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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节

永明女帝 [金推]-第2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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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随齐司深去,那就去吧。”一直没有松口的曹恒突然地松了口,曹永乐惊喜地睁大眼睛,上前一步,“母皇,母皇说的是真的?”
  “真的。母皇想要你过得随意些,不必承担太多,可是,身为朕的女儿,儿子肩负重担,你也逃不了。”
  曹恒通过这一次的刺杀有所得,她这么多年一直禀承曹盼的以和为贵,没事不会找那些人的麻烦,但她不找别人的麻烦,大把的人要置她于死地。
  她处于现在的局面,将来曹衍他们也一定会面临。
  曹衍也就罢了,跟她一样没有武学的天赋,强迫不来,曹永乐既然可以达到曹盼那样的高度,她就不该拦着。
  “母皇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学,将来学成了,他们要是敢对母皇有任何的异动,我帮母皇杀了他们。”曹永乐握着拳头狠狠地撂话,曹恒道:“好,母皇就等着你。”
  曹永乐咧着嘴笑了,曹衍想起来,曹永乐这一走,那就是只剩下他跟曹承在扬州了,曹承在水军中,额,似乎他得独自面对扬州错综复杂的局面。
  一道目光看来,曹衍一下子看了回去,是曹恒。
  “一个人面对,怕吗?”曹恒询问曹衍,曹衍连想都没想地回道:“不怕。他们敢来,我便与他们斗到底。”
  士气昂然,迫不及待地等待那一刻的来临,叫曹恒不禁想笑了,她的儿女们都不是遇难则退的人,那便极好。
  话到此,曹恒催促赤心将曹衍和曹永乐平平安安地送了出去,顺便让赤心给齐司深传句话,让齐司深来见她。
  曹恒与齐司深之间的交流就不是曹永乐能插手的,反正亲娘是不会坑她。
  话刚传出去,不到一刻钟齐司深就来了,曹恒遇刺那么大的事,整个扬州都动荡了,要不是想着曹恒一准在处理刺客的事,齐司深早就过来拜见曹恒了。
  曹恒一传,齐司深二话不说地到来,张口就道:“陛下未必太不拿自己当回事了,连暗卫都不带多几个。我齐家的几个小辈就没有一个能入陛下的眼,让陛下另眼相看?”
  他可是知道,曹恒随身带着的暗卫里没有一个他齐家的剑客,要不是墨拙反应快,楼下不易攻,改从高处攻,直接用弩、弓把刺客都射成了马蜂窝,想救曹恒哪有那么容易。
  ……遇刺到现在,敢这么指责曹恒的人齐司深是第一个,听完之后,曹恒反问道:“不如,补一下当年你欠朕的护卫时间?”
  ……齐司深直直地看向曹恒,似是在无声地控诉曹恒竟然跟他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
  “说好的十五年,十年还没到。”曹恒才不管齐司深的控诉,只是实事求是地指出,某人可是连十年都没有护卫到就跑了。
  “我记得当时陛下自己说过,比起我护卫在陛下的身边,江湖安定更需要我。现在陛下是要改口?”齐司深也不傻,立刻想到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曹恒道:“怎么能叫改口,当年江湖需要你,朕让你回了齐家,当上了盟主,以身作则,管制天下侠客。朕有说过,十五年之约作废了?”
  ……还真是没有说过,齐司深盯着曹恒,认真地想了想,“好,欠陛下的数年,我补回来。”
  没有说过的话,果断不能耍无赖。而他当年答应过曹盼的事,就算现在曹盼不在了,他也一定要做到。
  曹恒听他这答应得如此爽快,摆了摆手道:“不用必了,吃一堑长一智,同样的错朕是不会再犯的。永乐,朕就交给你了,你欠朕那几年,就算到永乐的头上吧。”
  记账记成这样,也行。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曹恒的意思是,她同意让曹永乐跟他学剑法了?
  “怎么,听傻眼了?”曹恒一下子注意到齐司深的眼神,接着带着几分沉重的道:“永乐想跟你学,你也恰好差一个好徒弟,既然是你情我愿,你只管按你的方式教。”
  剑客,曹盼在世时只认过齐司深一个,曹盼的手底下剑法比齐司深好的不是没有,有是一回事,愿不愿意将一身的剑法传授于人也是另一回事。
  齐司深回过了神,对于曹恒年纪越大反而越发不正经表示鄙视,“陛下放心,我会教好公主殿下的。”
  曹恒立刻道:“不想给你自己惹事给朕惹事,带永乐回齐家就别让人知道她是大魏的公主。”
  ……齐司深也是想到自家人对曹家人的态度,就因着齐沧若,家里多少人提起曹家的人来是咬牙切齿的,要是知道他又要教曹家的女郎剑法,呵呵……
  齐司深拧紧了眉头,显得十分发愁,这事怎么整,怎么整的好?
