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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下岗女侠再就业指南 完结+番外-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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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给你通风报信了,是也不是?”
  练鹊哼笑了一声。
  “咱们师门倒也有趣,做徒弟的都喜欢戳师父的心窝子,从背后放冷箭。师兄能有今日,倒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她说着,心里的烦躁如海潮般起伏不定。她索性提气纵身向前,刺出了第一剑。
  “无论你我有何恩怨,还是下去同师父分说吧!”
  温秉提起内力,手中的剑刃上浮起淡白色的薄霜。
  练鹊亦不肯让步,周身剑影浮现,回环交错,直指温秉。她在望都同陆极两个,绝不只是开开宴会,拜访拜访老人家这样简单。望都医者如云,对蛊术有所研究的也有不少。其中更有一名南疆来的巫医名叫风宜的,正好就会解这一蛊。
  那老人家是长公主旧情郎的朋友,因为欠了那情郎一条命,这些年都呆在望都替她调理身子。
  长公主心心念念着要为练鹊调理一番,将来好生养。却没想到误打误撞,解了那蛊。
  只可惜练鹊武功从前便是在玄谷中被废的,而后又遭了毒蛊之祸,如今也只堪堪恢复了一半。练鹊先只紧着剑意用,并不敢妄动内力。
  多日不用,终究是不如从前那般圆融了。
  鸣鸿耷拉着眼睛靠在一旁的树下,有气无力地看着两人你来我往,打得星火四射。
  他问陆极:“这女人武功怎地退步这么多?”
  然而陆极并不理他。
  鸣鸿咬了咬牙,提高了音量,喊道:“喂!大个子……师姐夫!”
  陆极这才侧过头来,分给他半个眼神。
  鸣鸿心中暗暗恼恨,可眼前还有温秉这强敌在,他垂着眸,勉强压下怒气与胸腔中的血液。
  “我说……你有没有觉得温秉不太对劲?”
  他的面容沉在树木的阴影里。因为方才刚刚下过雨,本来就破损的衣裳又沾了不少泥泞。可那双眼睛却在这芜杂阴暗中越发光芒四射。
  “我看你是个人物,这次有没有带什么人手来?”他伸手招他过来,“你且附耳过来。”
  陆极行至一半,面色一沉。
  “快过来——”
  鸣鸿的话音未落,远处的城墙上又是一声轰鸣。那像是海上风浪正盛时的兜头一声雷鸣,直教人的心肝跟着颤了几颤。
  他抬眼望去,只见那声音发源的地方,随着那一声轰鸣,原本坚如磐石的高大城墙如沙砾一般瓦解了。
  墙倾。
  温秉就在这众人怔愣之际,手抬起落下。
  那是剑经的最后一式。
  也是无上的杀招。
  纵使练鹊天纵奇才,也难以在心神震荡之下接下这足以改天换地的一剑。
  若是以前她或许可以轻松写意,然而如今,一瞬的失神便注定了成败。
  温秉的剑,刺中了练鹊的胸膛。
  那温润如玉的世家子终于撕下的微笑的假面,如玉石般的眸中俱是冷意。
  他松出一口气,喟然叹道:“要在师妹手下撑这许久,倒也不易。”
  “不过……逗小女孩儿的游戏,也该就此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就让鹊鹊砍回来,我保证!


第67章 药丸
  练鹊被温秉刺了这一剑; 就已经失了胜算,整个人委顿在地上,又用剑撑着勉强直起背来。
  温秉这一剑下手极为果决狠辣; 因为灌注了内力的缘故; 练鹊很快就感觉到了撕裂似的疼。
  他道:“古人说‘士别三日; 即更刮目相待’; 师妹与我分离已有些时日; 且这些年来你修你的无上剑道; 何时注意过我们这些人的进益?”
