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味太子妃-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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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先替他谢过赵管家。”
“好说,”赵无庸笑眯眯拍拍沈三,小崽子一身腱子肉,肩膀可真硬,像是石头做的,“你一个区区草民,能够得到殿下的青睐,那是祖坟冒青烟了,这样的机会,一辈子只有这一次,错过就没了,小伙子,要珍惜啊!”
沈三笑得腼腆:“谢谢赵管家提点,我会好好干的。”
傍晚,回到家的沈三坐在自己造的圈椅上,后背往后靠倒,闭着眼养神。
没过一会儿,戴着斗笠的男人走了进来,揭开御寒用的披风,抱怨了一句:“还是那边好,再冷也不会冷到骨头缝里都是凉的。”
沈三没有睁开眼睛,平静无波道:“你也可以回去。”
赵随嬉皮笑脸:“那不行,说好了跟着沈哥吃香喝辣,大男人不能说话不算数。”
沈三掀开了眼皮,要笑不笑:“跟着我,吃香喝辣未必,苦头倒是能吃不少。”
特别是那位已经注意到他了,往后的路会更难走。
赵随倒了杯苦荞茶,一口饮下,拿手背抹掉嘴角的茶渍,一副吊儿郎当的痞样:“那我也乐意。”
“傻子。”沈三轻骂了一声,不知在说别人,还是对着自己。
赵随搬了个凳子坐到沈三身旁,笑嘻嘻问:“哥,这几日高兴不?跟那人离得近了,还能说上几句话了,这烈女就怕缠郎,你多缠她一缠,久了,自然就手到擒来了。”
沈三扭头望着嘴上不把门的男人:“不会说话就去多打几件柜子,攥够了钱,明年给你娶门媳妇。”
“哎,别啊,娶媳妇哪有跟着哥好玩,哥,不是我说你,你太墨迹了,还不如直接把人绑了。感情是睡出来的,一次不够,那就多,啊,疼,”
“滚。”沈三一脚把聒噪的男人踹下了凳子。
沈三要走的事很快传到姚缨耳中,谁让玲珑如今满心满眼都是这位,过分关注的结果就是,有点风吹草动,她就闻风而动了。
一想到这感情还没培养起来,人就要走了,一走,还不晓得何时能回,玲珑心里就酸酸的疼。
姚缨捡重点问:“他去西山,只是修房子?”
西山行宫走水的事,周祐已经私下告知了姚缨,虽是几句轻描淡写的陈述,姚缨仍是听得心惊动魄,她不觉得这其中跟五哥有关联,也不想五哥牵扯其中。
更何况,那边有专属的宫廷御用匠人,也不缺五哥这一个劳动力。
玲珑想不到姚缨话里的深意,愣愣道:“他一个木匠,擅长的不就是修房子。”
姚缨有口难言,只能暗自里叹息,五哥能做的,可真不少。
到了夜里,周祐回到后院,姚缨见到他,不经意提了一句:“玲珑好像有意中人了。”
姚缨早有为玲珑婚配的意思,跟周祐也提了一两次,周祐不觉得奇怪,只问她相中谁了。
“一个木匠。”姚缨说得极为不确定,甚至隐隐透着一丝忧虑。
周祐闻言就已经猜到了:“沈三。”
姚缨看他的眼里充满疑虑:“殿下也知道这人,他为人如何?可不可靠?”
“见过一面,”周祐慎重用词,顿了一下才道,“人瞧着倒是不快,就是有点匠气。”
“匠气?那不就是一板一眼?”
姚缨当即否决:“不行,玲珑已经是个规规矩矩一箩筐的性子了,再找个类似的,往后的日子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周祐查看她的脚上,抽空看她一眼:“你倒是操心。”
“那当然,玲珑算是我娘家人,亏谁也不能亏了她。”爱憎分明的另一个表现就是,护犊子。
周祐哦了一声,坐回到她身边:“夫家人呢?你待如何?”
姚缨被男人说得一愣,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哪来的夫家人,随即反应过来,别别扭扭转过了身子。
周祐靠了过来,前胸贴着她后背,她实在是娇小,他双臂一展就将她纳入了自己羽翼之下。
“哑巴了?夫家就不配有娘家的待遇?”
