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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节

永明女帝 [金推]-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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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协瞄了曹恒一眼,“陛下真是一点都不像先帝。”
  看了半天就说那么一句,曹恒道:“山阳公是指相貌,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那陛下是像谁?”刘协被喂了一颗定心丸,立刻迫切地表示对曹恒的好奇。
  他其实一直都好奇曹恒的生父是谁,可惜曹家的人知道的没有几个,其他知道的人,万万别想从他们的嘴里打听到一丁点的消息。
  刘协是真的好奇,因为曹盼这么多年来,面对世人皆知钟情于她的周不疑全然不为所动,新进的士子,民间相貌出众的郎君,曹盼夸人漂亮是没少夸,但没有一个人能近曹盼的身。
  诸葛亮是曹盼唯一承认的男人,也是她认下的夫君。
  曹恒,是诸葛亮的孩子?这个念头一起,倒是与曹盼的性情能对上,然而想想诸葛亮,那样的人物,怎么可能会……
  把这个念头甩掉,刘协觉得还是等曹恒的答案更好一点。
  曹恒可能会告诉他?完全木有可能!
  “山阳公,知道得太多,对你没好处。”意味深长地冲着开刘协说一句,刘协昂头长叹,“这句话倒是说得与先帝一般无二。”
  “我就不明白了,先帝一生身侧无人,你的父亲怎么就成秘密了?”刘协是难得胆儿肥,一顿吐糟嫌弃,就曹盼跟诸葛亮哪怕是夫妻,那样的夫妻,曹盼要为了江山得要个孩子,跟谁生谁还能说曹盼一句不是?
  不能。偏偏,曹盼瞒着也算了,曹恒登基也绝口不提生父是谁,这是连父亲那头的人都不需要赏一赏,提拔提拔?
  难得刘协脑子清醒一回,还真是猜对了,曹恒就是不打算对父亲那一脉的人,有任何的提拔跟例外。
  “不可说。”曹恒无论刘协怎么猜怎么想,反正不能告诉他,就是不能告诉他,说一千道一万都是不能说。
  刘协死活想要弄清楚的事,可惜曹恒不配合,想要逼问,木有用。
  而燕舞就在这个时候进来,和曹恒说了一句捉到了,刘协那是比谁都高兴地,“捉着了,捉着了啊,好,可算是好。”
  “你先别急。”曹恒一看刘协打算打道回府的架式,赶紧先说一句,把人拦下来,别让他在这个时候跑了。
  刘协……人都已经捉着了,怎么还不让他出宫,留着他在这里,他心里没底的。
  曹恒轻声地道:“人是不是捉着了,总要问个清楚,否则我们辛苦布了那么大的局,岂不是白费了?”
  言之有理,刘协立刻坐了回去,等着曹恒把事情问清楚。
  “人,是司马齐查到的。从山阳公跪在太极殿开始,很快消息传出宫外,引得许多前朝的老臣跪在宫外,只想要陛下如山阳公所愿。百姓不知其中深意,外面的传言也仅仅是说陛下不能容人,连先帝都礼遇有加的山阳公,竟然连山阳公之女惨死于人手也不管,只以为陛下是个昏君,叫百姓对陛下起了怨言。”
  舆论的手段,有时候用得好就是一把利剑,曹盼从前就是个中好手,所以燕舞和柏虹都是经过曹盼调、教的人,对于这方面,亦是深得曹盼真传。
  眼看传出这样的舆论,若是从前她们自是第一时间就将这样的话题冲淡,这一次,因为他们要的就是流言四起,要的就是如他们所愿的引起民愤,由此让他们觉得自己的计划成功,在他们志得意满时,也是她们收网的时候。
  就这样,在流言四起的时候,燕舞和柏虹她们也在抽丝剥茧,想着找出流言起来的方向,然后将这些人拿下。
  只是到了关键的时候,方向却变得模糊了,一时叫燕舞和柏虹都拿不定主意。
  最后,司马齐问了两个问题,“这两拔人,相同之处在哪里?不同之处又在哪里?”
  同与异,放在一起比较了,自然立竿见影!
  就是靠着比较,他们最终揭出了这一次杀死刘曼又同样是引起舆论,想要为难曹恒的人。
  “何人?”曹恒好奇这一个人是谁,燕舞却顿住许久没有回答。
  曹恒抬头看了过去,然后也就注意到柏虹竟然没有一道来,询问地看向燕舞,燕舞吐了一口气,“是,司马伦。”
  这个名字一吐出来,曹恒是毫不掩饰的诧异,司马伦,那就是柏虹的儿子,虽然那也是司马家的人不错,但是柏虹教养了他许多年,他竟然存了那样乱大魏的一颗心?
