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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节

永明女帝 [金推]-第2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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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秦时赖得管大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只管跟着自家的兄长一块玩去,不意外那两位匈奴王子一道告辞跟上去,曹恒一下子看向曹永,曹永抬起头与曹恒露出一抹笑容,曹恒一颗心那叫一个悬起来了,脑子已经在飞转,转得一旁的人连着唤她几声,她才回过神来。
  “陛下,龙舟赛已经开始了。”前来叫唤曹恒的人是胡本,提醒时间已经不早了,曹恒看向一旁正在撒欢地玩的曹承和曹衍,“让承儿和衍儿过去。”
  一干人听着一顿,目光看向两个已经长大一岁的孩子,不确定曹恒是在开玩笑还是说真的?
  曹恒见他们顿住了,侧过头道:“怎么,有什么问题?”
  哪怕有问题,被问这么一句也必须得没问题,胡本应声道:“没有,没有。”
  “承儿,衍儿。”曹恒叫唤一声,曹承和曹衍本来在玩着的,听到叫唤赶紧的跑了过来。
  活动的孩子脸上红通通的煞是可爱,曹恒拿出帕子擦了擦他们额头上的汗珠,“龙舟赛就要开始了,你们一道去给他们击鼓开赛。”
  曹承已经很久没玩得那么开心了,听到曹恒的话看向一边人山人海的地儿,眼里更是惊叹,“龙舟,赛龙舟吗?”
  点点头,曹恒与曹承叮嘱道:“就是赛龙舟,要怎么做,胡本还有荀尚书会告诉你的,你听他们的。”
  “好!”叮嘱完曹恒的目光扫过曹衍,兄弟俩异口同声地应下,胡本和荀辑麻利地带着他们往一边去。
  曹承还是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场面,激动是有的,和曹衍一道击响了铜锣,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叫他们一顿,随之又相视一眼。
  锣声响起,龙舟皆以发出,很快一个个都使出全身的力气划着龙舟出去,曹承和曹衍都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盛大的局面,站在边上不断地为划赛龙舟的人呐喊,为他们加油,加油!
  直到龙舟赛结束,胜负即分,兄弟俩人回到曹恒那里,兴奋地冲碰上曹恒道:“母皇母皇,赛龙舟,他们可真厉害!”
  曹承在比划划龙舟那些人的动作,满眼的都是向往,曹恒一下子看出来了,“想学?”
  知子莫若母,曹承赶紧的点头表示,没错,是的,他就是想学,可以学,可以学吗?
  没有问出来,但是曹承的目光就是透露了这样信息,叫曹恒点了点头,“学是可以学,不过你眼下当务之急是读书,如果你这次月考能进前二十名,朕就让人教你怎么样?”
  听到前半句已经萎了的曹承听完后面的话后,惊喜得张大眼睛,“前二十名就可以?”
  “对,朕言而有信,承儿如果真的想学那就努力。”越是教孩子,曹恒越是得说曹盼当年的教育方式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让孩子们看过千般风景,知道外面的世界有那么大,每一样东西又都是那样新奇,他们充满好奇,想要学习,接着就可以借此让他自发去学习。
  人之有欲,为之而不懈努力,这是本性。
  “我我,我会的,我会的!”曹承握紧了拳头表示他一定会做到,哪怕现在他是全班倒数第三的成绩,全班有四十来号人,一下子得要往前进了二十几名,但是为了学习划龙舟,他一定会努力的。
  曹衍本来也挺兴奋的,毕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壮观的场景,每一个人都在用尽所有的力量,只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样拼尽全力往前的样子,曹衍也是是第一次见到,震憾是巨大的,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曹恒的话,看着曹承一副为了学习划龙舟的拼了的样子,曹衍是真想捂眼,曹承是个傻瓜。
  然后收获曹恒警告的眼神,曹衍立刻恢复刚刚兴奋的样子,曹承无察觉,高高兴兴地冲着曹衍激动无比地道:“我学会了教你啊!”
  ……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人看着他那默哀的眼神,真是个傻孩子,怎么就完全没有发觉亲娘那是在刺激他,只为让他好好读书。
  一个总在倒数边缘徘徊的皇子殿下啊,很是叫政事堂的诸公着急的,结果人家从一开始还有点着急,一个学期下来,人已经变得淡定无比了,倒数就倒数呗,反正曹恒既不会打他,也不会骂他,他就那么留着大部份的时间去玩,上课听听课,下了课该怎么玩就怎么玩。
  虽说武校的成绩是有分及格或是不及格的,曹承的成绩也就刚好及格,人家都已经及格了,你也不能逼着人往为第一的位置冲。
  不是没人跟曹恒提过是不是让曹承上进点,曹恒表示武校那么多的老师,这个问题难道不是应该教给他们来管?