男人穷追不舍,执意问出个他想听到的结果。
姚缨磨不过他,灵机一动,也想趁机为自己讨好处,于是回身面对他,笑言:“殿下若是说出那钥匙在哪里,阿稚就告诉殿下,阿稚将来对夫家会有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 五哥人气看涨,太子地位不稳,狗男人无所畏惧,骚话张口即来,冲鸭!顺手挂个新坑文案,名为《裙下之君》,感兴趣的宝可以先收着,反正也不花钱,文案往下:
太妃姑姑忽然失心疯,冲撞了新帝,尚未侍寝的央央躺中被连夜撵出宫。
所有人都叹,纤姿玉质,袅袅楚楚的美人,可惜了
唯有央央裹着被子喜极而泣,呜呜,终于可以嫁心心念念的小将军了
然而,尚未到成亲的日子,边关传来噩耗,小将军马革裹尸了。
再后来,意外得知小将军真正死因的央央被强按着在灵堂前结了冥婚。
隔日,显帝亲临将军府悼念,却见堂前跪着的那抹素白身影甚是可人。
年轻的帝王鬼迷心窍,走近了瞧美人脸
墨发雪肤,鬓间一朵白花,泪睫于盈,弱不胜衣,道不尽的风流态。
显帝守了二十年的少男心泛滥得一塌糊涂
简在帝心的大总管忙问:“这是府上哪位姑娘?”
全场噤若寒蝉,白了脸的老封君被众人推着上前,抖抖索索:“回皇上,此女乃老妇孙儿的,未,未亡人。”
那声孙媳妇,在浩浩龙威的重压之下,怎么也叫不出口。
被人心伤透的央央魂游天外,却不知满堂权贵傻了似的看着圣人俯下万金之躯,侧首贴到美人颊边,极致缱绻
“可朕怎么瞧着,卿卿更像朕未来的皇后。”
*
妾心似铁。美作少妇:我与将军情比金坚,至死不渝,陛下休要乱来
蠢蠢欲动。真香大帝:那夜大雨,城郊破庙,旧草席,九妹可还记否
ps:大抵是个俩戏精互飙,哔了狗的真香故事
第36章 解锁
最终; 周祐也没能说出钥匙在哪里,只是给了个提示,将范围缩小; 剔掉了这屋里最能装东西的四件柜,还笑她跟他打嘴仗时反应倒是快; 真要用脑子去想; 又不够用了。
姚缨被男人一通笑话; 也小气了,背过身不想理人。
他还未必是她夫婿呢,她对夫家如何; 干嘛要说给他听。
姚缨脚不能动; 周祐也好似存了心; 冬狩那边还未完成的事宜全都推给高弼,让他烦去; 自己大把时间闲下来,陪着姚缨窝冬。
昨夜下了场雪; 纷纷扬扬洒满了大地; 待到早晨起来; 姚缨支起窗子一看; 银装素裹; 眼底一片白茫茫; 看久了还有点晃眼。
但姚缨仍然乐此不疲,支着下巴靠在窗前; 没有挪窝的意思。
她南方人,还是极南那种,见到最多的是阴雨绵绵,到了这边; 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雪,惊讶声一阵又一阵,双眼亮得发光。
在周祐眼里,她这孩子气十足的模样,反倒比外头的雪景美多了。
只可惜,此刻她眼里看到的不是他。
周祐走过来在她面前挡了挡:“仔细自己的眼睛,不要脚还没好,眼睛又出问题了。”
他的手很大,往她面前一遮,什么都看不见了。
姚缨推开他的手,不想理会。
周祐俯身把姑娘因为兴奋而染上红晕的脸蛋转过来对着自己:“我们来玩点有意思的。”
然而此刻姚缨的心里,再也没有比这白皑皑的大雪更有意思的事了。
她头也不回,往后摆了摆手,话里还带着一丝嫌弃:“殿下忙自己的事去吧,刺客查到了没?没查到就赶紧去查,若是再来一次,大雪阻路,跑都没地儿跑。”
听听这语气,翻身做主,连太子爷都敢使唤了。
换做别人,估计脑袋马上就要搬家了,偏偏是这位,周祐不争气地发现,自己竟然越发拿她没辙了。
她撇着嘴嫌弃的小表情,他都觉得异常顺眼,她合该这样鲜活恣意,把想说的都说出来,不必避忌他。
只要她不欺瞒他,且一心向着他,他能给她的所有,都会一一拱手到她面前。
周祐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握住绵软小手,把她拉向自己,避开她的伤脚,抱小孩般将她抱到怀里,正对着窗外,又隔了点距离。
“就这样看也是一样。”
姚缨不满道:“殿下看雪的次数多了,当然不觉得稀奇,若是殿下如我这般生平第一次见到雪,恐怕也不会淡定到哪里去。”
“孤的确淡定不到哪里去。”
周祐这样一回,姚缨瞬间气势起来了,正要再接再厉,谁料周祐更是振振有词:“大雪封路,不利于车马通行,也容易造成事故多发,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孤都会下令,派兵民清扫路面,以保证京中所有干道畅通无阻。”
姚缨:。。。。。。
默了一会,她才道:“殿下为民分忧,阿稚拍马不及。”
周祐信她才怪:“又在心里埋汰我了不是?”
