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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节

永明女帝 [金推]-第2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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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接下来,该怎么样呢?
  张昭直接放了一把火,用着火光吸引整个洛阳城的人都醒过来。
  他和夏侯珉里应外合,将守卫在洛阳宫的所有将士都放倒,用的自然就是药,而夏侯珉交给曹承的药,他也早换了。今夜除了在太极殿打了一架,夺取洛阳宫完全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太极殿地处位洛阳宫的中心,洛阳宫那么大,那样一点动静是不会有人发现的,这也是张昭想要达到目的。
  接下来,放出一把火,就能让整个洛阳都回过神来,洛阳宫出事了。
  他先前没有想动朝中的重臣,也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等的就是现在。
  曹衍死了,曹永乐也死了,剩下一个握着一万兵马的曹承,一身的把柄都在他的手里,再有他的水军逼宫,夏侯珉与曹恒的尸体在内,曹承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让曹家的自相残杀,他又全身而退,张昭都想为自己喝彩。
  只是,张昭没想到回到府上时,郭涵就站在门内等着他。
  明明为了不引人人注意,张昭是从侧门而入的,而且早在多年前,他们虽然还是夫妻,早就已经分屋而眠,张昭身边伺候的人都是信得过的,否则也不至于他夜里进出那么多次,反倒是第一次叫郭涵碰到。
  “心情很好。”见着不知何时出去,几近天明而归的张昭,郭涵的神情依然没有任何的变化,只是平静地陈述张昭脸上流露出来的神态,心情很好。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张昭的心情确实很好,走近郭涵,心理强大的人,一点没有被夫人捉包而心虚的样子。
  郭涵道:“朝中事多,刚忙完。”
  “再忙也要照顾自己,身体为重。”走了过去挽过郭涵的腰,温柔体贴的一如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一个好丈夫。
  郭涵一下子回过了头,“这么多年,累吗?”
  从他们成亲到现在,他们都默契地不问对方,不管对方是怎么样,做什么事,也不会问这句话。
  “你累吗?”张昭不知郭涵是不是另有所指,他也不在意,而只反问一句。
  “累。所以,该结束了。”郭涵这般地地回答,叫张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郭涵已经挣开了张昭的手,“宫中起火,怕是出事了,我们立刻进宫。”
  张昭不意外郭涵会知道宫中的事,但是郭涵这意思是要带上他?
  自从出任巡检使回来到现在,他的差事办得是极好的,偏偏却叫曹恒一直压着不让他再露面,不是没人表示奇怪,但曹恒的理由也十分体恤臣子,道是张昭这么多年辛苦了,给他放点假,让他好好地放松放松。
  这么一放就放到了现在,放到张昭已经不指望在曹恒的手底下再回到朝中。
  郭涵这样提议让他一道进宫,张昭拿不准郭涵的心思。
  “怎么,陛下让你休息,可没说你休息着就都不用管,连宫里中出了事也直接无视当作没有看到。”
  像是知道张昭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郭涵已经再次出言,根本不给张昭拒绝的机会。
  张昭微微一笑,“洛阳宫出了事,理当进宫看看,夫人既然觉得我应该去,我去就是了。”
  跟着去,正好挑起他们争斗,最好,能今天就要了曹承的命。
  哪怕事情和张昭想的不一样,张昭还是能迅速调整过来,找出利于自己的行事。
  郭涵点了点头,“走吧。”
  “夫人什么都不需要准备?”张昭一看郭涵就要走的架式,询问一句,郭涵道:“不需要,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好,只要进宫就可以了。”
  不知怎么的,听到这话,张昭心头突然跳动得十分厉害,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不,这天下再没有人能改变这个局面了,曹恒先服下毒、药,他还亲手给她补了一刀,曹恒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死光了,没有人能为曹承证明他没有杀父杀母。
  而且这个天下想要曹氏覆灭的人并不在少数,这些人呐,他这些日子并没有放弃挑动,所以他们一定会捉住这个机会的。
  乱吧,乱起来才好,不乱,怎么会有机会?
