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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美貌是长久之计-第36节

小说: 美貌是长久之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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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站在原地,眸光炽热,眼底像是燃烧了一团火苗,痴痴看着眼前人。
  平时也就算了,可此时的状况,令得他确认了自己的内心,哑声唤了一句,“我……”
  “娇娇,我、我忍不住。”
  忍不住想要靠近。
  营地并非只有温舒宜一个女子,可帝王刚带人去围猎不久,他的身体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左肩伤口的痛处逐渐被一种难以控制的悸动所代替。
  起初只是念想,没过多久开始蠢蠢欲动,他不是那种放纵自己。情。欲的人,他与温泽一样,从年少时开始,就想做这天地间的一束耀眼光束。
  纵使藏着龌龊的心思,高洁的品质也不允许他付出任何行动。
  可是此刻,他来了。
  终是冲破了理智与底线,晋王朝着心之所向的人走来了。
  温舒宜意识到了晋王的不对劲,“王爷,你别过来,你我被人陷害了!还望王爷速速出去!”
  外面的守卫被人调走了,但温舒宜不敢保证,皇上没有留下后手,若是此事被皇上知晓,她只怕活不到明天。
  晋王怔住,象征着男子特征的喉结滚了滚,眼神滚烫而痴迷,“娇娇,你是不是恨我?你要相信我,这几年我一直记挂着你,阿泽,还有温家。你给我寄的书信,我一封也没收到!”
  他一直很想解释,此前觉得木已成舟,解释已是徒劳。
  可此刻,他被。情。欲所扰,没了平素的理智,他想让自己看着长的姑娘知道,他不曾遗忘她。
  温舒宜浑身燥热,连带着呼吸也开始急促,晋王朝着她走来,她不管不顾,使出力气就想往外跑。
  下一刻,晋王长臂一伸,轻易将她捞入怀里。
  熟悉的馥郁温香,怀中人已比五年前高了不少,晋王从背后抱住了温舒宜,仿佛没有失控,低头附在她耳边,语气正常道:“娇娇,我与你自幼相识,你幼时就说过长大了要嫁我的。”
  这么多年,他身边没有任何莺莺燕燕,或许潜意识里,就在等着小丫头兑现幼时的诺言。
  现在她长大了,却是成了别的男人的娇娇。
  心头有股古怪刺痛,许是药力将人的情感放大了数倍,此刻的晋王猛然惊觉,他对怀中人早已超过了兄妹之情。
  温舒宜的状况好不到哪里去。
  她想转过身,想扒开所有碍事的衣物,就像是长时间在沙漠里徒行的浪人,只想寻一口清泉,立刻饮下。
  温舒宜挣扎着。
  却是换来男人更为强制的禁锢。
  晋王不曾与任何女子这般亲近,但属于男人的本能尤在,他正当血气方刚,又被人下了。药,怀中正抱着自己喜欢的姑娘,他不可能毫无所动。
  唇在细嫩的脖颈擦过,晋王胸。膛。起伏,像是被人架在火炉上烘。烤,已经忍到了。极。致。
  温舒宜身子一颤,带着哭腔,嗓音细细,“大表哥!”
  晋王一怔。
  从他回京起,温舒宜一直回避他,一口一声“王爷”唤他,疏离又冷漠。
  一声“大表哥”将晋王唤醒三分。
  然,才一个念头晃过,晋王脑子里又全是温舒宜在褚彦跟前的乖巧与顺从。
  她入宫不久,却是接连晋升,就连昨天晚上,皇上也是让她留夜,可见皇上待她是有多么稀罕。
  她与皇上独处时,是否也这般被圈在怀中,只能任皇上所为?
  作者有话要说:  太后:哀家是不会认输的!
  晋王:不,我不是禽兽!我是温润如玉的男二!
  傅怼怼: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
  阿泽:四十米大刀已经在路上了!
  舒舒:江湖到处都是坑啊,嘤嘤嘤~我不如谁都不要,一个人当海王吧。
  褚二狗:那朕当海后?
  舒舒:…_…||
  ————
  PS:姑娘们,今天的七更全部奉上啦,由于夹子缘故,让大家久等了。另外,从明天开始每天一更,每更都是6000字往上,时间是晚上准时六点哈~不出意外,风雨无阻,如果出了意外……那大概是作者被外星人绑架了,QAQ~


第四十二章 
  晋王从未想过独。占谁。
  他自幼在温府习武; 立志忠君报国,儿女情长始终排在了后面。
  五年前的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他身世大白; 又离开燕京,赶去荆州赴任,诸多事都不曾来得及思量。
  彼时的温舒宜只是一个小姑娘,是他看着长大的妹妹,他如何会生出龌龊见不得光的心思?