  他眉温秉心微折; 看着倒像是在说教了:“从前你便仗着自个天分高; 从来不肯虚心的。如今在我手上吃了瘪,也算是教训。”
  听起来,似乎是不打算对练鹊下杀手。
  练鹊捂着那哗哗流血的窟窿; 抬眼就瞪着温秉。
  “你如今扬眉吐气了,倒也不必再惦着从前的憋屈。”她微微扬眉,吐出一口血来; 又迅速点了身上几处穴道。
  “至于今日这比试; 到底是我轻狂,你也不必尽扯些前事。”练鹊说着,脸上的神采竟盖过了那发白的面色; 显得有些凌厉; “如此小家子气; 岂不是惹人耻笑。”
  温秉手中的剑再度飞出; 这次却被陆极拦了下来。
  男人眼如寒星; 薄唇抿着,怒气却似熔融的岩浆顷刻即发。
  他手中也是一柄剑。陆极并不常使剑,力气却足够。两人内力相撞; 剑刃纹丝不动,脚下的地面却生出裂痕。如果不是陆极拦住,恐怕温秉又会在练鹊身上留下一道血口子。
  他嘴上说得软和,动起手来却绝不心软。
  两人抽剑回身,各自退开几步。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今形势已定,这天枢岛自然是以我为尊。”
  男人神情冷峻,直瞪着他。他的目光像是冷飕飕的冰箭。他的目光越过陆极,放在了练鹊身上。
  练鹊靠着陆极勉强站直了身子,像一朵娇弱的花一般没有主心骨。然而她面容姣好,脸上、身上的血迹未曾擦拭,却显出奇异病态的美来。
  谁能想到昔日纵横武林的练鹊也有这样倚着一个男人的一天呢。
  温秉并不是那种爱自寻烦恼的,索性不看这令人生厌的一幕,收回目光,慢条斯理地说道:“望都之谋是我失算了。可天枢岛上却还要听我安排。”
  温家之势不是寻常士族能够相提并论的。纵然今朝谋划被练鹊与陆极两个打乱,可若是温秉再蛰伏上它十数年,未来仍在他温秉手中。
  他取出帕子,将剑上练鹊的血擦拭干净了,这才回身对徐行盟众人说道:“如今我与现任盟主一战,是我胜了。”
  众人面面相觑。
  按照徐行盟的规矩,这便该是温秉代练鹊的位置,来当盟主了。可眼下练鹊输得不明不白的,凄凄惨惨半跪在那里,怎么也不像是正常的更易。
  可陆极踏入两人决斗间之时,便是练鹊自动认输之际。
  风鸩便道:“你温秉此番与盟主对决,乃是趁人之危。我若是你,趁早回了云山老家便也罢了,又有何面目在此丢人现眼?我徐行盟从来只收江湖义士、武林豪杰,断断没有奉你这个伪君子为主的道理。”
  要说江湖人功夫都不错,但凡是有些名望底蕴的平日里行走时也都会带些回复的神药。风鸩背靠着南疆,诡秘法子从来就多,此番斥责温秉时早已没了先前落败时的颓相,反倒斗志十足。
  此言一出,众人便也都被激出些气性来。
  温秉冷眼瞧着人心已变,也不再强求。他摇摇头道:“罢了,同你们这些人说话也是对牛弹琴。待此事平息,这徐行盟我自有安排。”
  语罢,脚下一登,如离弦的箭一般飞了出去。
  看样子要逃。
  练鹊神色一凛,却听得天边又是一声震响。听起来倒比夏日通天彻地的雷声还要厉害些。
  “这是何物?”
  练鹊记得,方才便是这声音将她的手震偏了半寸,行动迟缓了半刻。她想事素来不深,当时还觉着可能是徐行盟的屋舍年久失修了,城墙也犯了同样的毛病。
  可她再朝那出事的方向看去,也只能见到一片同先前一样的断壁残垣。
  众人哗然。
  练鹊想不明白这事,却也知道这大约是温秉的布置。
  陆极道:“是火/药。”
  练鹊没太听懂,问:“什么?”
  陆极垂眸,默不作声地从袖中取出一鸣镝,拿了鸣鸿的弓来,弯弓朝天便是一箭。练鹊愣愣地在一旁站着。
  只听那鸣镝在天空中发出了巨大的响声,与那轰鸣声遥相呼应。
  “火/药……”
  在场的江湖人士各个都是练武长大的,哪里听说过这种武器。倒是有几个在山头上安营扎寨的有些了解。
  他们当即道:“火药威力巨大无比,几近神力。看来那温秉老奸巨猾,早有布置!”