闻言,姚缨心底颤了一下。
他可能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没用尊称的时候越来越多了,也在一瞬间把两人距离拉到了对等的地位上。
不得不说,往往是一些细微之处,最打动人心。
姚缨固守着心底最后那道防线,不让自己轻易沦陷,也在隐隐揣测着,他又能为她做到何种地步。
谯氏手很巧,心思也活络,做了一对捂耳朵的保暖耳套,周祐看着有趣,拿起来戴在了姚缨脑袋上,像是多了一对毛茸茸的圆耳朵,本就嫩脸的少女,显得越发小了。
周祐抱着她,想象自己若有个女儿,怕也是这般的玉雪可人,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想捧给她。
这种事不能往深了想,周祐胸口一热,捏捏姚缨细白手指:“为我生个女儿吧,必定是这世上最美的小公主。”
姚缨听了反问:“比我还美?”
话落,自己都怔住了,不对,谁要跟他生娃娃啊,跑偏了。
周祐忍不住亲亲她微嘟的小嘴:“她是最美的女儿,你是最美的母亲。”
其实,周祐更想说另一个身份,只是他目前还没真正到那个位子,不宜太高调,稳着点比较好。
玲珑捧着一匣子雪团,怯怯立在门口唤主子,姚缨让她快进来,这雪光看是不过瘾的,要摸得到,才有冰天雪地的真实感。
太子在,玲珑不敢。
可太子轻飘飘的一眼扫过来,玲珑低着头,软着腿把匣子送到就赶紧撤了出去。
“这就是雪啊!”姚缨轻轻一戳就戳出了一个小洞,松松散散,冰冰凉凉,但很舒服。
周祐看她指尖有点红了,冻的,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碰,指尖捂到他掌心暖一暖。
姚缨被他握紧了,挣脱不了,就由着他去了,歪头看着他笑:“殿下吃过雪吗?”
“吃过。”
姚缨有些意外,本以为他会回答,孤堂堂太子,什么吃不到,要吃这玩意。
姚缨追问:“好吃吗?”
“淡而无味。”周祐的表情跟他说的话一样淡。
姚缨再问:“那殿下为何要吃?尝鲜?”
周祐嫌她话多,但依然回:“饱肚子。”
姚缨更惊讶了,要什么有什么的太子殿下居然有一天要靠吃雪饱肚子。
“好奇?”周祐把她手脚摆好,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榻上。
姚缨点头:“但更心疼殿下。”
周祐摸着她的秀发,眼里是满足的笑:“看在你心疼孤的份上,孤就再给你一个提示。”
姚缨反而不急了,她现在更想知道堂堂太子殿下惨到了什么地步才会去吃雪。
反倒周祐不是很想提,应该说是不在意,毕竟已经过去了。
“那年我赴边关抗敌,一时大意中了埋伏,被困在山中数日,粮草殆尽,鸟兽又隐踪,只能食雪了。”
姚缨听得恍惚,原来无所不能的太子殿下还有这样一段狼狈的过往。
“谢太医也是那时候救的殿下?”姚缨最喜欢听故事了,尤其是身边人的故事,更能代入进去。
周祐却否了:“那是后来的事了。”
闻言,姚缨眨了眨眼,掩掉眼底一闪而过的怜悯,原来强大如太子这样的人,看似无坚不摧,却也有不少辛酸的过往。
“当时年少,总有大意的时候。”
男人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姚缨却听出了很多的意思,不由自主地反握住他的手:“昨日吃过的苦,终会变得今日明日更多的甜,殿下以后的路必定一帆顺风,再无险阻。”
同样的话,她也想送给五哥。
“那就借阿稚吉言了。”
姚缨从未听过太子如此轻快的笑声,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畅快,他甚至急不可耐地将她拥入了怀里,连胸膛都因朗笑声而微颤:“怎么办?我的阿稚,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娶你进我周家的门了。”
姚缨心尖儿一酥,拱了拱脑袋,更深地埋进男人怀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