“想过,但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眼睫低垂,暗光在她下眼睑打出阴翳,显得落寞又沮丧。
  他冷冷地开口:“后悔了?”
  察觉到他毫无温度的语气,她急忙道,“不是。”
  他问:“那是什么?”
  “现在这一切,”她说,“像是痴心妄想。”
  是连痴心妄想,都不敢有的画面。
  距离太近,近的像是虚幻。
  她伸手,在虚幻中环抱着他,烟味向她逼近,萦绕着她。
  他低头,附耳喘息,是滚烫的。
  不是虚幻。
  她终于,抓到了他。
  死死地抓住。
  她的痴心妄想,哪有他好?
  他给她的是永恒又真实的得寸进尺。
  梁裕白叫她的名字:“陆相思。”
  她仰头。
  他说:“走吧。”
  门随之打开。
  廊道里的灯落在她眼睫上,她眼睫轻颤,“你不喜欢我?”
  他皱起眉头,显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为什么赶我走?”
  “留在这里,”他平静地说,“我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
  她想问会发生什么,脑海里突然想到了,面上一热,偏过头,“那我回房了,你……早点睡觉吧,晚安。”
  步子刚迈出去。
  手被他拽过,连人一起。
  他在她额上吻过,喘息压抑,“晚安。”
  她有些懵地:“我们是在一起了吧?”
  他摇头。
  她愣在原地。
  梁裕白盯着她,说:“我们之间,是归属关系。”
  她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回房后,拿出手机。
  没有开灯的房间,手机屏幕泛着冷白的光,暗度最低。
  归属。
  可以理解为从属,确定所属权。
  她翻来覆去地思考梁裕白的那句话。
  临睡前醒悟过来。
  她是属于他的。
  无关情感与道德。
  她是他生命里不可分离的部分。
  …
  长夜难眠,生出瑰异的部分。
  梁裕白坐在阳台上。
  指尖衔着的烟兀自燃烧,烟雾在他眼底泛着涟漪,连带着他生命里最不可撼动的部位,都撕开裂缝。
  她的靠近让他终于留有余地。
  万幸。
  他得到了她的心甘情愿。
  却又是不幸。
  他失去了她的挣扎和绝望。
  不论如何,他都得到了她。
  尼古丁浸渍他的身体,大脑昏沉,他在夜色中迟迟睡去,昼与夜的连接中,他感受到了他生命存在的意义——
  他是属于她的。
  从她出现在他生命那刻开始。
  他无条件跪倒在她面前。
  只为掀开她的裙摆。
  …
  彻夜难眠。
  第二天早晨,陆相思推开房门。
  不远处的走廊里,陆斯珩和梁裕白靠在栏杆上,听到动静,陆斯珩转过头看向她,眼里带着一如既往的纵容笑意。
  而他目光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冷而乏味。
  昨晚一切像是梦境。
  她有片刻恍神,大脑空白。
  也就是这几秒,陆斯珩下楼。
  只剩她和梁裕白。
  她往洗手间走。
  身后响起脚步声。
  她进去,反手关门。
  没过两秒。
  门被他打开。
  他站在门边,神情寡冷地看着她低头刷牙,唇边沾着浮沫。
  陆相思含着牙膏沫,语速有些慢,“哥哥?”
  他摇头。
  不是这个称呼。
  她低头漱口。
  再抬头,却是一惊。
  镜子里,他几乎是贴在她身后,手绕过她,以环抱她的姿态。
  他低头向她靠近。
  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根在说话,“你的哥哥在外面。”
  脑海里有些记忆跳了出来。
  高考第一天。
  陆斯珩拿错手机,他不得不代替陆斯珩进学校来接她。
  她礼貌乖巧地叫他“哥哥”。
  他冷淡又疏离地撇清关系:“你的哥哥在外面。”
  他清冷如天上月光。
  但现在,月亮坠入人间。
  他吐出的气息熨烫着她的耳廓,“我有没有说过,我很讨厌这个称呼?”
  她点头:“你说过。”
  他垂着的眼眸落在她侧颈,白的令人想要留下些什么。
  她却偏头,唇似有若无地擦过他的唇。
  “但我愿意这么叫你,”她说,“你不能拒绝。”
  他抚上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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