  让日理万机的皇帝陛下一天到晚盯着曹承的成绩,难道是指望着曹恒为了叫曹承考好,把曹承往死里打不成?
  虽然曹恒心狠起来那不是一般的狠,正常的时候那人家也不一般的心宽,因为进了武校的曹承,以曹恒熟悉的速度在不断地变化,成绩考得好不好是其次,曹恒要的是曹承懂得去思考各种各样的问题。
  眼看曹恒一点着急的意思都没有,那,当母亲的,还是女帝陛下面对自己未来的继承人都是这样的态度,哪怕他们想逼得曹承多学一点,曹承也是越来越精了,让他学的东西,他就是死死地保持着及格的状态,至于再被先生寄以厚望,曹承装死。
  这也多亏在他同班的人里,与他一般徘徊在及格边缘的同窗,他们跟曹承一样,都是不喜欢读书的人,也是从他们的身上,曹承学着脸皮是越来越厚,一个个都乐呵呵地表示,不当好学生,就必须要脸皮厚,别人说的话,能不听的就别听,怕人说的千万别当坏学生!
  所以,在曹承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情况下,一路往无赖的方向发展。
  曹恒倒是注意到了,注意到也没打算管,这个世上要说活得好的人,就得要脸皮厚,曹承之前耳根子太弱,太在意别人的看法,这有好也有不好,于曹恒看来,只要曹承没有往歪的地方长去,这样一些不算坏的变化,她是一点都不会在意的。
  “陛下,出事了。”曹恒正在想着曹承的变化时,燕舞急忙行来,低头与曹恒小声说了一句,曹恒意示她继续说。
  “柏虹伤了张昭。”燕舞与曹恒轻声地说来,曹恒的目光立刻地变了,抬眼看过去,“人伤得如何?”
  “被刺了一刀,伤得有些重,却无性命之忧。”燕舞将情况细细说来,曹恒道:“让戴太医去一趟。柏虹如何?”
  人伤了,就要想之后应该怎么样地补救,还有柏虹,柏虹自司马伦去后,这些日子一直不管事在家休养,直到今日出来了,没想到她竟然要去做这样的事。
  “人叫郭家的人拿下了。”燕舞说到这里面露难色,目光暗含企盼地看向曹恒。
  曹恒哪里会不懂燕舞目光中的深意,可是这件事非同一般,柏虹想去杀张昭的原因是什么曹恒心里有数,但是他们的怀疑得到确凿的证实了吗?
  没有,既然没有,张昭是朝廷命官,柏虹竟然行刺一个朝廷命官,哪怕她同样是大魏的臣子,此事也不能善了。
  曹恒道:“有多少人知道?”
  问的意思燕舞还是明白的,连忙地道:“暗卫发现情况不对立刻来报,柏虹被拿下,张昭已经派人去请了大夫,却没惊动旁人。”
  没有惊动人呐,曹恒一下子安心了,“无事。”
  燕舞为柏虹着急着,结果曹恒竟然说无事,燕舞一下子抬头看向曹恒,曹恒又下了另一道旨令,“戴太医也先不用过去。”
  这就更让燕舞不懂了,连戴图都不让去看柏虹,这是什么意思?
  曹恒抚过纤细的手指,目光闪烁着叫人看不清的波动,“等张昭派人来。”
  燕舞一直看着曹恒,还是不太明白曹恒的意思,曹恒却没要解释的意思,只往一边去,只见夏侯珉正抱着已经想要走路的曹永乐玩着,曹恒走过来,夏侯珉将曹永乐抱起来,“这孩子也是喜欢热闹的人,瞧到那么多人玩可高兴了!”
  抱着孩子玩的都是女眷,夏侯珉这个异数却淡然处之,曹恒听着应了一声,伸手抚过曹永乐的脸,曹永乐高兴地伸手捉住曹恒的手,随之想要往嘴里塞进去,结果叫曹恒捏住了小脸蛋,“又不饿,怎么什么都想往嘴里塞?”
  “啊!”哪怕是亲娘,你这么捏人家的脸,曹永乐也是表示抗议的。
  曹恒才不管她抗议还是不抗议,只与夏侯珉道:“难得出来一趟,想玩就去玩,孩子交给他们照看就是了。”
  曹承和曹衍自有人看着到处去玩,也就剩下一个曹永乐,曹恒是顾不上孩子的,夏侯珉这个当皇后的,抱着孩子和本家的兄弟姐妹说着话,一脸淡定,旁人看着他的目光透怜悯的,夏侯珉直接无视。
  “陛下且忙自己的,我带永乐无妨,等她再大点了,我再教她骑马。”在夏侯珉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现在过的这些日子有什么值得人怜悯的,这是他的选择,一辈子不悔的选择。
  “说到学骑马,这个往后可以,那两个你该教了!”曹恒提醒一句,曹承可不小了,是该学骑马了!
