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禁欲系老公-第19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今晚做点什么呢?”夏枝靠着电梯厢想。本来打算和徐晓晓狂欢的,现在被季言清拎回了家,这大好的假期难道这么早就睡觉?
“要不要再看个电影?”季言清提议。
“好啊,有推荐吗——嘶——”夏枝皱眉。
“怎么了?”
“脚疼。”
夏枝动了动脚踝,一阵钻心的疼,失力的瞬间,她下意识的扶住季言清。季言清靠近,反手握住她的手腕,看上去,像是把她抵在了厢壁上。
电梯门打开——
“枝枝。”
“宝贝女……儿?”
夏枝缓缓转过头。
老夏和陈女士正站在电梯外,脸上的喜悦僵住,被震惊一点点取代。
20。 第 20 章 说好的清清白白呢
电梯门开着; 夏枝僵硬的看着站在电梯门外的夏正东和陈淑萍,她的手腕还被季言清握着,可身体就像被钉在了原地; 一动不能动。
“爸……妈……”夏枝开口; 连声音都是僵僵的。
身边; 季言清退开小半步; 拉开两人间略显亲密的距离; 却并没有松手的迹象。
“叔叔; 阿姨。”季言清扶了一下眼镜; 淡定开口。
嗯?
夏枝转头; 男人身形笔挺,一派从容镇定。
总裁就是总裁,果然是见过大世面的。
两人从电梯里走出来; 陈淑萍微微眯起眼,打量着面前这个英俊斯文的年轻男人; 挺括的西装,整洁的白衬衫; 扶着她宝贝枝枝的手腕上还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百达翡丽。
三个字概括——高、富、帅。
“这位先生是……”夏正东开口,打破了几人间尴尬的对视。
“叔叔您好; 我叫季言清; 是夏枝的朋友。”
夏枝:???
朋友?她怎么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已经有了友谊?
“哦,朋友啊。”陈淑萍点了下头,一“哦”一“啊”; 意味深长,十分有灵性。
夏枝:“……”
对上陈女士别有深意的眼神,夏枝果断从季言清手中抽出手腕,忍着脚踝的疼; 两步走到陈淑萍身边,挽上她的手臂。
“爸爸,妈,季言清——季总,信博的总裁,也是我的领导。”
夏正东:……?
陈淑萍:呵呵哒。
虽然陈女士一脸“我信你我傻”,可夏枝还是强装淡定的微笑解释,“今晚公司加班,下班的时候碰上季总,正好顺路,季总就送我回——”
“滴——”密码锁开了。
夏枝:“……”
真是毫无默契可言。
夏正东:……?
陈女士:装,你继续给我装。
季言清走上前,很自然的拎过夏正东手里的行李包,“叔叔阿姨,一路辛苦,先进来休息吧。”
“不敢麻烦季总。”夏正东客气的寒暄。
季言清:“您客气了,叫我言清就好。”
夏枝:嗯……?
这,不太好吧。
夏正东和季言清一前一后进屋,夏枝挽着陈淑萍跟在后面,却被陈女士嫌弃的扒拉开。
“妈,我脚疼。”她拽着陈淑萍的手臂,撒娇。
“脚疼?”陈淑萍压低声音,睨她一眼,“我看你是皮痒。”
“我可以解释。”
“是吗?”陈女士冷笑,给她递了个眼神——你自己看。
顺着陈女士的视线,夏枝看到了放在玄关鞋架上的男式拖鞋、男式皮鞋。
夏枝:“……”
这个房子是季言清的,自然有他太多的生活痕迹。
陈女士微笑,“来,给我说说你的解释。”
夏枝:“……”
陈女士从前是高中班主任,日常和叛逆期少男少女打交道,早就练就出一身“我就这样静静看着你让你自惭形秽主动认错保证再也不敢了”的好本事。
夏枝在陈女士皮笑肉不笑的凝视中主动败下阵来,惭愧低头。
客厅里,季言清已经请夏正东坐下,“叔叔要喝点什么,茶水可以吗?”
