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放开我的手-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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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下一秒,迟睿岭一巴掌拍在面前的桌案上,“混帐!”
而另一边,方蓉的脸像是被霜打了似一样的难看,就连手都在抖,迟睿岭连忙握住她的手,“蓉蓉……”
迟项城看着父母,“我想知道真相。”
方蓉听到这话,脸色更难看了,迟睿岭连忙起身。将她揽进怀里,然后看向迟项城,吼了一个字,“滚!”
迟项城走了,虽然刚才那样问,但并不代表他不知道答案,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在当年肖涛爆料出他的身世后,他便让人查了。
尽管迟家用了很大一笔钱封了口,可迟项城还是查出来了,只是那样的事实,他不愿承认而已,所以这也是他之前要在孩子生出来之前和慕歌结婚的原因。
未婚生子!
在现代社会早已不是什么丑闻,放在豪门世家也是一样,可是因为他就是未婚生子,而这个未婚里包含的东西又是什么,恐怕只有当事人最清楚。
的确如此!
方蓉被迟睿岭扶回房间,一头便倒在床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迟睿岭站在一边,手抬起落在她的背上,“孩子大了,我们把真相告诉他吧!”
“不要,”方蓉转身抓住迟睿岭,“不要说,不要说!”
“可是我不想他误会你,”迟睿岭眼底也流露出痛苦的神色来。
“阿岭。他误会我没关系,也好过他受伤,”方蓉说着,把头埋进了迟睿岭怀里。
“蓉蓉,委屈你了,”迟睿岭抱着她。
酒吧。
陶戊看着只是闷头喝酒的男人,哼了一声,“怎么了?看起来比我这个身无分文的人还落寞?”
迟项城苦笑了一下,“你身无分文?”
“难道不是?”陶戊反问。
“你那是放长线钓大鱼,”迟项城说到这里,掀了掀眼帘,“现在她好像有些焦头烂额。”
“这是她想要的,她就应该承受。”陶戊说到这里喝了口酒,然后冲着迟项城摆了下手,“今天不聊她。”
说完,他吹了个口哨,片刻两个打扮妖媚的女人扭着纤细的腰肢走了过来。
“陪迟少喝两杯!”陶戊冲着其中一个女人挤了下眼。
女人向着迟项城贴了过去,但还没靠近,迟项城手里的酒杯便抵了过来,抵在女人的小腹上,女人见状立即停住,不敢上前。
一边的陶戊哼了一声,“怎么这婚还没结呢,就准备当二十好男人了?”
迟项城没有说话,陶戊直接对着女人一推,“陪迟少喝两杯!”
说完,陶戊冲着迟项城一笑,“喝个酒而已,又不是让你上她!”
女人小心的看着迟项城,见他没有再排斥自己,才小心的拿起酒瓶给迟项城倒酒,“迟少……”
下一秒,迟项城站起身来,拎起外套向外走,陶戊见状摇头,然后说道,“记得把帐结了!”
迟项城哼了一声,“我只请酒。不请嫖!”
从酒吧里出来,凉风让迟项城的酒意清醒一些,他掏出手机,拨了慕歌的号码,那边很快接听,听到她那轻轻的一声喂,迟项城倚在车边笑了。
“怎么还没睡?等我?”他仰头看着夜色,一颗颗星子像钻石般闪亮。
“你怎么还没回来?”慕歌反问他。
“出来!”他说。
“去哪?”慕歌有些不解。
迟项城看了看酒吧的名字,终是没有说,而是淡淡一笑,“等我,我马上就回去!”
他其实是想让她出来,陪他看看星星。可是想到这大半夜,她又怀着孩子,他终是舍不得。
那边慕歌原本躺在床上,刚才听到他说出来的时候,她以为他在楼下,便起身来到了露台,可并没有他。
此刻皓月当空,星子格外的明亮,慕歌便握着手机看向星空,可是两分钟后,她的手机又响了,还是迟项城打来的。
“不许睡,等我!”他开口又是这样一句。
慕歌隐约听出了他的醉意,应了声“好!”
电话再次挂断,慕歌便望向星空,看着一闪一闪的星星,想起有人说每颗星子都是死去人的灵魂,慕歌便对着星星开始祈祷,祈祷它们保佑慕颂平安,祈祷它们能告诉慕颂姐姐想她。
只是她的祈祷又一次被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慕歌以为还是迟项城打来的,直接按了接听,“又怎么了?”
