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禁欲系老公-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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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枝,我们一起进总裁办,我一直把你当朋友,却没想到,你心机这么深。”
姚欣怡还在逼逼,夏枝却忽得就笑了。
“把我当朋友?”她直直和姚欣怡对视,“所以在冯姐要求大家周末加班的时候谎称自己生病,把所有的工作都推给我,但其实自己去打卡网红酒吧;在看到我晚到的时候,冲我眨眼,让全公司的高层注意到我,让我难堪?有些事,我不想计较,不想戳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我傻。”
姚欣怡被说得面上有些挂不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夏枝拎起包包,果断起身,“你的车我就不坐了,我怕你血压升高,危险驾驶。”
姚欣怡:“……”
夏枝背着包,独自走向电梯间,心里闷闷的,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她和姚欣怡认识三个月,关系虽然算不上有多好,可胜在年纪相仿,还算聊得来。她从来没想过,姚欣怡会这么恶意的揣测她。
走出信博大厦,正值南市的晚高峰,红色的灯带一直蜿蜒到路的尽头,鸣笛声此起彼伏。她查了一下燕回楼的地址,果断选择搭乘地铁。可刚走了没有两步,便看到不远处,迎面走过来两个人,赵嘉宇和他的新女朋友。
夏枝觉得,自己最近可能是水逆。
来人也明显看到了她,片刻的错愕过后,赵嘉宇搂着那个女生停在她面前。
“嘉宇,我饿了,这附近有家新开的法餐,我们去吃吧。”说着,那个女生还故意秀出手腕间的表,那只所谓的情侣款的女表。
所以,他们停下来,就是来故意恶心她的?夏枝觉得倒胃口。
“夏枝……”赵嘉宇动了动唇。
夏枝:“先生,您哪位?”
赵嘉宇:“……”
路边,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靠过来,不偏不倚,停在了夏枝身边。
夏枝弯起唇角,瞥了眼浑身写着“我很贵”的豪车,故意嗲声嗲气的开口,“不好意思哦,我男朋友来接我了。”
赵嘉宇显然也注意到了这辆车,听了夏枝的话,脸色有些难堪,“夏枝,我们昨天才分手。”
“对啊。”夏枝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和你一分手,我就遇上了今生挚爱。我们一见钟情,彼此爱的深沉,当晚就确定了关系,今天已经准备见家长谈婚论嫁了。怎么,有问题?”
赵嘉宇:“……”
看到赵嘉宇吃瘪,夏枝唇角的笑意愈浓,继续表演:“赵先生您劈腿不怕凉了蛋蛋,难不成以为所有人都和您一样没有道德底线?还是——”
她故作惊讶,正要接着发挥,劳斯莱斯的后车窗降了下来,露出季言清一张英俊淡漠的脸。
夏枝:“……”
我收回刚才说过话的,这位先生,我和您也不熟。大boss面前,她不敢作死,慌忙收起自己浮夸的演技,规矩站好。
“季……”
“上车。”男人吐出两个字,嗓音沉凉,属于耳朵听了会怀孕的那一挂。
夏枝:嗯?
季言清看过来,金边镜片后的黑眸沉静,看不出什么情绪。倒是副驾驶上的周秦反应极快,迅速下车,替夏枝拉开了后车门。
“周……”夏枝想要拒绝,周秦却冲她点了下头。夏枝望向座椅后排的男人,咽了咽嗓,硬着头皮上了车。
车子重新启动,留给赵嘉宇和那个女生一个同样写着“我很贵不要惹我”的车屁股。
车里,夏枝屁股沾了最右侧的一个小边,尽可能的和季言清保持最大距离。八位数的豪车果然不一样,她光是坐着,一颗心,就七上八下的。
车里很安静,好半天,夏枝才憋出一句话:“谢谢季总。”
“谢什么?”季言清转头看她,“今生挚爱?一见钟情?”
夏枝:“……”
她低下头,扣着真皮座椅的边。几年不见,季言清怎么这么多话。
镜片后的黑眸微动,季言清看着身边垂眼的姑娘,“浮夸。”
夏枝愕然抬头:???