  想到这里,张昭又放心了,深以为是自己心思太重,有所误会了。
  “既然夫人都准备好了,那我们就走吧。”笑着走到郭涵的身侧,一副都听郭涵说的模样。
  郭涵不再多言,上了马车与张昭一道往洛阳宫中而去,掌兵的姜维,还有兵部尚书邓艾都被人拦在了宫门前,看那些守卫洛阳宫的兵马,正是曹承的水军。
  “宫中起火,洛阳宫叫水军给占了,还是大皇子带出来的水君。若是换防,陛下定有诏令下发,没有诏令,却无声无息的换了防,事情不对。”紧急关头,结巴的邓艾都不结巴了,一股脑将自己的怀疑道破。
  姜维也在一旁补充道:“宫起火,我们尝试入宫,想要面见陛下,大皇子却不肯,只道陛下静养,不许任何人打忧。”
  萧平吐了一口气道:“我的意思是立刻调动城防军攻入洛阳宫。”
  他是左仆射,是为首相,眼看情况紧急,他便想着速战速决。
  “另外,派人潜入太极殿,一定要确保陛下的平安。”萧平再把另一件事指出,让他们都务必放在心上,千万不能忘了这事。
  姜维道:“此事我去安排。”
  “陛下身边的两位娘子都是高手,出了这样事她们都没有出现,只有两种可能。”郭涵姗姗来迟,却也一语道破这件事代表的意义。
  一群人静静地不作声,他们都知道郭涵所指,所谓两种可能,一种是她们都护着曹恒好好的,另一种就是,她们都死了,只有她们出了事,她们才不会出现。
  “我立刻安排人潜入太极殿。”姜维听着这样的猜测那是惊得心都要跳出来了,二话不说立刻前去安排好手立刻混进宫去。
  邓艾道:“守卫洛阳的禁卫本是利剑,总共有三千之人,能这样无声无息的替换这三千人马,他们不可能都出事了。”
  若是厮杀就一定会有声音,他们有听到什么声音?这宫门之上也并没有看到血迹。
  “此事透着诡异。”程明适时用着查案人的角度指出这点,郭涵道:“大皇子不愿意出来说话?”
  萧平道:“只让人传话,并没有见到大皇子。”
  张昭看着他们说要攻,但是到现在都没有要动的样子,出言道:“大皇子虽叫陛下砍了一只手,也不至于杀母弑君吧。”
  曹承的事其中的内情,他们这些人是最清楚的,张昭装着糊涂说那么一句,只是提醒他们想起。
  果不其然,夏侯尚道:“不能等了,既让人潜入太极殿摸清太极殿内的情况,也要跟大皇子说明,让他立刻打开宫门,我们要面见陛下,若不然,我们就强攻。”
  先礼后兵,他们都知道情况很严峻,洛阳宫的火起惊醒了他们,之后虽然很快灭掉了,他们想到曹承这只手是因为什么而被砍,尤其在被砍了那只手后的变化,他既恨曹恒砍了他的手,同样也恨曹恒杀了他心爱的女人。
  邓艾看不仅是夏侯尚,就是萧平跟程明、郭涵,甚至一向拥护曹承的羊祜都沉下了脸,都默许了夏侯尚的话。
  “我立刻去安排。”邓艾不敢再迟疑,立刻去安排兵马。
  作为兵部尚书,情急之下调动洛阳城的城防兵马,哪个敢不听。
  城防军迅速赶来,羊祜自告奋勇道:“我去劝说大皇子。”
  事到如今,他们这些人都是怀揣着希望的,盼着曹恒平安无事,盼着曹承没有做任何不仁不义不孝之事。
  “好!”羊祜一直都对曹承寄以厚望,眼下他要去劝说曹承,希望曹承能记着羊祜的一直为他的做的一切,听进去劝。
  “天亮之前,这件事必须要解决,边境不稳,如果让天下人知道陛下出了事,幽州的情况会更危急。”萧平虽然没有上过战场,但他知道战场上的瞬息万变,军心不稳,实为大忌。
  羊祜道:“我这就去。”
  皆知情况危急,羊祜连气都不敢多喘,抬脚就走向宫门,“羊祜羊叔子求见大皇子,有要事要与大皇子商议,请禀告大皇子。”
  守城的水军本来看着有人走来就戒备起来,最后发现只有一个人,而那人还站在宫门前恭敬地说着话。
  “你等着,我们这就去禀告大皇子。”虽然不确定羊祜是有害还是无害,想到里面为难的曹承,还是让通传一声。
  夏侯尚想起了什么,大声地冲着羊祜喊道:“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如果你不出来,我们就攻进洛阳宫。”
  羊祜站在那里本是等着曹承出来传话,结果倒好,先听到夏侯尚这一句,回头去看一干人,他们的脸上尽是凝重,他们都希望羊祜能出来,也都无声地默许了夏侯尚的意思。
  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啊!
