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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节

永明女帝 [金推]-第1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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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着只要拦着不让曹盼入球; 她就能稳赢了,拼了也一定要拦住。丹阳握紧了球杆默默给自己打气。可是; 曹盼敢让她几个球,必然是有把握给赢回来。
  哪怕丹阳在匈奴长大的,善于骑射; 论起配合还有随机应变之能,十个丹阳加起来也不及一个曹盼。
  丹阳卯足了劲要拦曹盼; 与曹盼一伙的人,能不帮着曹盼,丹阳想拦曹盼,自有人拦着丹阳; 再有朝着曹盼围来的人; 又哪里拦着住曹盼,纵以左右夹击; 曹盼将球打了出去,再叫人困于其中; 曹盼是直接脱了马背,一跃连着翻转几个跟斗将球打了出去; 人稳稳地落下在地; 又进一球。
  “我们现在持平了。”曹盼一会儿的功夫连进了几个球; 这会儿持平了; 曹盼冲着丹阳扬了扬眉。
  “有本事赢了我你再得意。”丹阳冲着曹盼咬牙切齿地说; 曹盼道:“再进一球就赢你了。”
  “香也快烧完了。”丹阳指着一旁提了一句醒,曹盼笑笑道:“那来!”
  丹阳也是个输不怕的人,一会儿的功夫曹盼出手就连进了几个球,她还敢冲着曹盼挑衅。
  “来。”曹盼扬着球杆,丹阳一杆子打在曹盼的杆上,曹盼果断地道:“连球都不让你碰,我就进。”
  “这么自信,我倒要看看。”丹阳哼哼地冲着曹盼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发球。”曹盼笑着朝一边的人发话,马已经有侍从重新给她牵回来,曹盼翻身上马,球即开出,丹阳抢在前面要拦住那球,都没看清曹盼是一回事,球已经叫她抢了过去,隔着一个球场的距离,曹盼面对丹阳一行人的扑来,稳稳地站着,果断地将球击了出去,根本不给任何人拦她的机会,球已经落中。
  “好!”还真是连球都不给丹阳碰的机会,这就已经中球了。
  “香烬,陛下胜。”那一柱香也被烧完了,灰烬落下,主持比赛的人高声地叫唤,提醒这一赛事的结束。
  “陛下胜,陛下胜。”一柱香的赛事,半柱香过的时间曹盼是由着丹阳进球,后半场是完全的碾压,曹盼展露的马术,武功,皆上是乘,看得人心生澎湃,恨不得也有这样的本事。
  “丹阳,退步的你,可不是我。”球赛完结了,曹盼下马与气鼓鼓的丹阳那么地说。
  丹阳冷哼一声,“回匈奴后,都没人跟我打马球了,能怪我?”
  曹盼愉悦地笑出声来,“丹阳回了匈奴之后,也没有人陪我打马球了。”
  听得丹阳眉开眼笑的,“所以,为了避免你没有对手,我这不是留下了,留着多陪你玩耍玩耍。”
  “朕有阿恒为朕处理国事,你可久离?”一句提醒的话,丹阳与曹盼摇了摇头,“国之大事,兵权在手,在与不在,是不是我管事,都没有差别。这还是你教的。”
  要说丹阳是曹盼教出来的,倒也不假,丹阳敢离开匈奴这么久,证明匈奴内的事,她都安排妥当了,即然妥当了,没什么不放心的。
  “陛下,单于。”曹盼与丹阳这场马球打得精彩,旁观的人都看得十分尽兴,曹叡这一次也负责了这回的布置,走了过来,“龙舟赛将启。”
  龙舟开赛,是需得曹盼去的。
  “阿恒与阿珉去。”曹盼毫不犹豫地把事情交给曹恒去办。
  曹恒恭敬地应下,夏侯珉与曹盼作一揖,跟随曹恒一道去主持龙舟的开赛。
  “你还真是什么事都交给阿恒去办了。”丹阳与曹盼吐了一句,曹盼道:“将来这天下都要交给她,还有什么不能交给她去办的?”
  说得理所当然,曹恒听了一耳朵,脚步未停,与夏侯珉往聚集了无数龙舟的河岸走了去,等她站上了船,回头看着曹盼所在的位置,曹盼还站在原来的位置,目光似是还落在她的身上,曹恒丝毫不见怯意地扬声道:“龙舟赛,开始。”
  “殿下的话也太少了点。”下面的人见曹恒上去直接宣布开赛,一击锣鼓,叫开了!竟然多一句话都不说,都止不住地犯嘀咕。
  “话不需要多,事情做到就好。”周不疑这样吐字,那私下嘀咕的人听完这话,都噤声了。
  而此时河面上一片一片的呐喊声激励声,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期待,死死地盯着前头,盼着他们熟悉的人能夺了魁首,夺了魅首。
  曹盼这会儿冲着丹阳道:“说正经的,你打算在洛阳呆到什么时候?”
