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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

嫁给暴君和亲-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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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何不可?”
  景仲招了招手,身后一个侍卫走过来,他道:“拿回去,照看好。”
  侍卫看了看画溪手中的鸟儿,满怀疑惑地接了过来。
  *
  晚夕回到别院。
  画溪服侍景仲用过膳,他就在书房接见澹台简等人。
  这是景仲近来养成的习惯,晚上用过晚膳后再议事。
  画溪知道他们谈论的事情都是关乎柔丹乃至当今列国格局的大事,她不便相扰,便老老实实守在外面。
  今日她惦记着给景仲找小曲儿班,安排好书房,她就出到外间让侍卫去将城里会唱《忆故人》的姑娘请来。
  过了足足两个时辰,澹台简一行人方才离去。
  诸事准备已毕,不枉他们在江丘部署了将近一年多的时间,如今他们终于将江丘的粮食言茶和布匹生意都握在自己手里。
  现在只等江丘国君主动与柔丹联络。
  事已至此,景仲终于可以松了口气。
  澹台简他们离开之后,侍卫来扶景仲回房。
  景仲扫了一周,不见那个蠢东西。他眉心一皱,问:“王后呢?”
  正说这话,就听到廊外传来她的声音:“我家主子喜静,你们轻些,别弄出动静。”
  话音方落,就看到那个蠢东西身后跟了五六个穿得花枝招展的姑娘。
  一行人袅袅娜娜朝他走来。
  “主子。”画溪见他站在门外,忙快步走了过去,双手将他扶着:“怎么站在门外呢?还穿这么单薄。”
  姑娘们是戏班子里的姑娘,个个生得美艳娇柔,宽腰带箍得柳腰细若无骨。
  姑娘们靠卖艺维生,走南闯北见识不可说不广。饶是如此还是第一次见如此丰神俊朗的男子,顿时媚眼四飞。
  身如浮萍,当然想攀着一条枝儿栖息下来。
  不是没动心思。
  但景仲目光朝她们淡淡扫过去,眼中的威严和仪度又让她们望而却步。
  “你从哪里找的什么人来?”景仲目光从她们脸上一闪而过,又落到她的脸上。
  画溪盯着他那双幽暗深邃的眉眼。
  “唱小曲儿的呀。”画溪道:“她们的成名作就是《忆故人》。”
  《忆故人》?
  景仲的脑海中响起了熟悉的调调,脸色一时青一时白有些难看。
  画溪轻轻晃了晃他的衣袖,说:“我听说你喜欢《忆故人》,所以请来戏班子热闹热闹。最近闷久了,你眉心儿都皱着的。”
  软乎乎的话说得他心尖又是一软。
  他道:“现在不喜欢了。”
  顿了顿,又道:“来一曲《今夜欢》。”
作者有话要说:  说来你们不信,我吃香椿炒蛋把自己吃到医院去了。
但这是个真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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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59 章

  及至十月中旬; 江丘国君便向柔丹递了国书,国君要亲自到柔丹求见。
  河兴那边战事甫定,温青在那边连连大捷,河兴国向柔丹递了降书; 从此以后; 柔丹的地界又多了一隅。
  景仲得知这个消息; 抚掌大笑,接连好几日都喜不自禁。
  因着他心欢喜; 就连治病喝药都没再作妖; 每回都老老实实喝了。
  他身体一好,回柔丹的事情便提上了行程。
  傍晚时分,景仲议完事出了书房门。
  天色转灰,蒙蒙的大雨哗哗落下; 风雨骤然变大; 风一过; 竟有了几分冬日的寒气。
  “白日让你买的梅子呢?”
  昨夜有的人睡梦中呓语说想吃梅子。认识她这么久,不管做什么事,她都谨小慎微; 极少说自己想吃什么想要什么。
  还是第一回听到她念叨着想吃梅子。
  昨夜起初听到她喃喃细语时; 景仲还以为是自己幻听了。她喋喋不休了半晌; 他终觉不对,将耳朵靠了过去,才听到她在小声说:“娘,我想吃梅子。”
  没出息的东西,不就是梅子么,做梦都不能想些稀奇玩意儿。
  进门之时,画溪正举着勺子; 有一搭没一搭地搅着碗里的白粥。
  他走过去,随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好些了没?”
