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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节

永明女帝 [金推]-第2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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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说他们教坊都是达官贵族汇聚之所,他们这些管事都是千辛万苦才当上的,眼力是必须有的。
  曹恒虽然只跟曹永乐说了一句话,但就通身的气度,还拖家带口来的教坊,这家主事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她,旁边的郎君却没有一丁点的阴翳,也是难得。
  “是,是,几位请,几位请。”管事的连忙请他们上去。
  歌舞同起,曹恒与夏侯珉分坐,曹恒悠闲地听着曲看着舞,评价道:“都说宫里的东西最好,实则宫外的东西比宫里好多了。就拿歌舞来说,也就当初母皇什么都喜欢,什么都爱看,这才逼得宫中那些跳舞唱歌的人费尽心思弄出新花样。看看教坊的歌舞,妩媚动人,引人遐想,连我这样的女郎都动心,更何况是郎君们。”
  夏侯珉哭笑不得地道:“夫人是不是忘了,教坊是什么地方,宫中又是什么地方。若是宫中的舞女学得跟教坊的舞女一般,怕是第一个被参的就是陛下了。”
  曹恒有些遗憾地道:“最近朝中□□静了,朕都不乐意这样的安静了。”
  ……安静还不好,夏侯珉看向曹恒,不确定这位说的是不是反话。
  “因为□□静,他们的事情少了,开始一天到晚盯着几个孩子。”曹恒幽幽地感慨出自己为什么会不喜欢这样的安静。
  夏侯珉道:“哪怕再大的事,也大不过他们眼中的诸位殿下。”
  说得的是实话,曹恒道:“今日亲眼见到了承儿喜欢的女郎,你怎么看?”
  孩子虽是曹恒生的,那还是跟她姓的,曹恒一直没有机会问问夏侯珉的想法,今天既然一块看见了,曹恒也是随口问上一句而已。
  “承儿喜欢的人,能不能娶到那是他自己的事,陛下都不在意,我更不在意。”指的是那女郎的身份。
  曹恒垂下了眼眸,“虽说一直以来我都想磨砺承儿,可他的性子直到今天你也看到了,难分真假,不懂何谓真情,何谓假意。也罢,这是他第一次这般喜欢一个人,就让这个人,让他真正长大吧。”
  夏侯珉一直都知道曹恒是个心冷的人,让曹承自己选择自己的妻子,既是开明,何尝不是不在乎。
  身为大魏的女帝,天下大权尽在她手,旁人在知道曹承喜欢的竟然是那样的一个女郎时,第一反应是觉得那位女郎配不上曹承。
  但是身为大魏的皇子,天下哪一家的女郎真要说也都是配不上他们的。所以,曹恒根本不在乎曹承喜欢的到底是谁。
  “承儿之后还有衍儿。”夏侯珉这样感慨一句,两子一女,曹永乐是第一个叫他们操心婚姻大事的人,曹承是第二个,还有一个曹衍。
  曹恒道:“看看永乐,还需操心衍儿。”
  比起曹承来,曹衍是最让曹恒放心的,曹永乐的眼光也不差,要不是齐司深大了曹永乐一辈,这个人选无论从公还是从私都是极好的。
  夏侯珉想说什么的,不想门被人一脚踹开了,守想拦着,人拦住了,没想到这人二话不说就踢门,叫他们的脸都黑了。
  本来半倚着榻看歌舞的曹恒立刻立直了身,至于一群涌进来的公子哥儿,大声地喊道:“绮娘,我的绮娘呢?”
  “莫郎君,绮娘已经被这位客官点了,我们再给你安排一个更好的舞娘,且莫忧了这位客官的雅兴。”管事的来迟一步,看到被踢开的门那是一身的冷汗,急急地想将人给拉出去,不想为首一脸醉意的郎君却挥开了他的手,“不,我就要绮娘,我就要绮娘。”
  这是借酒发疯什么人都不放在眼里了?
  守个门都守不住,曹恒一道利目扫向刚刚被赤心安排守在门口的人,两人都连忙跪下,“属下办事不力,请娘子责罚。”
  事情办不好就是办不好,什么话都不用解释,自觉请罚,曹恒道:“人是你们的,该怎么罚是你们的事。这些人,扔出去。”
  难得出来想要放松一下,这才多久就被人打扰了,曹恒是很生气,后果当然很严重。
  “是。”曹恒下令,他们还用得着手下留情?