“告诉姓迟的,我一定让他身败名裂!”没头没尾充满着极度恨意的一句话,让慕歌愣住,几秒后才反应过来——
“肖焯围!”
可是对方并没有回应她,便挂了电话。
慕歌望着手机呆住,肖焯围打这个电话过来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
难道是迟项城对他做了什么?
☆、第111章 那种人该死
“怎么在这里?”迟项城自后将慕歌抱住。
他回来在卧室里没找到她,便来了露台,只见慕歌正站在那里发呆。
他的怀抱温暖而宽厚,依在他的怀里,有种让人觉得天塌下来也不会恐慌的感觉,慕歌很喜欢。
“在看星星,”她说着指了指窗外的星空,“你看今天的星星多亮。”
迟项城当然知道今天星亮月明。刚才打电话给她,就是想和她一起看星星。
“嗯,”他应了一声,脸贴在她的颈间轻轻的摩挲。
这一刻,慕歌竟有种感觉,他不是那个冰冷又高高在上的总裁,更像个贪恋母亲的小孩子。
想到刚才他打电话给自己让她出去,她不禁问道,“刚才你打电话让我去哪?”
迟项城的双臂斜绕过她的胸前,落在她的小腹上,“没想去哪,是想叫你一起看星星。”
“呵呵。”慕歌笑了。
“笑什么?”迟项城不解的问。
“看星星这应该是小资男人才会有情愫,你怎么也……”慕歌后面的话没说,不过迟项城却明白了。
“怎么,在你眼里我是个不懂浪漫和情调的人?”他问。
慕歌微微一笑。“在我的记忆里,霸道和用强才是你的专属!”
她话音落下,身子就被他反转,只见他俊逸的脸上浮动着不悦,“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个暴君?”
暴君!
这个词,他用的很准确!
“难道不是?”慕歌看着他,反问。
“当然不是!”他不承认。
慕歌垂了垂眸,尔后抬头,“肖焯围给我打电话了。”
他的眉头当即皱了起来,问道,“所以呢?”
“你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慕歌问出自己的疑惑,刚才肖焯围给她打电话的口气很不好,言辞之间透着愤怒。
虽然慕歌与肖焯围只有两面之缘,但她能感觉得到,他不是个情绪化的人,可是刚才他那样怒意滔滔,定是被触了底线。
“那种人就是该死!”下一秒,迟项城同样带着愤怒满满的回答让慕歌震住。
“你……”
“以后不许与他再联系,”他霸道的命令完。然后转身走了。
慕歌站在那里,愣了好久,她虽然不知道迟项城与肖焯围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能肯定他们之间一定结了大仇。
难道是迟项城因为照片的事。对肖焯围做了什么?
慕歌很想问,但她能感觉得到,今天晚上迟项城的心情很糟,哪怕刚才与她一起看星星。他也是沉重的。
今晚,他怎么了?
慕歌看向浴室的方向,只听到流水声哗哗作响,她没有睡等着他,可是迟项城这个澡洗的时间似乎长了。
“你洗完了吗?”在迟项城从浴室里久久没有出来后,慕歌终是不放心的敲响了浴室的门。
可是里面竟没有回应,这让她更加的不安了,慕歌又敲了两下门,“迟项城!”
结果他还是没有回声,慕歌深吸了口气,一把推开了浴室的门,热腾腾的水汽扑面而来,让慕歌一时睁不开眼睛。
她连忙打开浴室内的排气扇,然后紧张的向着洗浴喷头看去,可是只有哗哗的自上而下的喷溅,哪里有迟项城?
可是他明明来洗澡了啊。不然这水喷头怎么会开?
慕歌关了水喷头又四下看去,然后愣住,只见宽大的浴缸内,他正闭着眼躺在里。似乎睡着了。
慕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不禁生气,他一个男人怎么能迷糊成这样?
她走过去,站在浴缸边上。再次叫了他两声,这时他睁开了眼,睡意惺忪的看着她,“怎么了?”
慕歌气的白了他一眼。“你怎么在浴缸里睡着了?”
迟项城看着她,回了两个字,“困了。”
这样的他,没有戾气。没有霸道,如同个孩子一般,这是今晚慕歌第二次有这样的感觉了。
而且这感觉之后,就是对他的心疼!