  时隔五年,他又回到京城,晋王藏在心中的所谓的兄妹情义潜移默化的发生了变化。
  他不是一个放任自己感情的人,若非体内。药。物激起了他内心真实的渴望,他能将少女埋在心里一辈子。
  “娇娇!我……我想把你抢回来; 你说过长大要嫁给我的。”他又重复了这句话,仿佛这话早已刻在他心头; 抹不掉。
  温舒宜的身子如置火炉,她与晋王不同; 她心中没有对男女之情的憧憬; 她只想活命,以至于晋王的话传入她耳蜗时,她吓的身子一抖。
  她是皇上的人。
  晋王却要抢她; 这意味着什么?!
  温舒宜猛然间一惊; 立刻明白了这次秋狝,谁最想让她与晋王扯上干系了!
  是太后!
  晋王是原太子; 若非是谋逆大罪; 帝王都不可能轻易杀了他。故此,一旦帝王知道晋王与他抢女人,这二人必定会对立起来。
  晋王不管是出于自保; 亦或是为了他的私。欲,从今往后都会与帝王站在敌对一面。
  “大表哥!你冷静一点,你现在中了毒,我不会将你的话当真。但今日这一出,必然是有人想逼着你争那个位置,你莫要上当!也……也给我一条生路吧!我不要当棋子,也不想被任何人利用!算娇娇求你了!”
  她忍着体内叫嚣的。欲。望,纤细柔弱的身板在轻颤。
  这五年的经历,让她讨厌极了不能掌控自己命运的无措感。
  太后将她当棋子,帝王将她当诱饵,而现在,晋王他……
  温舒宜眼中含泪,握着手中的匕首,突然划破她自己的手腕,鲜红的血从雪色肌肤溢出。
  极致的红,与极致的白,形成鲜明的对比的,刺的人眼生疼。
  而更疼的是人心。
  “娇娇……”晋王嗓音沙哑的不行,他圈着温舒宜的双臂突然松了稍许。
  被。情。欲。所覆盖的理智一瞬间回拢。
  他如同一棵矗立在凌厉寒风中的冷松,僵直僵直……
  手腕的痛处让温舒宜不至于当场失了心智,她转过身来,眼泪顷刻而下,“大表哥,你压根不知我有多难。”
  晋王怔在原地。
  他想护着她,他也知道不该再接近她,他所谓“护着”,却有可能断了她的小命。
  温舒宜接着说,“你是晋王,是先帝嫡子,便是皇上也不会拿你如何。可是我不同,我命不由己,皇上的恩宠在一日,我便能安生一日,皇上的恩宠若是没了,我也就废了。我只想活着!我不要卷入你们之间的是是非非里!”
  “大表哥,皇上的宠爱是我唯一的生路,也是温家唯一的生路!你今日就算是给娇娇一条活路走吧。”
  两人对视,彼此之间仅有方寸之隔,再也回不去当年纯真无邪。
  晋王身子轻颤,有什么利刃在他心口划过,那滋味啊,他大约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我要去找皇上,你莫要挡着,否则……我今日便死在这里!”温舒宜发了狠,手中匕首抵在了纤细易折的脖颈上。
  她走到今日这一步已是不易,眼看着就能看见曙光,绝不能半途而废。
  晋王的唇动了动,目光从温舒宜脸上移开之时,喃喃低语,像是废了极大的力气,“娇娇……对不起。”
  之后转身,狼狈而逃。
  温舒宜随后也出来,她得去找皇上,无论今日这一出是什么结果,她都要向皇上表明一桩事:她的心是向着皇上的。
  或是真心,或是假意,她都得表这个态。
  马厩就在附近,温舒宜幼时跟着爹爹与娘亲学过骑马,如今骑术也不在话下。
  马厩的侍卫见势不妙,“娘娘,您的手?”
  温舒宜额头溢出薄汗,小脸绯红滚烫,那双方才哭过的眼,此刻已是朦胧迷茫,眼梢的小红痣衬着那双多情的眼,说不出的妩媚妖艳。
  为保持理智,她又在手背上划了一个口子,身子已柔软无力的不行,面上却凶狠的像小兽,“滚开,不得阻挡,本宫要去见皇上!”
