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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节

大宋王侯-第2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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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清妍躺在那儿,呼吸急促,酥胸起伏着,一双眼睛望着蚊帐的顶,双手轻轻握拳交叠在心口上。这时候不知道该干什么,一时间动也不敢动,听着叶尘去熄了外面的灯,走回来时她还是这种样子,也不知道脸已经羞红到了何种程度。叶尘坐到床边,抓起她一只手,她也就任由对方抓着。
  总之,既然叶尘已经说了交给他,她就决定整个晚上都任由叶尘摆布了。
  叶尘俯下身去,总觉得有几分怪怪的,主要大概是因为喻清妍此时的情绪未免过于紧张,他感到有些好笑和有趣,随后在喻清妍的嘴上、脸上亲了几下,喻清妍只是脸红,全身不敢有丝毫动弹,他也不由得笑了出来,想起了与韩可儿的第一次,善意的提醒道:“对了,会不会要有些仪式什么的,或者别人第一次的时候一般会怎么样……”
  他这话没说完,喻清妍便突然想起了什么,“啊”的低呼一声:“白……白布……”嘴里面说着话,赶快爬了起来,下了床,从床头旁边一排柜子里面一阵翻箱倒柜,随后从最底层拿了一小匹折好的白布出来,脸上倒是更红了,走到床边:“叶……叶郎……”
  “我觉得这种感觉真奇怪。”叶尘笑着,替喻清妍搬开了床上的被子,将白布在床铺中央摊好。
  喻清妍低了头:“妾身……妾身也觉得蛮奇怪的。”她说着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但一脸的害羞还是难以抑制。
  “是我不好,我该主动的。”
  叶尘笑着说的这句话喻清妍不敢搭腔,她坐在床边,片刻,脱了月白色绣鞋往床上挪过去,她今天一袭白绿搭配的裙装,脱了鞋之后,双脚所在裙摆里。这时候屈着身子坐在那儿,其实看着白布有些发愁,按照她的计划,应该是躺在白布上,眼一闭牙一咬,被叶尘单方面折腾一晚上就目标达到了,但有了方才摆白布的那些行为之后,她似乎又觉得现在主动躺到上面一咬牙一闭眼会显得很淫荡,所在事到临头,反而犹豫着要不要躺上去。
  片刻后,在叶尘越来越古怪疑惑的眼神中,喻清妍贝齿咬了咬下唇,以蚊子扇动翅膀的声音说道:“叶郎,熄灯吧……”


第420章 有趣的夜晚
  叶尘听觉好,所以喻清妍虽然声音非常小,但还是听清了她说什么,点点头,吹灭了刚才又点燃的油灯,房间里暗了下来。没了灯光之后,喻清妍终于没那么紧张了,她放下蚊帐,叶尘上去之后,放下另一边。不久,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来。
  “叶……叶郎……妾身该怎么做啊……”
  “我想说你放轻松就可以,不过看来你暂时是没办法放松了……”
  “很……很奇怪……”
  “等回到开封,再给你补办婚礼。”
  “嗯,妾身……其实只要和叶郎在一起,就已经很高兴……唔……”
  七八息之后。
  “要……要脱衣服吗?”