“可以可以。”夏正东是日报社的老编辑,平时夜班多,就好一口茶水提神,甚至算是半个“茶痴”。
陈淑萍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终于收了对夏枝的死亡凝视,端出个和蔼可亲的长辈笑容,“这小伙子看起来还不错。”
夏枝:“……”
那是因为您没见过他阴险狡诈处处挖坑的样子。
片刻,季言清泡好茶水,一并端出来的还有两杯蜂蜜水,“阿姨,这是今年新开的东山白蜜,美容养颜,您尝尝。”
“谢谢季总了。”陈淑萍笑着接过蜂蜜水,又听季言清道,“我是夏枝的朋友,阿姨您不用这么客气,叫我言清就可以。”
夏枝:“……”
又来?
一旁,夏正东品了一口茶,不住的点头,“嗯,头春的太平猴魁,好茶。”
季言清唇角牵着温和的笑,“看来叔叔您是这方面的专家了,两叶一芽,头春刚刚摘的。”
“不敢不敢,就是平时好这一口,专家可谈不上。”
“您谦虚了。”
夏枝看着眼前这个和她爸友好互动的季言清,有点傻眼。
季言清什么时候对陌生人这么和颜悦色过,怕不是被魂穿了吧?
眼看着夏正东被勾起了兴致,要滔滔不绝的给大家普及他的“茶经”,夏枝连忙打断,“爸,季总还有事,您就别耽误人家时间了。”
夏正东憨厚笑笑,“哦,不好意思,言清,那你赶紧去忙。”
言清?
夏枝也顾不上纠正夏正东这过分亲昵的称呼,只求助的看向季言清,亮澄澄的眸子里清楚的传递出信号——季总,拜托,今晚先委屈您一下,回头我给您做牛做马。
男人端着温和的笑,一派谦谦君子的模样。半晌,扶了下眼镜,“叔叔阿姨,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早点休息。”
“季总,我送您!”不等夏正东和陈淑萍客气,夏枝就连忙小跑过去,居然连脚也不疼了。
季言清的视线落在她纤细的脚踝上,出声提醒,“小心。”
夏枝:?
“哦。”
为防止夏正东和陈淑萍再留下季言清说什么,夏枝引着人快步往门口走去。出了门,夏枝才终于长长舒了口气。
这是什么修罗场,也太要命了。
“季总,多谢。”她送季言清走到电梯口,压低声音道。
季言清却没有按电梯,只立在电梯边,单手插袋,垂眼看她。金边镜片后,男人眸中隐着笑意,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她:“怎么谢?”
低沉的声线,染着笑,还带着些许气音。
夏枝:?
她觉得耳朵有点痒。
季言清定定看着她,瞥见她微红的耳尖,又重复了一遍,“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预备要怎么谢我?”
确实是个大忙。
“只要季总您说,让我上刀山下油锅都可以。”
夏枝自认态度很端正,语气很真诚,季言清却缓缓勾出一个笑,“那也不必。”
夏枝:?
“回去陪你爸爸妈妈吧,出来太久,更容易被误会。”说着,季言清抬手按下电梯键,没有继续停留的打算。
夏枝:……?
误会?误会什么?
她还不及反应,电梯门已经到了。
季言清:“早点休息,晚安。”
夏枝:“哦,晚安。”
电梯门合上的一瞬间,夏枝突然明白过来,凝白的脸颊一下子就红了。
出来太久——可能是难舍难分,顺便还能这样那样,比如牵牵小手,求个抱抱,甚至……她咽了咽嗓,故作镇定的转身,往回走。
一进屋,就发现气氛有点凝重。
“去这么久?”客厅里,陈女士放下手里的蜂蜜水,全然没了刚才季言清在时的和蔼可亲。
夏枝:“……”
居然真的被季言清说中了。
“那个,说了几句工作上的事情。”夏枝干笑。
陈女士轻呵,“哦,工作上的事情啊,什么工作还说得脸都红了。”
夏枝:……!