  这几个本也是持观望态度,没想到这火/药一出,顷刻就倒了阵营,与练鹊诸人同仇敌忾起来。
  陆极将练鹊揽在怀里,让她好借力站着。
  姜齐物站出来道:“盟主有所不知,此物由来已久,从前却只作民间贺岁、节庆之用。这研发出武器投入军队作战之中也是近年来才有的事。”
  他淡淡地拽了一句诗:“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说得便是此物。”
  “只不过世人都知此物燃放时极美,却不太记得其惊泣鬼神的效用。近年来我朝研制的飞火、火炮等物,便是以燃烧和爆炸为主的武器,威力巨大。我以为——”
  练鹊道:“你的意思我已经知道了。我看这态势恐怕这天枢岛都给温秉埋了火/药。铺了人手。他若成功便罢辽,像现下这般,便是要来个瓮中捉鳖,将我等通通炸死才好。”
  “你有什么真知灼见还是等事情完结再说,现在同我扯皮有何益处?”练鹊靠着陆极,眸半阖着,血好歹是不流了,“陆极——你去给他们安排安排,务必要将我这些兄弟都带出去。”
  陆极的唇动了动,他的手却紧扣着练鹊的肩膀,不肯松开半分。
  “我的宝贝侯爷唉——”练鹊拖长了音,显得无比慵懒,动作却是利落的。
  她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子力气,自个儿推开陆极站直了身体:“我不妨事,我得去把温秉给砍咯!这里的都是我的好兄弟,你带了人过来就看顾着点。但凡缺了个胳膊少了个腿的,我都得心疼的。”
  姜齐物一愣,心道,原来这和盟主一起的男人还是个侯爷。
  他的思绪兜兜转转,转了一圈就将人的身份锁定在“西陵侯”身上。
  “是,就是他。”练鹊坦然答道,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玉瓶来,“他如今身份却要比从前高些。我同他在望都平了一场叛,皇帝奖了他个国公的身份,还许他继续领将军之位,此后也继续保家卫国。”
  “这次我们过来也是知道了温秉作妖的事,带了不少人。我们里应外合问题不大。”
  陆极唇动了动,没有揭穿练鹊的谎言。
  皇帝确然是这样许诺的。可陆极受他多年猜忌,哪里能摸不清这老皇帝兼亲娘舅的意思。他并不指望能再得了兵回西北去,只领了个国公的名衔,有西陵几块封地收收吃食便也就罢了。从此天高皇帝远,再去同练鹊过那快意江湖的日子也是不错。
  练鹊想在姜齐物面前摆摆威风,也有安定人心的意思,陆极也不必戳穿。
  “温秉总是嫌弃自个儿天分不够,又觉得师父偏心我与鸣鸿两个。他本是温氏子,智计卓绝,看不惯我们两个莽夫也属实正常。如今我便去教教他,如何才算得真正的遥天宗弟子。”练鹊颠了颠手中的瓶子,露出自信的笑容,“他如今搬出这许多套路来,又是火炮又是剑经的,却终归不比我的剑强。”
  她的眼很亮,笑容也明朗。
  原本火/药爆炸时掀起的尘土泥灰已将那朗朗青天昭昭白日遮去大半,四下里只不停歇地有火/药爆炸的声音。那温秉插手徐行盟事务多年,早已不知在天枢岛上埋过多少火/药。烟灰弥漫,大火在木质的房梁及廊道各处蔓延。
  “好了,废话这么多做什么。”她道,“陆极做事你们尽管放心就是了。我的实力你们也知道,任他温秉有神仙手段,我也能将他的项上人头带来。”
  “半个时辰后咱们天枢岛东边的码头见。”
  姜齐物神情一肃,连同身后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也齐齐行礼。
  “行了,去吧。”练鹊推了推陆极。
  男人的神色晦暗不明。
  她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男人转过头去,不再看她,对几位掌门一一吩咐下去。
  陆极虽然看着冷漠不好亲近,可站在那里时莫名地却有一种使人冷静下来的力量。陆极久在西北,与游牧民族作战最多。边陲城池常常春秋更易,他的一身武功是马背上练出来的,对于人员的调运、撤退最是熟悉不过了。
  只简单地交代几句,这些江湖人士便有条不紊地开始撤退了。
  练鹊见此情形,心中微暖,转头扒开玉瓶的瓶塞,倒出一粒漆黑的药丸便要往嘴里送。
  鸣鸿从方才开始便时时注意着她,见她一心要去杀温秉,不由得皱起眉。见到练鹊又请出了这丸药,已是清楚她的打算。
  “练鹊。”他始终不肯叫她师姐,持剑冷冷地站在那里,看上去是要拦她了,“你停下。”
  练鹊勾起唇,咧开嘴笑嘻嘻地问:“你凭何拦我?”
  “凭你我是同门,当年一同在师父门下学武。”
  “那你更不该拦我。我此行为师父报仇,乃是天经地义。”她扔了玉瓶,一手攥着药丸一手执剑。
  鸣鸿咬牙,眼中一片猩红。
  “我知道、我知道你的打算——你真觉得那是什么好药么!”
  练鹊笑了笑,语气轻巧地说道:“能助我杀了温秉,便是好药无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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