  “是我们一道看见的,也正是因为司马伦,山阳公夫人的暗卫才会被司马伦知道,又以其家人威胁,从而杀害刺杀长乐公主的刺客。他们的目的都只有一个,就是让陛下与山阳公起了龌龊,叫山阳公出手对付陛下,再有山阳公夫人,那是大魏的大长公主,这样一个人,更能让大魏皇室都动起来,也能让大魏互相残杀,由此,天下大乱。”
  事情的经过燕舞大致已经问起,如今再道来,也是半分不曾含糊,可惜柏虹一直以为儿子的心在她这边,不料司马伦竟然已经成了司马家的帮凶,更借着柏虹之手,一再帮着司马家的人出谋划策。
  难怪这么多年以来,他们费尽心思,诸多布局,怎么就是捉不住司马家真正主事的人,只有一些小鱼小虾落网,原来,一切都是因为司马伦。
  “朕记得不错,司马伦应该是我们埋在司马家的暗棋才是。”
  曹恒虽然不是当年做主的人,曹盼当年遂柏虹所请,让她把自己的儿子送到司马家的人手里,原本是打算让司马伦进入司马氏,最后找机会,将司马家的人全都一网打尽。
  敢情,暗棋变成了别人的。在柏虹以为司马伦跟她是一边的时候,司马伦早成了司马家真正的人,因此而叫他们得了不少便利。
  柏虹手底下的人,因着要顾及司马伦,怕他在司马家的时候遇到万一,也是告诉了司马伦一些她埋进了里面的暗卫,还有那一些,柏虹曾经经手的暗卫。这些事一但叫人知道了的开始,后面很多东西都可以顺藤摸瓜查出来。
  燕舞已经道:“可如今,司马伦已经成了司马家的暗棋。”
  “好,好!”人心博弈,本就是看谁更技高一筹,败于人手无怨于人。
  曹恒再问道:“司马伦呢?”
  这一下燕舞就更沉默了,沉默并不能解决任何事情,曹恒是一定要知道司马伦的情况的。
  “司马伦死了,服毒自尽,只为不将其他司马家的人供出来。”曹恒虽不再问,但燕舞还是明白,所以还是只能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地道来。
  又是服毒自尽,司马家的人,还真是够狠的!
  “在司马伦的住所,我们发现了一些机关设计的图样,当年放火烧死救司马齐那些司马余孽的人就是司马伦。”
  这是当年人死逃遁,他们找不到其他线索,虽然让他们意识到司马家藏在洛阳的人一定不少,线索断了,让燕舞和柏虹都很是懊恼。
  虽说他们亦是惊心,毕竟那一把火放的人也是司马家的人,他们为了不让暴露的人牵扯出藏得深深的人,果断将他们杀死,来不及杀的,直接放火烧死。
  如今从司马伦的住所看到这些东西,从侧面能够猜到,杀人放火的就是司马伦。
  这样心狠手辣的一个人,柏虹自以为将儿子教得极好,却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柏虹如何?”曹恒哪怕没有亲眼看到也知道柏虹受到多大的刺激,那是她的儿子,她以为乖巧懂事,她想着为他铺好一切前程的儿子,却因为她的自信,她的自以为是,成了司马家的棋子,竟然与她针锋相对,如今,更是死在了她的面前。
  “伤心欲绝。陛下,司马伦是司马伦,柏虹的忠心,还望陛下明鉴。”燕舞想到柏虹刚刚那个样子,既为柏虹而伤心难过,还不忘帮柏虹说好话。
  “朕知道。”曹恒哪里会怀疑柏虹忠心,但是经此一事,柏虹会变成什么样子就未可知了。
  “司马伦一死,线索又断了?”曹恒挑眉地问,燕舞连忙道:“奴要查实之后才能回答陛下。”
  “那就去查吧。”曹恒也知道急不来,燕舞听到曹恒的话,立刻退了出去。
  “那陛下,我可以回去了?”刘协听到现在也是胆颤心惊的,完了一点都不想再继续呆下去,连忙询问曹恒,他可以出宫,可以回家了?