  羊祜看了看天,这时候宫门大开了,“羊侍中,大皇子有请。”
  至少是愿意见羊祜了,羊祜连一丝犹豫都没有地迈出步去。
  前来迎他的士兵与他作一揖,领着他往太极殿的方向去。
  一路上没有看到血迹,羊祜大松了一口气,可是走到太极殿,看到那倒在地上的尸体,还有那未干的血迹,羊祜摇摇欲坠,好险没昏过去。
  “大皇子何在?陛下如何?”羊祜一直忍着没问,现在哪里还能忍得住,转头急急地询问。
  “大皇子在里面等着你,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士兵也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怎么答都是错,还不如不答。
  引着羊祜继续往里走去,羊祜是举步艰难,待看到殿内的情况也不比外面好,再也支持不住地瘫坐在地,惊恐地睁大眼睛往前爬着问,“陛下,陛下在哪儿,陛下在哪儿?”
  一声一声的追问,没有人回答。
  直到曹承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脸的的颓废,他走近羊祜道:“羊侍中,你救救我,现在只有你可以救我了,求你,你救救我,救救我!”
  事到如今,曹承已经完全明白那都是张昭算计好的,他只是张昭棋子而已,张昭是想要曹恒死不假,却不像他一样,愿意为此把命豁出去。
  不,张昭是不仅要曹恒死,更要他也死,甚至是所有姓曹的人都死。
  曹承捉住羊祜,“羊侍中,你相信我,母皇不是我杀的,父后也不是我杀的,那都是张昭,那都是张昭做的,他要栽赃我,要我不得好死。”
  羊祜听着曹承的话,脸上已经是绝望,“陛下,皇后,都出事了?”
  “羊侍中,那都是张昭做的,都是张昭做的啊。啪!”曹承在解释,羊祜给了他一记耳光。
  打完了,羊祜浑身都在发抖,都是气的。
  “你竟然敢逼宫,你竟然敢杀母弑君,连皇后都不放过。”羊祜说着还要扬起手,再给上曹承一个耳朵,曹承却猛地推了羊祜,“那都是张昭故意设计我的,我不想,我不想的。”
  羊祜被推得倒在地上,此时尽是悲痛,回过头道:“事到如今,你竟然还将过错推到旁人的头上。眼下驻守洛阳宫的一万水军难道不是你的人?”
  “水军是我的没错,可是母皇和父后不是我杀的。”
  “你想杀了陛下,你想杀了陛下。”羊祜压根不听曹承的解释,只是将他的心思捅破。
  曹承张了张嘴,终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羊祜道:“为什么,为什么啊?你如今已经是陛下唯一的子嗣,这一个天下都会是你的,你为什么要急于一时,做出这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事情来?”
  羊祜痛心啊,极是痛心,他难道不知道曹承的缺点,他知道,可是他以为这些缺点可以改的,只要曹承愿意改,将来他也可以成为曹恒那样英明睿智的帝王。
  然而这一切,这一切都叫曹承自己亲手给毁了!
  羊祜道:“那是陛下,更是生你养你的母亲,你怎么下得去手。”
  “因为如果她不死,我就一定会死。”曹承也几欲崩溃,被羊祜这样一问再问,他也不想再装了,将他全部的心思都道破。
  羊祜不解,“你在说什么,你怎么会死,你是陛下唯一的子嗣,陛下怎么会要你死?”
  “唯一的子嗣,你们以为,唯一的子嗣就能让我免于一死?不会,绝对不会的,如果我做的那些事叫她知道了,她一定会亲手杀了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曹承比他们更了解曹恒,更清楚曹恒的心有多狠。
  “殿下做了什么让陛下想杀殿下的事?”羊祜一看曹承这事不少的样子,立刻警惕了。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我只问你,你信不信我,你肯不肯救我?”曹承冲了上前,只要羊祜给他一句准话。
  羊祜看着曹承问道:“殿下为何要见我,为何要我救殿下?”
  “政事堂的诸公里,你是最拥护我的,我知道无论我犯了多大的错,你都一定会帮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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