  侍卫自是不敢直接对后宫的娘娘如何,再者,温舒宜根本不给他阻挡的机会,扬着马鞭,往林中扬长而去。
  另一边,晋王愧疚、自责,体内的药力迟迟不散,他知道温舒宜已经去了林场。
  他也需得做点什么的,要配合他的娇娇。
  青年闭了闭眼,等到他再次睁开眼时,染尽。情。欲的眼突然溢出一抹狠绝,一掌放置在了左臂的伤口处,用力一扯,将绷带尽数撕开,黑熊昨夜留下的拇指粗的伤口瞬间崩裂,血肉模糊,鲜血直流。
  一声低沉沙哑的闷哼,剧烈的疼痛令得他昏厥了过去。
  ****
  同一时间,一直在营帐内外未曾出去的德妃,陷入片刻沉思。
  但旋即,德妃又笑了,“这日后宫里该热闹了。”
  身边心腹大宫女纳闷道:“娘娘,今日如此好的机会,您为何不趁机让昭嫔倒台?”
  德妃嗤笑,“晋王中了药,都不曾碰昭嫔一根汗毛,本宫又如何能人赃并获?皇上眼下正稀罕着昭嫔,本宫这个时候针对昭嫔,可不是给自己添堵么?”
  说到这里,德妃叹了一声,“想不到晋王倒是个痴情的,前几日一入宫,就差点为了昭嫔得罪了皇上,今日不惜弄裂了伤口加重伤势,也要护着昭嫔清誉,本宫很好奇,皇上会容忍昭嫔的桃花债到什么时候。”
  这天底下没有哪一个男子,会希望看到自己的女人与别的男人纠缠。
  尤其是帝王。
  温舒宜的美貌是她的利刃,可同时,这利刃也可能伤了她自己。
  心腹宫婢又道:“娘娘,皇上若是查出今日之事是太后所为?”
  德妃更欢喜了,“贤妃一直仗着宋家与太后,处处与本宫作对,本宫倒是盼着皇上查到太后头上去。”
  宫婢了然,“还是娘娘英明,咱们什么也不做,就这样隔岸观火,才是获利最大的那一个。”
  德妃一手托着雪白的腮帮子,神情倦怠。
  话虽如此,可她亲眼看着温舒宜中了那药去找皇上,她心里还是不痛快啊。
  ****
  秋日透过高耸树木的缝隙落下,零零星星的光线撒了一地斑驳。
  虽是昨晚被黑熊袭击,但帝王涉猎的兴致未减,似是奔着今年的魁首而去,无论是朝中年轻武将,亦或是武艺超群的公子哥,皆不是帝王的对手。
  身后随扈每隔几丈就能拾到帝王的猎物。
  每年围猎,皇上仅是走个过场,今年却是好胜心极强。一众随扈轮番派人抬送猎物。
  褚彦手持。弓。箭,幽默微眯,他天生五觉惊人,远处细微的动静也能清晰的辨别出方位。
  不远处必然有只胆小如鼠的猎物。
  褚彦这般想着,扣着箭矢的手指正要松开,就在电光火石之间,一抹粉色衣角撞入了男人视野。
  褚彦手一抖,心像是被流星锤猛的敲击了一下。
  噗通!心跳如狂。
  惊了一身冷汗。
  好在强大的自控力,使得他硬生生的又收回了箭矢,方才动作过猛,拉着箭矢的指尖擦过一块皮。
  但这种肌肤之痛无关紧要。
  天生的敏锐与警觉,令褚彦眉心忽的紧蹙,那双幽若深海的眸,除却惊魂未定之外,隐露一抹杀意。
  必然是出了什么事,否则她不会突然过来!
  褚彦腿长,三步并成两步朝着温舒宜走了过去。
  而此时,温舒宜已是神情迷糊,她趴在一株水桶粗的银杏树旁,潋滟的水眸比平素多了一种难描难画的媚态,额头的薄汗润湿了细微的碎发,粘在雪腻肌肤上,如此更是衬的肌肤娇嫩如脂。
  她眼神直直的望着帝王,望着他靠近,望着他薄凉好看的唇。
  那眼神不可谓不直接,随着褚彦靠近,熟悉的冷松香令得美人仿佛终于见到了甘霖,她如一条见了水的鱼儿,一下就朝着男人怀中钻了进去,红唇轻咬,嗓音像沾了蜜,“皇上,我、我难受……”
  褚彦触手所及,是香软无力的纤细身子。他见过温舒宜或是动情,或是羞涩难耐时的模样,此刻他一眼就看出温舒宜到底是怎么了。
  褚彦抱着怀中人,他这人一惯不喜形于色,但此时却是突然转过身,对身后随扈低喝了一声,“都转过去!别过来!”
  加上傅生在内的一众随扈怔了怔。
  从他们的角度去看,帝王高大的身影彻底挡住了女子的身子,帝王低着头,仿佛是为了故意配合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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