  “通常来说都是要脱的,不脱没办法做或者做起来不舒服……”不等叶尘说完,喻清妍窸窸窣窣,解开了腰带。
  “嗯……很奇怪……”她闭上眼忍着。
  腰带被扔到蚊帐和床帘外的地下,随后是脱下来后从身体下抽出来的外衣,叶尘掀起被子将两人盖住。
  “呃……哈……”响起来的犹如哭声,叶尘的手触到了喻清妍背后的肌肤,少女将身体微微拱了起来,但片刻之后,又是“啊!”的低呼一声:“拉反了……拉反了……”叶尘愣了半晌,随后抱着她的身体笑起来,喻清妍感受着两人身体贴在一起的感觉,反倒没那么害羞了,随后也赧然地笑了一声:“怎么办啊……”
  肚兜的一根系带原本她系的是活结,叶尘拉错方向,这一下给拉成死结了。喻清妍面红耳赤地想着待会趴在这儿让叶尘给她解绳扣的羞人情景,说不定还得点灯。
  不过叶尘是个随机应变的聪明人,果断先不管肚兜,开始进行下一步了。喻清妍双手揪着床单,闭上眼睛羞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了,任由对方摆布。白色的长裙被扔出了帐外,不久之后是贴身的亵裤,她原本想要伸手至少抓住这件不被扔出去,但叶尘还是这样子做了,并拢了修长的双腿,一时间几乎哭了出来。
  最后的肚兜是被叶尘双手直接拉断的,这件衣服离开了蚊帐之后,喻清妍全身滚烫滚烫的,双手只是揪住被单,就连感觉身体下的白布歪了一些,也没敢伸手去整理,眼睛死死地闭着。叶尘也脱了衣服,他倒是有意把过程弄得很长,尽可能的营造一个放松的氛围,先让对方多少适应一下这种感觉。不过,这种几乎全都按照笨步骤来的情况让他觉得颇为有趣。
  不久之后,两具身体贴在了一起……
  “接下来怎么做,我们一块研究一下吧……”
  这是叶尘为放松气氛而随口开的玩笑,出乎意料的,喻清妍闭着眼睛,竟是微微点了点头:“嗯……”声音细若蚊蝇,但叶尘当然是听得到的。
  ……
  ……
  夜色深邃,外面的天空中没有月光,连星星似乎都为着这一幕羞得捂住了眼睛,躲进云层的后方了。夜晚的时间还长,接下来,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等待着他们去研究。远处的灯火凄迷间,一盏灯光划过视野,轻轻地眨了眨眼睛……
  微光不知是从哪里来的,悄悄的洒进房间里,照出些许事物的轮廓,远远的,在隐约间传来狗吠的声音,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床帘悄然动了几下,属于女子的光裸的手臂从那里伸出来,手指往床前的木垫上够着,垫子上散落着各种衣物,房间黑得很,够了一阵,拈起一件衣物,缩回了床帘之后。
  大概是为了不惊醒旁边人,这些动作的幅度不大,没有引起太大的声音。只是过得片刻,那只手又从床帘中垂了下来,那件衣物也随着落回木垫之上,这动作似乎稍稍有些沮丧。微光之中,我们能看清楚那是一件肚兜,青蓝的底色,红藕白莲的花朵,作为女子隐私的象征之一,这衣物仿佛也带着少女般的纯净与清澈,盎然的古典意味。
  只是它的系带断了,中间又被打了个死结,不太好穿。或许也是因此,那只手才又沮丧地将它放了出来,过得片刻之后,手才又动了起来,这次再摸到一件衣物,悄悄地将它拉进床帘里。
  安静了片刻之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后蚊帐床帘又被拨弄开了,这次是白皙赤裸的一对纤足伸了出来,轻轻落在了木垫上,只以脚尖点地,床帘再被拨开了一些,才能看见女子此时已经坐了起来。
  她身上披了一件宽敞的袍子,只用单手拉着,一头长发已经披散起来,凌乱而慵懒,她便用手拨了拨。低头在木垫上寻找着绣鞋的位置,好不容易方才找到,踩上去准备站起来时,却是微微蹙了蹙眉,捂着小腹又坐了回去。
  安谧的环境里,女子抿了抿嘴,随后微微鼓了鼓腮帮,终于还是站了起来。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蹲下来收拾起地下的那些衣物,她此时的身上仅仅是穿了外袍与绣鞋,下方的胴体偶尔显现出来。连她自己也有些不太明白干嘛要收拾地下的衣物,只是全都抱起来之后,放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随后转身打开了自己的柜子,摸索着从里面找出新的肚兜与衣裙来。
  房间里仅有微光,但依照平日中的记忆,寻找自己的衣裙并不困难,但找出来之后,她也只是抱在身前,回头看看那床铺,似乎在考虑着要不要穿上。最终却只是放到了床边的柜头,又转身找到了火折子,悄悄地吹燃,点亮了油灯。
  尽量用身体遮住那光,她走到另一边新搬进来的柜子前,小心地找了几件衣服出来,吹灭油灯,将那属于男子的衣物叠放在了自己的衣裙之上。做完这些,她才又坐回到床边,脱掉绣鞋,缩回床上。
  她坐在那儿看着黑暗里的轮廓,掀开被子准备再躺进去,又想了想,脱掉了裹在身上的长袍,方才自被褥一侧躺了进去,手上拿着那袍子,终于又伸出蚊帐去,扔在床边。