  画溪脸蛋红扑扑的,撂下勺子,摸了摸脸,道:“好像好些了。”
  景仲嗤笑一声,大掌轻轻抚上她的额头,还有些烫。
  不争气的东西,前天吹了场冷风,晚上回来竟然就发起了热。
  病恹恹地拖了一天,昨晚上他发现了才喊虞碌给她开了药。
  婆子端来新煎好的药。
  画溪正要去端,景仲伸手接过,搅了搅苦哈哈的药汁,这才递给她。
  药是真的苦,还没入口,就闻到一股浓郁的苦气。
  画溪皱了皱眉,巴巴地拽了下景仲的衣袖,撒娇似的晃了下:“我多发会儿汗就好了,不用吃药。”
  景仲双眸半眯半合,眼神不善地看着她。顿了顿,他唇角一勾,将人拉了过来,摁着她的肩膀往他腿上一坐。
  画溪陡然一惊,轻呼了声,小手下意识抱着他的胳膊。
  烧得绯红的脸蛋儿透着火烧云一样的红。
  “蛮蛮怕苦?”景仲笑问道。
  画溪下意识看向他的眼睛,没有想象中的凶狠,反倒呈现出一种莫名的柔和。
  柔和得令她连恐惧与挣扎都忘了,她点了点头。
  景仲欺身过去,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小声道:“要是怕苦,那我喂你。”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后颈部,画溪本能的脊背一挺。
  岂知,那人又道:“像那日你喂我那样喂你。”
  说完,唇角噙着笑,当真把药碗凑往嘴边。
  “别,我喝。”小姑娘一急,立马从他手中夺过药碗,一饮而尽。
  苦涩的药味儿在舌尖打着转,当真是,眼泪都快苦出来了。
  下意识去抓桌案上的药碗,哪知道景仲下一瞬就塞了粒东西到底嘴里。
  舌尖舔过,甜丝丝的。
  “梅子?”画溪心中一暖,眼睛都笑得弯成了细月牙儿:“王上哪来的梅子?”
  “偷的。”景仲没好气,他把一把蜜饯都往桌上一扔:“昨夜睡得正香,突然听到有馋虫说想吃梅子,于是半夜去夜访江丘糖果铺偷来的。”
  画溪抿了抿梅子,甜味儿酸味儿和苦味儿纠缠在一起,她嘴里的气味儿复杂极了。
  “这个季节哪来的梅子?”画溪不解。
  景仲道:“江丘盛产梅子,每年到了梅子收获的季节,商人会把新鲜的梅子放在冰窖,到了冬天就可以卖出好价钱。”
  画溪若有所思,“哦”了声。
  “喜欢吃这玩意儿?”景仲抬起她的下颌,与她平视。
  画溪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手指,她摇摇头,眼中浮起迷茫,问景仲:“昨夜我真的要梅子了?”
  景仲放开她,不满道:“不然我吃饱了撑着弄这酸不拉几的玩意儿?”
  “不是。”画溪摆摆手,忙小声解释:“我只是……”
  顿了顿,又道:“我记得小的时候我家里有棵梅子树。春天里结了好多好多果子,但爹娘想用梅子换钱,我一粒也吃不成。”
  景仲斜眼睨着她,小姑娘提起以前家里的事情,眼角耷拉着,嘴角也微微向下撇。
  不开心了。
  “后来有一年,我实在馋得慌了,那会儿梅子还没熟,爹娘看得不紧。我就悄悄用竹竿打了几颗。”似是想起梅子那股酸劲儿,她的小脸皱了下,缓了缓才说:“酸得我呀,牙都快酸掉了。”
  “从那以后,我就一直记得那股酸味儿,这么久都没沾过梅子。”画溪小声地笑了下,仿佛在自嘲。
  真是可怜巴巴的小东西,一颗酸梅子就值得她馋这么久。
  “想你娘了?”景仲慢条斯理问了她一声。
  画溪一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娘了。
  “说想吧,倒也未必见得。我离家已经十几年,离家那会儿年纪小,他们长什么样子我现在都忘了。况且他们将我卖进宫里之后,就再未来寻过我。当年若不是……公主救我,我恐怕早就不在了。”她吸了吸鼻子:“可若说不想,他们到底……是亲人。”
  亲人。
  景仲咂摸了下这个词,猛地觉得心尖有根刺在扎一样。
  这个词于他而言,太陌生了。
  画溪感觉到景仲的情绪忽的低落了下去,转过头看他,发现他眉眼沉沉。
  她忽然想到,自己身世可怜,但景仲又好得到哪里去呢?