男人已经转过头,平视前方,似乎刚才那句点评根本不是从他嘴巴里说出来的。
他在说什么“浮夸”,是她的台词,还是她的演技?
虽然好奇,但她还是选择了乖乖闭嘴,少说少错,不说不错,远离boss保平安。
八千万的豪车在这个拥堵的晚高峰并没有体现出任何价值,不过就是旁边的车不敢轻易靠近插队。夏枝有点怀念她十二块钱可以绕南市一圈的地铁。
手机嗡嗡响起,屏幕上跳出一张唐僧师徒四人的照片。季言清瞥了眼,夏枝惊慌的捂住屏幕,按下接听键。
听筒里响起朱主任的声音,“小夏,你快到了没?”
“嗯,我快了。”
“好好好,路上有点堵,别让季总等咱们。”
“好的,朱主任。”
挂断电话,夏枝又悄咪咪的看了眼身边的男人,她的视线还没收回来,季言清就开口了。
“朱桂龙是个西游迷?”
啊?
夏枝眨眨眼,点头,“是。”
季言清沉默。
夏枝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问起这个。但托高中三年的福,她有丰富的和季言清作战的经验。季言清这人的确话少,可你只要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不停说,他总会应你一两句。
而这一两句,绝对信息量巨大。
“对啊,朱主任特别喜欢看西游记。”夏枝端正身子,“他常常和我们说,老板就是唐三藏,我们就是三藏的好徒儿,一定要做好本职工作,兢兢业业,为您排忧解烦,保驾护航。”
“你呢?”
夏枝:?
季言清双腿交叠,看向她,“好徒儿,哪个?”
夏枝顿住了。
她来得迟,八戒、悟空、沙僧显然没份儿。琢磨了一圈,夏枝弱弱开口,小心试探,“白龙马?”
季言清:“……”
男人抿着唇,衬衫领口上方,凸起的喉结滚了一下,却没有接话。
夏枝:……?
这TM又是啥意思?
5。 第 5 章 美人计。
车子里再度陷入安静。夏枝突然发现,季言清这种闷闷的性格也挺好,至少在他不说话你也不知道该说啥的时候,气氛不会突然变得突兀或尴尬。
不用没话找话说,夏枝整个人渐渐放松了下来,昨晚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今早又被拉来加班,这会儿车子走走停停一晃一晃,睡意渐渐来袭,眼皮开始打架。
季言清一直在看项目书,等他再抬眼的时候,他的小秘书正紧紧贴着右侧车门,脑袋时不时的点一下,眼皮极力想合上却又在垂死挣扎。
终于,意志力没能战胜睡意,头一歪,睡着了。
暖黄的灯映着姑娘的侧脸,如牛脂般凝白,隐隐可见皮肤上细小的绒毛。黑框眼镜下,上下眼睫贴在一起,浓密纤长。
季言清收回视线,将注意力重新转回到项目书上,脑中却不自觉的浮现出昨晚她站在自己面前,仰着头,执拗又澄亮的一双眼睛。
问他,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原来,她根本就没有认出自己。
一些久远的画面,又一次浮现在眼前,少女穿着宽松的校服跟在他身后,“季言清,季言清,你等等我啊……季言清,你能不能和我说句话啊……季言清,你迟早都要找女朋友的嘛,我能不能先排个队啊,到时候优先考虑……”
即便过去很多年,只要想起,便清晰如昨。
“季总。”周秦打断了他的回忆,递过手机,屏幕停留在音频界面,季言清接过,拇指轻点,按下播放键。周秦想要阻止的话没能说出来,瞥了眼后排座椅上阖着眼的夏枝,有些讶异。
音频响起,先响起的是一个略显年长的声音:“安排好了?”