  温暖的感觉从旁边笼罩过来。没有穿衣服,随后,小腿也碰到了被褥中叶郎的身体,还是微微地挪了挪。自儿时过来,由女孩变成少女的过程中,自从明白贞洁、害羞、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之后的整个时间段里,她第一次这样全身赤裸地与一名男子躺在一起,并且试图将这个概念变得理所当然。
  感觉上,就像是自己属于了某个人一样,在这个面前,以往的规则变得不适用了……
  她其实也不明白方才为什么要出去做那些事情,也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再次睡进来时仍旧要脱光了衣服。也许是可以穿上的,可是在心中有些不太想让叶郎知道她晚上醒来过。
  她侧身转向叶郎睡着的方向,黑暗中其实也只能看清楚一个轮廓,被褥里倒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身体发出的热量,于是她在被褥里低了头,悄悄往那边靠了一靠,直到双方的身体微微触在了一起。然而在下一刻,叶郎似乎也感受到了她,微微转了个身子,就那样将她给抱住了。
  肌肤贴合在一起。
  她蜷缩着有些不太敢动。无论如何,对于这种赤身裸体的状态,脑子稍稍清醒的时候还是会感到害羞,也许会这样被叶郎抱到天亮去……衣服就在旁边,要不要待会稍微穿上肚兜比较好呢?脑子里嗡嗡嗡地胡思乱想着,身体上终于还是不怎么敢动……也许自己是喜欢抱在一起的……偶尔会闪过迷迷糊糊的念头……
  终于……变成叶郎的女人了,以后都可以这样子……至少在回开封之前的这些日子都可以。
  她其实前面已经很累了,下身也有还痛着……所以想着想着,她便又渐渐的模糊了意识,在对方怀中进入梦乡了……
  ……
  ……
  醒来的时候,天微微的亮了,外面下起小雨来,沙沙沙沙……
  喻清妍此时温驯得像个孩子,充满活力的身体,柔软而温暖,抱起来很舒服,在心理层面上感到一种莫名亲切的温暖感觉,和当初韩可儿一样。
  如此温暖的胡思乱想着,又拥着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身体“进入”的第二个女人睡了一会儿,叶尘这才决定起来。他记得他应该是睡在床的外面,但不知道为什么到了里面来,于是尽量轻手轻脚地出去,看见摆在床边的衣物时倒不由得笑了笑。
  他看见床上沾了鲜血的白布,想起昨晚,也挺累的,喻清妍毕竟是第一次,咬紧牙关双眼一闭,俨然是引颈就戮的模样,自己努力让她放松,后来进去的时候她大概还是痛,自己注意着她的情绪,自然也顾不了自己太多。处女真麻烦。不过,她痛,自己也累,自己昨晚费了那么长的时间和那么多的精力功夫,她以后应该不会留下什么阴影才是。


第421章 花魁大赛的由来
  原以为喻清妍害羞,自己就这样出去,她要么装睡要么真睡着了也不会再有太多的事情。不过,准备离开时,床上还是传来了细微的声音:“叶郎。”
  扭头看看,喻清妍却也已经醒来了,手拉着被子一角,正躺在那儿深情水水的望着他。叶尘温和一笑,轻声说了一句:“昨晚太累了,你多睡一会。”
  叶尘说的很随意,也是实话,但落在喻清妍耳中,后者顿时红了脸,头一缩,用被子蒙住了脸。
  ……
  ……
  天上的云层依旧很厚,但天地之间已然明净了起来。时间已是十月中旬,开封这样的天里偶尔都会下雪了。但金陵也只是感觉有些凉意而已,甚至正是一年中最舒服的几天。
  眼看着江南的天气也要渐渐由凉变冷,热闹的气氛便也在金陵内外悄然升了起来,这倒不是某个节日将至。而是金陵城已经保持了二十多年,金陵一带的青楼一年一次的秋季选花魁将要开始。
  如果说金陵每年的节日诗会,中秋和上元大抵是属于才子们的狂欢,而十月的这场花魁决选,则该是属于佳人们的盛会。当然,多数的大家闺秀,或是已经嫁人的真正“佳人”们在这几天往往不是很高兴,这自然不是有多难理解的事情。但也无需批判,这个年代,特别是南唐的风尚便是如此,有涉风尘的故事,更多的还是只会被人认为风雅,而并非下流肮脏。但在接受了后世正统教育和世风熏陶的叶尘看来,虽然不至于下流肮脏,但这种事情与风雅却是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作为每年南唐当中最为风雅的几件事之一,以风雅自居的南唐朝廷怎么可能不参与其中,实事上这件事情背后就有着官府甚至朝廷的支持。
  诗才无分高下,才子们之间的硝烟气不算浓,更多是文无第一的自由心证,因此官府方面只需要维持基本秩序就行,但这次算是有着真正比赛意义的,决出四大行首,再从中决出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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