  完全不需要,所以赤心和莫忧一个个都利落地出手,那一个借酒装疯要抢人的主儿啊,直接打了出去。
  “你们,你们竟然敢打我。”被煽了出去,那位的酒算是醒了,不可置信地质问。
  “这天底下还没有我家娘子不敢打的人。”赤心极是不客气地回了一句,曹恒发话要打的人,赤心打起来毫无压力。
  故而连着随那人一道进来的人,都叫赤心带着人打了出去,那位郎君大声地叫嚷着,曹恒皱着眉头道:“太吵了。”
  她是来听曲儿的,不是听这个不知所谓的人大声的叫嚷。
  “娘子,娘子,还请娘子手下留情。”管事的人眼看这些人被曹恒下令打得极惨,连忙地与曹恒求情。
  夏侯珉在这个时候掏出了一个荷包,放在管事的人面前,“放心,与你无关的事,我们不会怪在你的头上。打坏的东西,照价与你赔了就是。”
  管事的不禁看向曹恒,曹恒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完全没有听进管事的话一般,而在这个时候曹永乐挤了进来,“母亲,父亲。”
  跟在曹永乐后面的人听到曹永乐那么一唤,差点给跪了,转头一看过去,看清了曹恒的脸,吓得一哆嗦,“这,这……”
  “啊!”正要与曹恒见礼的,没想到一声惨叫,一个人倒地不起,接着一声声惨叫不绝于耳,曹恒皱着眉头十分不善,这是又怎么了?
  “杀人了,杀人了。”曹恒刚想弄清楚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有人如曹恒所愿地道破了,曹恒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不可置信地看向前方。
  在赤心的面前,一个人吐着血倒在了地上,身上更是扎着一把匕首,赤心大声地喝道:“所有人都不许动,谁若是敢动,莫怪我手下无情。”
  反应极快,总还是有不相信的人,仓皇地要跑,赤心已经抽过一旁的帘子,直接扯了下来往那要走的人掷出,将人紧紧地缠住,那人吓得连忙地求饶,“饶命,饶命,我,我!”
  “都站住,说了让你们别动,都给我好好的站住别动。”在这个时候,一个胡子满脸的人大声地叫唤。
  “这是任城王世子。”有人认出了这个人,低声地议论,也在这个时候,外面巡防的人听到里面传来杀人的话,同时涌进来,“谁杀人了,谁杀人了?”
  “将军来得正好,杀人的就是他们。”一个郎君指着曹恒大声地回答,本来兴冲冲进来要查探究竟出了什么事的人在看到曹恒那张脸时,惊得一下子跪下了,“陛下。”
  跟着他一道进来的将士也跟着一同跪下了,余他人都傻了眼,陛下,这是大魏的女帝陛下?
  适才直指曹恒杀人的人也傻了眼,万万没有想到曹恒竟然会是陛下!
  曹永乐倒是走到了尸体前,伸手想要探过那人的鼻息,瞧瞧这人是不是真的死了,一旁的人赶紧的将她拦下,“殿下,这些事用不着你。”
  “无事,一个死人而已,比不上活人可怕。”避开了想代她去探息的人,然后立刻吩咐道:“人还有气,快救人。去请个大夫来。”
  曹永乐的吩咐,暗卫们立刻去办,一刻都不敢耽搁,莫忧更是上前往那人的伤口上撒了些药,把血给止住了。
  因这人身上扎着的匕首是从后背刺入,却在心口的位置,匕首已经没入,只看到刀柄。
  “刚刚是谁站在这位郎君的身后的?”曹永乐一看那人身后的匕首,即刻追问。
  “不,不知道啊,人太多了,这位置一眨眼都不知道变了多少。”正好现在站在那人身后的女郎哭丧着一张脸的问,说有多难过就有多难过。
  碰上这样的事,也不知道能不能洗涮干净身上的嫌疑,真是挺惨的。
  “烦请诸位都伸出手来。”曹永乐露出笑容虽然在无形中安抚了他们,但是下的令却不容任何人抗拒。
  曹恒看着他们不动,“照永乐说的做,从现在开始,不许任何人出入教坊。”
  后一道令是朝着还跪着的将士下发的命令,巡城的将军既然认出曹恒,这件案子眼看着还跟曹恒扯上关系了,自是听从曹恒的吩咐,立刻让人将这教坊给看起来。
  “殿下,大夫带回来了。”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暗卫已经拖着一个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夫走了进来,曹永乐道:“救人。”
  大夫们哪里会愿意到这样的地方来,那不是要毁了一世的清誉。
  但是人命关天,又有那么多的人看着他是被逼无奈才来的,这应该没事。
  大夫的心思也多,一会儿的功夫闪过无数的念头,还是救人要紧。
  只是一看伤口,大夫惊道:“这匕首,这匕首里有毒,有毒。”
  “能不能救?”刚刚曹永乐只注意看匕首,因着男子穿的是黑色的衣裳,血流出来都叫衣裳给染了,曹永乐和莫忧都没注意到他流的血颜色不对。
  大夫看了半天摇了摇头,“伤口在要害处,上面还有剧毒,哪里还能救。”
  说来也是十分的无奈,曹永乐道:“我看他还有气息。”
  “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救不回来了。”刺入的是要害,匕首还有毒,这哪里是还容人活着的样子。
  曹永乐看向了曹恒,“母皇。”
  “查,彻查到底,去传京兆府尹过来。”曹恒下令,赤心立刻前去。
  那位趁乱杀人还想嫁祸的人怕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惹上这么一个不该惹的人。
  也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堂堂大魏的皇帝竟然会到教坊里来,如果是曹盼那也就罢了,这是曹恒,最是严谨的皇帝,你看着她那张脸,压根想像不到她会出入教坊。
  曹恒终于是走了过来,“人倒在地上许久了,怎么不见朋友侍从来找他?”