“您放心,安排好了。”另一个中年男声。
长者叹气:“季言清这小子可不好对付啊。”
“呵呵,年轻人嘛。”中年男人稍顿,“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您放心等着便好。”
……
录音只有短短三十几秒,季言清听完,将手机递还给周秦。周秦斟酌了一下,开口:“季总,我们……”
“按兵不动。”
周秦点了下头。没忍住,又看了眼夏枝,季总没有回避夏秘书,这着实让他有点意外。
季言清靠在后椅背上,微微转过头,视线一瞬不瞬落在夏枝身上,隔着金边镜片,眸光沉静,探不清里面的情绪。
夏枝砸吧了一下嘴,脸颊蹭了蹭座椅靠背,调整了一下睡姿。仔细看,嘴角还有些晶莹。
美人计?
季言清微微勾了一下唇。
*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燕回楼的门口。
持续性的惯性运动消失,夏枝轻晃了下,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黑色座椅后背,脑中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季总,到了。”
鸡枞?
夏枝机械转头,和季言清正好也看过来的视线触上。
……!!!
她居然在季言清的车上睡着了?!
太大意了。
“季总。”夏枝堆笑,又往门边缩了缩。
这细微的动作落在季言清的眼中,显然是一种无声且本能的抗拒。他垂眼,收回视线,侧身去开门。
夏枝:?
男人拉开车门的同时,又转头看她,“还想睡?”
嗓音有些凉。
“不想。”夏枝果断摇头。
恶龙在身边,她早就被吓清醒了。
“那就下车。”
夏枝顿了顿,但她也不是很想下车。
现在下车,就意味她要和季言清一起走进燕回楼,一起走进聚会包间,然后一起接受其他所有人的注目礼,那个场面,光是想想,就令人窒息。
季言清不动,视线有如实质的落下来,夏枝和他四目相对,垂在腿边的拳头捏紧,又放松。
算了,条条大路通罗马,她有一百种方法不和季言清同时出现,看在钱的面子上,她决定不和资本家一般见识。
“好的,季总。”夏枝弯起笑,瞬间元气满满。
季言清将她的小表情收入眼中,“夏秘书。”
夏枝:?
“你流口水了。”
夏枝:……!
男人唇角弯起,转身下了车。
夏枝面无表情的从车上走下来,仙女包袱碎了一地,还有什么比“睡觉流口水被初恋看到”更让人难堪尴尬愤怒的事?
有吗?
有。
黑色的劳斯莱斯发动,从她身边擦过的瞬间,她看到了中间是双R的牛逼车牌号。这不就是昨天在南大校门外溅了她一身泥的豪车?居然是季言清的车?
有一瞬间,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夏秘书。”
周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夏枝回神,看着已经越过她走向酒楼的季言清,咬了咬牙。
这个男人,一定是老天爷派来找她麻烦的。
夏枝下压心头蹭蹭窜起的小火苗,弯了下唇,“周助,我去个洗手间,等下上去。”
“好。”周秦点了下头,迅速跟上季言清的脚步。
去洗手间的时候,朱主任又打了一个电话催她,夏枝不敢再磨蹭,按着朱主任给的地址上了三楼。推开雅间的门,总裁办的其他人都已经到了,除此之外,还有分管市场的副总邓麟。
中式的雅间,木质的隔窗敞着,映入盈盈月色。
季言清坐在主位上,视线在夏枝身上轻轻一扫,便又低头,听身边的邓麟说着什么。
夏枝正要默默走过去,拉开厉娜旁边的椅子,邓麟就点了她的名,“小夏,迟到了啊,要罚。”
夏枝:“……”
说着,邓麟起身,拍拍自己的位置,“来,坐这儿,让季总等这么久,你得自罚三杯。”
夏枝:“…………”
您就让我坐这儿,我愿意自罚六杯。
邓麟走过来,也不管夏枝愿不愿意,直接就着她拉开的椅子坐下,又冲夏枝扬扬下巴,示意她赶紧过去。
“邓总,您就别逗我了,我一个小米虾,哪有资格坐在季总旁边,您就别开我玩笑了。”夏枝笑得有些勉强,还想继续推辞,便听主位上的某人开了金口,“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