她突然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
“老婆,你看你把枝枝吓得,多大点儿事儿。”夏正海及时给夏枝解围。
夏枝几乎要泪目。
还是爸爸好,世上只有爸爸好。
“宝贝女儿都二十四了,交个男朋友而已,你不是一天到晚盼着枝枝领男朋友回家吗?我看言清这孩子还不错。”
夏枝:嗯……?
老爸,你莫要害我。
“爸,妈。”夏枝无奈叹气,“你们别瞎想了行吗,季言清他不是我男朋友,他就是我公司老板,我的领导,顶头上司。”
夏正东和陈淑萍突然就都不说话了。半晌——
夏正东:“就是公司领导?”
陈淑萍:“真不是男朋友?”
夏枝:“……”
“嗯,就是公司领导,真不是男朋友。”
为了不让夏正东和陈淑萍再胡思乱想,夏枝把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包括她为什么从之前的房子搬出来,之后找的房子出了什么事儿,刚好遇到季言清等等。
之前没有和夏正东陈淑萍说,是怕他们担心,现在夏枝恨不得再添油加醋一点,让他们担心。
他们担心,就不会再想东想西。
“这么说,你俩不是那种关系啊?”陈淑萍显然是开始相信了。
夏枝摇头,“真的不是,非常纯洁的上下级关系。季总是因为最近有个项目在这儿,这两天才暂时住在这里,他之前都住自己的大别墅。”
“那刚才为什么撒谎?说是人家顺路送你回家?”陈淑萍精明的抓了夏枝之前的语言bug,以她多年识人看物的经验,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那不是怕您和我爸多想么……”夏枝绞手指,“哪知道……”
“哪知道没糊弄过去?”陈女士冷笑。
夏枝:“……”
见女儿可怜巴巴的模样,陈淑萍也没继续纠缠在这个事情上,“算了算了,我姑且就信你一回。对了,你刚刚说你脚疼,是怎么回事?”
夏枝动了动脚踝,“好像……不疼了?”
陈女士:“……”
“这就是你俩刚刚在电梯里差点抱在一起的原因?”
“我俩没抱在一起!那是角度问题!”夏枝连忙纠正。
“没抱在一起还不是住在一起?”
“……”
“枝枝——”
“妈,我知道,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陈淑萍刚起了个头,就被夏枝打断,“你这孩子,不省心。不过这季言清看起来倒是不错,可惜了。”
夏枝:???
可惜什么?不能因为季言清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你们就觉得他没有危险性吧?那是因为你们没有见过他阴险狡诈的模样,从来都是吃人不吐骨头。
夏枝在心中默默吐槽,吐槽完了,又凑到夏正东身边坐下,“爸爸,你们怎么来了?”
“还不是你妈,说你突然换了房——”
“突然换了房子,妈妈怕你不适应,所以就想过来看看。”陈女士弯着笑及时补充。
夏枝:“……”
呵呵,当她是三岁小孩吗?
夏枝眯眼,难怪要她地址,说要给她好吃的,原来是想搞突击。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这房子看起来不错哦。”察觉女儿的不爽,陈女士淡定的站起来,“我去露台看看。”
夏枝:“……”
夏正东笑着摇摇头,“枝枝,你妈是担心你,你别往心里去。快来看看,爸爸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
车子停在浅水湾别墅,季言清一从车上下来,就看到了坐在大门石阶上的邓麟和吴放。吴放一身酒气,还红着眼睛,邓麟扶着他,叽叽歪歪,“不就是个女人么,至于你这样吗?”
“你以为我他妈想这样?老子照着你的办法,放开了去追,结果呢?人跑了。说我是变态、大流。氓……”看到季言清走过来,吴放扯着他的裤腿,“言清,你说,这他妈是为啥?是老子不够帅?还是钱不多?”
季言清扶了下眼镜,扯出自己的裤腿,“同样做阅读理解,有人满分,有人零分,这就是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