  这是疑问不解,曹永乐看着这人身上的衣物道:“看他的衣着也是世族郎君,却不知是哪一家,无人护卫不说,人都倒在地上半天了也没人管。”
  没人管这就不太正常了,曹恒立刻看向管事,管事连忙道:“陛,陛下,这就是客人,我们这些人虽然是管事的,客人不愿透露身份,我们也不敢多问,就像陛下。”
  管着这样鱼龙混杂的教坊,自也有他的生存之道,不多嘴,不多问就是第一要则,故而就算心里不断地猜测曹恒的身份,他也从来没有多问过一句,对旁人也是一般。
  “无人得知?”曹恒扫过在场的人,所有人都在回避的她的目光,倒是曹永乐想起了什么,翻找了那人身上的东西,一找,立刻就找出了什么特别的东西来。
  曹永乐这些年也不是白混的,对天下世族和刚刚崛起的寒门都有所了解,曹永乐认出手里这块代表着身份的玉佩,“母皇,我知道为什么他从出事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人来寻他,因为……”
  附耳与曹恒细细地说明,曹恒听得一愣,似也是想不到那么巧。
  曹永乐道:“母皇,他们一定还在教坊内,事发太突然,教坊被巡防营看住,他们跑不了。”
  “去!”曹永乐说的正是曹恒心里想的,朝着莫忧下令,莫忧虽然不知道曹永乐与曹恒所提是谁,不过这么大的教坊,可疑的人都捉起来就可以了,旁的不必细问。
  曹永乐这时候掏出了钱塞到大夫的手里,“辛苦你跑一趟了,人救不回来便罢了。”
  大夫虽然一开始被硬捉了来是不太高兴的,但治医救人是医者该做的事,而且曹恒的身份听着那一句母皇再没眼力的人也明白了,曹永乐还客客气气的给他诊费,大夫连忙想要推却,曹永乐却不由分说地塞到他的手里。
  “你是大夫,救人性命,同样也要养活自己,这是你该得的,送这位大夫回去。”曹永乐将钱给了那位大夫,即吩咐暗卫将人送回去。
  这时候,大魏的京兆府尹也来了。
  早些年贺挚已经致仕,后来接任的人乃是当初的幽州刺史宋侣之子宋徒,此人虽是宋侣的幼子,却是最似宋侣的人。
  人是笑容满面的,急急被赤心拉了来,面对该在宫里的女帝陛下却到了教坊中来,宋徒是没有丝毫的异样和不满。
  “陛下,殿下!”宋徒与曹恒还有夏侯珉及曹永乐作一揖,唤着一声殿下,曹恒道:“这件案子怕是又跟陈年旧案牵扯上了,交给你了。”
  才说着,另一边已经传来了一阵打杀的声音,一群被看住不许走的人都缩着脖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倒是宋徒走了过去查看那倒在地上,被大夫宣布不可能再救回性命的人,此时已然完全断了死,曹永乐将从人家身上掏出来玉佩给了宋徒,宋徒这接过一看,立刻警惕了。
  “陛下,人都拿下了。”莫忧这会儿绑着几个身上有伤的人走了过来,那些个男男女女的,看着曹恒的眼睛尽是恨意。
  “这是有多少年没有捉到人了,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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