  丹阳瞥了曹盼一眼,“怎么觉得你巴不得我赶紧回匈奴?”
  “的确如此。”曹盼坦然地承认这一事实,丹阳……这是要把天给聊死的节奏。
  凉凉地看了曹盼一眼,曹盼道:“什么时候你能有像阿恒这样继承人你就可以跟我一样了。”
  丹阳……总觉得曹盼是在炫耀,炫耀。
  “我这个时候再想生孩子来得及吗?”丹阳这一问呐,问得曹盼都笑岔了。
  “很肯定的告诉你,不说你生不生得了,哪怕你真生出来了,想要等着长成阿恒这么大,你至少是要等个十八年的。十八年后,你也不敢说,你的孩子能不能比得上阿恒。”一刀一刀地捅在丹阳的心口,丹阳……
  “我怎么就觉得你是在跟我炫耀阿恒出色?”丹阳气鼓鼓地问了一句,曹盼反问道:“阿恒不出色?”
  丹阳瞥了曹恒一眼,“虽说阿恒是冷了一点,不过冷脸有冷脸的好。话没你多,该说的话却从来不含糊……”
  “等等,我怎么听着你这不像在说阿恒的好,反倒是说我的不是?”曹盼一听开头那是就觉得不对,果断地打断了,丹阳道:“你是不是话挺多?”
  “有你多?”曹盼反讥一句,丹阳……
  好像她话是比曹盼还要更多。
  “陛下,这是您去岁让人酿制的新酒。”两人斗嘴这会儿的功夫,胡本领人抬着酒坛来了,曹盼回过头看了一眼点点头,“好,一会儿给他们一人带上一坛回去,算朕请他们喝新酒。”
  “酒?你让人酿出什么酒了?”丹阳见到酒是眼睛直发亮,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想抢过一坛喝上一口,结果被曹盼拦下了。
  “想喝酒,一会儿送你,现在不能让你拿了。”
  一看曹盼是真是让她一会儿一块拿的模样,半点商量的样子都没有,丹阳哪怕很馋也只能把手收了回来。
  那头赛龙舟的结果很快出来了,这一次夺了魅首的却是夏侯氏。
  曹盼听说了还愣了一下,“这怎么回事?夏侯氏夺了魅首?”
  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曹氏也罢,夏侯氏也好,马上打还能打一打,水上的功夫,这怎么可能?
  “陛下也想不到。”夏侯惇一步步走了过来,扬声地问了曹盼,曹盼听到声音转头看了过去,脸上的惊色毫不掩饰,“叔叔怎么也来了?”
  “见过陛下。端午节这么热闹,臣还是第一次来,从前觉得热,又想这是年轻人喜欢玩的事,没有参与,倒是这赛龙舟的,有点意思,臣这两年也督促他们这些小辈多练练水战,免得每年都叫孙氏夺了魁首。”夏侯惇与曹盼先作一揖见了礼,这娓娓道来的,始末之事算是说清楚了。
  曹盼扶着夏侯惇道:“原来却是叔叔的功劳,极好,极好。”
  夏侯惇与曹盼道:“陛下觉得极好,自然就是极好。”
  两只老狐狸对视一眼,各自明白,天下安定了,百姓的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好了,外面的世界宽广着,宽广得让人想着,都想出去闯一闯。
  重兴丝绸之路,只会是开始,绝不是结束。划龙舟只是玩?曹盼从来不会单纯的为了玩做一件事,水军多年一直都在锻炼,这里面的人,旁人看不透,夏侯惇看得分明。
  “叔叔既然来了,好好地耍一耍,刚拿来的新酒,是我去岁用葡萄酿的,你闻闻。”酒不让丹阳碰了,让夏侯惇闻一闻是必须的。
  夏侯惇看着曹盼从胡本的手上接过了酒,在他面前打开了,酒香迎面扑来,夏侯惇想了想去岁曹盼让人送来的葡萄,“这酒闻起来比葡萄好吃。”
  曹盼笑道:“再好吃,叔叔也只能喝这一坛,多的不成。”
  “一坛足以,一坛足以。”夏侯惇半点不嫌少的说,曹盼轻轻地咳了起来,夏侯惇本来是挺高兴,听着曹盼一咳,这立刻敛去了笑容,“陛下的身体?”