  夏侯珉一听忙道:“他们是郎君,不用人护着,更不用教,直接扔上马学就是了!”
  ……曹恒听着夏侯珉的话,表示惊叹地看了过去,以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夏侯珉道:“当年我就是这样学会的。”
  曹恒可不是,她的马术是曹恒手把手教的,生怕她给摔了。
  “郎君和女郎不同,陛下懂的。”夏侯珉还能不知道曹恒在想什么,知道,所以这才会毫不犹豫地区别对待,曹恒是不管夏侯珉如何对待儿女们的,一如夏侯珉也从来不管曹恒如何对待他们!
  “陛下。”在这个时候,不用曹恒久等,要来找她的人算是到了。
  “洧阳亭侯求见。”道明来人,正是郭嘉之子郭奕,曹恒早料到张昭一定会让郭家的人出面,能让郭奕亲自出马,很好,曹恒道:“让洧阳亭侯来。”
  伸手再拍了拍曹永乐脸蛋,这便往她的大帐去。
  她这一走,后头有人轻声地道:“阿珉,你可真是贤夫良父啊!”
  “羡慕?”夏侯珉抱着曹永乐回头扬眉一问,一通笑声回答了他,夏侯珉无视那笑声之意,颠了颠怀进的曹永乐,“永乐,想玩就去玩,高高兴兴地去玩!”
  至于曹恒进了大帐,郭奕已经在那儿侯着,孙子都快能成亲的郭奕却不老,见着曹恒连忙行礼,“陛下!”
  曹恒装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一般,“洧阳亭侯前来有事?”
  郭奕看向曹恒作一揖道:“陛下,柏夫人伤了我的女婿。”
  不与曹恒绕弯子,郭奕这样直白地告诉曹恒,柏虹伤了张昭。
  “为何?”其中的内情曹恒清楚,郭夫人也是知道的,但是郭奕不知道,既然郭奕不知道,曹恒也就顺着他的不知而问。
  郭奕本来是想来打曹恒要一个公道的,这件事要说起来,前因后果他其实也不知道,柏虹如今是叫他们家的侍卫给绑了不错,但是不管怎么样,柏虹那都自曹盼开始就为曹氏得力的人,这样的一个人,哪里能轻慢对待。
  询问柏虹杀人的原因,柏虹自然是一字不透的,郭家的人也不敢对柏虹用刑。
  “陛下,臣并不知道,柏夫人伤了昭儿,昭儿眼下重伤卧榻,前因后果,臣问过柏氏,柏夫人却一字不透,臣亦不解,究竟是什么样的仇,能让柏夫人不顾一切的要取昭儿的命。”郭奕不知道就说不知道的话,并没有随意猜测。
  他也是相信曹恒会给他一个公道,绝不会因为柏虹是她的人就偏袒于她。
  “洧阳亭侯是想朕查?”曹恒似是听懂了郭奕的意思,又带着几分不确定地询问,郭奕道:“陛下,昭儿是臣的女婿。”
  点点头,曹恒道:“朕知道,出了这样的事,洧阳亭侯没有直接将人交到刑部或是大理寺都是念在同殿为臣,也是看在朕的面子上,朕都知道。人,给朕,朕会给你一个交代如何?”
  “好!”郭奕一丝犹豫都没有地答应了,这放心的样子,也是因为自曹盼和曹恒一直以来的为人处事,她们都从不偏袒徇私,这样让他们没什么不放心。
  曹恒看到郭奕毫不犹豫地答应,心里却在想着这件事不能跟郭奕说,只能跟郭夫人商议。
  “让戴太医去给张昭瞧瞧,莫出了事。”为君挂念臣子,戴图的医术满洛阳城没有不知道的,曹恒派了人去,郭奕自是十分感激的,忙谢过曹恒。
  很快郭奕将柏虹给送了回来,柏虹见到曹恒立刻跪下了,曹恒一脸寒霜地问道:“如此你可满意?”
  柏虹听到这一句已经潸然泪下,泣不成声,“陛下,那是妾的儿子,妾唯一的儿子。”
  曹恒皱着了眉头,“就算如此,杀人的是他?”
  “纵不是他,若不是他们,伦儿绝不会自尽而亡。”柏虹目露恨意,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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