真是奇了怪了,她怎么会对他有这种感觉呢?难道是因为怀孕的缘故,母性激素分泌过剩,让她母性泛滥了?
慕歌来不及多想,伸手试了下水温。还好这浴缸是自动温控的,浴水并不凉,可如果这样泡着睡一夜,人也会病的。
不由的慕歌就想到了从前。没有她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一个人困了累了的时候,是不是经常这样在浴缸里睡一夜?
她并没有问,但她对自己说。以后只要有她在,就不会让他这样了。
“快起来啊,”她催促着。
迟项城没有动,慕歌瞪向他。边瞪边说,“你都多大的人了,居然洗个澡还能睡着,你知不知道这样睡一夜会生病?还有谁让你喝那么多酒。酒不仅麻痹人的神经,还伤肝伤脾,都三十的人了,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
慕歌嘟囔了一大通。然后又说道,“赶紧起啊!”
“哦!”这次迟项城有了回应,然后腾的起身。
慕歌就那样站着,所以他起身的刹那。他所有的一切便那样直接而毫无阻碍的呈现在了她的眼底。
她先是一愣,尔后脸红,最后是羞恼,“迟项城你,你怎么这样?”
她转过身,还气的跺了下脚!
虽然对他身上那点东西,她早已不陌生,但这样直剌剌的就给她看,那视觉冲击还是让她承受不住。
腰身突的被抱住,迟项城把脸再次贴在了她的颈间,慕歌推他,“你干嘛?你还没擦身子!”
他身上都是水。把她单薄的睡衣都浸湿了!
“有你真好!”下一秒,她听到耳边他轻轻的低喃。
慕歌怔住,就感觉搂着她的手臂更紧了,迟项城又说了句,“不要离开我!”
今晚的迟项城很奇怪,慕歌想问什么,他却松开了她,然后拽过毛巾擦了擦身。就裹上了浴袍。
慕歌被他弄的都不知怎么上床睡的觉,而迟项城似乎真的很累,到了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可是慕歌却没有睡意,今晚他的奇怪,还有肖焯围那通电话,让她都睡不着。
——告诉姓迟的,我一定让他身败名裂!
肖焯围在电话里说的话,再次响在了耳边,慕歌看着迟项城的睡颜,心里默默做了个决定——
☆、第112章 一石三鸟的大火
翌日。
“师傅麻烦送我去海登路18号周刊报社,”慕歌上了车,便对司机说。
昨天她做的决定就是要找肖焯围谈谈,可是他的手机联系不上,想到之前他跟自己说过在周刊报社,慕歌便想去这里找他。
可是她说完就见司机透过后视镜看着她,那眼神有些怪异,慕歌微微一笑问,“怎么了?”
“周刊报社前几天失火,已经被烧成灰烬了,”司机的话让慕歌脸上的笑一下子僵住。
几乎是第一时间,慕歌便想到这火是迟项城放的!
昨天在肖焯围打电话给她的时候,慕歌就猜到迟项城对肖焯围做了什么,但没想到会是烧毁报社,慕歌只觉得全身冰冷。
“小姐,还要去么?”司机问她。
慕歌看着司机。几秒后点头,“去!”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去,如同鬼使神差了一般,司机也没有多说什么,反正她愿去他没有不拉的道理。
“师傅,你知道报社怎么失的火么?”慕歌问。
按理说,在现在网络如此发达的今天,这么一场火灾,微信或是微博上肯定有人说的,可是很奇怪,慕歌居然并没有看到任何消息。
“这个不太清楚,不过这场火真是烧的太可怜了,”司机不禁摇头叹息。
慕歌的手紧揪着车座套,心底的不安像是煮溺的水在翻腾,试探的问,“有人伤亡么?”
“有啊,”司机说着再次叹息,“一死一伤!”
“什么?”慕歌惊住,脸也迅速的变白。
“你都不知道当时那场景有多惨,死的那个人被烧的都看不出人样了……”司机絮絮叨叨的说着,而慕歌只觉得耳边嗡嗡的一阵乱响。
许久,直到司机停下车,提醒她到了,慕歌才回神。在付钱的时候又忍不住的问了句,“那伤者呢?伤的怎么样?”
“据说胳膊被烧坏,截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