  “老毛病了,叔叔是知道的。”曹盼说得不以为然,夏侯惇正是因为知道,才会更担心。
  曹盼并不欲多说,而曹恒与夏侯珉回来了,见到夏侯惇都显得很开心,曹盼吩咐道:“阿恒是太女,今天端午节的事都交给你去办,我今日就陪着叔叔兄长们说话喝酒。”
  全然将事情交给曹恒的态度,夏侯惇道:“太女还年轻,理当多练练手,陛下英明。”
  一句话夸赞了曹盼呐,曹盼道:“我又不是好弄权的人,阿恒都是太女了,将来必承天下,我再事事自己揽着,像什么样。”
  自古以来好权的帝王不少,好弄权的帝王更不少,曹盼没有把着权不放,也不会说因为曹恒被立为太女而觉得自己年华老去,曹恒正值当年生了妒恨,正常的将权利交到曹恒的手里,夏侯惇心里也是高兴的。
  “殿下莫要辜负了陛下的一片心意。”夏侯惇夸完了曹盼,没有忘记与曹恒叮嘱了一句。
  以长辈的身份道这一句,曹恒与夏侯惇作一揖,“夏侯祖父放心,恒记在心上。”
  “忙去吧。阿珉留下陪你祖父。”曹盼这样与曹恒挥了挥手,又把夏侯珉给夏侯惇留下,曹恒没有意见,作一揖退了去。
  “我猜叔叔一定有很多话想跟阿珉说。叔叔难得出来,也是想要放松放松,我就不打扰叔叔了。”曹恒难掩俏皮地冲着夏侯惇说了一句,很是知趣。
  夏侯惇从夏侯珉出现到现在,目光一直都在夏侯珉的身上,明显是有话要跟夏侯珉说。为太女正卿,夏侯珉进了洛阳宫,再也不能自由出入宫中,要回夏侯家一趟也不容易,夏侯惇既然亲自来了这儿,曹盼自觉走人,把空间留给他们爷孙。
  “多谢陛下。”夏侯惇倒也不推却,与曹盼作一揖谢过曹盼的体贴。
  “陛下。”燕舞走了过来,轻唤了曹盼一声,显然有事。曹盼与夏侯惇道:“叔叔与阿珉说话,朕先去。”
  “陛下且忙。”夏侯惇与夏侯珉都恭送曹盼,倒是一旁早已经不作声的丹阳很自觉地道:“我自己去玩,你忙你的。”
  说完就走,曹盼笑了笑,与夏侯惇微颔首,与燕舞走了过去,询问道:“怎么了?”
  “发现司马家的人搞些小动作。”燕舞将刚刚传来的消息与曹盼说来,曹盼蹙了蹙眉头,“又是些小喽罗?”
  “是。”燕舞回答,曹盼道:“这人呐,果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燕舞道:“这一次的人,连自己的主子是谁都不知道。”
  所以这是小喽罗中的小喽罗,曹盼目光闪过一道冷光,“司马家那些多的人,除了当年被斩首的,流放时活着的,现在还有几个活着?”
  燕舞道:“之前奴已经让人去查了,司马家当年流放的人,活着的所剩无几。”
  “活着的所剩无几,死有真死假死,怎么确定他们究竟是真死了还是假死了?继续查。”没有活人,比活人更让人头痛。
  “当日司马家但凡有点头脑的人皆被斩首,司马懿的儿子,一个都没留。”曹盼喃喃自语,然而,司马懿,那是类曹操者;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其子司马炎更是夺大魏江山的人。
  燕舞也皱起了眉头,曹盼道:“罢了,不理会他,朕倒要看看,是不是凡事皆为天定。”
  “那司马家那些人?”本来曹盼心情是不好的,这会儿燕舞瞧着曹盼已经平静了下来,事情总要曹盼给个说法,人该如何处置?
  “放了。”曹盼吩咐,燕舞一顿,放了啊。
  曹盼道:“把人放了,以后但凡是遇到这种小喽罗,查出来了不必捉,只管盯着,看他们都做什么。只要不是危及大魏的事,都不动,朕倒要看看,小喽罗能不能变成大喽罗,到了那一日,拔出萝卜带出泥,把他们都解决得干净。”
  燕舞明白了曹盼的用意,即应下,曹盼道:“这件事,你记下,与柏虹说好,将来也要记得提醒阿恒。”
  此事是曹盼拍板定下的,将来曹恒也要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她叮嘱了燕舞,意思……燕舞明白,唤了一声陛下。
  扬起手,曹盼打断燕舞想说其他的意思,“朕自己清楚自己的事,你啊,也不用多说。记下便是了,早晚会有那一日的。”
  “是!”哽咽地应了一句,曹盼笑了笑,冲着燕舞道:“好了,朕现在还好。看这万里晴空,今晚的夜色一定也很美。美酒,美景,一道欢度光阴,多好。”
  曹盼呐,等这热闹过后,将酒都赐了下去,众臣们是一人一坛。将酒都给了人拿回去,与上一回不同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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