  曹恒站起来,与刘协作一揖,“多谢山阳公相助。”
  刘协挥一挥手,“陛下不用客气,我也是想为曼儿报仇。曼儿哪怕有再多的不是,也是我的女儿。另外……”
  “主谋已捉,其他的帮凶,山阳公与姨母想要如何处置就如何处置。”刘协想说的话,曹恒早就已经知道,与其说是刘协想说的,不如说是曹节让他代问的。
  杀害刘曼的人,主谋要付出代价,帮凶当然也要,曹节对所谓的帮凶,没有一丝要过刑部大理寺的意思。
  投桃报李,曹节出主意,与刘协配合,才让曹恒能这么快将主谋捉出来,虽然并没有将司马家的人真正连根拔起,至少将司马伦这颗暗钉拔了出来,这样一来,司马家在曹恒处没了这样一颗暗棋,将来又怎么还会是曹恒的对手。
  这个恩情,曹恒是要记住下的,也得要懂得还。
  “那便多谢陛下了。”曹节让他办的事,算是都办完了,仇,曹节要报,就让她报吧。


第119章 
  刘协从洛阳宫出来,将曹恒的话带回给曹节; 曹节听着露出一抹笑容; “哪怕面冷,还是像陛下; 知恩图报; 不枉我们信她。”
  “那,现在我们怎么做?”刘协询问曹节; 面上一沉,曹节幽幽地道:“我要他们都死。”
  那股狠劲叫刘协整个人一颤; 曹节已经大步往外走; 惊得刘协立刻回过神来,急急地问道:“你去哪儿?”
  “去曼儿的府邸; 正好送他们都去陪曼儿。”曹节的声音渐行渐远; 却一字不落的飘进刘协的耳朵里。
  刘协吐了一口气,最后不得不追了上去,不管怎么说,曹节要去做的这事; 他不能不跟上。
  连曹恒都默许曹节想做的事; 曹节离府时带了许多人,动静是有些大; 左邻右舍却没有一个人想着要干预的意思。
  曹节带着府兵往刘曼的公主府去; 刘曼的公主四处都张结着素缟; 但见曹节一来; 刘曼手下的人都连忙与曹节见礼; 曹节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只往灵堂去。
  “陈家的人,从现在开始,一个都不许动。”一进去,曹节便下达这样的命令,“是!”
  刘曼的人基本都是从山阳公府里出来的,刘曼已死,这些人都知道自己往后该跟谁,曹节下令,无人敢不应。
  “长乐公主府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动。”
  “母亲这是何意?”曹节站在灵堂前下这样的命令,陈大郎与一干跪在灵堂前,既为陈太夫人守灵,也同样为刘曼而守的人都惊了,陈大郎上前一步,带着困惑不解以及恐惧地问。
  “何意?送你们去死。”冷洌地陈大郎吐这一句,应着曹节的话,堂中的烛火啪地一下发出巨响,吓得灵堂中的所有人的心都一紧。
  刘协急赶慢赶算是赶上了,乍进灵堂也叫火花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上前捉住曹节,唤了一声夫人。
  “一边去。”很是嫌弃刘协碍事的语气,刘协一听连忙地道:“是,你怎么说就怎么样,不过,我还是陪着夫人吧。”
  曹节没管他,只往前一步,她这一进,陈大郎更后退了去,结巴地唤了一声母亲,再道:“您,您是在说笑吧。”
  “不,我没有说笑。你以为,你帮逆贼使曼儿当了一回枪头,我查不出来?”曹节居高临下地吐露此事,陈大郎听到曹节的话时,已经吓呆了一般地瘫坐在地上,眼里尽是惊恐。
  一步一步地走近,曹节道:“这么多年,靠着曼儿你在洛阳立足,这么多年,曼儿养着你陈家一大家子,你却还要不断地算计她,想让她给你当枪使,靠她出仕。”
  “若不是你,若不是你引了司马家的逆贼进来,曼儿怎么会死。曼儿死了,我就让你给她陪葬。不仅仅是你,陈家的每一个,吸过我家曼儿血的人,还想要撕下我家曼儿一层皮的人,你们都得死。”
  一个死字落下,陈大郎连忙地道:“这是洛阳,这是天子脚下,杀人,杀人是要偿命的。”
  挣扎着想要逃开,陈大郎怎么会想死,他一点都不想死。
  “杀人偿命不假,你也是杀害我家曼儿的凶手,所以现在我要你偿命。”目光往后移,已经有人站在了灵堂之前,待着曹节下令,一声令下,他们立刻就会上前来,处置陈家的人。
  “不,母亲,母亲,公主的死,公主的死真的不关我的事,我也不想公主出事,公主出了事对我有什么好处。”陈大郎想解释,想要自救,他不要死,不要!
  曹节冷眼瞥过陈大郎,“没有好处?曼儿自嫁入陈家无所出,又不许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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