  “出门在外,永乐先前已经说过了,她就是夏乐,你跟旁人说就道她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咳咳咳。”齐司深听着吓得咳了起来,没见过人这么说自己的,无父无母的孤儿,身为曹恒的母亲,那不是说自己死了。
  “陛下,这不太妥当。”憋了半天,齐司深还是闷闷地吐了这一句,曹恒摊手道:“没什么不好的,朕觉得挺好的,省去很多麻烦,想查也无从查起。”
  ……话是这么说没错,齐司深弱弱地吐了一句,“陛下觉得公主殿下看起来像个孤儿。”
  曹恒顺口就答道:“只现在无父无母,又不是从前就没有,他们想去查就让他们去查,你管得着?”
  不过是不想给了他们目标让他们注意到曹恒的头上,打量曹永乐是不是大魏的公主,避免齐司深被人缠着不能动弹,还有曹永乐面临更多的危险。
  其他的什么为难,什么小心思,曹恒相信曹永乐都可以应对。
  齐司深想到了另一回事,“陛下在公主学剑的期间是打算不见公主,也不给公主零花钱用?”
  “对,要钱用她自己会挣,用不着朕给。”
  ……齐司深是从牙缝里挤出字来,“陛下,容我提醒你一句,当年先帝让你自己挣钱你可是比公主殿下大好几岁,现在就让公主殿下自己挣钱养活自己,是不是太早了?”
  “不早啊,你看他们不是过得挺好的。”曹恒指出如今的曹衍和曹永乐都过得挺好的,看这没瘦,还长高了。
  齐司深瞥了曹恒一眼,凉凉地捅心道:“那都是被逼的。”
  不想方设法的挣钱就只能饿死,没地方住,流落街头,那不是等于被逼入绝境而不得不为?
  “朕逼得他们自强,总好过别的人逼他们吧。”曹恒一点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问题,她就是要逼他们,让他们步入绝境之内,然后,只能奋力自强,这样他们才会用最快的速度强大起来。
  要是曹恒不承认,齐司深还能有话说,曹恒都已经坦荡地承了,对,没错,她就是故意的,他能说曹恒够狠,除此之外,还能再说什么?
  齐司深知道自己是劝不了曹恒了,只道:“陛下做自己想做的,我也做自己想做的。”
  这听起来是想养着曹永乐?曹恒半眯起眼睛,随之又丢开了,曹永乐是不会平白无故一直承齐司深的情的。
  “行刺陛下的人,陛下如果不方便出手,我可以代劳。”都算弄清楚了对曹永乐的态度,那就谈谈正事吧。
  齐司深想着自己这些年也承了曹家不少的情,要是能帮着曹恒一回,那也该帮的。
  “别,朕又不是手下没人,真要用那些尽屠的手段,朕早就用了,何需你来毛遂自荐。”一听明白齐司深的话,曹恒是立刻就否了。
  “大魏的天下有今日的公正不容易,为了那些跳梁小丑而自毁大好局面,那正是他们的目的,朕不犯这种蠢,你也最好不要。”这里面的弯弯道道,曹恒看得清楚着,顾此失彼,孰轻孰重,她是分得清清楚,绝不会让自己犯下那样的错。
  齐司深是个剑客,不是政客,他考虑问题一向都很直白,能动手的事,他是一般都不愿意动脑,曹恒自是不能跟他学的。
  “你这些事别插手,朕若是有需要你帮忙的地方,自会与你提及。”曹恒为免齐司深轻举妄动,后面补多一句,齐司深……
  总觉得曹恒拿了他当傻子一样地时刻防备着。
  人傻不傻的,心里还能没点数,曹恒与齐司深再叮嘱道:“永乐朕就交给你,全须全尾失交给你,你也得全须全尾的给朕送回来。”
  这点事,齐司深点着头答应道:“陛下放心。”
  “陛下。”一个下午曹恒都没问外面怎么样,反正在外人的眼里,曹恒相当于是被行刺后命悬一线,心态已经炸了,迁怒这样这么多年都没犯过的毛病都爆发了,躲在行宫里谁都不见也就不那么难以理解。
  啊,你说齐司深。这位又不是朝廷的官员,一介武夫而已,不值得他们放在心上的。
  眼下胡平在外叫唤,曹恒应了一声,胡本道:“墨尚书回来了,庄家仅剩的那位郎君果然遇刺了,命悬一线,墨尚书看起来很高兴。”
  能让墨拙高兴的事,只能是从庄锐的嘴里问出什么重要的东西。
  “不招待你了,你自便。带永乐离开不必与朕辞行,留个口信就行。”刺客的事很重要,齐司深都想出手帮着曹恒把人一网打尽了,有人查出曹恒想知道的东西了,齐司深作一揖,恭送曹恒。
  墨拙在外面透着愉悦的来回跺步,见到曹恒走出来是大松一口气,连忙地与曹恒道:“陛下,庄锐说实话了。”
  曹恒微微颔首,“查到证据了?”