  他是景阳最不受宠的儿子,从小生活在虎狼环伺的处境之中。
  自己虽过得孤冷,但好歹没有性命之虞。他的四周却随时有无数明枪暗箭对着他。
  她没有体验过亲情,他又何尝不是呢?
  画溪觉得自己疯了,竟然心口堵得闷闷的,怜悯起这位“恶名远扬”的暴君来了。
  “等孤所有事忙完了,就让人去找你娘。”他没头没脑突然冒出一句。
  画溪惊愕地看着他,十分不解。
  “为……为什么?”
  “不是想知道想不想他们吗?见了面不就知道了。”景仲淡淡道。
  *
  晚上,两人盥洗之后,画溪先服侍景仲躺下。
  她头发湿了,还在滴水,就坐在床边,用丝巾慢条斯理地擦着头发上的水渍。
  大半个时辰过去了,她还在摆弄。
  景仲瞥了眼她纤细雪白的手腕,就她这么慢慢擦着,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弄完。
  他坐起来,一把捞起她的长发。
  墨黑的长发沾了水,沉甸甸的,又闪着乌黑的光泽。
  像是一块极好的墨玉。
  他向画溪摊开手掌,画溪反应了下,才知道他是要丝巾。
  她犹豫片刻,才将丝巾递过去。
  景仲喉结微动,道:“丝帕哪有棉帕擦头发快。”
  怨不得擦了大半夜,还在捣鼓。
  画溪说:“用丝巾头发顺些,用棉巾擦了头发,干得虽然快,但头发没那么柔顺,不好看。”
  “胡闹。”景仲扔了手中的丝巾,捞起她枕边放着的巾子,粗鲁地擦着她的头发:“水留在头上,容易害风寒。你还想多吃两日药?”
  他手法这么粗鲁,头发干了之后还不知糙成什么样儿。她下意识一躲,景仲用棉巾卷住她的发丝,用力攥住。
  “啊。”头皮都快被扯下来了,画溪忍不住痛呼出声。
  “别动。”景仲恶狠狠地说:“再乱动,把你头盖骨都扯下来。”
  手里的动作却不由自主地放轻了些。
  画溪捂着嘴,恨不得把嘴封上,端端正正坐着,不敢再乱动了。
  熄了灯,两人并肩躺到床上,景仲缓缓阖上了双眸。
  外头又下雨了,淅淅沥沥的雨声绵绵不绝。
  默了良久,画溪才鼓起勇气缓缓开口问:“王上,你睡了吗?”
  身侧没有传来声音,许是睡着了。
  画溪悬在嗓子眼的心刚放到胸口,就听到身侧的人“嗯”了声。
  画溪好似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你有话同孤说?”景仲问。
  “嗯。”画溪犹豫了下,终还是开口了:“我听他们说王上近日许是要折返柔丹了。”
  景仲转眸,看向她。
  昏暗夜色下的小姑娘,脸上有几分迷茫。
  景仲知道她要问什么,甚至猜到了她下一句话要说什么。
  不就是想知道自己会如何安置她么?
  “嗯。”半晌后,他轻笑出声:“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这地方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好地方,他在此身受重伤,命悬一线,又在此于绝境中逢重生。
  他将头收回来,看着月白的帐顶,不由回想起他在河兴坐镇指挥大军时,那一日澹台简命人传回的消息……
  他到河兴征战的同时,澹台简带人在江丘运作,那天他命侍卫百里加急送了封信到河兴。
  景仲尤记得那日他刚打了胜仗,柔丹大军攻下了与河兴国都一墙之隔的阳石河。
  河兴的大门已然向他敞开,胜利就在眼前,只需次日他一声令下,英勇的柔丹男儿便会跨过阳石河,攻入河兴国都。
  那是个天气炎热的午夜,他浑身裹着汗液与鲜血,身上满是血污。
  他回到帐里,未及梳洗,便唤了那信使进来。
  信使将信呈上。
  长长的信上,别的字他都忘了,唯独记得末尾那一行——臣在江丘意外得识一女子,与先王后相貌脾性相似十之有九。
  那一刹那,他的心剧烈地跳了好几下。
  澹台简行事一向谨慎小心,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他绝对不会贸然让自己得知这个消息。
  当初她从梵海寺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会不会……
  在失去她的消息的几个月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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