  墨拙忙不迭地点头,“陛下,臣还有一计。”
  “说。”墨拙呈上所谓的证据,曹恒拿过正想要看,墨拙道:“陛下不想杀人,这些人却要置陛下于死地,不让他们自食其果,这口气怎么能咽得下。臣的计,是将庄郎君说过的话放出风去,让真正策划这桩刺杀案的人将这些棋子自己清理干净了。”
  工部尚书,人家虽然是极善中墨家的工事,也不代表人家不懂权谋。
  “从庄家的事情可以看出,一但棋子出现了问题,他们就已经想着赶尽杀绝,既然如此,就用他们自己的人,引得他们自己出来。”墨拙说到这里那是眼冒精光,更透着一股狠劲。
  “最好能让他们相互攀咬起来,狗咬狗一嘴毛,也省了我们许多事。”曹恒补充一句,显然同意墨拙这个提议。
  墨拙立刻道:“如此,臣立刻去办?”
  曹恒道:“去。至于这些人,盯着就是了,他们要杀就让他们杀。都死光了也没关系。”
  对待一般的人需要心存善念,像这些无论是有什么原因都得要杀曹恒的人,曹恒便让他们为自己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赤心。配合墨尚书,至于水军,你可任意调动,但是,小心些。”水军里的人都没查清楚,那些人究竟是可信还是不可信,曹恒心里都没有确切的答案,赤心要去调动,调动的人就该斟酌着些了。
  “诺。”赤心应了一声,墨拙心头是止不住地直跳,水军要是也出了问题,那可就非比寻常了。
  随后,因着曹恒被刺而蹦紧的扬州,随着庄家被灭门的之后,竟然接二连三的发生了士族被灭门的事,一夜之间,偌大的扬州风声鹤唳,哪怕就连百姓也颇是不安。
  扬州刺使是从出任扬州以来就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惊得他坐立难安,想去拜见曹恒,曹恒反倒派人来指问于他。
  “身为一方大吏,掌一州庶务,不说陛下入内便被行刺,就这一门一门被灭的人,是不是也该给朝廷一个交代?”
  “陛下,请陛下听臣解释,这些事,这些事真的都只是意外,是意外。”扬州刺使真是被吓得脸都白了,急急地要解释。
  “孟刺使,都这个样子了,你竟然还说只是意外,莫不是当了陛下是傻子,天下人都是傻子?”胡平是代曹恒出来传话的人,扬起眉头带着不满的质问扬州刺使。
  扬州刺使姓孟,单名一个济。孟济是乾清十一年的进士,用了十几年的时间才成为一方大吏,他又怎么会愿意失去这一切。
  “陛下,无论是陛下被刺,还是如今扬州城内发生的一桩桩世族被灭的案子,其中必有关联,请陛下,请陛下给臣一点时间,臣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孟济跪身俯首,只求曹恒能给他一个机会。
  “查案子的人,朕已经有安排了,你想查,朕就给你机会,但最好,千万别骗朕。”曹恒似是听到孟济的话,站在门前,与孟济吐字。
  听到曹恒的声音,孟济一下子抬起了头,与曹恒对视上,再一拜,“臣见过陛下。”
  “孟刺使行此大礼,看来,朕小瞧了你。”其言外有意,孟济的心已经跳了起来。
  “孟济,朕给你一个机会,你最好能把握住,否则……”曹恒冰冷的目光落在孟济的身上,叫孟济惊出了一身冷汗,急急地应道:“陛下,臣必不负陛下圣恩。”
  曹恒转身走回殿内,胡平与孟济提一句醒道:“孟刺使,陛下已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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